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古代霓虹的我才不要当妃子 第98章

作者:看着窗外

“果然如我所想,修炼过呼吸法的肥料更好……算了,以后再研究吧,现在先治疗手上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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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赶路,淋雨,有点感冒,只有一更,抱歉。(>人<;)

第二卷 : 138 真相

羽前三千子用覆盖着灵素的左手,缓缓接近噬血蛊参。

在距离噬血蛊参还有约一分米的距离时,空中泛起一阵波动,石柱表面出现了一层致密的青色屏障,将鹰司幸二和他胸膛的噬血蛊参笼罩在内。

她的左手继续前伸,“波~”的一声穿过结界。

而吸附在鹰司幸二胸腹上的噬血蛊参,也就是外人称呼的长生药,感应到了结界的波动。

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半截埋进胸膛的狰狞躯干粗暴从鹰司幸二胸膛里抽出,密密麻麻地触手弹射而起,猛然弹起,想要逃跑。

但是它才刚刚要跃起,就被石柱上覆盖着的那层致密青色屏障拦住,不管它如何挣扎,都无法跨越那个屏障分毫。

“嗷嗷~”因为刚才噬血蛊参的行为,鹰司幸二发出凄厉的惨叫。

他的胸膛血肉模糊,覆盖在上面的皮肤、血肉等都不见了,可以直接看见里面蠕动的内脏,仿佛被解剖的活人,而且他的内脏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缩老化。

羽前三千子无视鹰司幸二的痛苦哀嚎,左手伸入结界后,猛然加速一把抓住噬血蛊参,放在嘴边,张口咬下,开始粗暴地吸食蛊参的鲜红血液。

这样的食用方式非常浪费,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取其血搭配其它药材,制成丹药,或者用活人制成人丹……

但现在羽前三千子哪里有那个心情。

噬血蛊参的头部裂开一道布满利齿的嘴巴,发出凄厉的嚎叫,疯狂挣扎起来,纠缠在一起仿佛头发一样的细密触须,疯狂抽向羽前三千子,但是根本无法击穿她身上覆盖着的【灵盾术】屏障。

“区区一个中级妖怪,还想挣扎什么。”羽前三千子十分不屑,继续吸着噬血蛊参的血液。

妖分为小妖、中级妖怪、高级妖怪以及更上面的大妖等等。

中级妖怪相当于二级见子阴阳师,差不多呼吸法的内气境巅峰到归一境的程度。

而高级妖怪相当于三级见子阴阳师,也就是呼吸法的宗师。

再加上噬血蛊参并不是攻击型的妖怪,周围还有阵法镇压,因此,即使羽前三千子身受重伤,它也无法在她手中翻出浪花。

噬血蛊参的躯体肉眼可见的干瘪起来,而羽前三千子身体则涌出一股浓郁的生机,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断裂的右臂也重新生长出来。

良久。

噬血蛊参已经缩小到原来的十分之一,气息奄奄,就要枯萎时,羽前三千子才终于松口,随手将其甩入结界。

此时的她嘴角沾满鲜红的液体,仿佛吃人的女妖,脸上容光焕发,体内生机勃勃,一点都看不出之前重伤的影子,甚至更进一步,身体都隐隐发育了几分。

噬血蛊参被重新被关入结界,元气大伤的它一头扎进了鹰司幸二体内,开始疯狂汲取他的生命力,弥补自身亏空。

“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鹰司幸二又痛苦地嘶吼起来。

他苍老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一个狰狞的表情,和其它石柱上那些干尸不能说完全相同,只能说一模一样。

他看向羽前三千子的眼里充满了恨意、愤怒和悔恨。

当初家族突遭变故,他和父亲如同牛马一样跪在地上任人宰割。

本以为绝望之际,却出乎所有人的想象,他带回来的那个小妾夕雾竟然是传说中的宗师高手。

错愕和震撼之际,他心里狂喜,以为家族的危难终于化解了。

不怪他这样想。

因为在他看来,不管夕雾多么强大,她也只是他的妾,还是有过夫妻之实的妾。

夕雾作为一个女人就是他的所有物,夕雾的强大就是他的强大。

但是他父亲却命令一个心腹手下,趁着当时现场的混乱,带他逃命。

他十分不解,但是在父亲的坚持下,还是同意了。

结果离开没两天,他就听到了自己家族覆灭的噩耗。

他十分不解,疯狂寻找一切自己家族覆灭的情况,结果得出了结论:自己家族是被夕雾毁灭的,当时不少人都看见她一刀斩过,杀光了鹰司家所有嫡系。

刚开始得知这个消息,他是不相信的。

他想不通夕雾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他待她不薄啊!

那么爱她,那么宠她,没有一点对不起她,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但不管他相不相信,鹰司家族覆灭的事实不会改变,他……变得一无所有。

随后,他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这对于从小养尊处优的他来说,是比杀了他还要痛苦的折磨。

但是家族的大仇未报,他还不能倒下,他还要报仇,还要找到那个女人问她,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流离失所的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伙强盗,他和唯一的护卫走失了。

后来他一个人来到了府中城。

那时的他身无分文,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于是,他准备拉下脸,寻求自己曾经嫌弃万分的未婚妻羽前三千子的帮忙。

在那时的他看来,羽前三千子作为自己的未婚妻,就算不帮自己重建家族,也至少不会亏待自己,再不济,也会给自己一点钱吧!

然而,这就是他悲剧的开始。

他怎么也没想到,羽前三千子这个毒妇将他打晕后,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石室里,作为这个诡异的生物汲取的“肥料”之一。

他前面的人都死光了,现在轮到他了,而他也快死了吧……但是他不甘心,他好不甘心!

在这些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

看着吸附在自己胸口的怪物,他猛然地恍然大悟:这个怪物不就是造成自己家族覆灭的长生药吗!

于是,他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幕后真凶都是羽前三千子。

她不想嫁给自己,所以故意抛出长生药,引诱其他人兵不血刃地灭掉了自己家族。

如果说着在此之前,他最恨的人是夕雾,那么现在,他最恨的人……就是夕雾和羽前三千子!

第二卷 : 139 来者

“你们……这些贱女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鹰司幸二浑浊的眼睛向外突出几乎要掉落眼眶,极致的痛苦扭曲了他的面容,从身体深处传来的虚弱,让他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疲惫,昏厥。

而面对他的无能狂怒,羽前三千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这也能理解,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谁会理路边一只蚂蚁的张牙舞爪呢?

伤势痊愈后,羽前三千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喃喃自语:“那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稍微她离开石室,石壁上的水晶照明灯熄灭,这里重新变成黑暗,只有一声声痛苦的低吼。

……

游女街,灯火通明,夕雾还没靠近就能感受到里面的糜烂与纸醉金迷,到处散发着肉体与性的气息。

醉春楼六楼的女子闺房。

沉香木阔床边悬着淡红色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床上随意放着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房内轻纱为帘,红烛摇曳,风起绡动,带着一阵呼啸声。

夕雾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屋内,她的速度在常人眼中已经如鬼如魅,但这还只是她压制了的结果。

如果全力的话,产生的气爆声仿若雷声轰鸣。

在回来之前,夕雾还在河里洗了个澡,主要是将身上的血液洗掉。

至于冷水什么的,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就算是冬泳都毫无问题。

回到房间,夕雾发现房间并没有来人的迹象,窗口的大洞也无人问津,外面的冷风畅通无阻地灌入室内。

“诶~,这个大洞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夕雾头疼道。

想不出结果,她也就是没想了,反正明天就说睡着了,不知道。

接着,夕雾换了一件新衣服,原先的那件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完全不能穿了。

换好衣服后,花雉从玉缠符剑出来,身体虚幻地来到夕雾旁边,拿起毛巾擦拭夕雾及腰的三千青丝。

身上的水分已经被真炁蒸干,但是头发还是湿的,需要手动擦干。

“花雉姐姐,我自己来吧。”

“别动,让姐姐来。”花雉仔细地擦拭着夕雾背后缎子般柔顺的长发,眼里闪过幸福之色。

一边擦头发,花雉一边问道:“小夕,你回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说想去京都参加阴阳师考核吗?”

“回来杀个人,再顺便帮舞萤姐姐解决掉那个隐患,我就走。”夕雾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

“小夕,你想杀谁啊?”花雉问道。

“那个信玄大师,既然已经得罪了他,那就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夕雾霸气侧漏。

“哦~”花雉定定地凝视着夕雾。

“花雉姐姐,你是觉得我太残~”夕雾察觉到花雉的眼神,有些忸怩道。

“不!”花雉立刻打断夕雾的话,害怕引起夕雾的误会,开始仓皇地解释,“姐姐只是没想到温顺乖巧的小夕,还有这样严肃霸气的一面,真的好可爱呢!

遥想当初姐姐第一次看见小夕时,小夕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样子,后来姐姐教导小夕的时候,小夕心里一定在偷笑吧,嘲笑姐姐的见识……”

说着,花雉生出一股幽怨,嘴唇紧抿,不发一言。

夕雾人都傻了,明明聊天聊得挺好的,怎么突然间就生气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心海底针?’

‘可是,我也是女孩子啊,为什么我也不懂?’

“花雉姐姐,那个……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为什么会嘲笑姐姐啊,当时看见姐姐的第一眼,我就眼前一亮,觉得姐姐这样蕙质兰心的人儿,身上的气质好独特,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姐姐!”夕雾萌声萌气道。

“真的吗?小夕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花雉笑逐颜开。

“当然了。”夕雾坚定地点点头,还以为是自己的夸奖起了效果。

“其实、其实姐姐也是一样的。”花雉牙缝中好似梦呓般露出濡润的声音。

“啊~姐姐说什么?”花雉声音太小,夕雾都没有听清楚。

“没、没什么,姐姐相信你了。”花雉连忙遮掩。

“好吧,花雉姐姐,我现在要去杀信玄大师,你先回符剑吧。”

“嗯。”花雉进入符剑里。

夕雾准备动身,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现在的衣服根本没有地方放玉缠符剑。

于是,她选了一件露肩的长衣。

醉春楼的衣服有个规律,要么领口敞开露肩、胸等,要么下摆极短露出大腿,总之要二选一。

平常的时候,夕雾选的都是露出腿根的短衣,因为方便活动。

不过现在考虑到要藏玉缠符剑,就要选下摆长的低领和服了,这样就可以用绳子把符剑绑在大腿上,随身携带。

本来夕雾还担心花雉姐姐不同意,毕竟把花雉姐姐放在那种地方,但没想到花雉姐姐比她还快地点头同意了……

做好这一切。

夕雾从窗户破开的大洞跃出,莲步轻点,踏着飞檐几个跳跃,来到了八楼的屋顶。

夜色深沉,月华满地。轻柔的微风缓缓吹过,掀起夕雾的衣摆,带来一丝不温不火的凉意。

夕雾看着脚下一片安静的房间,有些疑惑。

掀开一片瓦砾,看清室内婬靡的场景后,她羞红了脸,但还是努力地没有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