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雾B不T停
“你迟早遇到。我遇到过几次了，她吃的东西不干净就一直放屁，最恶心的是没声！你闻到臭味再扇风就晚了！我操，我他妈甚至能从那屁味知道她刚刚吃的是啥玩意。还有楚可可，卧槽，鬼知道你什么时候得罪她，有时候就会发下她阴恻恻地盯着你，贼拉吓人！”
“这俩货聊的东西还不如聊聊簧片呢，一天到晚棒子的MV，低能的不行，秦芷馨说她俩是唐氏儿，妈的我还查了下，是真的损。最离谱的是楚可可还说过要去追周辛树。操，什么癞蛤蟆？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周辛树次次年级第一，家里贼有钱，能看上她这种？”
马立盛开始拱火，每次周大洪吐槽两朵金花的时候，就数他笑的最大声。“你就少得了便宜又卖乖。你现在是离着两朵金花远远的了，并且还坐秦芷馨边上，但华子还在遭罪呢。他是替你遭罪啊。”
“确实，华哥救苦救难的活圣人啊！今天我还从秦同学那拿了块巧克力，啧，进口的牛奶巧克力，又香又浓。”
冯毅舯听到周大洪这贱兮兮的语气有些吃不消，有些嫌弃。“你这语气是真的欠打！”
“秦芷馨她好多零食，之前我、大仙还有张宛白就没少吃，一个学习小组的就相对熟，坐她前面的方蓉和陶青竹就不怎么熟。”
乔华虽然气的牙痒痒，但还是找补了句。
“华子你熟个卵！你和馨馨都没说过话，她回头全找的是大仙。我可不一样，今儿和她聊了不少，还向她借了本小说书。”
周大洪继续拉仇恨，他得意的样子生动形象的展示了什么叫小人得志。
“什么小说书？我看她今天说什么银河英雄传。”
严望飞听的很是眼热。这周大洪才和秦芷馨靠着坐了一天，又是吃到她的零食又是向她借小说书的，简直是进展神速，而自己一天都没和她搭上几句话不说，还被她给嫌弃了。严望飞虽然看着憨厚，但欲望比一般人更强些，毕竟生的又高又壮，光一个体重都有两个秦芷馨了。
尤其是今天他隔着衣服蹭到了秦芷馨的两团雪肉和下面的桃儿，那顶级的触感加上秦芷馨身上诱惑的香味，在她清纯且魅惑到极致的五官的加持下，简直是妖娆的不可方物，即便是现在严望飞回忆起来还是小头上头。
“你不知道？她好多小说书，不是啥名著，我看到的全是杂书，恐怖小说、侦探小说什么的。我今天就向她借了本蔡骏的《猫眼》，晚上看了会儿，那书挺吓人的。”
“确实，我经常看到她看小说书，没见过几次重样的。估计她在书上花的钱可不少。”
“花不了多少钱，那些都是旧书和运损书，按斤卖的，一斤还没猪肉贵。”
“大仙，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方必先翻了个白眼。这周大洪好奇心未免太重了，还刨根问底。“她亲口说的，不然呢？你都说了她和我熟，我之前问过她的。”
“按现在的位置看，秦芷馨和张宛白以后是和严望飞跟班长一组了。”
乔华继续插话道。
“没事，反正秦芷馨和你熟，她和你熟了不就和我也熟了？”
“你看她的书的时候也小心点，别被没收了也别弄脏了。虽然她大大咧咧的，可能不在意，但面上该做的还是得要做全套。”
方必先坐起身，正色地对着周大洪的床位说。
“肯定的，我你还不放心？”
马立盛一脸的神秘的开口，他兴致冲冲的。“对了，你们刚刚说到陶青竹之前坐秦芷馨前面的，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她的八卦。”
“什么玩意？她和李妗妗一样找了个外校的男朋友？”
马立盛嗤笑一声。“路径依赖是吧？机械经验主义？李妗妗那个都不算啥八卦，你知道她和她同桌方蓉吵架的事吗？”
“确实，这听说是关系很不好，她俩坐一起都隔着远远的。”
乔华记起来了什么。“对，有次方蓉笔不见了，据说是方蓉的笔滚到陶青竹的桌上，陶青竹直接把那只笔丢到楼下了。后面她俩因为这事还在教室互掐还扯头发，把秦芷馨都吓得够呛。”
“华子你是什么眼神，她明明是乐得够呛吧，她差点都笑出声来。”
马立盛继续捏着腔。“这我不懂，离得远。你们知道她俩关系不好最初是什么原因吗？”
“马哥你就直说，别卖关子了。”
“你们知道她俩是一个宿舍的吧？陶青竹每次洗澡都要洗好久，还不允许别人进来。她们宿舍八人间，这样她一搞别人都得等，但反正熄灯了也能洗好久所以也就忍了。但据说，有次方蓉急着上厕所，里面陶青竹在洗澡不让她进去，方蓉就把门撞开了，两人还打了起来。”
“卧槽，这么劲爆？你从哪听来的？”
“赵清梓说的，不保真。”
“赵清梓和她们一个宿舍的，估计是真的。好家伙，一个洗澡光着屁股，一个急着上厕所，这俩打架还挺有画面感的。”
冯毅舯听的只觉得离谱，这种事情在他看来都不该叫事，现在居然还能因为这点东西能打起来。“我感觉不像真的，这点屁事怎么可能吵的起来？说一句不就行了，这点小事还计较个不停那心眼真的比针尖还小了。”
马立盛回了句。“女生宿舍是这样子的，正常明着都是好姐妹，背地里骂的有多脏就多脏，连邓兰英这种好学生不都暗地里骂秦芷馨？”
“我其实挺奇怪的，秦芷馨估计都没惹过邓兰英，班上她平时接触的除了张宛白就是大仙，邓兰英是咋能记恨上她的？别是卢祖德说秦芷馨漂亮吧？卢祖德和邓兰英的关系可不一般。”
“操，真他妈难相处，长得丑还八百个心眼子，一不小心就被恨上了。”
“但秦芷馨确实好相处。你只要和她玩的到一起去，她好说话的很。”
“对了，你们知不知道张老师前裂腺癌的事？”
严望飞突然说了句，寝室里先是静了静，过了几秒马立盛才开口。
“啊？癌？你确实？哪个张老师？”
“屁话，当然是张维，生物老师是女的，没前裂腺。严望飞，真的假的啊？真的前裂腺癌？”
“不懂啊。我听刘覃雄说的。下午大课间的时候出操，他说张老师可能前裂腺有问题。”
“我草，真的？我听说得了前裂腺癌要割掉蛋蛋的，不然会恶化。”
乔华傻乐着开口，他刚刚嗑几个瓜子，刺激到嘴上的泡了，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但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他也顾不上疼了，吸一口冷气说一句话。
“等等，班长说的是前裂腺有问题，咋到你这就成癌了？”
“对哦。你这就是瞎鸡儿的乱传。刘覃雄听谁说的？”
严望飞不确定的开口。“好像是张宛白？”
方必先记起了不好的回忆，黑着脸开口。“肯定不是张宛白，她是死读书的，绝对是秦芷馨说的。”
上周就是秦芷馨这个死丫头让他莫名其妙的与胡萝卜联系了起来，现在张维前裂腺事件对他来说，真的既视感拉满了。
“我就说她上数学课那会，左顾右盼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原来是憋着坏。”
“对哦，我就说她这么回头还瞪你一眼。”
周大洪现在才后知后觉，数学课张维在台上念经他就没怎么听，看到秦芷馨回头他最开始还以为是找他的，白激动了。
冯毅舯开口道。“她不像吧，我看她老高冷了，就算好说话也不至于这么皮吧。”
作为一个姓取向正常的准成年男性，冯毅舯自然也十分关注秦芷馨，但看寝室里这几个牲口把满嘴跑火车和秦芷馨那完美的形象联系了起来也是绷不住了。但他和秦芷馨也确实不熟，他的座位离某个小触笙太远了，开学一个多月都没和她说上一句话。
方必先对冯毅舯这个描述直接逗乐了。“你眼瞎了？她皮的要死的，和高冷能沾半分的边？”
“之前她怎么玩大仙的你忘了？”
马立盛夹着嗓子阴阳怪气。“大仙，我这有萝卜条，你要来点不？”
“滚滚滚，别和我提萝卜。”
“她这么皮的吗？”
冯毅舯有些稀奇。
“你别把她当，嗯，怎么说，传统的女生。不是说她开放啊，就是，我说不上来，大仙，你来描述一下。”
周大洪有些词穷，感觉自己贫瘠的词汇量想要准确描述秦芷馨有些困难。他虽然没见过多少女生，但可以肯定秦芷馨是特别的。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她都是特殊的。之前坐两朵金花后面的经历给周大洪留下了太多的痛苦，现在不过是坐秦芷馨后面满打满算才一天，只是和她混了个半熟，但即便如此这体验也足够他想入非非了。
“和她熟了，你就把她当哥们处就行。只要别当面意淫人家，就算讲荤段子估计她也不会生气。”
第124章强词夺理
国庆假前最后一天，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南实高只上半天课，坏消息是这半天时间全用来发作业了。
一叠又一叠的试卷垒在讲台上，几个课代表在忙着数着卷子再发下来，明明是冷天但好几个都出汗了。刘覃雄和乔华又搬了两堆试卷走进教室，讲台上已经被讲义和试卷给堆满了，只得放在讲台旁边的地上。
秦芷馨感觉她拿试卷的手就没停下来过，她可以肯定这不是错觉。
被打印上【南陵市实验高级中学高一年级教研室】的章子的试卷一张张的被发下来，在秦芷馨手里积成一沓，单单是数学试卷就有14套，竖着在桌面上抖齐都能发响。这让秦芷馨的精神状态已经从最开始的期待假期转变到了麻木，这么多的作业即便是张宛白这样的好学生都有些微词了。
秦芷馨伸出一根手指比对了下，单单是数学作业摊开后垒起来的厚度居然比她的指甲盖都长了，保守估计都有个两厘米。并且到现在为止作业还没发完，还有英语和生物作业没从教研处搬来呢。
教室里埋怨声就没停过，尤其是后座的周大洪，各种国粹张口就来。“他妈的纸不要钱？这么多作业放他妈的屁的假！”
听到后排周大洪的气急败坏的咒骂，秦芷馨深以为然，她最开始心里也是骂骂咧咧，后面连骂都懒得骂了。她莫名想到初中那会看的《火影忍者》动画片，里面下忍考试有个桥段，试卷太难的时候就是要让考生利用高明手段作弊。
她当时就觉得太他妈有道理了，把题目弄太难不就是逼着作弊嘛！
正如秦芷馨现在觉得学校发这么多作业，根本目的就是让学生想办法糊弄，到时候是团队协作还是直接瞎写就各显神通了，反正能全胡弄完就行。
系统感受到秦芷馨又想要去抄别人的作业，，立马警惕起来。即便祂现在正在网上教唆别人搞开盒这种“互联网黑产”找乐子，但祂对自家这晦气孙女的学业可是上一百二十个心。
【你个傻卵子别给我胡思乱想，这次作业你好好做，别整烂活。】
【呸！我哪个假期是认真写作业的？】
【国庆假期那么长是让你瞎玩的吗？是让你弯道超车的！你假期不努力，我指望你平时上课的效率能有你同学高？】
秦芷馨很是不服气。她觉得系统这种情况就类似更年期，什么都要管，即便照着祂的要求做了这死人玩意还是能给她找出一堆毛病来。
【喂，我这次可是考到班上中上游、年级前一百了诶，难道这不是我努力的结果吗？】
【这是我盯着你的结果，你个死人东西我不盯着你能天天打游戏打通宵！】
秦芷馨趴在桌上，眼睛眯着，露出一个坏笑来，娇憨明媚的不可方物。但系统看着她长大的，只觉得这丫头死皮赖脸的模样就是欠打。
【那我天天打游戏都能考中上游，假期不做作业又咋了？】
【到时候再大半夜给杨启超打电话？让他给你发答案？】
小魔女开始抖腿，那贱兮兮的模样是一点都不淑女。
系统觉得这死丫头是真的欠调教了，在南实高这种卧虎藏龙的地方侥幸考一次好的算个什么事？她这成绩纯纯是因为数学太难拉不出差距来，要是数学卷子正常一点别说年级前一百了，能不能摆脱班级倒十都困难呢。
【我大不了提前就催他，让他三天内做完把答案发我。这样我可以剩下四天慢慢抄。或者干脆拉个群，一个人负责一部分一起糊弄，这么多作业谁能做的完哦。】
秦芷馨吊儿郎当的模样和她这态度彻底惹怒了系统。
【别抖腿！你也别想着向杨启超要作业答案，更别想着找同学一起做，你脑子里装的啥玩意别当我不清楚。】
秦芷馨停下抖腿，但貌似是不服气，一对玉腿张开改箕坐，更不淑女了。
【把腿给我并拢了！】
【哦。】
【坐正了，别趴着。坐就得有坐相，我看你个死丫头就是欠管教，我看唐鱼鱼是打少了，你这种玩意就该一周两顿好打。】
秦芷馨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坐正身子，系统还在喋喋不休。
【你现在就规划好每一天的任务，每天都给我不折不扣的完成，完不成你就别想睡觉。】
秦芷馨一脸的不在意，系统的威胁她早就当做是放屁了。按她的脾性，让她假期每天都做作业是不可能的，至少在系统看来是这样子的。从初中开始祂也是用各种手段逼着这丫头写作业，但她总是说歪理，拿的还都是祂的记忆给自己扯谎。
祂可不认为单靠自己的口头威胁几句就能让这个死丫头听话，所以祂决定让唐鱼鱼用武力威胁。反正南实高的教研室公共账号对祂几乎是不设防的，祂在学校的电脑上留了后门，到时候祂以高一教研处的口吻发一条专门针对学生假期作业状况的短信。
为了这混账专心学习，只得苦一苦南实高的同学们了。
被系统骂完没多久秦芷馨又趴了下来，又是打哈欠又是转笔头的。
冯毅舯在帮班长分英语试卷，他的眼神就没脱离过秦芷馨，一直在偷偷瞄着她。
昨晚宿舍里他听方必先聊秦芷馨，听的他是心头火热。他觉得只要他壮着胆子对着秦芷馨A过去，秦芷馨肯定会愿意多看他几眼的。像周大洪这种满嘴脏话的玩意，秦芷馨都能和他聊上几句。那像他这样成绩一直在班上前十五的优等生，秦芷馨更没有理由讨厌才对。
冯毅舯是这样想的，他也是这样做的。
他从讲台上下来，提前把一份全套的英语作业摆整齐了，走到秦芷馨的桌子前。秦芷馨本还在趴着，见冯毅舯在自己面前站定，她抬眼瞥了下，估计是冯毅舯找自己有事，但她性子惫懒的很，只得不情不愿的坐起身。
“秦同学，我注意到你这次英语考试的成绩特别好，能请教一下学习英语的方法吗？”
冯毅舯低头，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秦芷馨的俏脸。秦芷馨的长相很媚，但不是他看的网上那些整过容的女网红的感觉。秦芷馨的脸太幼了，但她的身材又是实在不能忽视。她脸上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一双眼睛，好像是会说话一般，似乎隔空不需要交流就能看出她的情绪。
她的妩媚妖娆、她的古灵精怪，让人在那水汪汪的温柔中沉浸下来。端的是有诗云：远山眉黛锁春烟，秋水横波潋滟涟。玉鼻樱珠凝雪色，颊洇桃晕醉花仙。
颀长如天鹅般优美的玉颈下是精致绝伦的锁骨，雪腻光洁的肌肤宛如阳光下的羊脂美玉，白得没有一丝杂质之余，更是莹润得仿佛在发着光，锁骨之下，是一大片高高坟起的凝脂白玉。
冯毅舯呼吸有些急促，而秦芷馨对此没有感觉，她才被系统骂了一通，甚至现在还在转笔，那死人德性流里流气的。她不过是抬眼随便瞥了下，但她的美貌还是让冯毅舯自惭形秽。
冯毅舯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了。
如果他这次靠近班上前五，兴许会更有一亲芳泽的底气。但他没有，他这次月考只考班上第十三名。这是个不上不下的尴尬的名次。
至少在二班是拿不出手的。
自从秦芷馨第一次在学校露面起，她就是风云人物了。而他冯毅舯呢？初中的时候也是尖子中的尖子，但即便如此他在难受高也一直是透明人。别人嘴里津津乐道的八卦与他无关，别人课件的嬉笑他有事只觉得吵闹。
冯毅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秦芷馨有些懵，她还在转笔，一块钱一枝的破圆珠笔被她转的都快飞起来了。至于冯毅舯问她的学习方法？她除了歪门邪道就没啥法子了，她英语纯粹是靠在REDDIT上对红脖子人身攻击给练出来的，总不能和冯毅舯说现在赶紧练种族歧视相关的脏话吧？
什么近亲交配出来的低能口吃症患者，什么有癫痫倾向的非自愿单身处男，类似的太多太多。这些侮辱性的词对秦芷馨来说就是排列组合，换个形容词就是一句新的骂人的话。
“你说的太宽泛啦，我平时就很正常的学习嘛，这个记住了就是记住了，全靠语感的。”
秦芷馨说的磕磕巴巴且底气不足，虽然说的都是没用的废话但语气挺好，毕竟她可没有像邓兰英那么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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