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谁在漫威学魔法啊 第23章

作者:拿刀划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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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的水鬼屠戮者...见鬼的白头侠客,真是活见鬼。天杀的,到底是哪个混蛋想出来这名字的...我要把他吊在旗杆上拿鞭子抽,晕过去都不停...”猎魔人骑着他的新萝卜,寻找着城里的马厩。让他失望的是,这里并不像诺维格瑞那样有着公共马厩,这意味着他得去找个旅店,让那些该死的奸商旅店老板从他的腰包里掏点克朗出来。

“唉...”猎魔人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又得天天杀水鬼了——实际上,这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情,大多数猎魔人们都是这样,整天在下水道或阴沟里打滚,杀几只水鬼挣点克朗。这本就不是个什么高端职业,像杰洛特这样有能力猎龙的猎魔人毕竟是少数。而且,就算是他,他还是得杀点水鬼。

随便挑了家大街上的旅店,他下了马,拴在门外的马厩后就进了门。

老板是个留着八字胡的年轻男人,这点很罕见,他的胡子甚至都没完全成型。猎魔人估计他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成熟一些才留胡子的。干旅店这一行的大多都是些奸诈如归的中年人,杰洛特周游世界这些年,无比认同旅店老板都是奸商这句话,因此,就算这间旅店的老板比较年轻,他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开一间房,一个晚上,来点吃的。还有门外的那匹栗色母马,照顾好她。”杰洛特沙哑的声音在吧台旁边响起,他扔出三十克朗,这是一个比较低的价格,但绝对足够这老板回本了。不出他所料,年轻人的脸皮还不足与让他们像中年人一样睁着眼说瞎话,坑他的钱。八字胡连忙收起了钱,为他指出房间后就急匆匆跑到后厨开始忙活了。

杰洛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他将双剑放在桌上,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肩膀。长途跋涉之下,他现在的确非常想吃点热的。就在无聊地等待上餐的间隙,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坐在另一边角落里的一个女人,红发,看上去年龄不大。她捂着脸,露出来的手臂上满是青紫。双肩抖动,看样子正在哭泣,她的桌子上摆着两瓶酒。

杰洛特开始猜测,这算是他的一个小小爱好。

是你的丈夫打了你?不,不像...你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就结婚,除非你的父母全是混蛋,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衣服不错,家境应该可以。如果不是丈夫打你...那就是你的父亲,或者刻毒的后妈。家庭啊。

他无声地感叹着,直到那女孩松开手,杰洛特的瞳孔刹那之间缩成了一条线——那女孩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很新,甚至还未完全结痂,他甚至能看到一小部分粉红色的肉。

现在,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杰洛特眯着眼,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不希望让这个女孩感到冒犯,就在这时,他的菜也上来了。八字胡年轻人给他端来了一盘土豆泥和煮过的豆子,还有一碗肉汤,还算实惠。猎魔人轻轻地说了声谢谢,那个年轻人有些不知所措地笑了笑,他走到了女孩那一桌,笨拙地开口了。

“维尔娅,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回来,你没必要...”

“不,哥哥。”被称作维尔娅的女孩抽了抽鼻子,打断了她的哥哥。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但表情却十分的坚决:“我不会离开那里的,除非他们杀了我。”

她的哥哥心疼地抚摸着她脸上的那道伤疤,杰洛特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压低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颤抖:“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天杀的!诸神在上啊...”

维尔娅反而反过来安慰她的哥哥起来:“不,他们可能是有欺负我,但这伤疤跟他们无关,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太担心我,我有能力照顾好我自己的。”

说完,她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拍了拍她哥哥的手臂,随后就离开了。

留下她的哥哥,和不动声色地吃着土豆泥的杰洛特。

36.我信梅里泰莉女神的(1/5)

维尔娅出了门,她要在下午两点前赶到学院,不然很可能会错过菲利斯教授的历史课,他从来不会等迟到的学生。而且,如果你迟到了,那么你就只能在教室外面站着听课了。

有不少学生曾经投诉过他,但都被这个老人骂了回去。校长也不怎么管他的事,毕竟整个校内只有他一个人年轻时在奥森弗特大学进修过。

维尔娅两手空空的在大街上行走,她现在没有书可以用了,那些人在下课后将维尔娅的书撕掉了,同时还对她说了些非常难听的话。维尔娅没把这当回事,作为商人的女儿,她早就习惯在学院里被欺负了。

这样想着,她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从左脸一直蔓延到右脸,时常会疼。但她已经开始渐渐熟悉这伤疤了,就像渐渐熟悉受人欺辱。

女孩没有低下头,她就顶着那条伤疤在街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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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豆子,他已经干掉了土豆泥和那碗肉汤。但他一直不爱吃豆子,不过,自己花的钱,不吃也得吃。旅店的老板已经回到了吧台,正擦着他的那些酒杯,杰洛特其实很是怀疑这儿晚上会不会有人来光顾,那些生意火爆的旅店兼职酒吧都会在店里请上十几个穿短裙的姑娘。

是有很多人批评他们,认为这就是风气败坏的开端。但在金钱面前,什么都是虚假的。

“劳驾,”他说道,“给我来瓶维吉玛黑啤。”

年轻人听到这话,犯了难:“客人,我们这儿没有您要的酒,只有自家酿的麦酒,你要吗?”

杰洛特无所谓地说:“行啊,多少钱?”

“8克朗。”

正准备掏钱的杰洛特顿了顿,他对这个便宜的价格有些诧异,但不喝白不喝,他又说道:“那就再来一瓶。”

他拿出十六枚克朗,在桌子上摆成一列,等待着年轻人给他拿酒过来。猎魔人不觉得他能在这城里干些什么,这儿的人看上去没什么怪物方面的困扰。他接不到杀死怪物的委托,就只能去接取那些解除诅咒之类的委托了。这种委托是杰洛特最讨厌的,大多数都要花费较长的时间,同时还要步步小心,不像杀水鬼...我怎么又想到水鬼上去了?

猎魔人有点恍惚,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水鬼杀太多了。就在这时,年轻人走了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考,递来两瓶酒,厚重的玻璃瓶里装着橙黄色的麦酒。

杰洛特观察了一会,打开木塞闻了一下,兜帽下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8克朗能买到这样的酒,还真是赚大了。

他倒出第一杯,一口喝完,抹了把嘴边的白沫,索性直接拿着瓶子开始喝。就这样,他坐在那儿一下午,喝光了年轻人所有的存货。这些酒的度数再低也是酒,杰洛特有些混沌的大脑之中还能记起,他最开始只想尝点味道——就像所有酒鬼一样,他们都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我就喝一口。

然后是第二口、第三口——永无止境,永不停歇。

从某些方面来说,喝酒是会上瘾的,就像另外一些事一样。

比如伤害他人。

我们都知道,有些人——我不知道要不要称呼他们为人——就是能从伤害他人之中得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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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娅被狠狠摔倒在地,她对面站着一群年轻人,为首的一个金发年轻人弯下腰,他留着一个丑陋的锅盖头,刘海盖住了眉毛。脸上满是雀斑,鼻子还歪掉了一边。

他对她吼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来学校了吗?你这个蠢货!女人就待在家里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看看她那副样子,居然还想跟我们坐在一间教室里?”

金发年轻人的身后传来嘲笑和讥讽声,但维尔娅根本不为所动,她坐在泥巴路面上,收拢起自己的裙子,将自己额前的红发撩起,平静地说:“不,你们只是觉得我好欺负而已。贝丝小姐也在这所学校里上学,为何不把你刚刚说的话对她也说一遍?我打赌你不敢那样做,约尔顿。”

被称作约尔顿的金发年轻人的脸涨得通红,他立刻就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一点颜色看看,却被他的同伴拦住了。同伴给他使了个颜色,金发年轻人原本高涨的怒火一下全部熄灭,他看到女孩身后站着一个白发老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里,手上还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你没事吧?”

等到他们跑开,老人递给维尔娅一只手,将她从泥泞的路面上拉了起来。维尔娅的亚麻裙子上现在全是泥巴,老人眼镜下的绿眼睛扫过她的脸,目光顿了顿:“...是他们对你干的吗?”

“不,菲利斯教授,和他们无关。”

维尔娅竭力让自己保持仪态,她不想露出一点软弱:“谢谢你的帮助,教授,我要回去了。”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微笑,随后低着头快步离开。

菲利斯教授站在她身后,脸上露出深深的不解和疑惑。他不知道,到底是谁会做这种事。但既然女孩自己不想说,他也没立场坚持到底。老人摇了摇头,也离开了学院。

维尔娅并未像她说的一样回家,她走出学院后左拐右拐,走进一条小巷,那里站着一个满脸麻子的瘦高个,腰间揣着一把匕首。看见维尔娅到来,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嘿嘿,看看这是谁来了?”

维尔娅抬起头,她蓝色的眼眸里毫无畏惧:“我是来拿钱的。”

瘦高个眉头一皱,随后又松开了,他再度露出那副笑容:“上次跟你说的很明白了,维尔娅小姐。那是你父亲欠我们的钱,我以为你脸上这道伤疤应该能让你长点记性。”

“我看过我父亲的账本,他只欠了你们五百克朗,你们收回后还拿走了多的一百克朗。我可以不计较他的死,但你们必须将多的钱还回来。”

瘦高个的脸色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他刚想张嘴解释些什么,却被自己同伴的动作打断了——他的同伴从黑暗之中窜出,用手中的木棒打在女孩的后脑上,一下就让她晕了过去。

“你他妈在干什么?!”

瘦高个叫嚷起来。

“打晕她啊,你这个白痴,看不见吗?她都来这儿找我们四次了,上次划花她的脸都没让她知难而退,咱们哪有钱给她?要是让老大知道我们背着他收债,我们还有命在?”

被说服的瘦高个挠了挠脸:“呃,你说的也是,但你现在咋办?她醒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跑?”

“跑?”

他的同伴,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强壮男人发出一声闷笑,口水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他说道:“不,把她抬到后面的屋子去,把她锁在那儿,咱们这样还能省笔钱呢。”

瘦高个打了个寒颤:“不,罗尔斯,我可不干这种事儿。我信梅里泰莉女神的,你自己干吧。”

罗尔斯又笑了一声,他点点头,在瘦高个转头的一瞬间挥手中的木棒打碎了他的脑袋。红的、白的洒落一地,甚至有些飞溅到了他的脸上,罗尔斯用手指刮下他鼻子上嘿嘿笑着,将昏迷的维尔娅拖进了巷子深处。

37.法师都是谜语人(2/5)

杰洛特第二天早上是被楼下传来的谈话声惊醒的,这儿的隔音不怎么好,好在床垫足够柔软。猎魔人赤裸着上身,不情愿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但他已没法再次入睡,索性翻身起来穿戴好衣服打算去城里的公告牌上看看,有没有人需要狩魔猎人的。

还未下楼,走到拐角处的杰洛特听到旅店老板,那个留着八字胡的年轻人语速极快地说:“...昨晚她没回家!先生们,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我失去了父亲,母亲。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妹妹了。我只有她了!”

说道最后,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

杰洛特听到一个男人为难的声音:“呃,马洛里。我是很想帮你,但是她只不过一晚上没回家而已,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一点?”

另一个男人说:“是啊,马洛里。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出去和喜欢的男生疯玩也很常见,时代变咯,现在可不是以前那样结婚之前才见面了。”

马洛里,也就是旅店老板几乎都快哭了:“不...不,你们不明白,她一向都会在下课后直接回家,偏偏就是昨晚!”

第一个开口的男人叹息了一声:“好吧,我们会去查查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好吗?嗯,我的意思是,她不会出什么事的。”

在盔甲的碰撞声中,他们离开了,杰洛特卓越的听力让他能清晰地听见门外两人的交谈。

“咱们怎么查啊?”

“查?我也不知道怎么查。你没看他那个样子吗?我要是不答应,他保准要哭出来。老天爷,我可见不得别人哭。而且马洛里已经够惨的了,而且,说真的,我也希望维尔娅没事。”

他们逐渐远去了,猎魔人走下楼梯,他刻意发出脚步声,以此来提醒马洛里。

杰洛特看见马洛里的那双眼睛,他见过很多双这样的眼睛——有多少?他记不清了。但几乎每次,他内心的某个地方都会在面对这种眼神时感到一阵痛苦,随后就是麻木。

“有什么吃的吗?”

猎魔人若无其事的说。

马洛里眼眶微红,他点点头:“有的,客人,您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行,除了你这张哭泣的脸。猎魔人在心中说道。

吃过饭,杰洛特离开了旅店。他又付了两个晚上的钱。他带着兜帽背着双剑在城里四处闲逛,想找点委托,他的目光重点放在那些告示牌上,但一无所获,没人需要猎魔人,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地方。他只看到一些寻找丢失的狗或者失物招领之类的告示。

利维亚不是个大城市,这个国家不大,同名的首都也不大,但至少五脏俱全。

于是他逛着逛着,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放在了那些用花体字做招牌的店铺上,它们大多有着一个非常暧昧的名字,颇具挑逗气息。猎魔人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钱袋,还是将进去逛逛的念头打消掉了——绝对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他要洗心革面。

你就当真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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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娅在黑暗中头痛欲裂的醒来,她发现自己两手都被吊了起来,嘴里也被塞上了一捆布,散发着臭味。她没有尖叫,试图移动自己的腿,却感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两滴眼泪划过她脏兮兮的脸,但除此之外,女孩就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了。

她没有尖叫,没有试图哭泣,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她的眼睛有些肿,还有些痛,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能在黑暗之中看清东西了。

地上放着稻草,没有窗户,满是黑暗。她的两只手被吊在房梁上,屋子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维尔娅抬起头,发现绳子被抛的很高,而她现在又很虚弱,基本没什么逃脱的可能。

女孩安静地在黑暗中等待,她不知道谁会推门进来,但她绝对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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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特在拐过街角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抬眼看去,是何慎言。他还穿着那身黑袍,正在街边的小摊上和一个女人讲价,手中拿着一本书。

杰洛特听到他说:“不,女士。这本书绝对不可能要70克朗,你这是在抢钱。”

那个女人坚决地回答:“它就是要70克朗,如果你想买,你就要给我70克朗。”

何慎言叹了口气,他拿出腰间的钱袋,扔给她:“自己数吧。”

女人站在她的摊位旁,喜笑颜开地从袋子里拿出70克朗,又将钱袋递了回去,非常有礼貌地说:“谢谢惠顾,先生,祝你长命百岁。”

何慎言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两声,他像是未卜先知一般朝着杰洛特的方向走了过来,翻看着手上的书:“有进步啊,杰洛特。你身上除了酒味,居然没有脂粉味。”

“我已经洗心革面了。”

法师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举起了手里的书:“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杰洛特皱着眉,他努力的分辨那行花体字:“《怪物习性大全》?你买这种书干什么?问我不就好了?”

法师拉着他到一旁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一边翻看一边说道:“不,你要呆在城里,直到预言实现才能离开。这段时间,我得去忙我的事。”

“那我要呆多久?”

法师非常不负责任地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当它完成时,你会清楚的。”

“你们非得玩这种把戏吗?为什么就是不肯把话说清楚呢?”

杰洛特的抱怨让何慎言无奈地抬起头,他解释道:“不是我不想说清楚,杰洛特。是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又不能直接看到未来的事情,那只是个预言,是一件事的片面描述,所以我才不喜欢预言术。”

杰洛特向后一靠,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说道:“你又要去干什么?”

“我?”

“你。”

“这个嘛...”法师笑了笑,他的身影在长椅上逐渐消失,只留下瞪大了眼睛的猎魔人,和他的一句若有若无的话:“你可以慢慢猜。”

38.波尔多庄园(3/5)

在何慎言证明了自己完全有能力进行青草试炼后,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猎魔人学徒,和‘青草’的材料。叉尾龙脊髓液、飞狮怪毒腺、白化吸血女妖的舌头、欧薯蓣、长叶车前、曼陀罗根。

后三种都能在凯尔莫罕的地下室内找到,但前三种就比较难以寻找了。

叉尾龙是一种类龙生物,名字的来源是是因为它们尾巴末端有着又长又尖的突起物。被它们的尾巴击中,就连橡木盾牌也会劈成两半——更别提那拿盾牌的手了。虽然它的名字听起来只会令人想到餐具,但是与其战斗的一般结果不像是晚餐盛宴,结局很有可能是死亡。

飞狮怪则描述较少,它们‘头生双角’、‘身体两侧有着肉翅’、还有‘狮子的鬓毛’,描述的非常笼统,甚至没提到该去哪里寻找。吸血女妖倒是非常详细,详细到何慎言甚至觉得这本书的作者和它们有点什么。

吸血女妖是一种身手敏捷的类人型吸血怪兽,它是天球交会后出现的生物,我们世界的闯入者。她看来像是个披着斗篷的美丽女子,多在废墟间出没。她们拥有苍白无血色的肌肤和深色头发,阴郁而美貌,然而一旦发起攻击却无比致命——她们极其敏捷,还会发出令人头晕耳鸣的尖啸。她通常会找牺牲者来当爱人,同时也成为持续的补给来源。

吸血女妖是相当罕见的生物。它们很少出现在山洞岩穴这类多数怪物常出没的场所,而是游荡在渺无人烟的废弃村镇和废墟之间。许多吸血女妖都住在离人群有段距离的地方,因为他们相当注重自己的安全,喜欢在不会被袭击的地方筑巢。

甚至连习性都有。

何慎言面色古怪的合上书,他不关心这本书到底是谁写的,也懒得在乎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黑袍法师现在只想尽管找到那些需要的材料,然后开始试验,好奇心已经压抑不住了,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说不定能改进‘青草’的配方,加点别的东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