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狐娘的我被真龙圣女捕获了 第189章

作者:狐白

  可水才刚刚到达胃里不久,男子突然面色酱紫,脑袋一仰,才刚喝进去的水混杂着殷红的鲜血像喷泉一般狂喷而出!

  水箭瞬间染湿了侍女和刘金亭的衣衫。

  刘金亭皱了皱眉:“他一直这样?”

  “是啊,”侍女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一直吵嚷着要喝水,可是一滴水也喝不进去,喝进去的全都喷了出来,军医和奴婢都被他喷得换了好几套衣服,现在全在河边洗呢。”

  刘金亭隐约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但好似又没有哪里不对。

  他掏出手帕随意的擦掉衣袍上的血迹,坐到男子身边,扒开男子的眼皮看了看。

  “眼白充血,说明血管和经脉已经破裂,经不起大补丹药,需要慢慢调养,”刘金亭说完便站起身,胸有成足的一笑,道,“是凝血类的毒素,需要一些疏通血栓的丹药,这种丹药市面上确实较为稀少昂贵,且效果不好,你们没办法也很正常。”

  “那……”军医期待的看着刘金亭。

  刘金亭抚须微笑:“好在本人有些独家妙方。”

  “太好了!”军医大喜。

  “这瓶药拿去,每日分三次喂服,如果吐出来就捏住他的嘴用灵力帮他化开吸收。”

  刘金亭说着丢出一个小瓷瓶,军医接过瓷瓶,感恩戴德的向着刘金亭连连磕头:“不愧是丹圣啊!一眼便能看出问题所在,对症下药!”

  对于这种吹捧,刘金亭早就听腻了,但心中还是很受用。

  他摆了摆手:“行了,我回去了,有问题再通知我。”

  “等一下!”军医突然叫住刘金亭,看了看他的衣摆,“恕晚辈多言,这毒性子烈,要么您……也换个衣服再走?”

  “你想太多了,”刘金亭大笑道,“这天下的毒素,终归是有一个数量上限的,且如非达到一定剂量,对人的身体根本毫无损害……比如丹药都带有丹毒,你我体内早就积存了毒素,只是剂量较少罢了。”

  “呃……”军医有些踌躇。

  “不必多想,若他体内毒素够多,他早就该死了,你们也早就死了。喷出这点剂量,根本不足为虑,何况有我在呢。”刘金亭拍了拍军医的肩膀,笑道。

  对啊,人家可是丹圣呢,自己瞎操心什么。

  看着刘金亭那令人安心的自信笑容,军医顿时放下了心,鞠躬道:“那就不耽搁丹圣前辈您的时间了。”

  “嗯,我还有几个病患要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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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休假

  话说刘金亭走后不久,另一个道骨仙风的身影骑着仙鹤降临在军营门口。

  “啊!是丹神!”

  军医大惊,赶忙再次出门迎接。

  景帝性子谨慎,不想节外生枝。

  既然已经放下了驱逐医修的豪言壮语,他就决定要打一场漂亮的胜仗,于是便加派使节,把三家豪华宗门的三大最强丹修喊了个遍,让他们一起去问诊。

  只是,因为利益冲突,这三人平日里从来都看对方不顺眼,自然不会一起会诊,加之信息传达时间不同,便造成了分不同批次到达的情况。

  李钻鸣向来被称之为丹神,一生药到病除,从没有败绩,就算是烂掉了半个身子的病患他都能从鬼门关拉回来,并让对方重新长出人身。

  “带我进去看看。”李钻鸣倒是懒得摆什么架子,接到皇帝的命令被迫出诊,此刻他的心情有些不愉快,只希望赶紧治好病人离开。

  “噗——”

  只是他刚刚拉开营帐的门帘,就被一条血水箭糊了满头满脸。

  “晦气!”

  李钻鸣顿时心情更差了,他赶忙拿毛巾擦干净脸上的血和水,又用自制的丹液喷了喷,避免毒素随皮肤侵入。

  他看了眼病患,只是一眼便发现问题所在。

  “呼吸困难,瞳孔散大,食道反流,颤栗,显然问题出在了中枢神经上,他中的是神经之毒。”

  军医一呆。

  不对劲啊!这和刚刚丹圣前辈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丹圣明明说这是凝血之毒来着啊!

  “内个,刚刚丹圣前辈来过了,开了这些药。”军医递出小瓷瓶。

  李钻鸣拔开瓶塞闻了闻,不屑的一笑把瓶子丢到边上:“刘金亭那个臭庸医的话也能信?看来这中毒者是得罪过他,刘金亭巴不得他死,才开了这些治标不治本毫无用处的废药……你要是真信他,过两天你也得被毒死!”

  “这……”军医傻眼了。

  “拿去!”李钻鸣掏出一个黑色小瓷瓶交给军医,“一天一粒,强行喂食,能够有效中和毒素,还有,你们这两天不要和他国度接近,以免染到的毒素剂量过大。”

  “呃……好……”

  军医脑袋发懵,可是还没等他问清楚状况,丹神李钻鸣就已经潇洒的架着云舟离开了。

  军医欲哭无泪,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信谁。

  可就在这时,另一架气派的云舟停在了军营门前。

  “啊,是丹仙大人!”

  军医赶忙上前迎接,如同找到了主心骨。

  他决定等这位丹仙作出判断,看看他的判断和前两位哪一位的相同,便喂食哪一位的丹药。

  丹仙黄大火,名字虽然很朴实,可他的手段却是知名的靠谱。

  黄大火没有急着进入营帐,而是先戴上面具,传好防护服,这才闷声闷气道:“带我去看病患吧。”

  军医早就听说过黄大火这副架势,据说他到哪里给人看诊都穿这一身,裹得严严实实,丹修界都嘲笑的称呼他为黄小胆。

  “好的,”军医拉开营帐。

  黄大火走进营帐,刚进门就是一道血水箭迎面而来。

  不过被面具挡住了。

  黄大火擦干净面具,看了看中毒男子的脖子,又看了看对方的后脑勺。

  然后道:“是脑子出问题了。”

  军医:“???”

  “神魂不稳定,连带着出现了一大堆身体症状,”说着,黄大火掏出一枚小炉子交给军医,“把这盒熏香放在这里给他熏,从早熏到晚熏三天就好了。”

  “不是……等……”

  “好了我走了!”

  黄大火被称为黄小胆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有中毒患者的地方他一分钟都呆不下去,还没等军医说完话,他转身就跑。

  “……”

  军医望着黄大火的背影,呆呆的抱着香炉、黑瓶丹药、白瓶丹药,欲哭无泪。

  “淦李凉,都搞我是吧!”

  行吧,既然三个大佬给出的答案完全不同,那就一起试试得了。

  唉,全都用吧。

  出事了我背锅,我背锅还不行嘛!

  *******

  话说丹圣刘金亭在离开之后,又接连跑了十几家大型宗门,看了十几个病患。

  只有弟子数量在万人以上的大型宗门,才有足够的财力能够请的动他这样的丹圣亲自出诊。

  跑完了那十几家宗门,刘金亭伸了个懒腰,在一片感恩戴德连续不断的道谢声中,坐上自己的云舟,返回宗门。

  此时正赶上晚间操练时间,大量的弟子聚集在峰顶,正在气喘吁吁的比武训练。

  刘金亭把云舟停在一旁,收起云舟,走向自己的居所。

  “金亭,今天也是一切顺利?”天门宗宗主迎上来,笑道。

  “嗯,没意思,”刘金亭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他这位大名鼎鼎的丹圣,同时也是超级大宗天门宗的供奉长老,平日里就居住在天门宗的后山清修,与天门宗宗主基本上平起平坐。

  “嗯?你衣服脏了。”

  天门宗宗主伸出手,震动灵力,动用巧劲震向刘金亭衣服上的血渍。

  血渍被巧妙的震飞出去,化作最纤小如灰尘一般的颗粒粉尘,飞向了不远处正在训练的天门宗弟子。

  刘金亭瞥了眼那些粉尘的去向,心里感觉天门宗宗主的这种行为有些不妥,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那么点剂量而已,连修士的灵力护体都破不开,为此落了掌门的面子,肯定不值当。

  转眼间把这点小事抛到脑后,刘金亭回到自己的清修居所。

  而那几名正在训练的弟子自然对此浑然未觉,训练结束之后,他们嬉笑着勾肩搭背跑到澡堂子里洗了个澡。

  “明天是休假日,要不要去集市逛逛?听说九州商会又新上架了一批好玩意儿。”

  “好啊,正好再过一周就是神州杯总决赛,也是时候出去筹备点零食来应对这场期待了一年的世纪之战了!”

  “哈哈,某支破队伍那么嚣张,最后不还是只能吃咱们的屁?要我说景帝就干得漂亮!我喜欢这种做派!”

  “是啊是啊……不过说起神州杯,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呢,要么今晚咱们就下山去集市逛逛吧!”

  “好哇好哇~”

  “嗯……咳咳咳咳,咦,怪了,我怎么有点咳嗽?”

  “管他呢,可能中午吃齁着了吧,咳咳咳……我也有点,甭管了,等下去灵气吧里吸点纯灵气就好了。”

  “嗯嗯走着走着~咳咳咳咳~”

  “好嘞~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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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危重

  这是复活赛结束后的第五天。

  人们选择性的遗忘了复活赛那天发生的事情,无论是那支队伍还是景帝的失策,如今人们对它们只字不提。

  反正,只要等决赛结果出来,本届神州杯宣告结束,所有的一切便尘埃落定,这些不愉快的往事终将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就如同没发生过一样。

  “咳……”

  这一天早晨,丹圣刘金亭照例推开清修居所的大门。

  可迎面而来的场景,却诡异得把他吓了一跳。

  到处都在咳嗽。

  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咳嗽几声,仿佛嗓子紧了或者吃了什么咸的东西齁着了一样,大家精气十足,也没有什么萎靡的症状显示……可这么多人同时咳咳咳,对于修士而言实在是不可思议。

  “今天早饭是阳春白雪?”刘金亭目光怪异的问道

  天门宗掌门笑了:“天知道他们搞什么名堂。”

  说起阳春白雪,那可是一道传说中的名菜。

  以咸盐为主料、咸盐为配料、再倒入咸盐调味,菜成,旁边放一桶水,就可以开始享用了。

  当然,没有人会当真,这显然只是个玩笑话罢了。

  “前两天休假,不少弟子下了山,回来后就这样了,也不知道他们下山之后干了些什么,”天门宗掌门说道。

  刘金亭皱起眉头,多年行医的经验告诉他,事有蹊跷。

  他灌注灵力于双目,施展只有七曜以上境界才能使用的入微视力。

  隐约间,他好像看见一些漆黑的细小灰尘浮在空气中。

  “毒?不,不对,如果是毒,这种浓度的毒素早就足够屠宗了,”刘金亭抚须思忖了片刻,将信将疑道,“雾霾?上风口的金磊宗又炼器炸炉了?这群王八蛋!掌门师兄,把这些破灰给他们吹回去!”

  “我也早就受不了了,多少次了还不长记性!”天门宗掌门面色不善,冷笑一声,他掏出一柄旌旗法器,大旗一挥,狂风顿时向着西北方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