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雾B不T停
而冯毅舯过来只是为了搭话，在他看来秦芷馨成绩一般，他可不会从比他成绩差的人身上取经。秦芷馨愿意搭理他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而她语气这么好就更是意外之喜。
“对了，这是假期作业，我给你提前分拣好了。”
冯毅舯把厚厚一沓的英语作业递给了秦芷馨，秦芷馨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假期谁写作业啊，你人还怪好的，少给我拿几张更好了。”
“秦芷馨，你英语成绩摆在这，就算不写老师也不会管的。”
“就是嘛！正经人谁写作业啊？上课都这么累了，假期还作业，装给谁看呢。会的写就是浪费时间，不会的写了那是瞎写，还是浪费时间，到头来还不如好好玩。省的玩又玩不痛快，学又学的难受。”
听到冯毅舯说的话，秦芷馨也是开心，她昂着小脑袋，眉飞色舞地说着。只是她脸上的神态莫名的欠打，即便那张芙蓉玉面秾艳至极，但偏生看着就让人手痒痒的。
第125章无婚夫妻
唐鱼鱼在家对着账本，找出十一万七千元的红票子。她反复点好，确认无措后一捆捆地塞进牛皮纸袋子中。
她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快到下午四点了，光点账单就花了不止两个小时。手表是一块劳力士的日志女表，是秦芷馨的干爹张云霆送给唐鱼鱼的，时间已经快十年了。
这块手表是狗牙圈的间金款，看着挺老气的，但唐鱼鱼很喜欢。
张云霆也送过她好多别的，首饰、手表什么都有，里面就没一个是便宜的货，但唐鱼鱼还是只爱戴这一块手表。
唐鱼鱼名下的财产很多，不止是这些珠宝，还有房产和银行余额。单是唐鱼鱼名下的房子就有好几幢了，其中两套店面和四间公寓是唐鱼鱼自己攒钱买的，剩下的一栋江景联排别墅、四套平层和两套鼓楼区的小洋房都是张云霆送给她的。
说是送她，但唐鱼鱼更多是为张云霆代为保管，她会定期找人去做清洁，但不会住进去。她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更知道妇道人家的分寸。
然而秦芷馨对这些一无所知，唐鱼鱼也不会和这死丫头说，张云霆回来也只知道瞎玩，也不会和她说。小孩子要是知道家里有太多的浮财可不好，更何况这皮娃儿嘴上从来就没个把门的。
对唐鱼鱼来说，秦芷馨是绝对不能省心的。要是说秦芷馨傻吧，但成绩是真不错。但说秦芷馨聪明吧，这傻丫头的表现又不像是有脑子的，和唐曼文的成熟相比就差太远了。
唐鱼鱼心里清楚张云霆干的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她迷行一点，她甚至会觉得张云霆这种人铁定不得好死，即便是死后也铁定是要下地狱的。
但唐鱼鱼不在乎，她早就知道张云霆在国外干的都是生儿子没屁眼的黑心活，并且他人在国外也没少开荤，但唐鱼鱼不会有意见的。
她不是蠢人，更不是滥好人，她对张云霆可能对别人带来的苦难并不关心，更何况张云霆祸害的全是外国人，就算多死十倍对唐鱼鱼的生活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唐鱼鱼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她有自己的坚守，她需要张云霆提供一个坚强的后背，正如张云霆需要她来安抚他千疮百孔的内心。只要张云霆还喜欢她、还迷恋她，她就很满足了。张云霆迷恋她的不仅是她的肉体，更多的是她能提供足够多的情绪价值。
她会在张云霆完事后主动的去了解他、抚慰他，有时候也能提供不少意见，这是唐鱼鱼与张云霆的交流方式。
手表上的时针转到了四点整，唐鱼鱼对着镜子对仪容略作整理，镜中的女人面容很是清丽明媚，五官和秦芷馨的差别很大，反倒是侄女唐曼文和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性子像、五官像，气质也像。
单看容貌，唐鱼鱼看着就像是个文雅的二十多的女大学生，但她比那些眼里只有清澈的愚蠢的大学生气质可好出太多来。
唐鱼鱼保养完美的纤细手指轻轻刮擦着她依旧光滑的面颊，她微微眯上眼睛，从梳妆柜中找出了一点腮红，微微打上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活力些。
之前张云霆和她开玩笑，他说女人就像米浆。在年轻的时候大多都还算美味，只是有的女人过了三十后就“臭了”，容貌丑陋且言行粗鄙，这种人就算年轻时有漂亮的皮囊，但过了年纪丑陋的骨相就会露出来，和米浆长了真菌发臭是一模一样。
但有的女人会从米浆变成酒，到了年纪反倒比年轻时更有风韵，这种女人才是女人中的极品，不管上了多少次还是想再上。
唐鱼鱼的脸有些红，不知是打上腮红还是记起张云霆后给羞的。
确认仪容没问题后唐鱼鱼就出门了，临着国庆假前，她要这个时间点开车去菜市场结账。现在南实高也放假了，但秦芷馨还没放学。她给自己发信息，说是她加入了个什么竞赛班，那个班放学后要留堂交代什么事情。
具体的东西唐鱼鱼不、懂，她对自己不懂的事情不会去细问。
唐鱼鱼的饭店干了这么多年，从最开始的时候很苦。那会秦芷馨只会阿巴阿巴的吃奶，一饿就阿巴阿巴的叫，连话都不会说。那时候唐鱼鱼只有一家店面的夜宵店。那段日子对唐鱼鱼来说是真的累，不仅钱不多，并且做什么都要亲自做。她那会奶水太足，没一会就涨的疼，时不时就找找机会放出来点。那会她给客人赔着笑脸不说，时不时遇到骚扰了也只能忍着。
后面张云霆来了后一切才又有了改观。
张云霆不是什么好人，唐鱼鱼在被他胁迫的那个晚上就知道了，第一晚她被张云霆给折腾的浑身都疼不说，秦芷馨的奶水也被他嗦了个干净，弄的都肿了。
张云霆食髓知味，但唐鱼鱼不想再结一次婚了，这样对她刚出生的女儿也不好。当然，唐鱼鱼更怕的是张云霆在外惹到仇家来寻仇，到时候会牵连她们母女两人。经合计下，张云霆成了秦芷馨的干爹，而唐鱼鱼和张云霆的关系也就是没领证罢了。
现在比起秦芷馨刚出生那会已经好太多了。
现在唐鱼鱼有三家饭店，一家在宁江大学城，两家在仙林大学城。宁江区新开的这家更是不小，是有四个大厨的正经餐馆。虽说店面不算多大，但起码一个月的流水也有三十几万了。但她的几家餐馆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加上她给手底下员工开的工资也足，去掉成本一个月只能赚上小两万。
可唐鱼鱼对这也非常满意了，毕竟餐馆对她只是个旱涝保收的保险，只是她不想闲下来才继续做的事情罢了。
几家饭店的供应商早就固定了，唐鱼鱼按时交钱，另一个保质保量交货，遇上不急的时候两人聊几句自家的孩子。唐鱼鱼一直管她叫王姐，她家的也是个闺女，在宁江中学读。比秦芷馨大个两届，根据前几次统考的成绩，明年高考弄个重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自家那只死丫头上初中之前，唐鱼鱼一直都很羡慕王姐。这没别的原因，王姐家的女儿比自家的小触生省心了实在太多。王姐的女儿从小就知道要读书，考试一直是班上成绩前几名。
那时候的秦芷馨呢？能干出在试卷上画忍者神龟的事情来，那会自己恨不得一周打秦芷馨两顿。但不得不说那死丫头画的还挺好的，像模像样，但在试卷在就是纯挑衅了。
整当时唐鱼鱼宿整宿的被秦芷馨气的睡不着，张云霆见不得他女人受苦便替她教育秦芷馨。但张云霆这混球只知道带着死丫头鬼混，又是教她打架又是教她玩弩箭射兔子的，到后面甚至还带小秦芷馨去看毒鬼的乐子，这可把唐鱼鱼吓到了，后面带孩子的事张云霆就没能再参与。
想到秦芷馨现在的成绩，唐鱼鱼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自己的丫头这次考到南实高的前一百名，如果能稳定下来，不说求帝都那两家最好的大学了，至少南陵大学是绝对能上，沪市那边的几家也是可以了。这对唐鱼鱼来说算是苦尽甘来，真没白打那死丫头那么多顿。
之前秦芷馨成绩一塌糊涂的时候，唐鱼鱼是整宿整宿的失眠，总是忍不住抹眼泪，她对自己是认命了，但就是不甘心。
唐鱼鱼深切的知道一个空有外貌的小姑娘在社会中到底是处于什么生态位，对她这样的人来说，如果没有靠山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要不是张云霆、她弟弟唐龙龙和秦家人照着，她这样一个空有美貌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不知道有多少次，唐鱼鱼都害怕自家女儿会重蹈自己的覆辙。
她上学的时候成绩只能说一般，没考上大学。但她那时候上大学在华国是真的凤毛麟角了。唐鱼鱼最大的幸运是遇到了秦芷馨她爸，但最大的不幸也是遇到了他。但好在她在失去秦芷馨的亲爹后没多久就被秦芷馨的干爹照着了。
唐鱼鱼做不到给秦芷馨提供太多东西，她的能力、她的社会地位就放在这。
不愁吃喝的生活可能已经是一个单亲家庭能给出的上限了，唐鱼鱼曾经急迫的想抓住一个能让闺女下半辈子幸福的保障，她一直都认为杨启超是最好的人选。
即便是到现在唐鱼鱼还是这样想的。
她昨天知道丫头这次月考的成绩后，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做梦，紧接着的就是狂喜。
昨晚唐鱼鱼睡得很踏实，连做的梦都是美梦。
在梦里，秦芷馨考了个好大学的好专业，在大学里她认识到了一个踏实认真的男孩，两人在同一座城市工作、结婚、生子。自己则是把饭店关门了，张云霆也老实了下来，他换了个名字，做了整容后金盆洗手，和她老老实实的过日子。
一个梦，梦了十多年。
平静、顺利且甜美，但这就是唐鱼鱼最大的奢求了。她是个妇道人家，并没有让女儿大富大贵的野心。
第126章兼葭秋水欲壑难填
秦芷馨从杨启超手里接过筷子，顺手将搭落的一缕秀发别在耳后。这撩头发的小动作最是有少女感，清纯且灵动。
“这是你说的烧鸭吗？”
秦芷馨指着杨启超的餐盘，问道。
“对，我多要了些，可以蘸着沙姜酱吃。腻的话还有娃娃菜。”
秦芷馨笑眯眯的听着，她接过杨启超递来的一次性筷子，戳开包装后一掰，两只手各拿了一根筷子互相磨搓了几下，把木刺给下了。她从杨启超盘子里挑了块没太肥的带皮鸭肉，鸭皮下一层黄白色的胶状脂肪。她小时候很喜欢肥鸭子，那时候她觉得肥油香得很。
现在秦芷馨也喜欢吃肥的，但她注意到自己吃胖了净长胸了后还是刻意少吃了。
“一般。有点腥，口也太甜了，肉也不够肥。”
秦芷馨细细咀嚼着，她挑出一堆缺点来对着杨启超小声的说，但手上筷子没有停。杨启超看她还是这么贪嘴，也是好笑。
“这是粤式的烧鸭，我感觉挺正宗，和我在圳市吃的那些老广开的老字号的店味道差不多了。再说，鸭子各有各的做法，品种都不同，你们帝都那爱用的是填鸭，并且是明火烤，烧鸭是焖出来的，用的鸭也相对瘦的。你要是觉得不好吃就少吃点，晚上我找了家新开的饭馆，绝对少见的很。”
“能多少见？”
“波斯菜，你说少不少见？”
看杨启超像是献宝一般，秦芷馨翻了个白眼。
“你咋不去找印度菜呢？让Pajeet用擦屁股的手喂你吃大肠杆菌。”
秦芷馨微垂臻首，小声的说，好像是在刻意避开同桌另外二人，似乎是在说着什么情话。
但她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混账东西，她想说只要是杨启超点的她都吃，只是这句话她实在说不出口。秦芷馨有些害怕自己的选择是否是错误，但她更加害怕的是失去。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选择，她选择了一部分就会不得不失去另外的一部分。
尤其是差点拥有后的失去。
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后半生，她是个女人，虽然她不想承认，她自己对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的态度是拧巴的。秦芷馨的幼儿园、小学和初中对杨启超的存在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就好似鱼不会感知到水的存在、鸟不会感知到蓝天的存在。她本以为杨启超去粤省后他会不习惯，但她高估了杨启超在她心中的份量了。
她并没有不习惯，正如隔了数年后又再次见到杨启超，她也并没有太多别的感觉，她也并没有太多话想要说出口。
食堂里人声鼎沸，声音杂乱到入耳都有些迷幻。
张文昌在看到秦芷馨的第一眼就觉得心痛，那是他心里酸的发痛。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单纯的背景板，他看着秦芷馨和那一直以木讷且寡言少语出名的杨启超说话，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张文昌不再去看那一对男女，他低头对着餐盘发呆。餐盘里是他不讨厌的菜，可莫名的就是没有胃口。他心不在焉的胡乱扒了两口就吃不下了，但他没放下筷子，只是拿筷子尖部在餐盘里胡乱的搅和着，把菜。许是感觉这行为略有些怪异，张文昌端起汤碗小口的呷着食堂提供的免费的番茄蛋汤。
汤没什么干料，都冷了，只有很少的番茄味和咸味，鸡蛋只有薄的可怜的蛋皮子，清汤寡水的连点油花都没有。
张文昌瞥着眼，用眼角的余光偷摸盯溜着坐在他侧角位的秦芷馨。秦芷馨吃饭的动作很是优雅，她那纤纤玉手握着筷子，将一块烧鸭夹住，在盘子边沥了沥酱汁后，便往那勾人的檀香小口中送去。
一块烧鸭并不大，但秦芷馨要咬好几下才能吃下去，根本不像周围那些人狼吞虎咽的样子。
优雅，太优雅了。
【秀色可餐】这个词像是雨天树荫下的蘑菇一样，在张文昌的心中窜生着，狂放地生长着，蔓延、堵塞他的每一个心房、心室。
尤其是有了对比后，秦芷馨吃饭的样子就更显得优雅。在她边上吃饭的王达也好、杨启超也好，在往日里都是筷子恨不得当铲子用。只是今天有女生在边上，可能样子相对文静了些，但不经意的小动作还是展现出他们“豪放派”的本质。
都是夹筷子，但筷子在秦芷馨手上捏着就好似是两根画笔一般，他们几个。
这种奇怪的比喻让张文昌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
果然自己是视觉动物，只要人长得漂亮，吃饭拖拖拉拉的臭毛病都能成为引人注目的优点了。对比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下来，吃饭的样子做了对比后，秦芷馨本身也会被张文昌拿来和他现在的女朋友做对比。
张文昌盯着秦芷馨的时间太久了，即便他是余光扫着，秦芷馨也该发现了。她抬头看向张文昌这边，张文昌则是很自觉的收回视线，他看着有些凌乱的餐盘，刚刚他在菜碟里乱搅和，现在弄的餐盘里全是汤汤水水的，他只觉得倒胃口。
别人都说他谈过很多女朋友，但他心里清楚事实不是这样子的。因为他只谈了两个，更多的不过是关系略有些暧昧。
两个绝对说不上多，如果两个都算“很多”了，那还有天理吗？
在他的观念看来，虽然自己经历过五段无疾而终的恋情，但他还是一个纯情的小男生。只要他还持有这个观念，他自己就必须是个纯情的小男生。前几天他还和自己现任的女朋友一起吃饭，那女生是隔壁同济大学的，他们两人是在一个APP上认识的。张文昌也说不上来自己看中对方哪一点，可能唯一的原因就是主动吧。
毕竟他是复旦的学生，这百分之一百是加分项。
凭心而论，他现在的女朋友并不漂亮，不，应该说是很普通。眼睛小、颧骨高，嘴巴还有点地包天。肤质很一般，一般到即便化浓妆都能看出瑕疵。并且也不会打扮，头发总是油油的。
但张文昌和她面基后还是和她谈了，不为别的原因，就是为了解闷。张文昌自认为自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知道漂亮的女生一般去不了多好的学校，因为她们学习的途中遇到的诱惑实在太多了。所以，同校的只要长得还算拟人的张文昌都不挑。而他一到考试月他就想谈恋爱，就想要复习的时候自己的“搭子”是个女生。
而现在正巧是考试月。
张文昌拿自己的女朋友和秦芷馨做出一项项对比，发现他女朋友好像没有一项能比得上秦芷馨。
论相貌身材，他女朋友和秦芷馨比是云泥之别。论学历，秦芷馨的学校比自己的还好一些，可能高考的分数她没自己高，但学校排名更高是不能否认的事实。论气质，他女朋友时不时说一些男权女权的蠢话来与他相逼，在他心中早就已经被打上“蠢物”的标签了。
张文昌又偷偷瞄着秦芷馨用筷子的样子，脑子中的思绪往前飞着。前天复习了一上午他带女朋友就近去了食堂吃饭，那次被她可是一顿好损啊。
只能说是果不其然。
他想到前天和女朋友一起吃饭，去个新开的牛排店吃西餐。他吃意面的时候觉得刀叉不好使，找服务员要了双筷子用，但这个行为女朋友却指责他土。当时张文昌就有些不愉快，但又说不清是哪里出了问题。而现在看到秦芷馨，他知道问题在哪了。
他女朋友实在是不好看，这是最大的问题。而不好看还做作、还有那么强的控制欲，这些加起来就更让他难以接受了。
即便他是泥巴做的披萨也会有火气，更不要说他张文昌不是泥巴做的。他现在是想明白了，他女朋友更本不是指责他土，而是想要规训他，随便找个藉口、找个理由，不管他做了什么也不管他做的怎么样，核心的观点只有一个，就是他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张文昌突然感觉到一阵厌恶，像是吃撑了的反胃感，又像是上厕所看到有人没冲水的生理性反胃。他觉得自己最好去表白墙找个新的女朋友，他不求长得多拟人的，只要不像现在这个又丑屁话又多的就行了。
四人吃完饭，杨启超和秦芷馨一道去了教学楼。
张文昌没带复习资料，王达也不好意思在杨启超面前充当电灯泡，干脆两人又回寝室去了。反正晚上他们还会再见到秦芷馨，这让张文昌心中既憧憬又发酸。
秦芷馨太自私了，她多情的眉眼里只有杨启超一人，但她的美艳却若光线般无私的四面八方的照射着。
复旦大学往日里的学习氛围就很是浓重，就算是假期里，自习室都全天有人，灯能开一整宿。更别说此时是考试月，临着期末考试了，往日那些混子都勤奋起来了。现在已经是中午，这个点再去图书馆估计就只能靠着书架蹲着了，正常情况下，图书馆的座位开馆二十分钟内估计就被占了个干净，与其去碰运气还不如找一间教室去自习。
第127章针对惩罚
唐鱼鱼到菜市场结完账，本想着直接去自家的饭店，但还是先回家一趟。
到家门口，唐鱼鱼压低声音开门，见门口地垫上被甩的歪歪扭扭的一双鞋她心里就知道秦芷馨回来了。秦芷馨这死丫头的鞋子从来都不好好放，明明鞋架就在门口，可不管唐鱼鱼教训多少遍她就是不听。
唐鱼鱼在门口站定，往秦芷馨的房间看，房门被掩上，唐鱼鱼蹑手蹑脚的上前，轻轻推开秦芷馨的房门，露出一条小缝，尽量少发出声音来。
屋子有些昏暗，秦芷馨总是喜欢拉上窗帘，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她都爱拉窗帘，也不知是要防着谁。屋里满满的都是那死丫头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如果是初闻会觉得那是一种邪恶且堕落的甘美，但对这个香味唐鱼鱼已经习惯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如果一定要说一种感觉，唐鱼鱼会觉得手痒，想打秦芷馨的手痒。
房间里，秦芷馨把键盘按的“劈里啪啦”的响着，专心致志地打着游戏。游戏是联机的第一人称，唐鱼鱼看屏幕是几个人打丧尸的游戏，秦芷馨还连着耳麦，耳麦的声音开的很大，即便在房门口唐鱼鱼都能听见声音。这死丫头单玩还不算，嘴里也不干不净的。
“我草，死胖子你能不能有点准头？你省弹药是要给自己存棺材本？你妈的一直用手枪平时是没少打？”
唐鱼鱼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她听不懂某些怪话，但她可以肯定秦芷馨说的不是好话。按往常情况，唐鱼鱼此时应该快步上前，一把拧住这死丫头的耳朵。但今天唐鱼鱼没有这样做，毕竟女儿这一次月考考得好，她爱玩就当给她放个假了。她只是驻足看了几眼，当她刚把门掩上正要离开时，手机正好震了。
唐鱼鱼掏出手机，就看到是南实高教研部群发来的短信，她赶忙点开。
尊敬的各位家长：
您好！
国亲假期即将到来，学校谨向您和您的家人致以最诚挚的问候和美好的祝福。在这个小长假里，让我们共同享受温馨的时刻与快乐的时光。然而，我们也理应记得，学业是永远的主题，不论是在课堂还是在假期里。因此，我想借此机会提醒大家，国庆假期也是学习的黄金时期，不可松懈。
首先，我要感谢大家在月考中的努力和付出，有了这份坚持，取得的成绩也是值得自豪的。然而，我要强调的是，成功不是终点，而是一个新的起点。所以，希望考的好的同学不要因为月考成绩而自满，要保持谦虚和进取的态度，正所谓百尺竿头方能更进一步，已是逆水行舟，不进则必退。如果有所退步或进步不明显的同学，我更希望能够真切的利用假期时间做出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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