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游戏里变成萝莉了,怎么办 第295章

作者:十万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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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道格拉斯内心想法。

  道格拉斯:冷静下来!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苏慕朔这家伙行事非常谨慎,对任何事项的处理都是非常完美的……糟糕,要是会在这里碰到她,想必是她给自己设下的一个圈套啊!肯定有什么想法,她肯定是想把自己给干掉……!而且,她肯定用了感知迷雾,将她自己的队友给隐藏起来……该死!维克托呢!要想办法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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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共同想法:

  ““必须要稳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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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们两人出现在在万龙城最豪华的一间咖啡厅门外,彼此站在门两边对视,谁都不敢踏出第一步。

  慕朔内心:“这家伙……该不会是在里面布置了什么高危结界吧?看他的紧张样子就很像!肯定有诈!”

  道格拉斯内心:“这女孩看起来挺可爱,但是蓝毛切开都是黑的肯定是定理……她这么紧张,难不成这咖啡厅里藏着她早就准备好的致命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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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

  两人同时朝对方开口,却都同时彼此咬紧牙关,谁都不肯踏出第一步。

  直到咖啡厅的金龙女服务员拉开大门,朝我们两人轻轻行礼。

  “你好,请问两位客人要喝点什么吗?”

  ““……””

  我们看了看面带职业微笑的女服务员,状态栏里的卖萌技能忽地一闪,成功把服务员脸上的职业性微笑变成惊讶的笑容,同时,再次与道格拉斯彼此对视。

  双方内心:“居然没有布置破坏性结界?难不成是我想多了?……总之,要想对付面前这非常难缠的家伙的话,必须要全副戒备才行……!”

  两人同时扭头看向拉开大门的女服务员。

  “……?两位?”

  金龙服务员疑惑地歪了歪头。

  嗯……身上没有侦测到危险的魔力波动,等级也只是LV21,看起来应该是毫无战斗力……等一下,为什么这个服务员有个身体部位特别突出?难不成里面藏匿了什么奇怪的符文矩阵吗?!……

  ““嗯——很可疑——””

  我们两人捻着下巴,凑近了那特别突出的身体部位。

  “呃,那、那个……两位客人……?两位是要喝点什么吗……?”

  见到我们两人动作出奇的一致,服务员也很惊愕地后退一步,那突出的部位随着她的后退而上下摇晃了几下,似乎弹性十足。

  哦哦~还会摇动呢~

  但是,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其实那突出的身体部位是……?!

  我跟道格拉斯诡异地对视一眼,差点惊叫出声,彼此跳离对方,摆出格斗姿势,瞬间警惕起来。

  双方内心:“要喝一杯吗?跟面前这家伙?……这可真是糟糕啊,居然跟敌人走进了一处看起来非常可疑的咖啡厅……”

  很快,我们两人便走到一张双人桌前坐下,彼此的视线一直都严肃地凝视对方。

  “……一杯摩卡,直接把糖盒端过来。”

  “……一杯牛奶,直接把砂糖罐端过来。”

  “好的,两位还需要吃点什么吗?”

  “一盘万龙城特产的糯米团子,加芝麻的。”

  “一盘万龙城特产的米糕,切成小块的。”

  “嗯嗯,马上就会给两位准备,请稍等~”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我们两人坐在咖啡桌对面,无声地维持着感知迷雾,同时,朝对方猛地抬手指去,大声叫道。

  ““你这家伙在耍什么花样!””

  ……

  大概三分钟后。

  我一边吃着团子,一边往面前的的牛奶里加糖。

  道格拉斯一边吃着米糕,一边调匀着面前的摩卡。

  “真是……居然真的什么都不准备就出来了……”

  “你也是,吓得我以为你这家伙带了人出来偷袭我……”

  我们彼此和谐地吃着下午茶,生无可恋地盯着对方。

  万事都搞清楚了,我们两人都只是出来逛街而已,在街上偶然碰面时正好遇到对方全副武装的状况,结果,我们两人多疑的性格瞬间就爆发了出来,结果闹了这样一处喜剧……

  ““真是有够臭大了!””

  “话是这么说,但这也还是第一次跟慕朔小姐你坐在一起和平地喝饮料呢。”

  “我也是,虽然在战场上厮杀地那么激烈,但平静下来稍微安静地喝一次下午茶,想来也确实是很稀有的呢。”

  道格拉斯喝了一口咖啡,我喝了一口牛奶,双方长出一口气,脸色红润了许多,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

  “那个,能稍微问一个可能是无礼的问题吗?”

  “说吧说吧,毕竟势均力敌的对手是此生最难的的东西呢——”

  “慕朔小姐你总是喜欢喝甜牛奶,是为了长高吗?还是让某个部位发育起来?”

  “……”

  我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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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阶法,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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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慕朔喝牛奶其实只是跟慕晴一起住时候的习惯而已呢~

六十、发情期的慕朔

……

  “那家伙……!居然、居然敢那样说!”

  “别去啊慕朔!……呜呜,快坚持不住了……慕朔你别……”

  我双手抓着法杖,奋力试图挣脱诺兰的束缚,双手双脚都浮在空中,满脸怒火。

  “我说的是实话嘛!”

  “道格拉斯你够了!不要再刺激她了!”

  维克托很无奈地抓着道格拉斯,他也是努力挥舞着法杖,试图要冲上来跟我打肉搏战一般。

  ……

  事情的开始我就不多说了,诸君翻到上一章末尾就能很轻松地了解到事情的全过程。

  终于,我在诺兰的劝解下平息了怒火,道格拉斯也平静了下来,维克托和诺兰各自拎着自家的法师离开,临走时,我还狠狠地朝道格拉斯龇牙咧嘴地做了个鬼脸,虽然我自己也觉得很孩子气,但这时候用鬼脸刺激一下他是最好的办法。

  ……

  “哎……怎么能在那种地方直接开打呢……”

  诺兰很无奈地朝我说道。

  其实话说回来,果然我还是对奥菲莉娅的这具身体没有什么深层心理的适应感吗。我这样想到,低头看了看这具幼小的躯体,又看了看白皙纤细的手掌,忽然想起最近被慕晴交换体液后所产生的一些奇怪的感觉……

  唔,忽然觉得脸上有点发热,是我的错觉吗?我才没有在夜半三更趁着慕晴睡着了用法师之手来解决一些生理需求呢!

  等一下,我忽然想起来……在奥菲莉娅的记忆里,似乎是有一本由师父撰写的《蓝色毁灭者使用手册》……

  那本书的内容我的记忆库里全部都有,其中清晰地记录了这样一项:

  “蓝色毁灭者的身体特性是基于人类与高等哺乳动物设定的,考虑到对生育能力的设置,并未启用人类女性的生理周期,取而代之的,是设定了类似于猫科动物的发情期设定”……

  等一下。

  发情期?

  发情期?!

  忽然,注意到这一点的我差点从沙发里蹦了起来。

  卧槽?这具身体居然被设置了发情期?!这不科学啊!难不成,我最近一直出现的某种不可言说的生理需求……都是因为这发情期的原因吗?!

  ……

  我们先不讨论这种问题,结界是可以压制住这种诡异的生理需求的……接下来最重要的是为之后的团体赛和拉力赛做准备!

  其实对于拉力赛,我是有一个具体想法的。之前也有提到,慕晴会在拉力赛里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我现阶段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慕晴铺路――我了解慕晴,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她所掌握的一切有效资源与能力都在我的安排之中。

  或许慕晴自己都还没有发觉到,但其实从我知道比赛规则的那一刻起,我脑海中的思维宫殿里最中央的那张圆桌上,便已经牢牢地将慕晴给锁在上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闭上眼睛,阳光穿过我的眼睑,我的视野里充斥着一片鲜红。

  这种血色的鲜红,让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放松。

  没错,慕晴是最重要的,不管是从哪种方面来讲,慕晴都是最重要的存在……我苏慕朔,可以无视自己的安全,但我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来保全慕晴,这是我最后需要遵守的责任,也是我应该履行的义务。

  ……只不过,这个对任何外人来说都是堪称“疯狂”的计划,真的可以被团员们理解吗?即便团员们对我的信赖程度很高,但他们真的可以为了我自己的一厢情愿……跟随着我,为了保全慕晴这一存在而义无反顾吗?

  我扭头看了一眼诺兰,这个头上顶着一对长耳朵的牧师正在对着梳妆镜梳头。

  这么说起来,自从诺兰加入我们团队开始,我就一直没有了解过诺兰的过去呢。柯莉娜和奈叶也是,她们在团队里的存在感若不是因为超高的DPS和辅助能力,还真的没有多大,作为团队核心成员的我,是不是应该趁此机会多了解一下她们那三人组呢?

  一边想着,我凑近了诺兰,悄悄地从背后伸手,抓住了她的胸部。

  “呜咿?!慕、慕朔?!”

  哦哦哦能用这具身体来肆意妄为真是太美妙了。

  ……

  ……

  “非常对不起我刚才被异界存在给控制了心灵真的是非常抱歉。”

  我非常诚恳地朝诺兰说道,满脸通红耳朵耷拉在脑袋两边的牧师也叹了一口气,表情很奇怪地朝我看过来。

  “姆……慕朔你最近很奇怪啊……为什么忽然对胸部这么感兴趣呢……?”

  “……”

  啧,真的不愿意承认是因为某种奇怪的周期问题,诺兰你就不要继续问下去了嘛。

  我们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诺兰却是率先打破沉寂,轻轻抓住了我的肩膀,把惊讶的我给揽入她的怀里,像抱着女儿一样抱着我,我甚至能用肩膀感受到那伟岸的胸怀。

  “呜哇?……诺兰……?”

  “慕朔你一定是太累了吧。”

  忽然,充斥着母性气息的温柔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略有些惊讶地睁大双眼,没有继续挣扎。

  太累了……?

  难道,真的是我最近太累了吗?

  因为一直都让我自己的思维处在高负荷运转的模式下,我最近的睡眠和休息状况确实是不容乐观,每天晚上几乎都是一两点才睡着,早上也不再是八点准时苏醒,醒来的时间变得时早时晚飘忽不定,甚至有一天还直接睡过了早饭,中午时分才被慕晴给从旅店大床上拎去餐厅连着午饭一起吃……

  从某种角度来说,难道真的是我太勉强自己了吗?我在想方设法压榨这具名为蓝色毁灭者的身体的潜能,用我的思维来进行潜能的激发与利用,这种行为,对这具实际年龄只有十三四岁的身体来讲,真的是合适的吗?

  诺兰稍微抱紧了一些,靠在沙发里,她柔软的身体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润,让人有一种想要沉浸其中的欲望。

  忽然,诺兰却掩嘴轻笑了一声,我困惑地抬头看向她,却被她给轻轻吻在额头上。

  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就像母亲亲吻孩子一般的一个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