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不当舔狗 第210章

作者:白字

  这样的贱货,也就你梁晓兵稀罕,哪儿来的往哪儿滚,我们家雨水以后和你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PS:昨天忙了一整天,等把孩子哄睡了,已经快十一点了,所以只写了两章,后续再给大家补上吧。

  这几天太忙了,等外婆的后事办完了,再加更吧,感谢大家。

  不得不说,娄晓娥这几句话,直接说到自家男人和小姑子心窝子上了。

  尤其是雨水,此刻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厉害。

  这感觉,就像是大热天喝了一瓶冰冻北冰洋汽水。

  娄晓娥说着话,还是气不过,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抽向梁晓兵,梁晓兵心中有愧,不敢闪躲。

  旁边的吴秀婉看不下去,一把扯住娄晓娥的胳膊,与她厮打起来: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男人,你看我不撕了你?”

  “我呸,谁是贱人,还没结婚就满天下的宣布你被人家给睡了,还一口一个你男人,你男人,真是不要脸。”

  娄晓娥毫不示弱,对着吴秀婉又打又骂,那气势简直就是母老虎出山。

  “吴秀婉,你敢对我嫂子动手?我打死你,打死你!”

  从见到梁晓兵就来不及发挥的何雨水,现在终于逮着机会,抓着吴秀婉的头发用力一扯,一个耳光就抽过去了。

  刹那间,三个女人打作一团,来看考场的大人和学生顿时围在一起看热闹。

  梁晓兵一见吴秀婉吃了亏,握着拳头就要上去帮忙,却被何雨柱一把揪住后脖颈子用力一扯。

  “砰”的一声,梁晓兵被扯的倒摔在地上,何雨柱快走两步,一脚踢了过去。

  “你个不知好歹的王八蛋,竟然挑了这么个时间来找我妹妹的晦气?

  老子打不死你,今天就不姓何。”

  何雨柱边踢边骂,这一次他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因此下脚格外重,才三五脚,梁晓兵就缩成了一只虾子。

  学校的两个保安见状,赶紧上前拦住不让打,三大爷见打的差不多了,也赶紧拉着何雨柱不让打了。

  很快,巡逻队的也过来了,见打架的竟然是他们队长一家人,顿时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娄晓娥、何雨水和吴秀婉三人也被分开,人家姑嫂两个虽然看着狼狈,但也顶多就是脸上被抓了两下。

  吴秀婉可就惨了,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地上还被扯下一大把。

  两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线,两个鼻孔都在往外冒血,嘴巴破了皮,牙齿都掉了两颗。

  刚一脱离娄晓娥和何雨水就大哭着朝梁晓兵跑过去,见梁晓兵躺在地上疼的不住的打滚,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当时就吓傻了。

  “救命啊,救命啊,这是打死人了啊!”

  两个保安和巡逻队的一听这声音,当即吓的面色大变,赶紧朝梁晓兵这边过来。

  不过,在确定人还有气的情况下,终于是长长的松了口气,招呼着往医院送。

  何雨柱见媳妇和妹妹没事,当即也放心下来,骑上自行车带上三大爷往家走。

  娄晓娥也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跟在后面,丝毫不理会校门口嚎啕大哭的吴秀婉。

  四人回了家,娄母见自己女儿和雨水这副模样,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在问明情况后,立刻夸女儿做的对。

  说实话,何雨柱觉着他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自从他和娄晓娥结婚后,就没见过娄晓娥发这么大的火。

  就算是去年被秦淮茹气的掉眼泪,也没见她像今天这样动手打人。

  娄晓娥给小吉吉喂了奶,又去雨水屋子里开导了雨水好一阵子,等院子里众人都睡了,才回了自己屋子。

  何雨柱抱着自己媳妇,觉着她今天动手的那一幕,简直就和小说电视剧中的大女主一模一样。

  又飒又爽,真不愧是他媳妇!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先是和媳妇一起送了妹妹何雨水去考试,然后才各自上班去了。

  小食堂的事情刚忙完,就见两个保安过来,说保卫科那边有人找。

  何雨柱解下围裙和套袖,跟着保安一起去了保卫科。

  就见,庞科长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对面还坐着一队夫妻,看年龄大概四十来岁。

  何雨柱进了办公室,仔细看了这两人一眼,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梁晓兵的父母。

  “何队长,这两位是梁晓兵的父母,他们因为昨天红星小学的事情来找保卫科,麻烦你把当时的情况说一说。”

  庞科长一见何雨柱,立刻摆手示意他坐下,一脸严肃的开口问话。

  何雨柱转头看向梁晓兵的父母,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冷笑:

  “庞科长,我妹妹何雨水,以前是和梁晓兵谈朋友,但是去年后半年到今年一直忙着高考,两人的关系可能有些变化。

  昨天下午,梁晓兵带了一个叫吴秀婉的女人,把雨水堵在学校门口,说她是梁晓兵的女人,还跟梁晓兵睡了。

  庞科长,不用我说,您给说说,说说他们这是什么行为?”

  何雨柱说这话的同时,又转头看向梁晓兵的父母,似笑非笑:

  “梁叔,梁婶儿,当初梁晓兵上夜校,他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这……”

  梁父和梁母相视一眼,彼此无言。

  当初,他们得知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这么有能耐,给儿子弄来个夜校的名额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可现在,事情闹成这个样子……

  “柱子,我知道这个事情是晓兵做的不对,但你也不能打人啊!”

  最后,还是梁母一脸为难的看向何雨柱。

  “怎么着,您这还是想找我赔两个医药费?”

  何雨柱冷笑一声:“我妹妹要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受了刺激,没有考上大学,那你们梁家准备怎么赔啊?”

  “这,这能是一回事儿吗?雨水考不上大学,那是她自己的问题,和我们梁家有什么关系?”

  梁父皱眉开口,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

  “呵……”

  何雨柱轻笑一声:“我凭本事打的,为什么要赔医药费?谁让你儿子打不过我呢?”

  庞科长和两个保安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就笑了。

  这胡搅蛮缠的他们见多了,不过像何队长这样“以牙还牙”的还是头一次见。

  “你……”

  梁父气急败坏,伸手指着何雨柱:

  “你身为工农联动队队长,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呢?”

  何雨柱笑了:“我刚才是和你讲理来着,可你偏要跟我说,雨水考不上大学和梁晓兵昨儿那一出没关系。”

  “事实本就如此,她要是真的学习好,我们家晓兵和她说两句话,难道就能影响他?”

  梁母一本正经的开口。

  “是啊,事实本就如此,梁晓兵要真是个老爷们,被我踢了两脚难道就能进医院?”

  此时此刻,何雨柱最佩服的就是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这套功法真是太牛了。

  “你……”

  梁父抬手指着何雨柱,一张老脸气的青一阵红一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但是他们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

  “库库库……”

  庞科长和几个保安捂着嘴,实在是忍不住,终于笑出了声。

  何雨柱看了几人一眼,又转头看向梁父,一副:“你有理,你说出来啊”的表情。

  “你,你……不管怎么说,你打了我们家晓兵这总是事实吧?你就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最后,还是梁母怒瞪着何雨柱说出了事情的本质。

  何雨柱点点头:“应该。”

  梁父梁母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笑容,他们今天来就是要一个说法,儿子这顿打不能白挨了。

  既然有说法了,自然就会有医药费。

  不过,庞科长和几个保安却是非常了解何雨柱的性格,都是一副继续看好戏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我们家雨水和梁晓兵这段感情,是梁晓兵先找了别的女人,还把人家给睡了。

  他是不是要先给我们家雨水一个交代?”

  何雨柱冷笑着看向梁父和梁母:

  “梁晓兵已经被校领导从夜校开除了,你们知道吗?

  不因为别的,一个月缺了十天课,单是我在街上巡逻,就碰见两次,他和吴秀婉在约会。”

  梁父梁母一听说儿子被开除了夜校的上学资格,当即变了脸色,下意识的说道:

  “不可能!”

  何雨柱嗤笑一声,也不和这两人争辩,继续说道:

  “怎么着,真觉着我妈走的早,我爸也不在跟前,你们就能这么欺负人?

  我实话实说,我妈虽然走了,但我还有个小姨,在红星中学当副校长。

  梁晓兵和我媳妇的两个夜校的名额,我就是去求的她。

  因为是副校长的关系,所以梁晓兵一个月缺了十天课,校方特意问过我小姨怎么处理。

  我小姨当初派人过来问了我,我说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再浪费人情了。”

  梁父和梁母听到这儿,本就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更加难看。

  晓兵这个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和家里商量就私自做决定了?

  一个当副校长的小姨,只有他们这种在体质内工作的,才知道这样的身份意味着什么。

  他的小姨是副校长,说明他的姨夫有更高的职位。

  这,这将来对晓兵是多么强的助力啊!

  如今可倒好,助力变成阻力了。

  “柱子,晓兵这个孩子确实不懂事,都是我们当父母的没教育好,我们在这儿替他给你和你妹妹道个歉。”

  梁父、梁母相视一眼,梁母立刻开口,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

  “两个孩子现在走到这一步,也是他们没有缘分,我们也怨不得别人。

  只是,看在他们以往的情分上,夜校的事情,能不能再……”

  梁父梁母心里很清楚学历意味着什么,刚才那副翻脸不认人的面孔是为了给儿子讨要医药费。

  现在这副和颜欢笑外加一副小心翼翼的面孔,也是为了给儿子讨要一个锦绣前程。

  不等梁母说完,何雨柱立刻挥手打断:

  “您二位,老话说的好,人活脸面树活皮,狗也活的两道眉,您二位都这把年纪了,可别活的不如一条狗。

  行了,我这儿也挺忙的,就不陪二位在这儿说这些有的没的,就一句话:

  钱,我有,但是不可能给你们赔。

  您二位要觉着委屈,尽管上派出所告我去,我何雨柱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个四九城的爷们儿。

  不过,我警告你们,要是敢私自去纠缠雨水,我让梁晓兵在派出所都待不下去!”

  最后一句话说完,何雨柱冷冷的看了一眼梁父、梁母,两人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这眼神,实在太过冰冷、毒辣,让他们两口子不寒而栗。

  这边,何雨柱起身朝庞科长和几个保安道了声歉,说是给几位添麻烦了,然后转身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