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造谣我对她们的孝心变质了 第102章

作者:式Hikari

“就你上回送的那亵裤,哪里能叫裤,压根儿就一根黑绳子,莫说是后面光着腚了,前面都......”

楚明空还是一头迷糊,思考着这个话题到底是从哪个环节发生偏差的,在想明白前,他只能顺着钟飞凰的话说道:

“人生就好似穿衣服。”

女人对衣服的话题是比较敏感的,因为有一句流传甚广的俗语把女子说得很没地位——“女人如衣服,想换就换”。

钟飞凰的吊梢柳眉皱起,不悦地看向楚明空:

“明空你什么意思?”

“如果说外面的衣服是穿给别人看的,让自己有一份体面,那么里面的衣裳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为何不能穿自己想穿的,将自己人生中的私人部分,为自己的装点呢?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反正外人看不着,自己怎么喜欢怎么来。”

这话让钟飞凰听出了几分道理,虽然听着很离经叛道,可是又不无道理。

“那明空你的意思是,这绳子亵裤,与我相适?”

我送给你的,说不合适岂不是讨打,肯定是连哄带夸的呀!

“我不知道凰嫂子你喜不喜欢,应该是不习惯的吧,但在我眼里是美得很的。”

“明空你瞧过可卿的身子了吧,我与可卿比较,哪个美一些?”

这种死亡问答,只能分情况作答。

“我只能说都是美人,却无法说哪个更美一些,因为凰嫂子你和可卿嫂嫂又不是一类的女子。”

钟飞凰猜他这是滴水不漏的逢迎话,现在与她当面说话不想得罪她,与可卿那边又肌肤之亲又不想落可卿的威风,便拿这种圆滑的说辞。

但是像楚明空这样的回答,倒也合她的心意,钟飞凰对可卿又没有什么偏见,把她当自家人的,如果楚明空为了讨好眼前的女子,在背后踩自己的女人一脚,靠说自己女人的不是来讨别人开心,那钟飞凰就看不起他。

说到这里,钟飞凰也没什么好顾虑犹豫的了。

她不紧不慢地解开衣裳的扣子,露出金底红纹的肚兜,冰肌玉骨,肌肤雪腻,指尖扣在中裤边缘,本想自己把中裤解下来的,但事事都自己做又不服气。

楚明空脑门上的问号更多了,而后就听到钟飞凰认真,不带说笑风情地说道:

“明空,先与你说好,嫂子我还没做好准备,没有走到最后一步的打算,但是......作为女人,我那口气实在咽不下去。正好大嫂子说你近来在可卿那儿攒了邪火泄不走,我便帮你一回,你也算帮嫂子出口恶气。”

听到这儿,楚明空算是听懂了,这是又绕回教坊司开始的事情上去了,听说我没有碰那两个妇人,所以料定我没老实泻火,然后正好碰上崔镰恶心她,钟飞凰就找他来撒气了。

那她说的最后一步,只得应该就是舍开元阴以外的,别的都行呗,跟锦玉那时差不多了。

“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明白,不碰凰嫂子的元阴。”楚明空点头。

“上回你送的那亵裤,想看吗?”

“想的。”

“那明空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服侍我褪下中裤?事事都想着坐享其成,占大便宜是吧?”钟飞凰红着脸,泼辣斥道。

楚明空心中觉得有趣,凰嫂子这是把她的这条中裤当做面子了。他楚明空想看,就得老老实实服侍她拿下中裤,为她出力,帮她做事,这样钟飞凰就相当于在关系中占了上风,在他这个晚辈面前的面子就保持住了。

他楚明空是连这种亏都吃不起的人吗?别说是服侍长辈拿下条裤子了,服侍全脱又有何不可呢?他的孝心会那么小格局吗?

“那自然是得听凰嫂子的,我也是怕举止唐突,惹嫂子你生气了嘛~往后悉听尊便,便是拜倒在凰嫂子的石榴裙下啦!”说着他已经把那条万恶的素色中裤弄走了,见得其下真容,只能叹一句真美。

钟飞凰芳心乱颤,这么优秀的孩子,竟然主动说拜倒于她的裙下......她那份喜欢掌握主动权的心思得到了莫大满足,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一直以来受的气,在楚明空的哄宠话语中得到了最大的释放。

“坐好!”她笑意难藏地命令道,“让你见识下我的嘴皮子功夫狠不狠~!”

很快,感受着那份渐渐被吞没的温暖,楚明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疑惑。

凰嫂子的生肖,是属申猴的吗?

不对,是属蛇的,那就对了,蛇吃东西就是一点不嚼,直接整个生吞的。

第一百零八章 歇了(8/17)

“凰儿,可有什么不适?”楚明空关切地问道。

“滚滚滚......”

钟飞凰没好气地说道,连楚明空得寸进尺地称呼她“凰儿”都顾虑不上了。

“我可算是明白可卿为何要养伤了,我经过一次伐经洗髓都差点捱不住,后花庭也就罢了,反正辟谷后也用不着,大不了往后几日坐下时难受些,嗓子眼可真的是要了老娘的命,我都怕以后吞鸡蛋不用嚼,喉咙一咕噜就咽下去了。”

钟飞凰随时骂骂咧咧的,但大多是因为面子上挂不住,本打算长辈的身段威严要拿捏好的,时时保持在楚明空上面,压他一头,免得他以后不知分寸。

结果倒好,中间给他弄得魂儿都丢了,被他喊了那么多声“凰儿”都没反应!

现在脸上挂不住,只好凶回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免得他太过分。

但真要说体验如何的话,她中间魂都丢了,还不能说明体验吗?

楚明空上回见识过一次她真生气的样子,知道钟飞凰现在不是生气,只是想找回场子而已。

“我给凰儿你赔个不是,别生气了,影响心情。”

“算你识相。”钟飞凰见他道歉了,作罢得快,但是也警告道:“在外头不准这么喊,往后该如何还是如何,明白?”

“晓得的。”楚明空扶她起来,一件一件衣裳给她穿回去,又扶她躺着歇息,“我要不要拿些金疮药给你涂下完外伤患处?”

“呸!”钟飞凰不饶人,啐了他一口,“想往哪儿涂呢?没门儿。”

“怎么没门儿,不是有挺漂亮的一个门吗?”

“还说!”钟飞凰拧了他一把,知道现在端架子都不好使,只能回头再数落他。

借着两人关系突飞猛进的机会,楚明空不隐瞒心中忧虑了,把先前担忧的事情说予钟飞凰听:

“凰儿,我猜你对现在的崔家应该心有不满的了,但我还是想你留在这儿,与顾姨、可卿嫂嫂彼此照拂。

你若是觉得崔家这里既无夫妻之情留念了,想专心修炼,我会竭所能帮你修炼,资源什么的,绝不会逊色于你在宗门圣地。

所以哪天真生气了,可别一个人偷偷跑了,至于你有何为自己谋划的打算,我也想你坦坦白白地跟我聊聊。”

“偷偷跑?老娘是那些鼠辈吗,我真要走,自然是光明正大地走出去!”钟飞凰的语气软了些,背过身不看楚明空,说道:“你先出去吧,我要歇了。”

楚明空不留下来碍眼,之后再过来抽些玩样新奇礼物过来慰问慰问。

表达了一番不舍后,楚明空离开了房间。

刚走出房门,崔镰春光满面地迎面走来,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又有些倦怠疲意,料想又是找哪个婆娘开心去了,很巧,楚明空也刚开心完。

见到楚明空从自己和钟飞凰的房间出来,崔镰有些不悦,但是刚刚与姨娘开心完,没有多想,问道:

“明空,你来找你凰嫂子有何事?”

楚明空上下瞅了他一眼,替他拨正发冠,又从他的头发上捻下几条青草,心说你这是去草地里战斗了不成?他说道:

“是修炼上的事,但也有劝解上的事。”

“劝解?”崔镰心疑,对楚明空的那点不悦都丢到脑后了,追道:“劝什么?”

楚明空故作紧张地把他拉远了些,压低说话的音量,不过他知道钟飞凰的修为是听得见他与崔镰在门口聊什么的,他说道:

“毛发!你换下来的袍子上有个女人的毛发,卷卷的,还一股鱼肠子的腥味,凰嫂子发火呢,娉儿把我叫过来劝劝的。我便引导嫂子放宽心,多想想修炼的事,转移注意力,免得又闹得老太太为难。”

崔镰听说自己的事情有败露,有些心慌,可不想在楚明空面前低一头,给他一个压不住老婆的印象,他冷哼一声,不当一回事地嘴硬道:

“婆娘管的屁事多,姓钟的真当自己是姓崔的了!”

楚明空都懒得说他了,就崔镰这几个哥俩,担得起管事的责任吗,钟飞凰若是把自己手上的事情都交给崔镰,估计崔镰没两天就嫌烦,然后隔几天就全权交给外人,家底都给人掏了个干净。

不感谢钟飞凰让他能毫无顾虑的花天酒地,还埋怨人家管得多,你们是真的牛批。

楚明空不多说他什么,见到他衣服上又沾了根毛发,提醒道:

“镰二哥,整理整理。崔老爷子现在闭死关去了,崔家等于少了一个主脉的守护者护道者,你也该多上心些了。”

“明空,你怎么也跟着牢骚起来了,算了算了,我去修炼了,懒得回房了。”他不满地转过身,一拐过弯儿,赶紧把衣裳上的毛弄掉。

楚明空跟着他,想看看崔镰时不时真的修炼去了,结果不出所料,果然是去找他爹的小妾了。

那小妾在收拾屋子,忽然被崔镰抱住,羞涩道:

“镰儿,你怎又折回来了,不是回去换衣裳出去吃酒的吗?”

“不去吃酒了,听到楚明空说我房里的那老虎婆娘又在那发疯婆子火,弄得我心情没了。”

楚明空偷乐,哪里是不想出去花天酒地,分明就是不敢进房间取钱,拿不到钱,自然就没法出去玩乐,只好折返回来。

崔镰想跟小妾来个第二回合,那妾室也有此意,可是崔镰疲软,后力不济,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失望。

“镰儿累坏了罢,休息休息喝杯茶,我把屋子收拾完你就有精神了。”

崔镰脸上无光,难堪之下,推卸责任道:

“嗯,我歇歇,刚刚回房被那婆娘气了一遭,兴致有点提不起来。”

楚明空懒得再看他了,你的武器要是有嘴巴的一半硬就好了。如果是他楚明空碰上这种情况,肯定是趁这个机会打坐休养生息的呀。

能不能恢复起精神不说,至少修为能涨一点,积少成多,越到后面的境界,这种体力活也不在话下。

他折返回楚王府,把韩氏妇人叫到自己的房间,照着她们的样子,给两人的“替身”捏脸。

“不用紧张,坐着就好,我在给你们塑造一具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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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提前说一下,往后会对一些字眼进行修改,双休什么的,暂时还没想好怎么修改字眼。可能是“阴阳合调”、“合体修炼”之类的,反正大伙到时明白那个意思就行。

不过双不行的话,三休行不行呢......?

第一百零九章 好奇心

捏脸真的是个技术活,主要是这种事情太容易分心了,有时不小心发现可以捏成猪鼻子,就能玩上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想起来自己要做正事时,已经耗费了一大部分时间。

光是发型选择上就很让楚明空头疼,发型那么多也就算了,还能调发色——统一白毛配置。

虽然五官什么的还没捏好,但是一看到白毛,楚明空礼貌性地致以一勃的敬意。

讲道理,在这发色单调的世界就是这点不好,顶多就是风影的故乡那边可能会有些异色发,天极帝国境内几乎是清一色的乌发青丝。

但真要说的话,要是有哪个仙子盯着五颜六色的头发,那画风属实怪异。

楚明空本以为自己能很快捏完脸的,结果到了捏到晚上都没捏好一个人,不得已,他只好先暂停手头的捏脸功夫,跑去把上官蓉接过来让她给韩氏妇人问话。

问话这种事情,楚明空自己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他怕自己问漏了信息点,产生出了错误的判断,而后把信息转述给上官蓉时,害得她也信息误判,那就是搞笑了。

反正最后都是要由她来琢磨的,不如一开始就让她来询问韩氏妇人。

披星戴月,踏着夜色把上官蓉带回王府,楚明空简单给她们介绍了一下彼此:

“韩婧、韩泌,这位是上官蓉,等一下你们便配合她的问话就好了。”

上官蓉点头,礼貌地打量了两位妇人一眼,视线平和,没有像私下与楚明空玩闹时那般露出不屑、鄙夷之类的情趣攻击性眼神。

她在打量对方的同时,韩婧与韩泌也在观察这位男装女子,不由暗叹一声好生漂亮,那精致立体的五官看一眼便不会忘记,飒爽的风骨气质是女子中少有的。许多正常打扮的漂亮姑娘在换成男装后不一定会漂亮,但是在男装状态下都遮掩不住那份丽致的姑娘,怎么打扮都是极美的。

这位女子与小王爷是什么关系?

上官蓉邀她们坐下,给两人倒了杯茶,温和问道:

“不需要紧张,你们已经有了解过楚明空身上发生的事了吧?”

敢这么直呼小王爷的姓名,果然与他的关系不一般吧?韩泌点头,应道:

“白天小王爷带我们到府中安顿下来后,我们姐妹有从丫鬟那儿了解过情况。”

“那便省了我再去说明的功夫了,你们只需要把夫家的事情详细说一下,觉得可能与把抄家有关的事情说出来即可。”

韩泌双手捧着杯子,去回想发生在自己家庭中的不幸事,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茶杯中渗出的温度,温暖着她发凉的双手。

“我的丈夫家中,祖上是做运镖的,后来在荒郊野外救过晋地一位大人的命,得到恩赐,拿到了帮官府漕运、押运货物的营生,再后来,基本就只帮官家做事了。”

楚明空继续玩着捏脸,耳朵可没闲着。韩泌他的夫家好像是梁家来着,他们这种就是民营变国企呗,算是直接变成铁饭碗了。

上官蓉没听出有用的情报,继续问道:

“后来呢,你丈夫可有说过自己运的都是什么,帮晋地官府运的东西中,最常见的是什么,运过最贵重的是什么?”

韩泌回忆了一阵子后,说道:

“最常见的是粮草,帮着把附近的粮草送到军营里,或者分发至晋地各处的粮仓,这种东西我夫君都不会亲自去跑的,都是下面的伙计负责。我夫君通常亲自去押运的东西,都是当官的拜托运送的东西,这些货物有时是草药、丹药、绸缎,有时是下面供上来的兵器。”

“这些东西都是运去军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