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狐白
过了会儿，他猛地打开钱箱！
嗯？还是空的？不科学。
“你再等等，可能我不够虔诚。”
猪肉摊主再次合上钱箱，闭上眼睛祈祷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钱箱。
嗯，回来了，果然是刚刚不够虔诚。
在顾客懵逼的目光中，猪肉摊主傻笑了几声，带着一脸被玩坏的表情码出零钱，交还给他，继续营业。
其余摊主的情况也没差多少，无不是向命运撅起臀部的屈服表情。
每次打开钱箱都跟抽奖似的，他们已经接受这种设定了。
……没人注意到，一只体态娇小的狐娘躲在人群中，走来走去，笑得很甜很单纯。
“不错，很稳定。这样刷就不会引起警司注意了。”
“2级已经过半，再刷刷，刷到3级就换目标，开始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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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疯狂而稳定的刷刷刷，让江可儿的盗窃术轻而易举突破了2级，并且向着3级进发。
当“神圣盗窃术”等级提升到2级时，系统提示她的盗窃术多了一条新的“初级隐匿”属性，使得她的动作更加轻微，不会被四象期及四象期以下的强者发觉。
四象期是这里的一种修炼境界，江可儿嫌记境界太麻烦，于是就将其看作40级。
一元10级，两仪20级，三才30级……依此类推。
此时江可儿十分庆幸自己没有一时膨胀，在技能1级的时候就去挑衅路上的大侠。
否则怕是要被打出屎来。
江可儿沉下心来，继续狂刷盗窃术。
从2级升到3级，需要200点熟练度，不多但也不少。
如果是正儿八经的盗窃，必然十分麻烦，还会引起警司的注意，但现在有了几个被玩坏的绒布球可以稳定刷经验，就简单多了。
又刷了一会儿，江可儿的面前终于跳出系统提示来。
【“神圣盗窃术”等级提升！】
【附加特性“中级隐匿”，您的盗窃术不会被“七曜”境界及以下强者发觉了！】
江可儿不是很懂七曜境界是什么概念，关于境界的名称，她还是从酒馆中偷听来的。
她想问系统，但那俩系统现在还处于冷战状态，江可儿也不好打扰。
她心想要不要继续把盗窃术刷到4级，这样会更加稳妥一些。
可惜，当她继续向那几个被玩坏的摊主出手时，发现熟练度已经不再继续上涨。
看来是目标实力太低，无法继续对盗窃术起到锻炼作用，现在自己必须找强者练手了。
果不其然，当她瞄准路上背负刀剑的武者时，她的熟练度就会继续提升。
“3级升4级要整整2000点熟练度，这得刷到什么时候去，”江可儿一阵头大。
不过意外之喜，是她发现，每当她对路上的武者盗窃成功后，系统会提示她获得了1点反派点……就是可以在反派商店里买东西，或者兑换修炼时间的那种点数。
【对，就这样！让凡人们感受古神的愤怒吧！】反派系统发出反派气息满满的笑声，【想要力量吗？想要富可敌国吗？只要你多偷点东西，多杀点人，就能获得越来越多的点数！我们整个古神军火库都永远给你留着！嘿，只要你有足够多的点数……】
咦？原来还可以这样子操作？
江可儿很是惊奇，这反派系统果然无愧反派之名，是铁了心的要把自己往大反派的道路上引啊！
她不禁冷笑道：“我啊，我不知道古神是什么，也不明白你到底意欲何为，想把我变成什么样，我只能告诉你——
我这一辈子，都行得正，坐得直！从来没有做过为了荣华富贵而出卖良心的事情，哪怕贫苦一生！”
【哼，你……】反派系统想说些什么，却被江可儿打断。
“所以！”江可儿厉声开口，“像你这样又有钱又有实力的系统向我投来橄榄枝……
除了屈服，我又有什么办法？！”
【……】
反派系统沉默良久，小声道：【你牛批。】
正派系统看不下去了：【宿主不要急着下定论啊！做好事也会在我这里获得正派点数的！千万不要被反派系统蛊惑了，跟我走！听我的！没事做点好事，行行侠，仗仗义，扶扶老奶奶过马路……我保证反派系统能给你的我都有，而且不会比她差！】
“嗯，听起来还不错。”江可儿作出一副动心的模样。
【嘿，诸天万界最珍贵的宝藏都在我手里，你确定你都有？】反派系统挑衅道。
【哼……你怕是忘记了我群星大伊万的厉害！群星的智慧，是你永远也赶不上的！】正派系统不甘示弱道，随即不再理反派系统，而是对江可儿焦急道，【千万不要只刷反派点数，否则你就会成为邪恶力量的继承者！而且还要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被人人喊打！听我的，多刷正派点数，风风光光做个大英雄多好啊？】
“唔，”江可儿摸着下巴，一副摇摆不定的样子。
过了会儿，她说道：“我现在还无法作出选择，如今我身份卑微，又没有力量，为了生存，难免会做些离经叛道之事……但我的内心自然是希望能够像英雄一样，成为一名侠义之士。”
反派系统：【嘿嘿，信我，我保你生存无忧！】
正派系统：【你会后悔的！信我信我！】
“所以接下来，就看你们两个的表现了……你们的行为，将决定我会选择哪一条路！”江可儿正色道，“我姑且好人坏人一起当，至于最后……你们俩谁舔的更舒服，我就听谁的，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俩系统异口同声，急迫的喊道，俨然已化身舔狗无疑。
“嗯~”江可儿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我有几个问题，你们俩要如实回答……”
【好的好的！您说您说！】×2
“七曜境界是什么概念？”江可儿问道。
【七曜境界就是……￥&*（！#$……】
“停停停！”江可儿赶忙叫停。
这两个家伙表现欲望实在是太旺盛，七嘴八舌的大声抢答，吵得她脑仁子疼，却听不清任何一句话。
“你俩轮着回答我的问题！反派系统你先来！”
【哼哼~】反派系统的御姐音得意的笑了笑，道，【七曜境界是能够沟通日月星辰的强大修士，不仅仅在这萧国，在整个北俱芦洲的地界上都是最顶尖的存在……而整个北俱芦洲超越七曜境界的强者不足十人，这十人不可能出现在大街上乱走，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乱偷！】
江可儿松了口气……这样啊，那自己就放心了！
【不能乱偷！】不料，正派小萝莉赶忙大叫道，【记得一边偷一边做好事！别把反派点刷太高！你看看你尾巴毛……都变红了！】
经由正派小萝莉的提醒，江可儿看向自己的狐狸尾巴。
尾巴尖确实有一小撮毛的颜色变得暗红，而那里原来明明是金黄色。
她原本是一只金黄色毛发的小狐妖。
【你反派点数超过正派点数太多，毛发就会偏向暗红色……正派点数超过反派点数多些，就会变成纯白色！】小萝莉大声道，【白色多漂亮啊！所以多刷正派点吧！】
【放屁！你那审美早就过时了！满世界都是白狐狸，俗套不俗套？热情似火的性~感红色才是王道！】反派系统呛声道。
【全世界人均控白发懂不懂？经典的就是最好的！受欢迎总有它的道理！】小萝莉争辩道。
“……”
江可儿看着自己尾巴毛，觉得还是原色好……她可不想当一只整天变色的彩虹狐狸，像个灯泡儿似的。
那可真是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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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这不是演习
“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心下有了决定过后，江可儿抬高声音，继续提问。
【您说您说！】×2
“我该怎么获得力量？现在的我实在是太弱了，在这种玄幻世界里，简直是举步维艰，别人一巴掌就能拍死我……这次正派系统先答。”
【亲~这里推荐您去当炉鼎呢~】
“闭嘴！换反派系统答！”
然而这一次，两个系统却出奇的口风一致。
【想要提升实力，自然是得找个功法开始修炼了……其实，修炼功法除了功法本身的品质之外，与功法之间的契合度更加重要。而您手中就有一本与您契合度完美，品质也堪称封顶的绝世秘籍。但是您得先找个道侣，男女无所谓，心意相通就可以。】反派系统道。
江可儿自然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毫无疑问，就是那本价值十亿点数的炉鼎功法。
【其实炉鼎与您想象的不同，那是一种互助互利的关系，最终会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比如说那蛇女，就是自愿成为了收妖队队长匡元纬的炉鼎。匡元纬天赋不错，与蛇女结合过后，他们俩的修炼速度都大为提升，蛇女借助匡元纬的天赋，得到的好处更多。】
怪不得那蛇女看到自己会如临大敌。
“当炉鼎，难道不就是成为了奴隶？”江可儿狐疑问道。
【这个嘛，大概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我也不是很懂，应该与功法类别有关，反正肯定是需要点奉献精神的。】反派系统含糊其辞，似乎不想正面回答，怕是有什么隐情。
【总而言之，那本功法很厉害，是最适合你的功法。】正派系统总结道，【想要快速提升实力的话，那是上上之选。】
“不考虑，有没有其他选择？”江可儿果断道。
【没了，恕我直言，您现在又没钱又没功法，哪有那么多选择可以选……还是活命要紧吧。】反派系统也说道。
“罢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江可儿叹了口气，觉得这俩系统完全靠不住，整天诱惑自己去当绒布球，以后还是不提这茬比较好。
再刷刷点数，点数多了就可以用系统的转盘抽奖功能了，说不定到时就能抽本别的功法出来，可以先拿着练练。
亦或者，偷本功法来练也是不错的选择。
说做就做！
那一刻，为了生存，窃·江可儿终于踏上了属于盗圣的传奇旅途！
“嘿嘿，这人穿的不错。”
江可儿抿着嘴唇，将脸藏在兜帽下，露出无害的笑容，缓缓跟了上去。
手腕一翻转，轻轻向前一抓，便将其腰间行囊里的东西摸了出来。
是一把灵尘。
“真穷，全是碎灵尘，还不到1灵石！”
看着手里一把碎石子样的灵尘，江可儿撇了撇嘴，又把这些灵尘给对方塞了回去。
“罢了，你比我还穷，就不偷你了。”
江可儿环视四周，决定换个更繁华的街区动手。
她四处乱逛，很快便找到了合适的地点。
这里道路宽阔，往来的皆是些华贵的车马，甚至大多有仆人跟随，肯定都是些身份显赫家境殷实的家伙。
“让开！”
“都滚蛋，别挡道！”
正当江可儿寻觅目标之时，一行身材健硕，看起来气度不凡的白袍修士缓缓走来。
其行事方式可谓是相当的嚣张霸道！一旦有车马拦路，便有开路修士放出凛然剑气将其斩飞，丢弃至路边。
如今小城强者云集，大小势力汇聚于此，可他们却仍旧敢如此嚣张跋扈的行事，显然是后台够硬，不怕报复。
确实，被砍翻的车马中，不乏小有势力的门派宗门，可他们却完全敢怒不敢言。
“无极宗办事，闲杂人等速速远离！”
无极宗？南岳无极宗？
江可儿还记得，她在酒馆里听到过南岳无极宗这个名字，乃是萧国最强的三大门派势力之一
怪不得敢这么嚣张。
不过那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既然是这群家伙的话……肯定很有钱！
江可儿站在路边，佯装成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低着头，静静等待无极宗的一行人经过。
然而每当有一人经过时，她便手掌翻飞，将对方浑身上下每一个衣兜，每一处行囊包裹都掏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