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不当舔狗 第227章

作者:白字

  二大爷从炕上下来,往外送老马的时候,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老马一听这话,一张马脸剧烈的抽搐了一下,陪着笑,捣蒜似的点头,揣着怀里的三块钱走了。

  PS:快过年了,大家的年货都办好了吗?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一家人围着餐桌刚吃完早饭,四合院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前院三大爷带着进来的,因为来人自称是兴国农场的崔经理,而且他也看了证件没错。

  所以,三大爷就笑呵呵的把人领进了中院,把正在厨房收拾锅灶的何雨柱叫了出来。

  “柱子,这位崔领导,说是来找你爸的。”

  三大爷现在眼界宽了,思想也不一样了,非常明白人脉的重要性,自觉当年被分到前院是一件最幸运的事情。

  毕竟,但凡是到这个院儿的,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人物,都是要经过他的。

  何雨柱出门一看,见来的竟然是崔全福,他还记得这位有位体型和性格同样彪悍的媳妇叫严菲。

  不过,现在已经离婚了。

  当初,正是他带着巡逻队的人,大白天的上那小院子抓J抓了个现行,这才让严菲顺利离婚。

  如今,这货来了肯定没好事。

  “哎,多谢三大爷,劳您跑这一趟。”

  何雨柱先是跟三大爷道了谢,等三大爷走了,这才笑眯眯的看向崔全福:

  “嘿,这不是崔经理吗?今儿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崔全福看着何雨柱,刻意的抬头挺胸,想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来。

  无奈,先天条件有限,个头不高,站在何雨柱面前还要抬头仰望,看着有几分滑稽。

  崔全福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冷哼一声,跟何雨柱拉开一点距离,满脸不屑的开口:

  “何雨柱,我今儿是来找你岳父的,他人在哪儿,让他出来见我。”

  屋子里面的娄静斋和候贵刚想开门往外面走,一听这话又立刻回茶几边的圈椅里坐着了。

  “吆喝,崔经理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啊。”

  何雨柱知道,这货肯定是记恨上次自己抓他J情的事情,再加上老丈人现在被停职了,所以过来落井下石的。

  对于这样的人,他向来没个好脸。

  “我爸今儿还忙着呢,没空见您,您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吧,再见,不送嘞您!”

  一句话说完,何雨柱转身进屋,“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崔全福气的脸色发白,脸颊的肉忍不住抽搐了两下,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此时,中院不少人都已经吃过早饭,男人都准备出门上班,女人都已经收拾完锅灶,端着搪瓷盆子出来倒水。

  一见这穿着中山装,看着领导范十足的什么经理吃了瘪,一个个的满脸好奇,恨不得开口问两句。

  崔全福自然能感受到这种目光,盯着何雨柱家的屋子,只恨得咬牙切齿。

  屋内,娄静斋和候贵两人见崔全福这副模样,脸上顿时忍不住露出笑容。

  崔全福感觉现在的自己,那可真叫一个进退两难:

  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吧,太丢人不说,他自己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可要去敲门吧,人家刚才都说,没时间见自己。

  不过,一想到刚才受的委屈,崔全福还是把心一横,快步朝何雨柱家门走去。

  “砰砰砰,砰砰砰”

  他这已经不是敲门,而是在砸门了。

  咱就说,就这个力度,一听就知道带了太多的私人恩怨,最后还是那扇门,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一切。

  “谁呀,敲什么敲,催命啊?”

  娄晓娥刚给小吉吉喂完奶从卧室出来,一听大早上有人这么敲门,顿时沉下脸去开门。

  娄静斋和侯贵两人见她抱着孩子出来,赶紧起身去开门。

  娄静斋一见门外站着的崔全福,脸上顿时露出了和煦而而亲切的笑容来:

  “哎呀,这不是崔经理吗?今儿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

  来来来,快进来坐,进来坐。”

  这份态度,这份热情,要不是刚才崔全福透过玻璃窗看见他就坐在茶几边上,兴许还真能被他给骗了。

  崔全福全当不知道,一进屋就玩笑似的抱怨:

  “我说静斋啊,你这女婿脾气也真是大的很,我听说这些天好像是犯了点错误,被厂子里停职了?

  他们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我熟的很,要不然我给你走走关系?”

  娄静斋一听这话,就跟变脸似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嗐,这事弄的,也不知道是哪些个王八蛋在背后使坏,举报我这女婿,害的他被停职调查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都是正规程序,等调查清楚了自然会还他清白的。

  我先在这儿谢过崔经理的好意,要真用得着,我一定上门麻烦你。”

  “哎,静斋你这个话就说的不对了,都说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

  咱们都是做工作的,现在的情况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年轻人不懂事,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瞒得住。

  你这当老人的,应该要好好教导一二,该承认的错误要承认,藏着掖着没有一点好处。”

  崔全福一副语重心长,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

  娄静斋黑着一张脸,忍不住就要翻脸了。

  不过,显然年轻人不懂事,脾气也相对暴躁,何雨柱最先憋不住,冷笑着说道:

  “崔经理这话说的对,该承认的错误就要承认,藏着掖着没有一点好处。

  您要是早能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至于和严大姐弄的那么难看,最后都离婚了。

  当然,对于您能亲自上门,用您的血与泪的深刻教训来教导我,我非常感谢。

  您的教训,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您的谆谆教诲,我也全都领会了。

  我觉着吧,到了您这个岁数,身边还是需要有个人经常照应着,说不准哪天就会中风、偏瘫,太吓人了。

  严大姐虽然样貌不如那位姑娘,但人家那行事作风,正是当家主母的范儿。

  我觉着吧,您当务之急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挽回她才是正事。

  我们这马上就要带着孩子上街去了,您要没事儿就请回吧。”

  何雨柱几句话说完,完全不理会崔安福那张死人脸,带着媳妇抱着孩子就准备出门去了。

  结果,娄晓娥门一开,就见门外站着个人,正抬手准备敲门,一见门开了,顿时露出了笑容:

  “弟妹,柱子,这是准备出门啊?”

  何雨柱一见来人,顿时也忍不住笑了,正是应了那句话,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嘿嘿,李哥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儿坐。”

  何雨柱说着话,一边把李副厂长往屋子里迎,一边笑着说道:

  “今儿还真是巧了,家里刚好来了一位您的熟人。”

  进了屋,李副厂长一眼就看见了面色阴沉的崔全福和一脸笑意的娄静斋,立刻笑着说道:

  “静斋兄,好久不见了啊。”

  娄静斋一见是李副厂长来了,当即也站起来笑着说道:

  “李副厂长,好久不见了,快坐快坐。”

  李副厂长也不客气,点头坐下,又把目光落在崔全福身上,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这位是……”

  何雨柱和娄静斋一听李副厂长这话,目光“唰”的一下子就集中在崔全福身上。

  崔全福只感觉此刻坐着的圈椅上似乎有针在扎他,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一张脸,更是又红又烫,火辣辣的,仿佛刚才进门的不是李副厂长,而是一团熊熊烈火。

  李副厂长是个玲珑人,一见这种情况顿时就明白了点什么,当即哈哈笑着,伸手和崔全福握手:

  “同志,我叫李兴国,在轧钢厂上班。”

  “你好你好,我叫崔全福,是兴国农场的负责人,早就听说轧钢厂李副厂长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崔全副见素未谋面的李副厂长给自己解围,面露喜色,赶紧伸手和李副厂长握手。

  “哈哈哈,我叫李兴国,你是兴国农场的负责人,这不就是缘分吗?”

  李副厂长三言两语给崔全福搭了个台阶,这才又看向何雨柱:

  “柱子,今儿我来是要告儿你一声,向书记这些天工作量比较大,你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保卫科负责了。

  还有,你们院儿的那个叫刘海忠的,已经被撤去了纠察队队长的职务,厂里推举的人选是汤俊良。

  这人想必你也认识,之前一直跟刘海忠一块儿工作,是个思想进步,认真工作的好同志。

  接下来你只要好好配合把情况调查清楚,相信重返岗位,指日可待。”

  在场的几人都是人精儿,无论是李副厂长能亲自跑这一趟,还是他说的这些话,都能看得出他是真心想庇护何雨柱。

  尤其是崔全福,听李副厂长说“向书记这么些天工作量比较大”,就明白这肯定是何雨柱在背地里使手段了。

  要不然,好端端的事情,也不会交给保卫科去办。

  本来以为,何雨柱和娄静斋现在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了,想着过来看看他们的笑话。

  没想到,笑话竟然成了他自己。

  “哎,我知道了李哥,我向您和向书记保证,一定会好好配合。”

  何雨柱是个聪明人,知道李副厂长应该是进门看出了崔全福的窘境,便先相互了解身份,看看对方值不值得自己开口。

  结果,一听对方是兴国农场的负责人,这样的身份,他自然愿意结交,所以立刻出言替崔全福解围。

  不过,李副厂长自然也明白,崔全福是来者不善,所以后续又当着崔全福的面说了这么多。

  那意思无非就是一个:你不要以为人家现在落魄了就过来落井下石,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而且,何雨柱和娄静斋也不是两颗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就算是我们厂的向书记,想要查他的时候,“事务”就突然变得繁忙起来。

  当然,李副厂长说这些话,也有考究崔全福的意思,如果他能听得懂自己的这些言外之意,这就是个聪明人,可以多来往。

  如果,他连自己这点话都听不明白,那么以后面对这个人的态度,李副厂长就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不过显然,崔全福是个老油条,李副厂长说的这些,他全都听懂了。

  而且,不但听懂了,还立刻端正态度,放低姿态,给娄静斋和何雨柱道歉:

  “哎呀,静斋兄,柱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崔某人小心眼了,您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

  咱们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给两位摆酒赔罪。”

  说完这话,又转身满脸殷切的抓住李副厂长的手,热情的说:

  “李兄,今儿这局,您也要去做个见证人,见证我和静斋兄摒弃前嫌,重归于好。”

  李副厂长脸上带着笑容,但却没有答应,反而转身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为了老丈人考虑,自然不好把人得罪的太狠了,当即也露了笑脸。

  李副厂长一见他露了笑脸就知道意思了,当即点头道:

  “哈哈哈,这样的美事让我赶上,自然不能错过,日后要是有人说起来,也算是一段美谈佳话。”

  崔全福一听李副厂长答应了,紧绷着的心顿时就放松下来,当即起身往屋子外面走。

  四人一块出了门,李副厂长刻意放慢了脚步,和何雨柱走成一排,小声嘀咕道:

  “柱子,我看这崔全福,今儿像是冲着你来的啊,你小子怎么跟他有过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