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灵宝钻
“月见夜先生在平时也是这么逗店里的女孩子吧?”安心院突然这样问。
月见夜听后从地上坐起,用和熟人聊天的口吻回答:“差不多是这样吧?你肯定在想我这种人很虚伪吧?靠骗女孩子赚钱什么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pua?但更多时候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客人付了钱,我们就负责陪她们聊天,把她们哄开心就是。也确实会有那种骗人感情的牛郎,这我并不否认”
“”安心院听后没有回话,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是好,想着自己刚才的话是否有些过分。
“没关系的,没必要想着怎样回答,不必勉强自己。说起来我们也是很久没见了吧?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两年前吧?那时你还没长这么高,”月见夜岔开话题,开始回忆上次与安心院见面的场景,他又说:“唉,也是到了青春期了,你这个年纪的女生都长的很快啊,短短两年就大变样,再过几年肯定会长成像你母亲这样的大美人吧?”
“谁知道呢?”安心院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心里还是不愿把自己拿去和母亲做对比的。
“就这样吧?那边的茶几上有药,按照包装盒上的说明喂给你母亲就行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月见夜从地上爬起,指着卧室角落的茶几说。随后提起脚边的金属手提箱。
“月见夜先生要离开了吗?”安心院见状也从地上爬起,打算送客人一程。
在走到玄关处,月见夜冲她摆了摆手:“到这就行了,没必要跟我出门的,你衣服湿了,还是赶快洗个澡,换一身吧,免得着凉。”
“那,再见!安洁莉娜!”月见夜与屋内的少女告别后,转身朝楼梯那边走去,少女望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野,直至最后才关上门。
“安洁莉娜”是少女的名字,她的全名是“安心院 安洁莉娜”,安心院是母亲的姓氏,安洁莉娜是叙拉古风格的名,是为了表明她另一半血统的来源。据母亲说,她的父亲是叙拉古人。
“若我的亲生父亲,是月见夜先生这样的大人就好了,”安心院不知为何,突然萌生出这样的想法,或许她在刚才与月见夜的短暂接触中,从那个帅气的男人身上感觉到了父爱。
事实上,她从未感受过父爱,因为她的父亲在她出生前就不知所踪,她迄今为止都没有见过父亲一面,甚至连父亲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以至于把任何成年男性对她的关心,都理解成了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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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提:在成长过程中,无论是缺少父爱还是母爱,都会对未成年人的心理发育造成严重影响。他们会本能的寻找身边可以替代这方面感情的大人……(后面说了一大堆理论)
拉菲:你这是在自我介绍吗?………
哈提:闭嘴!
第844章成为超人
“客人,慢走。”居酒屋老板对店门口的地中海中年说,一边轻车熟路的收起那名客人桌上的餐具。
“啊,呼”田中走出居酒屋,夜间的凉风迎面吹来,白天的气温虽然已是接近夏季,但夜间的温度仍残留春季的感觉。风吹到田中脸上,令醉酒的他多了几分清醒。
田中望着眼前昏暗的道路,每隔十米就有一顶路灯,但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灯泡的光亮有所下降,只能勉强起到指明路线的作用,让路人不至于大半夜的迷了路。
田中回想起数小时之前与安心院在教职员办公室的场面,下意识咂了咂嘴,有些不甘心的样子,他似乎很在意自己作为一名成年人,却在学生面前露怯的事。可能是酒劲上来,增强了他的胆识,想着“好吧,明天好好教育安心院一番,叫她不能对大人那种态度!”,朝前走。
田中的居所是从镇上一对老夫妇手上买来的旧房子,是标准的东国一户建,那对老夫妇数年前被在大城市工作的儿子接到城里住,这边的老房子就闲置下来,被田中以较为便宜的价格买到手。虽然房子整体较为老旧,但对田中来说这些问题都无伤大雅,有个能在这边落脚的地方就行了,而且房子里原本的家具也都留给他,省去购置家具的功夫。
从居酒屋到田中居所,总共半个多小时路程,因为两地离的较近,田中每天下班都会去居酒屋那喝两杯,吃点烤鸡肉串啥的。他孤身一人生活,不像身边其他人要顾及家庭,下班后行程十分自由,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独身的特权吧?
这个偏远的小镇,娱乐场所没有外面大城市多,最近的城市离这里也有十几里地,下班后去居酒屋就是镇子上大多数成年人的娱乐。
田中穿过镇上的公园,无意间听见公园内传来引擎的轰鸣声,他下意识朝公园内望去,就看到七八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围着坐在一块,边上停着几台机车,这些人就是镇上小混混组成的暴走族,是由不学无术的青年集结而成。这些人借着机车的动力,日常往返于乡镇和大城市间,过着放荡、荒唐的生活。
在田中学生时代这种人还很少见,但自从哥伦比亚主导这半边国家走进现代化,所谓迷茫的新一代人越来越多。在高速发展的经济面前,个人的价值被无限缩减,由此产生自我怀疑。过去年代的价值观在这个新社会也显得格格不入,一夜间就好像曾经的一切都变得一文不值。因此社会上的不安定因素逐渐增多,这些暴走族只是其中的一个侧面。
田中看那些暴走族时眼神躲闪,很显然他是在畏惧这些年轻人,他曾有过被暴走族机车抢走钱包的经历,所以在发现他们时下意识攥紧公文包的把手,同时加快脚步,想更快的从这些人视野范围中消失。
“喂!死老头!!”公园内传来暴走族青年的吆喝声,显然他注意到了田中。但却没有起身,只是抓住脚边喝剩一半的啤酒罐,朝田中的方向扔去。
罐子擦过田中身子,罐内残余的酒水挥洒在半空,溅到田中身上。吓得田中颤抖着逃开,他肥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快跑,很是滑稽。
“哈哈哈哈!什么啊,那个老头”仍啤酒罐的暴走族青年望着田中消失的地方,嘴里念叨。
他身边的人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发笑,田中那种懦弱的大人是他们最好的消遣。他们嬉笑着对田中刚才的狼狈样发表感言,一个比一个难听。
“呼呼呼”田中一路快跑,他的体能一直不太行,在跑出数百米后就气喘吁吁,不得已扶着街边的墙壁停下休息。他回头望了望身后,后面没有传来机车的声音,也没有车灯的亮光,那些暴走族应该没有追来。在确认了这点后他才稍稍放松,很明显那些暴走族只在戏耍他。
“可恶!混账小孩!一个个的都把大人当成白痴!!!”田中愤恨的锤了下手边的墙壁,他恍惚的视野中闪过安心院和那些暴走族青年的身影,显然安心院与那些暴走族青年一样都刺伤了他脆弱的心。
“要是我有力量的话,就把那些瞧不起我的家伙通通教训!”田中在心里发誓,这当然也只是自我安慰,每次他被人欺负,感觉到委屈都会这样。他若真有力量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哎呀,这位老兄,一个人在这想什么呢?”清朗的男声从田中前方传来,一名黑发的萨卡兹男人从前方的路拐角走出,提着一个金属手提箱。刘海遮住他的右眼,粉色的左眼在昏暗的环境下发出淡光,他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过来,眼神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田中一时间说不出话。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让田中下意识放松。
数秒后田中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问:“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我搭话?!”
直觉告诉田中,此时出现在他面前的神秘男子不是一般人,他肯定大有来头,可为什么这种人会找上自己?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黑发萨卡兹很有礼貌的朝田中鞠躬,后自我介绍:
“您可以将我视作实现梦想的天使。”
“天使?...明明是萨卡兹,”田中低声嘀咕,显然他觉得这自称有些地狱笑话。
“哎呀?您不相信吗?”那黑发萨卡兹缓步走到田中面前,指着他说:“就在刚才,您还渴望获得力量,嗯您是想要把瞧不起您的家伙通通教训吧?”
黑发萨卡兹冲田中微笑,显然他已经洞悉田中的内心。
“什么?!”田中一脸惊讶,这想法除他之外不可能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能这么坦然自若的说出?他难不成会读心?
黑发萨卡兹没有解释自己为何会知道田中的想法,只是笑着对田中说:
“我可以卖给你想要的力量哦~”
“等一下,你该不会是卖禁药的吧?我听说有些禁药能提升体能,要是那个的话就算了”田中将信将疑,但眼神中已表露出渴求。
“禁药?”黑发萨卡兹轻哼,显然对田中提出的禁药很是不屑,他手里的货可是比任何禁药都要强劲,是能让人真正蜕变成为“超人”的神奇道具。
黑发萨卡兹按压手提箱的指纹锁,解开手提箱的封印,将箱子正对着田中展开。
“这是?”看清内容物的田中有些不知所措,展现在他面前的一排排长条状物体,分明就是造型奇特的u盘,这些东西能给予他想要的力量吗?
说这些u盘造型奇特,是因为它们的外壳做成骨骼、血肉交融的形状,骨骼的部分让田中联想到博物馆中大型古生物的骨架,血肉的部分则是做成不同颜色,每一支u盘上都贴着一张印有不同图案的贴纸,这些图案像是抽象的外语字母。
“这些是泰拉记忆体,承载着这片大地的记忆,有了这个,您就能成为【超人】哦~”黑发萨卡兹望向田中,他从田中的眼神就看出这个男人已经沉沦了,被箱子里的记忆体吸引。他来之前就有调查过田中的体检数据,事先就料到会这样。
“成为....超人?”田中的注意力被其中一支深红色的记忆体吸引,手不知不觉间就放上去了。他能感觉的到这东西在呼唤他,想要与他融为一体。
“这个怎么卖?”田中问。
黑发的萨卡兹笑着说:“平时这箱子里任意一支都要二十万以上,但您是我在这个地区的第一位客人,所以给您特别优惠,只要十万就行了。先用后付哦~”
“先用后付?”田中听到新词,有些不解。
黑发萨卡兹解释:“就是我把这支记忆体先交给您试用一阵子,若您在使用期间不满意,随时可以退回。”
“这样啊...”田中都觉得这条件实在是过于好了,本来十万的价格也就是他两个月的工资,并不算贵,这先用后付,更是直接让他事先白嫖。这怎么想都很怪。
“只要用了一次,您就明白我说成为超人是什么意思了。”黑发萨卡兹这样讲。他当然不怕田中不上套,目前品尝过记忆体力量的人,还没有能主动放弃的。一但体验过变成超人的感觉,就不会想当凡人了。力量本身,是比禁药更容易上瘾的,也更无解。
在这个时代,最暴利的行业是贩卖力量。无论是莱茵生命还是雷神工业都是如此。
十多分钟后田中回到住所,他把公文包随手放在玄关旁的柜子上,甚至没心思换鞋,就穿着沾染泥土的皮鞋走进屋内,坐到餐桌上。
“呼呼”田中将那支深红色记忆体放到餐桌上,他还是没能忍住诱惑,从那神秘男人手中拿来了这个。以及
田中撩起袖口,在他的右手腕上多了个usb接口状的红印,那黑发萨卡兹男人说这是使用记忆体力量必要的接口,是用一支酷似射钉枪的装置打上去的。现在的红印只是身体还没完全适应,一夜过后就会消下,在启动记忆体时才会浮现接口的纹身。平时看着就只是正常的皮肤,并不会惹人怀疑。
“还是拿来了这东西真的能让我变成超人吗?”田中忐忑的望着桌上的记忆体,这支记忆体血肉的部分为深红,正面贴着一张印着弯曲胳膊的图案,弯曲的胳膊像是V字。贴纸左上角还有一行小字“Violence”,翻译过来就是“暴力”的意思。
与此同时,在安心院 安洁莉娜居住的公寓内,安洁莉娜将调配好的汤药喂给怀中的母亲,她的母亲现在处于一种半迷糊的状态,能本能的喝下喂到嘴边的汤药,但却仍然无法交流。不过就算她清醒过来,恢复了意识,这对母女又能聊什么呢?因为身世的问题,安洁莉娜一直和母亲关系不是太好,这从小时候就是这样。
有时候她甚至在心里抱怨,若母亲真的这么讨厌她,讨厌抛弃她的父亲,又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让她到这世上受苦?明明是母亲在怀孕时没有勇气去直面眼前的问题,在浑浑噩噩的生下她后浑浑噩噩的活着。为什么她要为母亲的懦弱和错误,承受着这一切?
可即便这样想,安洁莉娜还是抱着母亲喂药,即便她与这女人关系并不好,这女人也还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虽然关系不好,但母亲死了,她也会难受。仅此而已。某种意义上,她也和母亲一样,无法割舍掉这些让她难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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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刚打了把三角洲大战场,当防守方,遇到一个无限弹药的小鸟直升机,就看他在天上无间隙轰炸,一个直升机愣是玩成轰炸机。一直堵复活点狂射导弹,就没停过,防守方根本没法打,刚复活就被炸死,战线一直后退,实在是没有办法。一开始还硬着头皮打下去,打到后面实在是麻了,直接退出,然后系统倒扣我十几分。
三角洲说是对开挂管的严,但游戏里该开挂还是开挂,我说句十个玩家里起码有一个是开的,应该不过分。现在三角洲里天才少年泛滥,腾子还是不愿意提高开挂成本,像是开挂的查封qq号,锁定手机号之类。
算了,要我说干脆搞个挂服,这服里什么外挂都能用,让挂哥各显神通得了。然后每个季度再举办天才少年杯,让挂哥踊跃报名。为的就是发掘出新的外挂,提高玩家鉴挂能力,知己知彼嘛。真的,我都觉得这个想法挺幽默,腾子真敢搞,肯定很有节目效果,到时候咱们这些薯条就坐看台上元婴大佬斗法,什么枪之恶魔、闪电侠、缩地成寸、千里眼、飞雷神、无敌玩家,都来吧。
现在三角洲真没啥玩家体验,明明之前那个赛季还能玩下去,这个赛季真的折磨,我之前杂谈里提到的各种问题依旧没有解决,现在不只是我这种半熟薯条玩着折磨,pro哥玩的也憋屈。排位就在那摁卷,匹配机制也很幽默,这赛季我打到校官,把枪皮奖励拿了就没继续打排位。
第845章梦游
“快来………来这里………来这……我遥远后世的………子孙…………”
“……来吧……来…………”
废弃的神社内,微弱的呼唤声缓缓传出,这声音无法用耳朵捕捉,只有特定的人才能感知,本质上是一种意念。这意念穿过林子,借着晚风吹进安洁莉娜居住的公寓,传到躺在地铺上的中年妇女身边。
“母亲她还是这个样子,虽然刚才喂了药,但还是没能清醒过来,头依旧在发烫……”安洁莉娜伸手摸母亲的额头,随后将泡在凉水中的毛巾沥干,折叠后放到母亲头上,希望这毛巾的冰凉能缓解她的痛苦。
“呼………呼……呃…”,地上母亲的呼声突然变得急促,原本舒展的眉头突然紧锁,像是作噩梦般,她依旧神志不清,嘴里念叨含糊不清的话声:“谁?……不要…不…………呃!呃………”
“母亲也会做噩梦啊,”安洁莉娜看着母亲心想,她小时候经常做噩梦,主要是梦到母亲抛弃她的场景。
她曾经很怕这变成现实,因为那时的她太小,无法在这个社会独自生活,所以即便讨厌、害怕母亲,也无法从她身边逃离。但随着年龄增长,她逐渐有了自理能力,现在她即便离开母亲也能活下去,对母亲的依赖性也就没那么高。曾经的她很怕母亲,但现在不怕了,因为母亲已经不与她的生死绑定。
“在噩梦中,母亲又会见到什么呢?父亲吗?”安洁莉娜看母亲眼角淌下热泪,下意识伸手擦拭,在她的认知中能让母亲流泪的也就只有父亲了。
对于自己的父亲,安洁莉娜一无所知,母亲从不向她透露,她就连父亲是个怎样的男人都不清楚。不………也许母亲也不清楚父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吧?若她清楚,就不会被骗了。
安洁莉娜跪坐在母亲面前,这是她久违的与母亲见面。因为工作的关系,母亲很少会来这边。她可能也是清楚镇上人会对她指指点点,每年只回来三四次,平时给安洁莉娜的生活费都是用的银行卡转账。母女二人平时也不怎样联络,因为没什么话好说,即便有着亲近的血缘关系,但她们的关系却好像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不只是对父亲,安洁莉娜对母亲也是同样陌生,老实说除了幼年时留下的刻薄、刁钻、严苛外,安洁莉娜对母亲再无其他印象,似乎在她的认知中自己的母亲一直是那个暴躁易怒的小女人。
就记得有一次母亲问小时候的她将来想当什么,当时有一部名为“炎国一番”(炎国小当家)的动画很流行,安洁莉娜很憧憬动画中的炎国小厨神,觉得做菜很有意思,还能为他人带去快乐。就告诉母亲说她长大后想当厨师。
这个回答本身没有任何问题,结果母亲听后突然暴起,怒斥小时候的自己没有志气,长大后肯定一事无成。
当时的安洁莉娜只想讨好母亲,就改口说自己长大后想当科学家,这已经是她当时能想到的最高大上,最体面的工作了。然而母亲听后并没有对她改观,仍在骂她,说她那么轻易就改变了志向,根本没有定力,长大后肯定什么都做不成,总之就是一个劲的贬低。
那时候的安洁莉娜自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对待,天真的她只以为是自己错了,强烈的内疚让她难过的哭起来。可即便她哭了,母亲仍不打算放过她,在把她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贬低一番后,气愤的摔门而出,直到很晚才回来。并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板着脸,不和她说话。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每到安洁莉娜哭,母亲就会对她冷暴力,久而久之安洁莉娜就养成了压抑的性格,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会表露出不满。所以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班上不良女生霸凌的最优选。
现在的安洁莉娜当然知道母亲当年的种种表现是怎么回事,她是把对父亲的不满以及生活和事业上的不如意都发泄在自己身上,母亲在社会上毫无疑问是弱者,这样的她无法将压力释放给身边其他人,也就只能把气撒在更弱小的女儿身上。她对小时候安洁丽娜说的那些话,那些充满恶意的言语,多半也是身边人贬低她时说过的。
无论从何角度看,这女人都不是合格的母亲。安洁莉娜会讨厌她属实正常。
即便再怎样,她也还是自己的母亲,是孕育并养大自己的人。安洁莉娜虽然不打算原谅这个女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但她也不打算否认她们之间的关系。
在挣扎一阵后,母亲紧锁的眉头再次舒展,显然她从噩梦中脱身,进入了新的梦境。
安洁莉娜看着地上的中年妇女,觉得她有些陌生,与她印象中的母亲对不太上了。她记忆中的母亲依旧是年轻时的样子,但现在安静下来,躺在她面前的这名中年妇女,似乎与她并无交集。
她与母亲走的太远,以至于连她的衰老都没有适应。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母亲又过着怎样的人生?安洁莉娜想象不出来,在那些地方母亲肯定与她印象中截然不同,是完全的另一个人。可能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母亲也有关系较好的同事,有关心的后辈新人,母亲在那些人面前又是什么样子呢?这些,安洁莉娜都不知道………
“真是的,我想这些是做什么呢?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安洁莉娜自言自语,她望了望手边的水盆,看盆中水面晃荡。
数分钟后她一声叹息,便端起水盆走到洗手间,将那盆水倒掉,在洗手间洗漱,准备睡觉。
半小时后安洁莉娜躺在卧室的床铺上,母亲则是睡在客厅。她望着天花板,看窗外投射进来的光晕打在上面,不断变化着形状。因为这里是移动都市的缘故,实际高度要比平地略高,所以就会出现这种错位。今晚双月齐现,双月的光重叠在一起,会在世界各地呈现奇妙的夜景。这自然催生出很多浪漫奇妙的传说,但那些与她无关。
安洁莉娜想着想着,缓慢进入睡梦,她的眼睛不知何时闭上,也不知何时漫步到一片林子里,意识恍惚。她在梦中穿过林子,看到一座废弃的神社,在浓郁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微弱的声音从神社中传出:
“来啊………来啊…过来这边…………”
“…来到这里………”
“谁?……谁在说话?……”安洁丽娜询问。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在重复那句“来啊………来啊……”
意味不明,莫名其妙的梦境,细究起来还透着些诡异。
“轰轰!”机车的轰鸣将安洁莉娜从睡梦中惊醒,她刚一睁眼就被围住她的刺眼灯光照的眯上眼,抬手试图遮住眼前的强光。
“怎么回事?”安洁莉娜十分不解,明明她是在卧室的床上睡着,怎么会……
“喂!小妹妹,你大晚上的穿这么清凉,是闹哪样啊?”对面传来粗犷的喊声,对方喊话后还“嘻嘻嘻”的坏笑。
“是啊,是啊,”周围有人附和。
“啊,”安洁莉娜望了下身子,发现自己身上只穿有单薄的睡裙,还光着脚,洁白的双腿上沾染泥土,显然是以这种状态走了一阵子。
天上的月光直射下来,显然已是半夜,迎面吹来的夜风让她感觉全身发凉。
这实在是难以想象,为什么自己会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会被这些人围住,却没有任何记忆呢?
难道是梦游?她的身体在睡着时自己动了,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走到这的吗?
那这又是哪?
安洁莉娜透过指尖缝隙看周围景色,这里似乎是一片空旷的山地,因为被车灯的光包围,让她无法再细看。
“轰轰!轰!!”机车的轰鸣声再次暴躁起来,显然是对面的暴走族又轰了下油门。他们原本打算今晚去传说中的废弃神社试胆,却在半路上遇到这小女生,对方只穿睡裙就在外面晃悠,长的还挺可爱,应该会成为有趣的玩具。
“哈哈就在这把她办了吧?当然得让我先开!”像是这帮暴走族头目的家伙拖着长音从机车上下来,穿过车灯的光来到安洁莉娜面前。是个体型壮硕,满脸横肉的家伙,还染了一头脏兮兮的黄毛,黑发和黄毛混杂在一起,很不规整。
“办了她!办了她!办了她!”周围的暴走族小弟纷纷起哄,老大办完事也就轮到他们了,他们当然激动。
“嘻嘻”那暴走族头目一步步逼近安洁莉娜,吓得安洁莉娜连连后退。
“啊……啊……不是,我………不要……”安洁莉娜语无伦次,她不断后退,但这时还能退到哪里?难道自己今晚就要交代在这了?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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