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戈壁里的熊猫
“宋押司不收这金子,当是担心城里人多眼杂,万一事泄,会给他惹上麻烦,”
吴用吩咐道:“刘唐兄弟你且拿着这包金子,待之后,我等出城时,直接送到乡下,宋押司的父亲,宋老太公府上便可。”
...
郓城某处的客店中,
何涛正在与手下兄弟,借酒消愁,
自从那日,被王定六从水泊西岸的客店门口吓走后,
一行人回了郓城,却已是无计可施了。
何涛不敢回济州,
此次他来郓城办事时,那济州知州已经和他说了,
若是抓不到晁盖等人,便将何涛发配到沙门岛。
何涛有老有小,自是不愿充军发配,
只能每日汹酒解忧,
他的一众手下,也都知道,
就这么回去,在知州那里,肯定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一行人就这么垂头丧气,也有三五日了。
“哎呦,何观察,宋某寻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你了!”
宋江来到客店,见到醉酒的何涛,立刻大笑道。
“哦,是宋押司啊,”
何涛打了个酒嗝:“你来寻我做什么?莫不是...那知州大人派人来,催我回去?”
说到最后,何涛已是战战兢兢起来,
“何观察莫慌,宋某此来,乃是有好事相告,”
宋江将先前吴用所说,一一相告,
那何涛听后,顿时恍然大悟,
“好主意!好办法!如此一来,俺的麻烦没了,知州大人的烦恼也没了!”
说到这,何涛赶忙拱手施礼,
“多谢宋押司了!你这个办法,可是救了俺和知州大人一命啊!”.
第两百九十一章 宋江:文远,你脸上这唇印从何而来?
“何观察何须客气,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宋江拱手回道,面色之上,满是慷慨义气。
“宋押司不愧是及时雨,果真是急他人之所急,想他人之所想,”
何涛颇为感慨得说了一句,随即给宋江敬了一碗酒,羞惭道,
“事到如今,俺也不瞒押司了,此次让晁盖走脱,定是郓城县有人走漏了消息,俺原本还以为那泄密之人,当是押司,如今看来,却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宋江眨了眨眼,心中直呼好险,
这要是让何涛返回济州告上一状,哪怕他没证据,那知州治不了宋江的罪,但以后的前程恐怕也就....
“如今想来,那泄密之人,应该还是那朱仝、雷横之流...”
何涛恨声说道:“待俺回去,定要禀告知州,此等私通贼寇之人,必须好好惩治。”
“咳咳,这个,何观察可能误会了,”
宋江眼见这事,竟然牵连到了朱仝和雷横身上,赶忙说道,
“朱都头和雷都头在县衙向来忠直勤勉,又怎会与贼寇私通?依小可看,定是那梁山在郓城安排有密探,发觉何观察到后,便立刻去通知了晁盖他们!”
“不然,那晁盖等人被观察追缉,那梁山的客店又为何要庇护他们,说不定,这生辰纲之事,里面也有梁山一份呢。”
“押司说得的确有理,”
何涛点了点头,其实已经有了应付知州的办法,他也懒得再多事,
方才之所以提到朱仝和雷横,也是为自己的失利找借口,不想让自己看着太过无能罢了。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在下便告辞,这就返回济州了,”
何涛起身说道,
“时县令那边,还请押司转告一声。”
...
宋江送走了何涛,返回县衙对门的茶馆,
向吴用和刘唐说了事情的经过后,
两人也随即告辞离去。
宋江见二人再未提那百两黄金,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他家中良田千亩,平日里在郓城,又做着私商,
这百两黄金,也就千贯钱财,
若是往日,他拿也就拿了,
但如今晁盖等人,已成朝廷钦犯,
他若因贪图这点钱财,却误了自己的前程,
岂不是因小失大?
宋江心里想着这些,刚出了茶馆,便遇到一位熟人,
正是他那县衙的同僚,张文远。
这张文远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又爱去那烟花之地流连,学的一生风流本事,惯会摆弄女人。
只是当初时运不济,竟落得流浪街头,连饭都吃不上。
也是他好运,却刚好被宋江撞见了。
这及时雨见他长得不错,也读过书识过字,若是入了县衙,定能得时县令喜爱,
便将这张文远也推荐进了县衙做书吏。
因宋江对其有恩,两人往来也算是频繁熟络。
只是这次在茶馆门口,遇到了宋江,
却让张文远神情一慌,赶忙说道,
“原来是宋押司!”
“哦,是文远兄...”
宋江话说到一半,忽然瞅见那张文远脸上有着一个唇印,顿时失笑道,
“文远兄如今也是衙门中人,那些烟花之地,还是尽量少去比较好,否则若是让县令撞见,岂不是...”
烟花之地?
张文远却是听得一愣,
我方才分明是从你那外宅出来得,哪里去过烟花之地?
莫不是这宋江察觉到了什么,方才如此出言警告?
宋江提点了他一句后,便独自离去返回县衙,
只留下张文远站在原地,惴惴不安。
...
吴用、刘唐之事,宋江本以为在他两人离开后,便算是到此为止了。
却不料下午,还未到放衙时间,
便有差役进来禀告,说他的兄弟,宋清找来了。
这宋家两兄弟,
宋江出外为吏,为前程奋斗,宋清则留在家中照顾老父,务农过活。
往日里,宋清也经常来县城,给宋江带些家中吃食,
所以听到宋清找来,宋江到并未觉得奇怪,
只是如往常一般,来到县衙门口,
却不料随即便看到了宋清怀里的那个包裹,
“兄弟,你这包裹从何而来?”.
第两百九十二章 百两黄金
“这是中午,有人送到家里的百两黄金...”
宋清刚回答了一句,
那宋江便赶忙扯了兄弟一把,
“走,到茶馆再去说!”
两人离开县衙,那门后却是走出了张文远,
这厮中午被宋江说了一句后,还以为那是警告之言,
提心吊胆了一下午,
方才见宋江起身,便追了过来。.
宋清本想试探一下,
宋江是不是已知他与那阎婆惜之事,
却不想刚好听到了宋江方才之语,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百两黄金?那岂不是上千贯钱?”
张文远脸上露出了艳羡之色,
宋江不将上千贯放在眼里,
但这些钱,对张文远这样的,
月俸只有三五贯的文吏来说,却已是一笔巨款了。
“奇怪,能给他家里送百两黄金,定是熟人,但这宋押司,方才为何却显得有些慌张呢?”
张文远沉吟了一下,随即便迈步跟了上去。
...
还是上午与吴用两人相见的茶馆,
宋江拖着兄弟来到了里间得雅座,随即沉声怒道,
“谁让你把这些金子收下来的!”
“大哥,这不是俺要收的啊,”
宋清叫屈道:“是一个脸带朱砂的汉子,还有一个书生送到庄上的,他们说这是大哥你让稍带回家的钱财。”
“父亲本想问清楚,但那两人放下东西后,就立刻告辞离开了,父亲也是担心这些金子有问题,所以才让俺赶到县城,询问大哥如何处置的!”
“这...”
宋江刚想说什么,却忽得听到外间传来了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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