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古代霓虹的我才不要当妃子 第97章

作者:看着窗外

神代茗京微微一笑,摇摇头:“我可不是修仙者,只是阴阳师而已。”

“阴阳师~那个羽前三千子也是阴阳师吗?”夕雾又问。

“她啊,严格来说还不算阴阳师,只是初始阶段,还不是正式阴阳师。”神代茗京解释道。

“什么?!”夕雾震惊,“她还不是正式阴阳师就这么厉害了?!已经超过一般呼吸法的宗师了。”

“不,见子阴阳师原本没有这么厉害的,顶多和呼吸法的宗师持平。

但是,她脱光了自己,爬上了一个顶尖强者的床。那个顶尖强者手指缝里漏出的一点东西,让她的实力成倍提升,拥有了堪比正式一级阴阳师的实力。”神代茗京徐徐解释。

“是吗……”夕雾很沮丧。

“怎么了小夕儿,你很伤心?”神代茗京关心道。

“我能不伤心吗?好不容易把呼吸法修炼到尽头,成为了宗师,结果却发现,还打不过一个脱了衣服爬上男人的床的家伙。”夕雾闷闷不乐。

神代茗京:“……”

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了些,转移话题道:“小夕儿,你知道阴阳师和呼吸法,两者的差异在哪里?”

“修炼体系?”

“不全对,准确来说,是能量。不管是什么体系,归根结底,修炼的目的都是掌握能量。”

夕雾有些明白了:“所以,阴阳师掌握的灵力,要比呼吸法修炼出来的真炁能量更强大,因此两者的力量实力差距才那么大。”

“没错。呼吸法修炼出来的真炁,大致就相当于阴阳师学徒的灵素。

而就算是三阶见子阴阳师的灵素,和灵力相比,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能比。

灵力过于强大,普通人沾上一点就会死,这是正式阴阳师强大的根源,也是成为正式阴阳师无比艰难的原因。

从这个角度来说,呼吸法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它至少提供了另外一条路,一条安全的路。将呼吸法修炼到极致,虽然比不过正式阴阳师,但也普通人要强大太多了。”

“是吗~”夕雾不以为然,比普通人强大有什么用,做不到最强,还不是任人亵玩。

她不求成为最强,但至少也要做第一梯队的强者吧,于是,满是希翼地问道:“那、我能成为阴阳师吗?”

“小夕儿想成为阴阳师?”神代茗京嘴角含笑地看着她。

“嗯嗯~!”夕雾连连点头,此时的她要多萌有多萌,人畜无害,犹如小兽在撒娇。

这并不是她有意为之,而是一种本能,仿佛刻在基因里的撒娇。

虽然撒娇的对象是同性,但……意外的管用。

神代茗京看着这样的夕雾,心房一阵颤动,越发的爱不释手。

她从腰间摘下一块刻着“京”字的玉佩,递给怀里的小人儿。

“我的传承来自家族,无法教给你。如果你真的想成为阴阳师的话,可以拿着这块玉佩,去京都的阴阳斋参加考核,试试运气。”

夕雾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感谢道:“谢谢,这个人情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不用你还。”神代茗京勾唇一笑,“我已经从小夕儿你那里得到了最宝贵的东西了。”

夕雾先是茫然,然后反应过来,小脸通红,义正言辞道:“我先说好,虽然我感激你,但是我可不是拉拉,你如果想那方面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神代茗京只是淡笑不语。

来日方长嘛。

她曾经看过一个理论,说的是,每一个女人,其实都是双性恋,不仅能喜欢男人,也能喜欢女人,或者被女人喜欢……

随着时间推移,夕雾的伤势在灵力和【血肉愈合】的加持下,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就连骨骼粉碎的双臂,也重新恢复成了之前那种样子。

神代茗京眼看差不多了,她抬头看向远方,察觉到了什么,略微急促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已经破除了这把符剑里面的封印,看情况还能用一次,你拿着吧,可能有用。”

神代茗京把符剑递给夕雾,便转身离去。

夕雾看着她消失,心里突然有种淡淡的怅然若失的感觉,良久,她才反应过来:“对了,花雉姐姐!”

第二卷 : 137 治愈

夜色寂寥,月光如同薄雾,完全融入这片安静的区域。

河流静静流动,仿佛一条银色缎带系在漆黑的大地上。

夕雾费劲一番心思,才找到花雉仅存的残破身体,是一块上半身到下颌的黑雾肉块。

除此之外,就没有找到其它的了。

夕雾猜测剩余那些肉块,可能在离开主体后就化为黑灰消散。

此时,夕雾注视着花雉仅存的身体,里面黑色雾气缓缓蠕动,似乎想重新生长出躯干和四肢。

但是在黑雾表面,覆盖着的一层淡淡青光灵素,阻止着黑雾的愈合。

夕雾见此,开始用真炁消磨上面的灵素。

灵素清理完毕后,黑雾迅速蠕动起来,很快就扩散成一个“大”字,然后缓缓凝实,最外层的黑雾渐渐化成雪白的肌肤,脑袋的部分变成了长发……

只不过,夕雾发现花雉愈合后的身体是半透明的,就像是被稀释过一样。

“花雉姐姐,你怎么样了?”夕雾关心道。

花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即睁开双眸。

她先是迷茫、诧异,待看清夕雾后,立刻欣喜起来。

“小夕,我在做梦吗?”花雉柔声说道,手伸向夕雾的脸。

夕雾抓住花雉半空中的手:“花雉姐姐,是我。你怎么样?有什么哪里不舒服?”

花雉感受着夕雾芊手上传来的温暖感,意识到这真的不是梦,对上夕雾关切的眼神,心里暖洋洋的。

“姐姐没事,就是浑身没什么力气,倒是小夕儿,你受伤了?!你身上的血……”花雉越说越激动,就要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夕雾立刻扶住她,开始解释起来。

当然,她隐藏了两人接吻的那一段。

听完夕雾的解释,花雉语气莫名,看向夕雾的眸子里隐隐浮现幽怨和自责,良久,才问道:“所以,有一个不明来路的女人救了小夕?”

“不是‘一个女人’,而是神代茗京,花雉姐姐,你有没有听我说啊。”夕雾总感觉花雉姐姐的眼神怪怪的,有点像她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小怨妇。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夕雾摇摇头,抛弃掉这个荒唐的想法。

花雉接着道:“那不就是不明来路吗。小夕,你可要在心里留个心眼,不要被那个女人骗了,谁知道她究竟安的什么心。”

“放心吧花雉姐姐,我知道的。”夕雾道。

她也确实没有完全信任神代茗京,那个女人太神秘了。

之前她的乖巧温顺,更多的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而且,她也隐隐察觉到,和她的虚以委蛇相同,神代茗京也在隐藏着什么。

还有她说的帮助自己的原因,夕雾也一个字不信。

要是神代茗京是男人,还有几分可信度。

但她一个大美女,说救自己的原因,是英雄救美?

开什么玩笑?

真当她是个十岁的孩子?

同性之间怎么可能有真爱。

‘只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夕雾想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

‘不不不,不要被她骗了。’夕雾满怀恶意地想着,‘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自己,所以才给予援手。’

毕竟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割韭菜之前,先要施肥,让韭菜长出来。

“小夕,你怎么了?”花雉问发呆的夕雾。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火光闪烁。

是府中城的兵卫赶来了。

夕雾回过神来:“啊~,没什么,花雉姐姐,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嗯,小夕说什么就是什么,姐姐今后都听小夕的。”花雉语气中带着一股坚定,眉目痴痴。

夕雾只当普通的客套话听了,也没有当真。

在离开时,花雉扫见夕雾手中的玉缠符剑,道:“小夕,这把符剑落到你手里了。”

“嗯。有什么问题吗,花雉姐姐?”

“这把符剑里有个空间,姐姐可以待在里面,有加速养伤的效果。”

“啊,还能这样的吗,那花雉姐姐快进去吧。”

“嗯。”花雉点点头,然后进入了符剑。

夕雾看着这神奇的一幕,颇有种修仙小说的既视感。

“花雉姐姐,你还好吧,能听见我说话吗?”夕雾握着符剑放在耳边。

“听得到,还能模糊地感受到小夕的温度……”

“哦~,那雉姐姐注意,我要走了。”夕雾说完,“嗖”的一声,身子跃起,仿佛惊鸿一闪,消失在原地。

……

另一边。

羽前国府中城羽前家族庞大府邸。

一处幽静小院里。

嗖!

一声脆响,花草遍地的院子里出现两个人影,正是带着羽前三千子逃跑的柳生宗严。

此时的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细汗,显然长时间的赶路给他年迈的身躯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他将羽前三千子小心翼翼地将羽前三千子放在地上。

落地后,羽前三千子苍白着脸庞,命令道:“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小姐。”柳生宗严点点头。

羽前三千子走进自己的闺房,启动偏屋内的机关,“咔”的一声,屋内木床暗门打开,露出一条漆黑的地道。

她踏入地道台阶的瞬间,镶嵌在地道石壁上的水晶感应到她的到来,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地道照亮。

急促地进入地道,经过几十个台阶后,她来到一扇石壁前。

石壁上雕刻着繁杂的纹路,上面的纹路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而不单单是装饰的雕刻。

果不其然。

当她左手凝聚着淡青色的灵素,触碰石壁上的纹路时。

石壁顿时发出淡青色的光辉,上面的繁杂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开始变化,最后“咔嚓”一声,石壁中间无中生有出现一条细线,细线渐渐裂开,越来越大,原来这面石壁是一扇门。

石门打开,激活了里面墙壁上的照明水晶,露出门内的场景。

室内竖立着十几根石柱,每一根上面都绑着一具干瘪的尸体,尸体的表情维持着死亡时的样子,痛苦、扭曲,似乎在嘶吼和挣扎。

羽前三千子来到最后一根柱子上。

这根柱子上绑着的人还没有变成干尸,而且他竟然是失踪许多的鹰司幸二,夕雾名义上的便宜丈夫。

此时的他,情况非常糟糕,赤身裸体,身体各处关节的韧带被割开,原本十七八岁的他,头发发白,脸上出现皱纹,全身肌肉、骨骼都明显萎缩。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一个吸附在他胸腹上的狰狞怪物。

仔细一看,那怪物像是一个变异的鲜红人参,体表遍布尖刺,根部分叉出密密麻麻的触须,像一根根针深深扎进了鹰司幸二的体内。

触须上不时浮现一个个鼓包,似乎在从鹰司幸二体内吸走什么东西。

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节触须的颜色和周围不同,似乎这截触须是新长出来的。

“你、不得好死……”鹰司幸二脸上充满怨恨,只不过他的眼睛已经浑浊,得了老花眼,看不清东西了。

羽前三千子直接无视了鹰司幸二的诅咒,在她的眼里,鹰司幸二只是一个喂养噬血蛊参的牲口而已。

看见噬血蛊参奔涌的蓬勃生命力,她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