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至冬亲王,君临天下 第104章

作者:东晨

回忆历历在目。

这一次,太古冰龙王的那一缕微弱的神识没有出现。

站在悬崖边上的【少女】哥伦比娅还是主动解释道:“老龙王,我故意留下了一个小男孩,以此测试阿蕾奇诺……”

“好在,结果出来了……阿蕾奇诺如果是间谍,一定会仔细询问孩子,我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东西……任何人都不能相信,除了陛下和亲王。”

第179章 救命恩人

为亲王殿下抽取太古冰元素神龙王的的龙魂那日,【少女】哥伦比娅把最信任的学生雪儿带着一起进入了这片异度空间,最关键之时雪儿突然发起偷袭,锋利的长剑贴着她耳畔的发梢刺向了亲王殿下的心脏,被誉为壁炉之家的天才学员,刺杀剑术早就炉火纯青。

这致命的一剑本该成功,但雪儿小觑了教她剑术的老师,哥伦比娅的精神力猛然爆发,导致那一剑强行错位,雪儿的身体失去惯性冲向了万丈深渊。

此地为神龙王的领域,一切元素战技都会受到极大削弱,在外面飞檐走壁的雪儿与普通人无异,跌落下去便无人可救。

【少女】哥伦比娅眼睁睁看着爱徒坠落深渊,失望透顶又极度愤怒,与此同时十分的伤感。与雪儿朝夕相处的几年,甚至想把她培养成一位执行官,就在此行之前还与计划派雪儿前往枫丹执行极其危险任务的女皇发生了争执,最后陛下妥协。

有一次她修行深奥的精神力元素战技,中途神识受损陷入昏迷,醒来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哭红了眼睛连续十天守候在病床旁的雪儿。名义上雪儿是下属,但其实两人之间更多的是师徒关系。

【仆人】阿蕾奇诺当初兴致勃勃的对她说给你找了一位天才学员,各方面素质都很优秀,特别是在精神领域方面天赋极佳,拥有超过别人两倍的神识之海。

第一次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距离上一次收徒还是在两百多年前,那名弟子也是天赋异禀,可惜死在了一次历练之中,令她伤心不已,干脆不再收徒。

第二次壁炉之家那边送来了雪儿各科的成绩单,刺杀、格斗、卧底等等技能几乎全部都是满分,各项天赋评估也都是优秀,她依然拒绝。这些年来心境平和了许多,但习惯了孑然一身,不喜欢有人陪在身边。

第三次当阿蕾奇诺亲自带着人来见面,她才终于同意。雪儿的那双清亮、纯净的眼眸,仿佛没有被世俗之气所污染,充满天真、希望、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对正义的追求和对邪恶的鄙视,是一个气质与她非常近似的女孩。

不过,最终打动她的还是雪儿拜见她说的那句话:

“【少女】大人,今后请允许雪儿做您的眼睛,当你手里最锋利的剑。”

如此讨她欢心倾注了大量心血培养的女孩儿,却辜负了莫大的信任,在最后的关头选择了背叛。

雪儿跌落深渊时,眼中既有惊恐无助,又有解脱和释怀。

擅长精神力感知的她,感受到了徒弟死前发来的一段残念:“如果必须刺出那一剑,学生会将剑锋指向其他人或者自己,永远不是老师的后背……一切都是假的,唯有老师是真的。”

那日出去之后,为了震慑其他可能隐藏于壁炉之家或者至冬城里的天理卧底,【少女】哥伦比亚对外宣布,壁炉之家的天才学员雪儿被其斩杀。

这种说法总好过“刺杀未遂、意外失足而跌落深渊”听着更体面,至少雪儿留在众人心中的印象,依然是一位天才学员。

这是她对于这段师徒情分的尊重。

由于未提到具体的原因,外界一时间众说纷纭,不过无论外人怎样讨论有一点毋庸置疑,雪儿的死讯传出,一向护犊子的院长【仆人】阿蕾奇诺罕见地保持了沉默,就在雪儿死前的几天,她才刚刚徒手拆了一家坑孩子们零花钱的黑商店的屋顶,此外,女皇陛下也没有予以追究,许多人由此猜到过错方应该是雪儿……

再次踏入这片空间,【少女】哥伦比娅总会忍不住去想雪儿,倒不是说对那段师徒情分多么刻骨铭心,毕竟活的时间太久早已见惯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多么悲伤的事都会在时间的冲刷之下而淡化,而是雪儿那次刺杀,使她第二次成为了亲王殿下的“救命恩人”。

至于第一次……

犹记得亲王殿下遭天理的维系者猎杀,女皇将其救到至冬国的第一天,十一位愚人众的执行官无不对“降临者”的身份感到好奇,纵然仙灵族来自于高天之上的王座,也不免想知道关于外面世界的讯息,因为第一王座原初之人法涅斯,正是提瓦特历史上第一位“降临者”。

初次见面,女皇陛下正在为亲王殿下疗伤。

其他十位执行官心中各有想法,不过多少有些失望,别说是历史上罕见的“降临者”,单就被天理猎杀这一条理由,就足够令众人怀有极高的期待。然而经过多遍的仔细确认,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实力微弱的人类,精神力或者是体内的元素波动,也和提瓦特大陆的民众并无任何显著的不同。

“降临者”重伤状态需要静养,女皇陛下救回他的一条命,又吩咐宫里的医师们接着治疗,其他执行官感到无聊,相继离去,唯有她看出了不同寻常之处,决定留下来继续观察。

等到医师们做完手术缝好伤口,等待多时的她悄声问道:“伤势严重吗?”

感慨颇深的老医师似有许多话想说,不过面对执行官的询问,言简意赅的答道:“非常严重。【少女】大人,我行医一辈子,还没有见过生命力如此顽强之人,他能撑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换做是我,大概会自杀吧。”

她点了点头,和医师的看法一致,又问道:“他多久醒来?”

老医师偏过头,再次不可思议的看向病人,“他根本就没有昏迷!”

她啧啧称奇。

“降临者”身中天理诅咒之事,女皇陛下即便没有明说,精明的执行官们也早都察觉到那毁灭性的天理气息,足以扼杀任何生命,然而此人却以凡人之躯强忍住了诅咒带来的痛苦,难道这就是“降临者”的特别之处?

做完手术并不轻松,老医师一边擦着汗水一遍说道:

“【少女】大人,麻烦您帮着照看一会病人,我要去冷库取几袋血浆过来。他是稀有级别的血型,十分罕见,也很难找。上一位拥有这种血型的人已经去世了,好在当时为了科学研究,冷库里存了几袋样本血浆,只有我知道放在哪。”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决定帮助“降临者”,于是伸出细嫩的胳膊,挽起袖子说道:“我的身份需要保密,你们不知道我正好也是这种血型,抽我的吧。”

犹豫不决的老医师说“大人,这不妥……需要的量非常大”,结果被她的一句“少废话”堵了回去。

如此连续抽取了她五天的血液,给亲王殿下输了五天的血液。

第六天时,至冬国暴雪骤停,难得迎来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

虽然铅灰色的云层仍然笼罩着至冬大地,可是抬起头便能看见云层缝隙里的阳光,温煦的光芒就像从指缝中透出来的一般充满诗情画意,一路上听着孩子们堆雪人的欢声笑语,路过花店看见门口的向阳花开的正鲜艳,她的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

来到至冬宫,她去探望“降临者”,发现他的病情已经大为好转,脸上终于恢复了正常人的血色,此时正盘腿端坐在病床上发呆。

其实也不是发呆,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墙壁上的一副画看的入神。画中是一位背对众生,孤独坐在雪山之巅的长发女子,尽管只是风雪中一道模糊的背影轮廓,可是长发少女与漫天风雪构成的意境却妙不可言。

说巧不巧,那幅画正是女皇陛下偶然的一天去山上寻她,数百年来默默无闻地吟唱古老的为众生在梦中指引方向的歌谣,如冰雪一般纯洁的心灵,如寒冰一般坚硬的意志,女皇忽然心有所感,于是返回宫中描绘了一张草图,后来又召见宫廷画师润色完善,把所见所想全部融入这幅画中。

据说画成当日,在场所有的人都仿佛看见了漫天的雪花在屋子里飘落纷飞,像是天地间狂放不羁的精灵。

那位宫廷画师是至冬国的一代大师,完成此画的第二天向女皇陛下请辞,由徒弟接替职位。冰之女皇询问何故,大师说此生再也画不出这般美妙的画作。女皇动容,便命人将画精心装裱,挂在了供给贵宾居住的客房之中。事后证明,每一位来到至冬的贵客,都被这幅画深深吸引。

艺术发展极其繁荣的枫丹宫廷,有一位地位非常高的贵族曾来至冬访问,临走时愿意用枫丹一座著名的城堡及周边的大片领地交换,被冰之女皇委婉的拒绝。

女皇说此画若是挂在某个人的私人书房里便失去了灵魂,当为天下人共赏。

见“降临者”看的如痴如醉,又想起他这几天都未曾开口,于是她背着双手,微微弯腰身体向前倾,问了他第一句话,“哑巴?”

“降临者”没有去看她,淡淡的问道:“瞎子?”

发现对方也是一个有趣的人,她抿着嘴角微笑着反问:“谁说蒙住眼睛就不能看见外面的世界?更何况眼睛看见的东西未必为真,反而心灵这双眼睛才容易透过现象,看透本质。”

“降临者”的态度显得咄咄逼人,毫不客气的答道:“那你的‘心眼’多少有点问题,不然怎会以为不说话的人就是哑巴。”

她撇撇小嘴道:“你这人真不懂交际,刚才还觉得你挺有趣。”

“降临者”这时起身,身上还缠着几条厚厚的白色绷带,走了五步来到她的面前,既不是鞠躬,也不是行礼,平视她的双眼,正色道:

“谢谢你为我无偿献血,哥伦比娅小姐。没有你的慷慨相助,我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但你应该庆幸,拥有相同类型的稀有血液,将来有一天你受伤时,我也能帮你。”

说完这番看似道歉、又不像感谢的话语,“降临者”又回到了床边坐下。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缺乏真诚的感谢方式,甚至直呼一位执行官的名字还缺乏基本的礼貌,尽管不知道他是从医师口中得知的身份,亦或者是从每天来送饭的宫女口里打听来的信息,正准备让这个异世界的家伙领教一下至冬执行官的威严,忽然看见了地上带血的脚印,“我才不要你的帮助”这句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抬起头,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此刻他的腿上和身上,有多处鲜血渗透出来的痕迹。

这个做完伤口缝合手术还未痊愈的家伙,不惜崩裂伤口强行走了五步,只为了当面道一声感谢!

“值得吗?”她问。

“降临者”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般冷漠的面孔,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浮现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明只是一位青年,却显得那么深沉,身上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故事,转头看向墙壁上的那幅画,说道:

“你相信吗?哥伦比娅小姐,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了,知道这么说你很难理解,所以你就当成是在表达我和你上辈子见过面。”

“这六天以来,我全力对抗天理的诅咒。实不相瞒,最危险的第三天夜里,差点以为挺不过来,还在心里想好了遗言,希望父母不要太想念我,希望提瓦特这个承载了青春最美好回忆的童话世界,能一如既往的光明而又绚烂。”

“在我感觉到精神疲惫不堪最想要合眼时,余光瞥见了墙上的一幅画,你倔强却又孤傲的背影,再次将我快要熄灭的求生欲唤醒,没有墙上这一幅画,很难熬过那个漫长的黑夜。对了,那天晚上我还听见了一阵阵狼嚎。”

听着“降临者”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直觉告诉她对方诉说的心路历程真实而又真诚,不过还是有所不解之处,问道:

“是吗?为何我的背影能唤醒你的斗志呢?”

“降临者”因为失血的脸上,特别是干裂的嘴唇再次变得灰白,一本正经的答道:

“还没有和像哥伦比娅小姐这么漂亮的女孩一起欣赏至冬国的雪景,还没有与惊才绝艳的冰之女皇坐在一起畅谈人生理想,还没有与其他六国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们一起把酒言欢。”

“还没有大闹天宫把这天捅出一个大窟窿,还没有掀翻高天之上的王座,乾坤未定,又怎敢酣然入睡,长眠不醒?”

第180章 你守护至冬,我守护你

最后,端坐在床头的“降临者”有些嚣张的画龙点睛,为这场对话做了一个总结,“你帮了一位提瓦特大陆的救世主,当然值得。”

在对方迷之自信的说完以后,她气呼呼道:

“登徒子,不知天高地厚,寡廉鲜耻。我才不会和你一起看雪景。”

她能理解男人的花心不分世界,可是大言不惭的说要大闹天宫,这样的话就好比一位普通人说要取代冰之女皇,实在是难以理解眼前实力平平的家伙到底从何而来的自信,狂妄自大的人不值得交往和同情。

自信总归是好的,可过度的自信就变成了自负。

激起她情绪的“降临者”无动于衷,反而兴致盎然的继续欣赏墙壁上的那一幅画。

明明不是个艺术品收藏家,却看的如痴如醉,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故意气人,她又说道:“我必须要说明,你在第三天夜里听见的不是狼嚎,那是一段古老的歌谣!”

“降临者”坚持己见,揶揄道:

“不像歌谣,倒像是鬼哭狼嚎。听周围的人说你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既然不是一个小官,想必知道那位歌者是谁吧,告诉她有空来找我,教她几首异世界的童谣。你们对我有恩,所以不收学费。”

她心中有气可是却不能发作,对方显然看出来她是画中歌者的身份故意找茬,考虑到对方是女皇陛下冒死救回来的贵客,何况有重伤在身,还是不要斤斤计较,且看他继续胡闹下去。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再过一段时间了解更多关于提瓦特的历史,这个令人厌恶的家伙就会意识到,他那番“豪言壮语”究竟有多么幼稚和天真,冷冷的说道:

“你好好休息。”

“降临者”淡然一笑道:“晚安。”

她诧异的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现在是白天。”

“降临者”脸皮很厚的解释道:“你今晚不会来看我,所以提前说的。”

她顿感莫名其妙,本来还想打听一下关于异世界的信息,但眼前这个救回来半条命的家伙,似乎精神有点不正常,带着怨气道:

“不止今晚,今后都不会再来看你。”

“降临者”根本不搭理她,继续昂着脑袋欣赏墙壁上的画作。

此人明知画上的主角分明就在眼前,却不看真人一直看画,她明显感受到了对方故意的冷落和轻慢,拂袖而去。

这次见面远远没有达到预期。

“降临者”故弄玄虚说很早以前两人就认识,她想破了头也记不起来之前与此人见过,还讽刺歌者吟唱的歌谣难听,最后似乎还很肯定会再见面。

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降临者”的语气还有神态显然有意在气人。这种无聊的把戏以前见过,至冬城里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有的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故意惹是生非,“降临者”与这些人如出一辙,但他的动机何在?或许也只是和其他男人一样,见识到了美色而忘乎所以吧。

结果到了第二天,她就接到女皇陛下的口谕去见“降临者”。到了地方,便看见“降临者”正与女皇陛下谈笑风生。

此番情景若是让外边那些整日关注宫内消息的记者知道,总能洋洋洒洒的写几篇绯闻出来,好在女皇陛下从来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

曾有言官要求禁止外界讨论陛下的私生活,种种谣言甚至影响到了女皇的形象。

就拿最近的两条热度比较高的谣传来说,有人传言女皇陛下曾经和璃月的岩王帝君有婚约在身,后来女皇陛下拒绝了岩王帝君,此后两人老死不相往来,解释了为何至冬国高举反抗天理的大旗,而七国之中综合国力第二的璃月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另外一条谣言就更离谱了,女皇陛下深夜从宫外召见了一群男妓,说女皇风流成性,有辱至冬的国体。女皇陛下却笑着说“他们就是看不惯女人掌权,那就让他们咬牙切齿的诬陷我,咒骂我伤风败俗好了,就喜欢看他们恨我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可怜模样”。

最令她吃惊的是,“降临者”竟然与冰之女皇平起平坐,不必按照君臣之礼相处。

似是瞧出她的疑惑,女皇陛下微笑道:“哥伦比娅,今天要恭喜你了。愚人众第三席的执行官从此又多了一个闻名天下的元素战技。”

她顺着女皇的目光,万分疑惑的看向墙壁上的那幅画。

还是那副她在漫天的风雪之中,独自背对众生吟唱古老歌谣的景象,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化。

非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雪地上多了一道不仔细看很难分辨的身影,显然是昨晚才添加上去的连墨迹都还没有完全干透,与整张画的意境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看着看着,她的心神一颤。

原本画中只有形单影只的歌者形象,添加在雪地上的一道手中持剑的身影,为这幅画无限增大了想象的空间。普通的艺术爱好者会好奇那一道影子的身份,与歌者有什么关系,修行元素力境界比较高深之人,则会从影子身上获得足够的安全感,而到了执行官的境界,则会从中领略到一股磅礴的伟岸之力,锋芒毕露似能斩尽漫天的风雪。

正如女皇陛下所言,这副画中蕴藏着一招可怕的元素战技,至冬国内的高手谁若能领悟必能一飞冲天,名满天下。

但这股滔天剑意从何而来,她一时间摸不到头绪,不是提瓦特的元素战技,而是另外一种与已知的剑道体系完全不同的独特风格,虚无缥缈却又剑意凛然,拥有这种手笔的只能是刚刚来到至冬的“降临者”。

原本以为“降临者”今天仗着特殊身份,借女皇陛下的手召人前来,没想到他靠的是真本事,于是说道:

“你很厉害。观画一晚,有此创作,这幅画现在可称绝世之作。我是画中的主角,却不是剑道真谛的创造者,陛下,你该恭喜的人是他。”

料到她有此一说的冰之女皇,再次钦佩的看向画作,慨然道:

“仙灵族的使命,曾经是为诸神指引方向,现在画中的你是为了天下苍生,妙就妙在增添的这一位持剑之人,默默地守护了守护至冬国的你。

“那一道持剑的身影,没有具体的身份,可能是你的另外十位执行官同事,可能是你曾经讲过课的学生,可能是被你庇护过的民众,可能是我,可能是他。视野放的再开阔一点,持剑之人又何尝不是整个至冬国。

“哥伦比娅,‘降临者’改造此画的深意便在于此,你不再是孤军奋战,我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画中的持剑者,站在你的身边为你遮风挡雪,做你最坚强的后盾,画中的剑道真谛名为守护。

“‘降临者’是受到你的雪夜吟唱图激发的灵感,因此这一道新创造出来的剑道元素战技,荣誉主要属于你。你想好名字了吗?此画得到完美升华,挂到这里不妥,我会找一个更适合的地方收藏起来。”

闻言,她深受触动,再次看向墙壁之上的画作,之前不理解之处统统贯通豁达。

画成之时,她也觉得少了一些韵味,原来还有更深层次的道理蕴含其中。

昔日无数天才与艺术家见过此画无一人想到,唯独“降临者”发掘出这层深意,纵然可以将原因归咎于“降临者”来自异世界的身份,拥有非比寻常的眼界和能力,但能看出画中的她无人守护,无异于看穿了她的内心,或者说真正的从画中读懂了她,想了想便说道:

“其中的剑道真谛既为守护,那便叫‘守护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