作者:精灵宝钻
虽然并不绝对,但这片大地各个种族间还是有明显的优劣的。像是再怎样强壮的兔子、老鼠也比不过牛羊,再怎样强壮的牛羊也无法和狮虎相提并论,再怎样强的狮虎也无法和龙角力。即便有个别强者出身于弱小的种族,但他们的强大只是源于自身,强的是他们,而非种族。这种极端个例代表不了种族整体。
面对孑斩出的快刀,今毫不费力的躲过,甚至有几次刻意放慢速度让刀刃贴着她的身体划过,自信的笑容从始至终挂在脸上。同时还能游刃有余的化解风丸的折纸变形攻击,无论风丸怎样改变身体构造,以怎样刁钻的方式进攻,甚至一次分出许多折纸分身,都未能对她造成损伤。
与今的战斗让孑和风丸倍感压力,若今一开始就是表现出压倒性的实力,他们还不至于这么紧张。就像长跑选手看到遥遥落在远处的终点,虽然距离很远,但终归是知道尽头在哪。
今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就是琢磨不透,每当他们认为这一招会奏效,今就会表现的比之前更强些,“恰好”的化解这一击,似乎无论他们怎样拼命,今都在自己之上。这就像面对一条会不断增长的跑道,即便是再有耐心的长跑选手也会有精神崩溃的时候,因为尽头并不存在。
“虽然很年轻,但刀法却很纯粹,刀刀奔着我的要害,刀上却并不带着任何一点杀意。看来他是专注于挥刀,注意力不在杀我上面,呵呵……”今躲闪的同时也在观察对方,这是他从孑身上感受到的。
“练了很久了吧?”今单手捏住孑挥来的刀,两根纤细的手指碰到一块让孑感到无可撼动的力道,仿佛这刀不是被人接住,而是卡在两座山岳之间。
孑当机立断,弃刀后撤,若是执着于抽回刀反倒会被对方钳制。他后撤时双手快速结印,深吸一口气,吐出一连串真空爆弹,这些爆弹的大小比之前命中安洁莉娜对都要小很多,最大的不过指甲盖大小,比起铁炮的炮弹更像散弹。
这是真空爆弹的变招【真空霰弹】,比起专注一点攻破敌人防御,它更擅长用来扰敌。
孑吐出的真空霰弹正中今的身体,在她身上炸开无数气旋,令周围的气流都变得紊乱。但今只是身子一震,只靠肉身力量爆发的冲击就将这些气旋震散。
巨大的折纸手里剑从她身后飞来,这是风丸本体变形而成,经过之前的消耗,她的分身能力变得不稳定,只能真身上场。
“哼!”今轻哼一声,快速转身,她看准角度抓住飞来的大手里剑,猛的朝孑的方向甩去。
风丸竟被她的力道裹挟,无法自控的朝孑飞冲,急促的破空音如蜂鸣,一时间两边的空气被手里剑展开,变成真空。
“遭!”孑刚施展风遁忍术,气还没回过来,他自知是无法躲过这一下。若被这大手里剑斩中,即便不是当场被劈成两半,也会被削下一大片肉下来,怎样都避免不了重伤。
在千钧一发之际,风丸主动变回人形。孑只得张开双臂,用身体将她接住,二人撞到一块,飞出老远,堪比两辆极速行驶的跑车相撞。无论怎样卸力都免不了皮开肉绽,骨骼断裂。
不会死掉吧?”今望向远方,但她看到孑放下昏迷的风丸,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时,嘴角不禁上扬。似是找到难得的乐子。
她就是喜欢怎么折腾都不会坏的玩具。
今吸来一旁孑的短刀,将其投掷过去。在她非人力量的加持下这把短刀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刺向孑。但在孑眼中,切能清楚的看见短刀的运动轨迹,可即便能看清又怎样?他光是从地上爬起就已是拼尽全力,只是维持站立就是拼了老命,即便能看清短刀在向自己飞来,身体也跟不上反应。
现在无论是倒下还是躲闪,都太迟了……
或许可以再努力下,歪一下身子让刀捅进左肩膀,那样起码能避过要害。现在的他对疼痛已经麻木,虽然惨胜的经历不少,但打的这么惨烈还是头一次。他头一次面对与自己实力悬殊如此之大的敌人。
孑尽力歪斜身体,随后闭上眼,静静等候短刀刺入他的身体,迎接将要到来的刺痛。刺痛之后又是什么呢?真是不想去想。
“叮!”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打破沉寂。
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男一女两道背影。男方看着比女方年长很多,是个身材中等的中年人,他穿着孑记忆中那件深蓝色忍服,举着曾经与他对拼时用的那把短刀………
“…老爹……”孑下意识念出对方的称呼。
在他最危急的时刻,传授他忍者技艺的,那个教会他强者之心的男人挡在他身前。虽然对方样貌平平,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个随处可见的大叔,但在这一刻,他就是孑的“英雄”。
“抱歉,我来晚了…其实在收到神社封印被破坏的讯息事,就应该赶过来的。”中年人语气中带着自责,虽然在训练时他对孑十分严厉,但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孑这样的后辈所能承受。也就是说他让孑被迫承担了他这个上司应尽的职责。
“你们做的很好,已经很可以了。接下来就是大人之间的事了。”老爹身边的女人开口。
一袭红白相间的巫女服,和身后那九只狐狸尾巴表明了女人的身份,她语气平缓,显出华贵优雅的气质。
“铃大人,竟然也来了……”孑惊叹。
铃作为阴阳寮的领导极少外出,想不到这事竟引得她亲自出面,也就是说那对男女身份并不简单。看来那神社的封印,其中牵扯到的,远比他预想的多。
“骗子的子嗣,和骗子的门徒吗…”铃瞥视对面的今和月见夜,即便隔着相当远的距离,她还是一眼认出那二人的身份。
修行不同的流派,会沾染上对应的气息,无论是今还是月见夜,身上都带着些令的气息。
“呵,”今对此只是轻笑一声,并不把突然现身的两人放在眼里。真要动起手来,胜负还不一定呢。
面对阴阳寮的最高领导,存活数百年的强者,月见夜毫无惧色,只听他开口传声:
“伯母,许久不见,甚是想念。见到您还这么有精神,真是再好不过了。”
随后当着众人的面行了个十分庄重的礼,这个礼只有东国的贵族在正式场合才会做。他这时行礼,嘲弄的意味肯定是大于恭敬的。
月见夜这番话和行的礼,让铃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这么多年,她早就能做的泰山于前不动声色,可见月见夜这样,还是没能忍住。若月见夜此番对她是嚣张的嘲讽或是咒骂,杀伤力都未必有这么大。
“你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在激怒我方面格外的有才能,”铃回道。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第855章荣守
一年又一年,每年新年时庭内都会下雪,积雪最高会堆到成人的小腿肚子,家族中的小辈们都很喜欢玩雪,所以每到下雪时院子内就会变得热闹,小辈们会围着院子打雪仗,堆雪人,做一些有意思的游戏。每到这种时候铃都会坐到庭边走廊,看小辈们玩耍,这是她一年少有的闲暇时光,看着小辈们活泼欢乐的样子,一年积攒的疲劳多少能得到缓解。
铃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贴着身子,像皮毛大衣似的很暖和,她边看边剥着手中的橘子,在剥下橘子皮后又把橘子上的白边也一并剥掉,这是与万百相处时养成的习惯,因为万百曾说橘子的白边会让橘肉变涩,所以铃剥橘子时就会连白边一并处理。虽然过去那么久,但与万百相处的时光好似还在昨日,每次她剥橘子时都会这样想。
轻缓的脚步从走廊右边传来,脚步的主人慢慢靠近,在走到铃身后时来了句:
“伯母大人,又在这看孩子们玩耍吗?”
清朗的男声,语气温和。仅靠声音就能让人想象出一位温文尔雅的公子形象。
和声音一同传来的还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很让人安心的香气。
“是啊,每当我看到这些孩子天真、充满活力的样子,心里的郁结就能得到舒展。不知不觉间流着我血的孩子已经这么多了。”铃望着庭内的院子说,她看见一个小辈跳着钻进雪地里,九条小尾巴高高竖起,院子里其他孩子也都是九尾沃尔珀,虽然他们尾巴的毛色各不相同,但都有着相同的血脉,是铃的血亲。
曾经是孤家寡人,世上仅存的九尾神民的她,在这个偏远的小国再度复兴了自己的族群。待庭中这些孩子们长大,下一代孩子还会更多。
“司岁台的那位,也是类似的心情吧,”铃身后的青年说。
他说的自然是麟,麟在同一时期也已经在炎国开枝散叶,麟家也有了第三代后人。
“啊也许吧,”铃含糊的回答,虽然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但她的内心还是未能完全放下。
“也许吗”青年若有所思。
“荣守,你今次过来就只是为了提这事吗?”铃问道,随后扭头望站在后面的青年,又说:
“是晴明派你过来的吧?那孩子,每当他有事不好和我讲,就会派你过来当说客。”
“果然还是瞒不了您啊,”青年见状便不隐瞒,很识趣的坐到铃右边。
他是这庭中唯一的单尾沃尔珀,是唯一没有神明血统的人,是铃已逝丈夫弟弟的独子,唤名“荣守”。其父老来得子,外加此子天资聪慧,对其十分宠爱,年纪轻轻就已是分家的家主。
按照族规,荣守承担着辅佐宗家家主的职责,换而言之就是如今阴阳寮领导安倍晴明的副手。二人同岁,都是不到五十岁就有三十重天以上接近四十重天的修为,被誉为“阴阳双骄”。
他生的一副好相貌,面如冠玉、鼻梁高挺、脸颊微瘦。眉宇间流露出一股独特的神韵,琥珀色的眼睛明亮深邃,仿佛能洞悉身边的一切。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份自信与从容。额前留下一缕刘海,微微垂落在眉梢,给他增添了几分柔和的气质。略带微笑的唇角,让人看着莫名亲切。属于那种一眼看去就能让人心生好感的长相。都说相由心生,他这样子就让人愿意相信他。
铃对荣守也是十分满意,她从这青年身上看到晴明没有的机敏和圆滑,他是那种与什么人都聊得来的类型。她的儿子晴明虽然在阵法、符箓方面天资过人,但在生活和与人相处上却是个木讷孤僻的人。与其说他是不会和人相处,不如说是不屑于把宝贵的精力浪费在庸人身上。这种人虽然容易在自己专注的领域有大成就,却不适合统领。但有了荣守的辅佐,帮忙打理人际关系和内部事务,晴明便能名义上统领阴阳寮。
“晴明大人让我告诉您,他想将那位道满迎回族中,恢复他应有的身份,”荣守道出他来此的目的。
铃听后先是皱了皱眉,显然很不待见荣守口中的“道满”,就听她开口说:“为什么晴明那么执着于那个血统污浊的男人呢,他应该清楚我对那个道满的态度。”
“晴明大人这样安排,也是有他的深意在啊。先不说那位道满也是天资卓越之辈,有他在能更好的巩固阴阳寮的地位,就是当年的事”荣守意味深长,他既不想让晴明失望,也不想刺激到铃脆弱的自尊心。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道满的身世,也明白真正错的人是谁,但面子和名誉不是轻易能够舍弃的。对铃而言,准许晴明迎回道满并恢复他在族中的身份,等于直接承认自己当年的过错,是打她的的脸。
当年铃初到东国,为了能快速在此地扎根发展势力,她选择依附当地贵族,但那名贵族当时已有正妻,自尊心强的铃不可能做小,便用威逼利诱等手段要求那贵族抛弃已有身孕的正妻,将其放逐到满是芦苇的偏远之地,给她腾出位置。她本以为那正妻早已死掉,想不到她漂泊到芦苇之地后侥幸活了下来,还诞下一子,是与晴明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道满
这事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身为后来者的铃错了,是道德败坏,是极不光彩的过去。所以当铃无意中发现那个道满的真实身份后,极力打压,先是把他驱逐出阴阳寮,再是各种针对行为,就是想逼他离开这个国家。一但世人知晓道满的身世,晴明的地位就缺乏正统性,按照家规道满才是上一任家主的长子,是正妻所生,他才是最有资格继任家主之位的人。
但近期晴明在知晓此事真相后,却采取和铃截然相反的态度,想要迎回道满回家族,恢复其应有身份。可能对他来说区区一个贵族家主的位子,远没有坦然处事重要吧。可能就连他也觉得处心积虑搞这事的母亲是个既愚昧又可悲的妇人。
而负责周旋此时的荣守就成了最难办的人,他预感到这事后面肯定会不断发酵,但又不得不去做。
“伯母,许久不见,甚是想念。见到您还这么有精神,真是再好不过了。”
月见夜当着众人的面,向对面的铃行了个十分庄重的礼,这个礼只有东国的贵族在正式场合才会做。他这时行礼,嘲弄的意味肯定是大于恭敬的。
“你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在激怒我方面格外的有才能,”铃回道,跟着直呼其名:
“荣守。”
“呵呵”月见夜听后只是微微一笑,跟着说:“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现邬 仪企 扒 覇霓艺在的我是只是月见夜,仅此而已。”
铃对此没有发表太多感言,只是简单的回了句:“哦,这样啊。”
铃脑海中闪过无数过去的记忆切片,闪过许多张幼儿、少年、青年的面孔,这些都是同一个人的脸,一时间大量的思绪从脑海中涌出,但都被压了下去。记忆中那些面孔很熟悉,仿佛那张脸的主人昨日还与她偶遇问好,而对面站着的那个男人,那个自称“月见夜”的黑发萨卡兹的脸,只让她感到陌生。
这个名为“月见夜”的男人主动抛弃了自己的过去,无论是容貌还是名字都一并舍弃,早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了。数百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些地方几百年都没有变化,而有的东西只是几年功夫就大变样,人心就是后者。
人相较于其他事物太善变了,可能就是某天突然的有了新的想法,于是就有了改变,朝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道路走,与过去的自己渐行渐远
长生就是这点不好,总是要被迫着接受身边人的变化,可能不经意间过去的几十年,就是某人生命中的关键时刻。在你不在意的角落,某人静悄悄的改变,当你回过神时,对方已经与你渐行渐远,即便你下意识伸手想要将他拽回,他也已经走到你无法触及的远方了。
人生难免遗憾,因为长生,所以憾事更多。
既对方此次出现在这是以敌人的身份,她也就没啥好说的。
身为阴阳寮的领导,掌控东国南朝的权利者,铃有义务将冒犯她地盘的家伙驱逐。在这种时刻她必须要表现的强势。
“哼哼....”月见夜轻哼,显然也是想到了很多。
他这些年看着阴阳寮势力不断发展壮大,即便那个安倍睛明已经不在,阴阳寮在铃手中也逐渐吞并半个东国,成为南边的实际统治者。那个女人还是和当年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依旧那么渴望权力。
即便对方此时表现出强势的态度,但月见夜还是一眼看出其脆弱的地方,他轻描淡写的点出:
“伯母大人,请不要再虚张声势了,睛明都不在几百年了,现在仅靠您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忍者,又如何能够同时对付我们二人?只怕对付我们中任意一个都要拼上你们老命,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你们服个软这事就算过去了。”
月见夜说这话时右手指过去,左手搭在腰间,姿态就像吩咐下人,一副反客为主的架势,并不把对面两个“老家伙”放在眼里。
他实在太了解铃了,这些年她有多少长进,实力是什么水平还猜不到吗?他现在说这话,已经算是给对方面子了。铃就是太喜欢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玩弄那点子权力,以至于怠慢了修行,她但凡有她儿子十分之一努力,每个月腾出几天时间钻研技艺,都不至于这么多年连个东国都没统一。要知道就连那个塞雷娅都能成为东国国父啊
一直以来,东国在磁场圈中都有“磁场新手村”、“萌新服”的别称,基本上有些能耐和抱负的强者都不会在东国待太久,在修炼到一定境界后都会外出闯荡,只有那些不思进取的才会一直呆在这当土霸王。毕竟地方就那么大,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称皇称霸,哪怕打下整个东国也显不出自己的含金量。
(神武天皇在岛上都只能当街头药贩,可见这地方的确没啥高端局)
“你你!”铃顿时被月见夜这话气的老脸通红,这些年在阴阳寮哪个见她不是毕恭毕敬?如今却被一个小辈呼来喝去,这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你什么你?也就是他和你熟识,跟你客客气气。路边野狗有什么资格狂吠?要不是来这边处理事情,你根本就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今不耐烦道,她的话更不客气,边说还对铃竖中指。
虽然今的态度极度嚣张傲慢,但她说话也确实有理有据,不是单纯的口嗨。单一个阴阳寮,体量也就相当于司岁台一个小部门,和左杏儿曾经主导机枢阁差不多。如今连左杏儿都是路边野狗一条,铃又有什么脸面倚老卖老呢?这阵子发生的各种事情,已经让今对那帮老人祛魅了。在今看来,铃比左杏儿高强在起码没有搞得众叛亲离,也就这点好了。
眼看铃要情绪失控的出手,老爹连忙将她按住,他算有自知之明,虽然他们真的搏命未必会输给那两人,但也是惨胜,可能他们之中有一人还会死,这代价是难以承受的。能忍则忍,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宜贸然出手。
和活了几百年的铃比起来,这老爹显然更沉稳,在关节时刻也更像话事人。他就有铃所不具备的大局观。
老爹望向对面二人,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开口道:“不要咄咄逼人,说我们虚张声势,你们又何尝不是?明人不说暗话,咱们现在是不是处在进退两难的地步,只要出手就会有死伤,都冷静一下,想想有必要为这事搭上性命吗?我这条老命即便折在这也无所谓,但你们呢?每一个都起码百年修为,都不容易吧?干脆各退一步,那个小姑娘你们可以带走,我们不会追究,你们也不要再咄咄逼人了。就这么散了吧”
老爹的视线穿透月见夜和今,看到被护在身后的安洁莉娜,他自然看出安洁莉娜身体里的玄机,便明白二人现身的理由。相信这个交易对方不会拒绝。
“可是”铃还是很不甘心。
“铃大人,难道你不怕死了吗?”老爹只是这么一问。
“”铃呆住,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对她说话。
“哼!说的好听,我就是不答应呢?弱者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今双手叉腰,一脸得意。
“可恶!”孑恨得咬牙,要不是现在身体无法动弹,他肯定冲过去与对方拼命了。虽然他能理解老爹的用意,是为了保全他们,但这实在屈辱,此仇不报
“条件?”老爹听后摇了摇头,随后带着笑意说:“你们想知道我说这话的底气吗?”
“哦?”月见夜见到对方这样,也有些好奇。
“马里奥.拉普兰德,从他出道以来,在最活跃的三十年时间里杀死强敌无数,杀死无数妄图搅乱大地的野心家,和想要侵略大地的宇宙人,据说洱鸠令吴珊吧器易(三)死在他手上的巨兽有数万之多,曾以一己之力葬送了数个强悍的外星文明。时至今日大地各处也流传着他的传说。虽然你们喜欢叫他小二,听着挺亲切,但那男人应该是你们这些恶人最恐惧害怕的吧?可能在无数个日夜,你们都在忌惮他何时会出现在自己身边,只要听到他的名号就会颤抖。”
老爹一口气念出这些,像在读简报。这更让对面二人不解,为什么这老家伙这时候要提起那小二呢?
“啊?”孑从老爹口中听到还有这种人存在,也是吓了一跳。难道说数十年前突然消失的那些封印都是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那个小二此时此刻就在东国,就在离这里不远的某座城市里。很可能你们刚才闹出的动静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呢?你觉得他会怎样做?”
不久前老爹确实亲眼见到了那个男人,二人曾在几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对方是否认得出他。想不到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却在这时排上了用场。
“可笑!又是虚张声势..竟敢借那家伙的名声压我”今虽然这么说,但明显底气不足。
月见夜神色变得严肃,他在老爹说话时感受对方的情绪,并没有发现虚假的感觉,他本人就是骗术极高的诈欺师,对方是否说谎一眼便能看出。虽然不敢完全肯定,但这事起码有九成概率是真的,他可不想用命去赌余下的一成。
“走了,”月见夜转身对安洁莉娜说。
今见状也不再嘴硬,月见夜先开口也算给他一个台阶下。
三人身形被一道朦胧所笼罩,风吹过后在原地消失了踪影,显 遛O貳二 :山 =泗然是借助特殊手段离开了。
孑呆呆的望着三人消失的地方,想不到这事竟然就这么过去了,那个小二真有这般厉害?竟让那两个家伙闻风散胆。
其实众人不知道的是,老爹还是保守了,他没直接说前几天看到几个小二在店里互殴。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第856章血肉畸变
安洁莉娜在被塞雷娅疯狂殴打,当她毫无遮掩的释放自身气场,将自己的存在暴露在这片林中时,就注定会引来意料之外的强敌。
被挤压驱动器完全控制的塞雷娅,放弃了思考,只是作为驱动器的人肉部件不停歇的运转着,随着不断战斗,她的力量被迫发至越来越高。她每打出一拳,下一拳必然会更强,虽然身体已经有快要承受不住的迹象,每一次大幅动作都能听到肌肉撕裂和骨折的声音,但在这具身体彻底崩坏之前,她就是“无敌”的!
之前还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安洁莉娜被塞雷娅打的节节败退,即便她强撑起立场进行防御,但塞雷娅的拳头早就突破了立场所能承受的量级,拳拳裹挟着苍蓝的龙焰,打出一串串响亮的破空音。以纯粹的暴力击破本不可能突破的防御,即便是牵引星辰的引力场都无法将这拳头约束,这这就是所谓的“一力破万法”了吧?
小二的武学都需要超高的面板才能打出效果,弱者用他.帬yi弍令彡鸸气/司扒的招式会引人发笑,但当强者掌握他招式的精髓,哪怕只是领悟了三分神韵,也会对敌人产生极强的压迫感。
塞雷娅对战安洁莉娜这一幕,让一旁观战的麟严等人目瞪口呆,显然这是一场他们没有资格插手的战斗,无论是棕红发双马尾的沃尔珀少女,还是那个披挂蓝银装甲的神秘人,都强的可怕。他们都知道参加这场比赛是有年龄门槛的,也就是说正在交手的二人都没有过五十岁,但她们此时表现出的力量和境界,放到各自家族中都是长老级别的人物方才有一战之力。想不到那两人不过五十的年纪,就已是如此强横霸道与她们相比,自己这点微薄的修为又算得上什么呢?
在大开眼界后,所有司岁台代表的自尊心都在一定程度上受挫,本来他们在各自家族都是天才少年,可现在再看,与那两人相比只是笑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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