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心心负心心
然后在村巡查城山数马的陪同下,众人来到了一年前工藤新一破获的杀人案现场——前村长日原泷德的宅邸。
“工藤新一,啊,就是这个少年,当时推断,日原村长杀害妻子钟子夫人后自杀!”城山数马一边带路一边解释,“现场的血迹、凶器上的指纹……都证实了这个结论!”服部平次看向身旁一脸茫然的“工藤新一”:“喂,工藤,来这里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少年摇摇头,眼神空洞:“对不起……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毛利小五郎踢开脚边的碎玻璃,皱眉道:“这屋子怎么乱成这样?案发一年都没人收拾?”
“是少爷吩咐保持原样的!”
“少爷?”毛利小五郎挑眉。
“是的,就是日原村长的儿子大树少爷。
案发当晚他去亲戚家玩,逃过一劫!”沈渊差点笑出声——这都什么年代了,一个村巡查居然还称呼前任村长的儿子为“少爷”?难道村长职位是世袭制不成?城山数马继续道:“寄信给诸位的屋田诚人,其实是日原家的养子!”
“屋田诚人在户口上的名字其实是日原诚人,不过他觉得那样有些高攀日原村长了,所以一直自称屋田诚人,他继承了日原村长家的一部分遗产后就消失了,大树少爷现在就寄住在城山家!”从楼梯上下来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女人,指着城山数马说道。
服部平次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疑惑道:“你又是谁?为什么从楼上下来”
“我叫河内深里,是一名记者,日原村长的案件就是我报导的,城山和我说那次的案件好像有异,又有侦探来查案了,所以我就来看看,结果你们来得太晚了,我就去楼上看了看!”她说了一下自己当年的报道,然后城山数马带着众人来到二楼屋田诚人的房间。
推开门,所有人都愣住了——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工藤新一照片,周围密密麻麻贴满了剪报,全是工藤破获的案件详情。
远山和叶惊讶道:“难道屋田诚人还是工藤的粉丝?”
“切,”毛利小五郎不屑地撇嘴,“那小子有什么好崇拜的?最近我可是很出名的,那个叫屋田诚人的人就该换一个偶像的!”
“工藤新一”突然开口:“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会儿……看看这些案件,说不定能想起什么!”众人退出房间后,沈渊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毛利兰对那个“工藤新一”的疏离态度或许还能用青梅竹马间的直觉解释,但毛利小五郎的反应就耐人寻味了——明明正主就站在身边,这位大叔却依然用“那小子”来指代,语气里的嫌弃与往常无异。
而对“工藤新一”却有些客气?按他平日逮着机会就欺负工藤新一的性子,面对失忆后毫无还嘴之力的“工藤新一”不是更应该变本加厉才对吗?沈渊的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毛利小五郎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
第210章 “初识”工藤新一3
当“工藤新一”从房间出来时,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仍然什么都没想起来。
天色已晚,众人只能决定先回旅馆,明日再继续调查这起案件。
返回旅馆需要穿过白天那片幽暗的森林。
毛利小五郎走在最前面,嘴里哼着小调:“哎呀呀,要是这次真让我查出什么猫腻,报纸头条就该写‘毛利小五郎推翻工藤新一错误推理’了吧!哈哈哈!”
“工藤新一”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眉头微蹙,像是在思考什么。
小兰和远山和叶走在中间。
夜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小兰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和叶,如果你喜欢的人突然失忆了,忘记你们之间的一切……你会怎么办?”和叶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我大概会崩溃大哭吧。
就算那个人就站在面前,身体健康,可毕竟那是两个人之间珍贵的回忆呀,只有一个人记得应该会很伤心吧。
……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痛!”小兰望着前方“工藤新一”的背影,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啊……按理说应该很难过才对。
可是为什么……我只觉得……新一……好陌生呢?”沈渊和服部平次走在队伍最后。
服部注意到沈渊的沉默,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沈渊哥,你从湖边回来就心不在焉的,发现什么了吗?”沈渊看了看前方的几人,压低声音:“服部君,我需要去确认一件事。
如果大家问起我的去向,你就帮我跟大家说,我去村公所的电话亭打电话了!”服部平次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你一个人没问题吗?”沈渊嘴角微扬:“我的身手你还不放心?”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悄无声息地没入森林的阴影中。
沈渊停在森林深处的一处空地,确认毛利一行人已经走远后,淡淡开口:“出来吧,跟了我们一路的人!”树影间传来轻微的窸窣声,一个白色长发遮住双眼、身着黑色神官服的少年从古杉树后缓步走出。
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渊打量着眼前人:“跟了我们这么久,有事?”
“死罗神”——或者说真正的工藤新一,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他陷入两难:以工藤新一的身份,他本不该认识沈渊;但若不说实话,又担心对方直接动手。
更麻烦的是,他不确定当初在小木屋外是否有人监视,监视的人是否看到了“江户川柯南”爬窗逃走的画面……见对方沉默,沈渊微微屈膝,右手后撤摆出格斗起手式:“不想说?可是刚刚是你有意引起我的注意,让我过来的吧。
有什么阴谋吗?”工藤新一顿时想起沈渊的战绩,慌忙拽下头套:“等等!沈渊哥,我是工藤新一!额,你应该……听说过我?”月光下露出一张与方才“工藤新一”完全相同的脸,只是眼神更加锐利清醒。
沈渊佯装震惊:“你是工藤新一?那刚才和我们同行的是谁?他的脸和你可是一模一样的!”他眯起眼睛,“而且,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才是真的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快速说道:“沈渊哥是东大研究生,养了一只叫闪电的银灰色猎豹……你们遇到了很多的案件,当然这些都是柯南告诉我的!”沈渊点点头:“看来你确实是工藤新一,刚刚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个‘工藤’身上没有外伤却莫名失忆,八成是怕被熟人识破才编的借口。
你知道刚刚那人是谁吗?”工藤新一点头;“我大概是知道了……”然后他又不说了,好像在犹豫着什么,表现出一种忧愁感。
沈渊觉得有些时候主角还是应该张嘴的,不要有嘴像没嘴似的,然后说道:“这么一看你却实现很像优作先生,当然了,和柯南也很像……你确定柯南真的不是你同父的弟弟吗?我觉得没准优作先生是不敢承认……”工藤新一想起了沈渊上次差点给柯南打上私生子标签的事情,头上滑下黑线,这次听他又说起这件事,直接双手握拳,大声吼道:“没有这回事!我老爸才没有什么私生子,我老爸老妈的感情超好的!”沈渊看着工藤新一恼羞成怒的样子轻笑一声说道:“好的工藤君,我了解了,以后不会再那样说了,你看看你就是个高中生,就应该这样开朗一些的,不要表现出刚刚那种深沉的样子,那不适合你!”工藤新一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沈渊哥,刚刚吼你了,对不起呀!”沈渊摇摇头,“不用这么客气,我和柯南他们很熟,又认识了优作先生,我没少听你的事情,想必柯南也没少和你说我的事情,我们就不用这么生分了!”沈渊瞥了眼越来越阴沉的天空,雷声在云层中滚动,他拽起工藤的手腕就往回跑,“看样子要下雨了,我们先回旅馆吧!”
“可是那个人还在——”
“他现在扮演的是失忆患者,只会乖乖待在房间里!”沈渊脚步不停,“等会儿我把服部叫下来,你们当面核对些只有你们知道的事。
也好再次确定你的身份!”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落时,两人恰好冲进旅馆玄关。
沈渊将工藤新一带到楼梯拐角的阴影处,“你先在这边等一下,我去找服部君!”他转身上楼,拉开二楼和室的移门。
毛利小五郎早已呼呼大睡,服部平次正盘腿坐在铺好的被褥上,与那个“工藤新一”交谈,试图唤醒他的记忆。
见沈渊回来,服部抬头:“沈渊哥回来了?事情办完了?”
“嗯,差不多了!”沈渊脱下外套挂好,“看要下雨就赶紧回来了!”他顿了顿,状似随意地补充,“对了服部君,和叶在楼下听店员讲‘死罗神’的故事,我看她好像有点害怕,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服部平次眉头几不可察地一动,他知道沈渊哥不会这么亲密的称呼和叶的,所以事出反常,知道沈渊的目的是让他下楼。
服部平次佯装无奈的样子,站起来拿上自己的外套,“和叶可真是的,死罗神的故事刚刚在巡查那里还没听够吗?我去看看她,沈渊哥,你和工藤说说话吧!”移门轻轻合拢,走廊的灯光从门缝中漏进来一道细线,又随着脚步声的远去而消失。
第211章 被阻止的案件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房间内的空气还带着夜间的凉意。
“工藤新一”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上外套,悄无声息地拉开移门溜了出去。
几乎在同一瞬间,沈渊睁开了眼睛。
他伸手推醒身旁的服部平次:“服部君那个人出去了,我们快跟上吧!”服部一个激灵坐起来,三两下套好衣服,转身就去摇晃还在打呼的毛利小五郎:“大叔!醒醒!”见对方只是翻了个身,他干脆一把将人拽起来,“唔……天亮了吗……”毛利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眼睛都没睁开。
服部平次直接把毛利小五郎的外套给他套上,然后将迷迷糊糊的人推到走廊,说道:“大叔你快去叫醒和叶她们,还有她们的隔壁,我又开了一个房间,你去把那人叫醒,然后追上我们,你快点呀,要不然该出事情了!”毛利小五郎被推搡着跌跌撞撞走到走廊时,已经清醒了,服部已经跟着沈渊消失在楼梯拐角时留下一句:“记得向村民打听我们的去向呀!”晨风从敞开的窗户灌进来,让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疑惑道:“真是的,这几个人在搞什么?又开了一个房间,是昨晚来了什么新人吗?”晨雾弥漫的街道上,假工藤新一的身影在前方若隐若现。
沈渊和服部平次保持着距离,悄声尾随。
对方进入森林前突然停下,警觉地环顾四周。
两人迅速隐入树后,屏住呼吸。
确认无人跟踪后,假工藤加快脚步,径直朝日原宅邸的方向走去。
工藤新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沈渊和服部平次对视一眼,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和二楼的窗户,然后默契地绕向日原宅邸后方。
沈渊抬头打量着二楼的窗户——约莫三米多高,窗框边缘有些许剥落的痕迹,但足够牢固。
他后退几步,突然一个短促的助跑,右脚在墙面上猛地一蹬,整个人腾空而起。
左臂精准地勾住窗台边缘,肌肉绷紧的瞬间,腰腹发力一拧,整个人便轻盈地翻了上去。
站稳后,他立即俯身向下伸手。
服部平次后退两步,同样加速冲来,在墙面借力跃起的刹那,沈渊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像提行李似的直接将人拎了上来。
服部平次扒住窗台边缘时,忍不住低声吐槽:“沈渊哥,你这臂力也太夸张了吧……”沈渊没答话,只是将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噤声。
二楼的走廊有些昏暗,隐约能听见楼下传来的脚步声,突然一个女声响起——正是昨晚和城山数马一同出现过的新闻记者河内深里。
服部平次眉头紧锁,这两个人怎么会搅在一起?还有那个整容成工藤新一的家伙,究竟在图谋什么?两人轻手轻脚地下了二楼,循着声音摸过去。
河内深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你不是说今早要给我一个承认推理失误的独家专访吗?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的错误到底在哪?”沈渊贴着墙边小心探头,只见背对他们的"工藤新一"手中寒光一闪,竟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正作势要向河内深里刺去!电光火石间,沈渊一个箭步冲上前,他右腿如闪电般自下而上扫出,精准地踢中对方手腕。
“铛”的一声脆响,匕首飞出去老远,钉在木质墙板上嗡嗡震颤。
“你、你们……”
“工藤新一”踉跄后退,脸上写满错愕,“为什么……”河内深里这才反应过来,脸色煞白:“你刚才想杀我?!工藤新一,你不仅推理出错,现在还要杀人灭口?!我一定要把这事报道出去!”
“别开玩笑了,大婶!”服部平次冷着脸上前,“这家伙怎么可能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脸色骤变,显然听懂了服部的弦外之音。
就在此时,玄关大门“砰”地被推开。
晨光倾泻而入,毛利小五郎带着真正的工藤新一、小兰和和叶大步走了进来。
他们已在路上听工藤说明了事情原委,自然确信身边这位才是本尊。
“沈老弟!服部小子!”毛利小五郎急匆匆冲上前,“你们没事吧?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要冒充那个小鬼侦探?”和叶小跑到服部身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平次,你没事吧?”河内深里瞪大眼睛,目光在两个“工藤新一”之间来回游移:“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
“大婶,你还没明白吗?”服部平次直接打断她,“跟毛利大叔一起进来的,才是真正的工藤新一。
你对面这个所谓的‘失忆’的工藤新一,从头到尾都是冒牌货!”假工藤的脸色瞬间阴沉。
他突然从后腰摸出一把左轮手枪,枪口直指真正的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却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抓出一把子弹,在掌心叮当作响:“要不要检查一下,你的枪里还有没有这玩意儿?”假工藤慌忙查看弹巢,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顿时面如土色:“怎么会……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服部平次眼神变得锐利,声音沉了下来:“自然是昨晚你睡着之后的事。
工藤发现你后腰衣服下有异常凸起,怀疑是枪,让我确认——”他晃了晃掌心的子弹,“果然猜对了,我就卸下了你的子弹!”
“可是……为什么?”小兰紧紧攥着工藤新一的袖口,指尖微微发抖,“他为什么要伪装成新一的样子?”工藤新一嘴角勾起一抹洞察一切的弧度,“应该就是为了这一刻,他想用工藤新一的脸犯罪,把我工藤新一的存在到社会地位彻底抹除掉吧。
对不对?整成我的模样的屋田诚人?”
第212章 屋田诚人的动机
被点破真名的假工藤瞳孔剧烈收缩,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起来。
“等等!”河内深里震惊地后退半步,“你说他是……诚人?”
“没错!”工藤新一冷静地分析,“他故意寄信引我去小木屋,就是想监禁我,然后顶替我的身份活动。
那间木屋——”他顿了顿,“就是他之前假扮‘死罗神’在森林里行动时的据点。
我在那里看到了满墙被划花的我的照片,还有被打碎的镜子!”
“划花照片,证明他憎恶我的脸;打碎镜子,则是因为……”工藤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屋田诚人,“我想他在镜子里看到的恐怕就是我这张脸了!”河内深里声音发颤:“可诚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又为什么要杀我?”
“我也很想知道!”工藤新一向前一步,“诚人,你所说的‘一年前案件推理错误’,到底指什么?你策划这一切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屋田诚人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扭曲的愉悦:“我只是想看看,当所有证据都指向工藤新一就是凶手时,你们这些所谓的名侦探会做出怎样的推理!”他抬起眼,目光扫过河内深里,“我根本没想杀她,只是想让她受伤——成为指控工藤新一暴力伤人的活证人罢了!”小兰听到他这样说眸色凝重,“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毛利小五郎伸出手揪住屋田诚人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地面,“你这个家伙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做这种让人一眼就看穿的把戏到底有什么意义?”屋田诚人冷笑:“一眼就被看穿吗?那为什么一年前的杀人案要那样结案?!”屋田诚人吼出来,“工藤新一指证日原村长杀害了自己的夫人后又自杀!河内记者又报导说是日原村长因为得了癌症想不开了,所以才和他的夫人同归于尽,这都是抹黑!”他猛地挣开毛利的手,踉跄后退:“全都是污蔑!日原村长那么开朗坚强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初期癌症就绝望?明明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治疗……”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根本是有人入室抢劫杀人,你们却——”工藤新一先是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叹了口气:“那如果……他在得知患癌的同时,发现大树并非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屋田诚人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机械地转过头,脖颈发出“咔”的轻响:“你……说——什——么?”工藤新一直视屋田诚人的眼睛,“日原全家体检时,村长收到的不仅是癌症确诊单,还有血型报告——他是AB型血!”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而日原夫人和大树,都是O型血!”小兰和和叶互相握紧对方的手,她们的知识储备让她们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屋田诚人也明白这种事情,双膝重重砸在地板上,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显然无法接受事情是这样的,嘴里喃喃道:“不,不会的……这怎么会?”工藤新一继续道:“根据孟德尔定律,O型血的人和AB型血的人结合是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人,这件事才是最终导致日原村长崩溃的动机!”工藤蹲下身与他平视,“我当初为了日原村长的名誉,也为了大树能正常成长,我请城山巡查对外隐瞒了这件事,”他顿了顿,“不过我有让他将这件事告诉给你,或许你听到案件结论时太过震惊,忽略了后半部分!”河内深里脸色苍白地补充:“我的报道……完全是依据城山巡查提供的案情写的……”最终,由于没有实际受害者,加上屋田诚人尚未成年,这起闹剧未被追究,而屋田诚人也承诺他会去把自己的脸整回来的。
主要是工藤新一也不希望屋田诚人顶着他那张脸上报纸,从而引起黑衣组织的关注。
走出日原家宅邸时,晨光已经洒满了庭院。
沈渊看着身旁的工藤新一,忽然开口道:“工藤君确实优秀,而且比我想象中更温柔细腻!”工藤新一愣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
这个突如其来的夸奖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毕竟沈渊平时面对“柯南”时,很少夸他,有时候还会带上一丝莫名的“嫌弃感”,倒没什么恶意,感觉就是觉得他认真查案的时候很幼稚?仿佛看小孩过家家般。
现在面对沈渊难得的夸奖,他有些不好意思干笑两声:“哈哈哈,沈渊哥过奖了,我没那么厉害啦……”沈渊笑了笑没再说话,心里却想着:当你作为工藤新一时,真的有一种温柔细腻的感觉,会在意自己侦破案件后给别人带来的影响,可是当你成为柯南的时候就开始不管不顾了,有的时候甚至把凶手逼入死路,你的大小形态还影响了你的心智吗?回东京的路上,人员安排发生了变化——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坐进了沈渊的沃尔沃,而小兰和工藤新一则上了毛利小五郎的车。
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服部平次胳膊搭在车窗边,不满地嘟囔:“和叶你干嘛非要拉我坐这辆车?我还有事要和工藤商量呢!”和叶翻了个白眼,不满道:“平次,你是真迟钝还是装傻?,小兰明显有话想单独和工藤说啊!他们这么久没见,你非要当电灯泡吗?”服部平次这才反应过来,食指尴尬地摩挲着嘴角:“啊……我忘了,哈哈哈!”远山和叶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轻声道:“不过,幸好这一切都是误会,最后没有人真的受伤……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对吧,平次?”服部平次想起屋田诚人跪地痛哭的模样,点点头:“是啊,还好没酿成大错……”他转头看向开车的沈渊,“沈渊哥,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沈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服部平次看到这个笑容,心里顿时警铃大作——沈渊哥露出这种笑容,接下来说的准没好话。
只听沈渊慢悠悠道:“你们还记得昨天刚到村里时,村民听到'工藤新一'这个名字的反应吗?”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同时一怔。
记忆回闪——当他们表明要重新调查一年前的命案时,原本和善的村民瞬间变脸,毫不客气地将他们赶出了村公所。
服部平次的脸色沉了下来:“沈渊哥,你是说……这里面还有问题?”
“只是猜测!”沈渊单手打着方向盘,“但你们想想,日原家那栋三层豪宅、价值千万的显王雕塑,还有日原夫人的珠宝首饰……这些可都原封不动地留在宅邸里!”车轮碾过路面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
“屋田诚人分到的遗产里可没包括这些。
那么,留给大树那个孩子的那份会有多少?”沈渊的目光在后视镜中与服部平次相遇,“那孩子现在寄养在城山数马家,年纪尚小,这笔钱自然由监护人支配......”服部平次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是说——”
“屋田诚人明年就成年了!”沈渊轻踩刹车,给想超车的人让路,“你们觉得,到时候大树的监护权会判给谁?是名义上的哥哥,还是村里的‘熟人’?”车厢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这一年来,城山数马真的没机会向屋田诚人解释真相吗?”沈渊最后抛出一个问题,“如果这次屋田诚人真的杀了人……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虽然成长在幸福的家庭,但这两年参与的案件早已让他们见识过人性的复杂。
他们明白,沈渊的推测极有可能就是真相。
过了好一会儿,服部平次才低声开口:“……这些,都只是沈渊哥的猜测吧?”沈渊轻轻点头:“是啊,只是猜测。
没有证据,法律自然无法定罪!”他的目光扫过后视镜,声音平静,“但这就是人性,你们迟早要面对的!”山间的雾气漫过公路,给挡风玻璃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沈渊打开雨刷,继续道:“服部先生之前和我聊过,他很担心你——觉得你把世界想得太简单了!”雨刷有节奏地摆动着,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在你们眼里,世界非黑即白!”沈渊的声音混在雨刷的节奏里,“但我想告诉你,这世上最多的颜色……其实是灰色!”远山和叶不自觉地攥紧了安全带,而服部平次望着窗外朦胧的山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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