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夏骨酒
206 克丽斯滕：我有钞能力（4000）
带着‘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去干什么的？’的想法，缪尔赛思从昏睡中醒来。
缪缪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缪尔赛思的办公室里养着不少植物，这将她的办公室装点的就像是一个热带雨林一般。也唯有在自己的办公室中，缪尔赛思才终于能谋求到片刻的宁静。
之前的记忆，像是潮水一般涌入自己的脑海。原本想要将这一切当做梦境，自己骗自己的想法落空。还想保持镇定的缪尔赛思，已经脸色大变，开始查看起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然而，自己的身上，既没有触须残留的污秽，也没有任何自己失禁后留下的湿润。涌现的记忆就像是幻象，一切都像是梦境一般，似是烟消云散。
“呼。”
缪尔赛思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么等她真正放松，自己的办公室就被职员敲响。
“谁啊？”
“缪尔赛思主任您好，我是乔伊丝·摩尔。我是来通知您，总辖她有事邀请您前往她的办公室。”
在工作的时间，白面鸮不会启动情感模块，没有情感波动的状态，能让她更好的进行各种实验与记录工作。
“好，我知道了。”
听到总辖要自己去总辖办公室，缪尔赛思瞬间一激灵，排除掉因好奇打量这个平时没机会见面的结构科研究员之外，剩下的心思全都在对脑中半真半假的记忆患得患失。
白面鸮自从接受了脑内植入源石制芯片，进行解码翻译源石内信息，并以此更高效的参与各种实验的结果，均以远超预期的完成了测试。同时，因为海嗣作为调和剂，不仅终止了芯片与大脑之间的排异反应，甚至还让芯片在保持功效的前提下，开始血肉化。
海嗣的这种能力，让结构科的诸多主管、研究者都大为惊叹。包括负责白面鸮实验的主管在内，都陷入了一场生物革命的狂欢中。而乔伊丝的主管，在取得了帕尔维斯主任的允许后，便开始准备以自己为实验体，想要再度复刻乔伊丝身上的奇迹。
源石与海嗣之间充斥着对抗。
而幼神的存在，让海嗣可以迅速的驯服周围的源石。这让乔伊丝不仅没有因为源石而发病，反倒还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甚至连情感这种东西，都变成了可以被自己随意开启关闭的事物。
不过，植入源石芯片，并对源石进行解码翻译，也导致了小块源石中所记载的记忆，偶会在白面鸮的脑内回响。好在这一切并不严重，海嗣与之抗衡，以至源石中的声音，并不会对乔伊丝造成生活上的影响。
反倒还让结构科对源石的探究，得到了突破的进展。
……
“斐尔迪南主任，总辖邀请您去她的办公室一趟。”
“我知道了。”
斐尔迪南总是忙碌的，他为自己的行程被打断而产生了不悦。但毕竟是总辖的要求，斐尔迪南也还没到要夺权撕破脸的时候，于是他对身旁的助手说，“帮我的下一个商业洽谈，推迟两个小时。”
“是。”
助手接到命令就拨通的电话，与客户进行致歉与谈判。而斐尔迪南则踱步走向电梯，乘坐电梯来到了总辖办公室门前，走出电梯，通过不长的走廊，来到总辖办公室门前时，从中走出了一个小女孩。
她有着一头银发、赤眸，年幼的躯体有着白皙的肌肤，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连衣裙，甚至连鞋子都没穿。但那粉嫩的脚掌踩在地上，却不会带起一丝灰尘，就像是地上的污秽都会主动为这美好的女孩避让。就像是污秽自己害怕玷污了这美好人间天使。
“你好呀，斐尔迪南主任，大家应该都在里面等你了，快些进去吧。”
女孩发出清脆的笑声，迈着轻盈的步伐，在斐尔迪南想要挽留之前，就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等斐尔迪南回过神来，女孩已经钻进了电梯，关上了电梯门。
谁家的小女孩，也能这么随意的进入总辖办公室了吗？这个女孩到底是谁，难道是总辖的亲戚吗？或者某个主任的亲戚？
斐尔迪南不疑有他，直径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而门内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克丽斯滕总辖，您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今天克丽斯滕既没有在当批阅工具人，也没有埋头研究自己的课题，而是将宽敞的办公室当做了聚餐的客厅。各种哥伦比亚知名品牌的甜点美食，都放在了桌上，桌的边上还放着两瓶红酒。而办公室中聚集的人，则都是各个主任，准确的说是莱茵生命的最初成员们——
塞雷娅、缪尔赛思、克丽斯滕、帕尔维斯，还有斐尔迪南自己。
“呵呵，斐尔迪南，像是这样的聚会，上一次好像都已经是好几年了吧？总辖愿意举办一场久违的聚会，难道你就不愿……”帕尔维斯喝着黑麦茶，笑呵呵向斐尔迪南打招呼。
“我的时间很紧，总辖，如果是这样浪费时间的事情，请恕我告……”
斐尔迪南脸上一变，谈不上嫌弃，也谈不上愤怒的古怪表情浮现在脸上。随着斐尔迪南转身，克丽斯滕抿了一口红酒，将手上的文件随意的放在桌上，只用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斐尔迪南的不满给清退。
“这么多年，我也没真正了解过大家的想法。都是为了莱茵生命、为了自己理想奋斗的人，若是真的因为时间久了，彼此之间变得陌生，以及自己的一意孤行，终究会自取灭亡。副总辖，斐尔迪南。你这么多年的努力我也看在眼里，你想要让莱茵生命走向更高的高度，我也能认同。可莱茵生命好歹是我一手建立的心血，将总辖的位置交个你是不可能的。但副总辖的位置，你有兴趣吗？”
“？”
斐尔迪南眉头一挑，原本的桀骜不驯瞬间收敛。他与之后彻底魔怔还有一段距离，在加上与拉莱耶公司的合作，甚至是与军方、政府的合作，全都是克丽斯滕的手笔。他还不会认为，是克丽斯滕阻碍了莱茵生命的发展。
“哎呀呀~恭喜呀，斐尔迪南，没想到总辖这么大方哎！等你正式升职之后，请我们吃顿大餐吧！三星级餐厅的那种！”缪尔赛思见斐尔迪南还在大脑宕机的停顿中，立马起身活跃气氛。
“写别急着高兴，关于这份升职的合同……我想你稍微看看，然后。缪尔赛思我是最放心的，反倒是塞雷娅、帕尔维斯，还有斐尔迪南，你们该好好谈谈了。我就算想要管，你们如果执拗的不肯改变的话，我也很难去扭转你们。”
“总辖，您的意思是？”
斐尔迪南没急着去问话，而是将克丽斯滕手中的合同拿过来仔细阅读。
所谓的副总辖，其实和总辖本身也已经差别不大了。
首先，在总辖没有出面的情况下，副总辖可以拥有对公司各种项目、发展方向的决策。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克丽斯滕彻底成甩手掌柜了，但总辖仍然保有最高的否定权，以免副总辖做出高风险决策。
另外就是，公司将不再进行违背伦理道德方面的实验研究，即便是副总辖，也不能接受这方面的研究合作，哪怕对方是巨头、军方，同样也绝对不能接受。
“实验哪有不承担风险的？有些特殊个体案例，只有牺牲个体，寻求新的突破，我们才有机会在下一次拯救这样的患者。科技的进步同时伴随着牺牲的，我们尊敬生命，所以才会用各种方法去研究、解析，直到探究出真理。”
斐尔迪南一下子就看出了合同文件中的古怪，一般大公司，手底下见不得人的研究，多的数不胜数。也就莱茵生命，自从塞雷娅发疯似得把所有内部的、外包的商业合作，全都挖出来终止合作。这才让现在的莱茵生命，白的和白纸一样。
帕尔维斯沉默着喝茶，他内心中赞同斐尔迪南的想法，但现在总归是不表态更好。
老山羊看得透，他要的只是一个舒服的研究环境，也他的能力，想稍微进行一些不那么人道的研究，也有的是办法。将不人道的研究包装成治疗，帕尔维斯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再说，海嗣的研究还没结束，这玩意不管是可塑性，还是安全性都很高，短时间内帕尔维斯也很难去执行那种过于危险的实验研究。
但斐尔迪南不同，他年轻的多，莱茵生命在他的努力接取商单下，公司才在初期保证了流动资金。也保证了莱茵生命越做越大，可前段时间塞雷娅的暴力解约、终止合作，虽说没闹到进行研究的全被抓紧牢里，但仍然让莱茵生命赔了不少钱。
“斐尔迪南。研究有风险和进行不人道的研究，二者并不是一件事，请你不要混淆视听的诡辩，那样毫无意义。”一旁的塞雷娅严肃地说道。
“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和克丽斯滕聊过了。你成为副总辖的前提是，不再签订那些违规的实验项目，哪怕外包给小公司做也不行。我也会负起责任，监督好你的工作。莱茵生命发展到如今，既是总辖的疏忽，也是我的疏忽。让你在为公司奔波商谈订单的时候，疏忽了道德问题。
曾经的疏忽，我也有责任。所以我不会取追责你过去的问题，但接下来，你不准批准违背伦理的实验。”塞雷娅很少去管职责之外的事情，除了时常压制实验室内出现的暴动、商业黑手等方面之外，处理违背伦理实验的事都算是少数。
“唉…好了。斐尔迪南，你也没必要生气嘛。都说了，不违背伦理道德而已，这是身为研究者的职业操守而已。只要向受试者讲清楚实验的各种利害关系，做到完全公开透明不隐瞒就行了。其次别随便选小孩当实验体。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在说了，莱茵生命如今靠着海嗣提取物制作的药剂，已经成为了行业巨头，每个月入账的资金就有上亿。
拿这些钱去聘请亡命之徒，某些危险的实验，仍然比一些雇佣兵的活要更加安全。只要付出足够的钱，何愁找不到合格的实验体，完全没必要坑蒙拐骗不是吗？”
帕尔维斯苦口婆心的说道，他的一番话，将双方剑拔弩张的氛围，顷刻间消解。斐尔迪南也冷静了下来，他看向塞雷娅，对方倒是完全没想再对对方驳斥的意思。
公开透明。
这已经很够意思，就看那些荒野上的拓荒者，可能一辈子流浪荒野，在矿石病的痛苦中死去。一些实验对于拓荒者来说，不仅不是灾难，反倒是另一种救赎。
即便其中还蕴含有不少趁人之危的意思，而且不少大公司都不当人，在合同里动手脚，答应的报酬也经常拖欠。还经常隐瞒实验中的危险事项，搞得拓荒者看这些大公司，都像是在看洪水猛兽。
可资本的逐利性，商务科每个季度的业绩，全都让职员们拼了命的压榨签约的实验者。就为了能多抠出一点钱，增加自己的业绩。兴许这部分钱对于总营收只是九牛一毛，但对于一个小部门来说，着小部分资金却是要了命的。
“我们不缺钱，莱茵生命的第二持股人，也愿意为公司缺钱的时候注资。所以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合同欺诈、实验欺诈，全都算了吧，能拿钱砸出来的东西，没必要越线。”
克丽斯滕又喝了一口红酒，这让她连的红晕又多了一分。
斐尔迪南对总辖在做什么了解不多，但他也知道，又是生产海嗣的公司合作，又是股东注资，听这意思，莱茵生命是完全不缺钱了。有了总辖作为后盾，自己想要放开手脚大干一场的想法，好像也终于是能实现了？！
斐尔迪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总辖总算是干了些人事。
虽说只是副总辖，但听这意思，不就摆明了是让自己尽情的去展现自己的才华。就算是失败了也有总辖兜底，这种好事，斐尔迪南又怎么可能不接受呢。
“如您所愿。”
“对了对了，还有……咱们资助拓荒者，组建个拓荒者基金会怎么样？”克丽斯滕笑着说道。
“克丽斯滕？你又在想什么？”塞雷娅思索着，却露出笑容，“你想做公益了吗？”
“……嘛，先不说这个了。今天我还想说第一件事。你们不是一直都好奇我在做什么吗？我想这次，我可以给把你们揭秘一下，满足一下你们小小的好奇心~”克丽斯滕笑道。
PS.l乐
207 停滞与倒带的时光（4000）
【总有人会看向这片天空，登上星穹终会是我们的目标。】
——莱特夫妇。
克丽斯滕父母曾将目光看向天空，并不断以此为目标而努力。却因为一次实验事故，导致飞行器出错，最终坠毁在了荒野中。二人也因此丧命，那也让克丽斯滕坠入了人生的低谷。
而人生的低谷没有击沉这个天才，在塞雷娅的共同努力，莱茵生命终于成为哥伦比亚医学、机械等科研领域的冉冉新星。而克丽斯滕的目标却始终没有变化，在其他主任为了自己的理想，不断奋斗的同时，克丽斯滕也在秘密研究着登上星空的办法。
这些研究项目、成果，全都被看克丽斯滕雪藏在自己的实验室中。而如今，她却将自己的研究展现给邀请过来的主任们观看。
莱茵生命的顶层，在总辖办公室的后面，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实验室，而实验室的上方就是天台。只要打开就能看到天空。曾经的莱茵生命初创团队，如今的主任们，震惊地看着克丽斯滕为大家展现出来的一切。
“这是什么？”
斐尔迪南震惊地看着中间正在制作中的小型火箭，这是克丽斯滕在研究了安菈雅提供的火箭之后，收集了泰拉的各种材料，经过多次尝试后制造出来的试验品。
大部分的内部构造还裸露在空气中，但其大胆的构造，以及所在的位置，让主任们全都猜到了其用途。
“总辖，你是想用它上天吗？！”缪尔赛思瞪大眼睛，闪闪发亮的说道，“简直是超酷的！”
“对，这就是我在研究的项目，也是我创立莱茵生命的初衷。登上星空。”克丽斯滕都话让帕尔维斯的眼中闪过精光，塞雷娅平静地神色中也闪过一丝动容。
斐尔迪南脸上也出现了带有冷汗的笑容，“开，开什么玩笑。你居然是想做这种事情吗？投入巨大，也不见得能成功的项目，从赚钱发展的角度…哪怕是从科研者的角度来说，这也太过于不切实际了一点。”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才需要莱茵生命的存在，它能为这项研究提供足够的支持，无论是资金，还是研究。矿石病成为了我登上星空的阻碍，那就去治愈它。落后的科技让天空遥不可及，那就让它变得先进。当人们征服了自然与疾病，目光自然会从大地看向星空——”
克丽斯滕的眼眸中闪耀着星光，那是独属于她的狂热。她继承了父母的理想，并在其之中发展出了自己的野心与求知欲。
“啊，太美妙了。”
帕尔维斯最先呼之欲出，对于未知事物的探究，他是所有人中最为狂热的。更是所有人中最荤素不忌的，只要有全新的，能探究未知事物的东西存在，他就渴望去探究其真相。
哪怕登上星空，在此刻看来，仍是遥不可及的事物。但作为研究者，对不可能之事说不，这才是最基本的素养。
将未知变为已知，然后发现自己未知之物竟变得如此之多，于是便更加贪婪的寻求那些未知之物的真相。斐尔迪南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神情中也充斥了狂热。
将莱茵生命走向哥伦比亚技术革新的最前沿。
海嗣特殊基因提取，已经确保了这个时代莱茵生命在哥伦比亚的技术霸权。那么，什么东西能带领莱茵生命开启下一个时代的霸权呢？
——这片星空。
毫无疑问的。
当不可能被克丽斯滕展现出来的成果所打破，最看重商业与发展的斐尔迪南也成为了总辖的忠实拥趸。开启莱茵生命下一个时代技术霸权的钥匙，就紧握在总辖手中！
“我会让莱茵生命，始终走在技术革新的最前沿。”
斐尔迪南说出了这豪言壮语。
他签下了新的合同，成为了副总辖。
……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安菈雅也懒得再为合作伙伴操心，在巡视了一圈特里蒙的伏行之雾公司的发展，犯了牌瘾的拿着工作人员提供的大量超模稀有卡构成的卡组，在昆特、游戏王等官方比赛中，血虐普通玩家，在让对方感受快乐后，又在总决赛之前扬长而去。
这也让拥有稀有卡组的银发萝莉，一时间变成了特里蒙城中的都市传说。两个多月的时间，窝在一座城市，安菈雅也算是玩腻了。她与斯卡蒂几人商量着，准备转移阵地，一路向乌萨斯迁徙。
说起来。
能天使、迷迭香、艾丽妮、斯卡蒂，加上幼神。
五人构成的佣兵小队，哪怕在特里蒙城的这段时间，几乎每次接受委托，都是全凭喜好在做。并且那点酬金与居住的高档酒店的住宿费相比，完全是入不敷出。她们也完全不缺钱，甚至还在特里蒙城的地下佣兵中出名了。
谁都知道，她们出任务的完成率是百分百，并且非常不好惹。但凡是盯上了对方身家、脑袋赏金的家伙，无一不是销声匿迹。再加上他们救从来都没藏过，自己居住在高档酒店的事实。
所以安菈雅身为某家大小姐的传闻，也越传越离谱。
“是吗。说起来，咱们确实在这里待了好久。”艾丽妮瘫软的将脑袋趴在桌上，暖呼呼的环境，让艾丽妮的有些脸扁。
接近十一月份，天气也逐渐转冷。
对一般人来说，这个时间点想要长途旅行实在是有点不太方便。但这对幼神的小队来说，却刚刚好。气血正旺盛的女孩子们，正好将寒冷天的路途，当做一场锻炼。
“听我说，听我说。咱们现在可是被称作传奇佣兵啊，地下酒吧里，有不少高价的委托，似乎都想找我们来干。真的要在这种时候离开吗？”蕾缪乐收拾着行李，但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点不舍。
泰拉没有卫星，也没有连通整个世界的网络，需要地面基站才能维持城市内部的局域网。城市之间的信号交流，更是需要中继信号站来维持。就像当初在卡兹戴尔的‘好名声’，可是一点都没传到哥伦比亚。
幼神几人在特里蒙的这点名声，只靠口耳相传，可带不了多远。就算传出去了，以讹传讹，最终肯定形象大变。到别的国家、城市，名声照样需要一点点整出来。
哦。
也不对。
整个大活就立马变成知名佣兵了，只不过是在特里蒙还是整活整少了。
“咱们剩下的钱还有不少，不过要是用来长途旅行的话，路上还得接不少活。或者，再来几个大单子。”艾丽妮贤惠的清点着剩下的活动资金。
_]【.&
钱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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