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的磁场癫佬 第424章

　　莫斯提马觉得万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说她从小备受宠爱，与年她们一样。二是说自己与年她们一样，都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你父母也走了许多年了，在我们好多年前开始给对方写信时，你就说过每年会去故乡扫墓。现在你已经卸下教宗的职位，转为幕后人，比过去轻松许多，应该常有时间回故乡吧？我当了帝皇后，每日只能休息几个时辰，有太多事情要处理，就连故乡是什么样子都快忘了。”

　　“嗯……”莫斯提马答应着。

　　“但即便我回去，那里也不会是记忆中的样子了，因为寿命很长，对时间的感知也变得迟钝。你还记得咱们上次写信是什么意思吗？”

　　莫斯提马想了想，说：“两三年前吧？你说尚蜀的辣椒种的很好，把辣椒汁倒进夕宝的水杯里，她的反应很有趣什么的…”

　　万笑着说：“其实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莫斯提马：“哦，这样啊？但两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对咱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万思考一会，点点头，觉得也是。

　　莫斯提马：“我最近打算去当信使，这算是我们拉特兰人的老本行了，主要是想借职务之便环游泰拉各国，炎国是我的第一站，也许我会把后面经历的事写成感悟，就叫《大地巡礼》好了？写好后会发给你们一本留作纪念。”

　　“书署的是本名吗？”

　　莫斯提马：“怎会？那不就成官方书籍了？我打算随便找个不知名学者的名字套上去，这样也不会有人把书里的东西当真。”

　　“这的确挺有意思的，也许我也该写一本自传。”

　　莫斯提马：“那我们同时开始写，写好后互赠对方。”

　　万看向远方，夕阳正缓慢下沉，今天不知不觉间已经快要过去，过的真快。

　　“就这样吧，你明天走的时候我会去送你。”

　　莫斯提马：“真希望你也会有退休的那一天，当你闲下来时，会产生许多与过去截然不同的看法，也能静下来想许多事。”

　　“你是要我放下经营的这一切，放下权力吗？”

　　莫斯提马：“这怎么看都是由你决定，我只是给个建议。”

　　太阳不断下沉，莫斯提马离去后便入夜，留下万一个人静静的靠着栏杆发呆。她在思考自己现在究竟是掌握着权力，还是被权力裹挟。

　　莫斯提马离开炎国，接着又去了叙拉古、卡西米尔、高卢等地，她每到一处地方，就会停下脚步在那生活，短则几个月，长则数年。

　　在此期间她不断完善自己的《大地巡礼》见闻录，将部分章节刊登在拉特兰当地的《信使》杂志上。这是一本面向亚特兰人民的人文杂志，每年都会选出当年的年度人物作为封面，因其独特的人文价值，也有不少外国读者。

　　其中有几篇文章被读者投票选为年度优秀作品，她也因此得了不少奖，虽然这些奖金没多大意义，但那份成就感让莫斯提马很是喜悦，让她品尝到不同于统治的其他快乐。

　　当《大地巡礼》出版后，莫斯提马兴高采烈的把首批印刷的样本送给自己的几位熟人，其中就包括年、凯尔希这些人，自然也有万。

　　她也想起似乎很久没给万写信了，便把这些年旅行的感受作为附录随书一并寄过去。但久久没有回信，她一开始还以为是万没有收到她寄过去的东西，于是便主动去炎国询问，但但她见到那时的万，才发现这女人已经垂垂老矣，变成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原来万也是会老的啊…………”莫斯提马看着万躺在龙椅上的老态，想起许多年前她说的那句“你是年她们的同类，但和我不是一类人…”，原来那话说的是这个意思…………

　　当年与她交谈的小女孩已长成与万年轻时神似的女人。那个过去与她对望的小男孩也长成了英俊的青年，他身披金甲，身后跟着一名年幼的金发九尾狐侍从，看着神采奕奕。

　　万千心高气傲，她虽然听说莫斯提马曾经的一些事迹，但在她看来莫斯提马不过是万的手下败将，不值一提，便没有与她说太多话，只让万百带着莫斯提马四处走走，顺带解答莫斯提马的疑惑。

　　万百带着莫斯提马走过万曾经与莫斯提马走过的路，一切都很熟悉但又陌生。莫斯提马没有主动问万衰老的原因，也许是人与人之间的体质不同，寿命也就不同，磁场强者也不例外，最起码其他熟人都没有衰老的迹象。

　　“看来万也不是这世界的主角啊……”莫斯提马心想，她又看万百身上耀眼的金甲，知道这在皇城中是身份的象征。也留意万百身后跟着的小狐狸，那是神民的后代。

　　“这个孩子是我因为一些事收养的，现在是跟在我身边作为侍从……”万百不经意的反手大拇指比划着，他以为莫斯提马在意的是这个。

　　“哦………原来是这样啊，”莫斯提马的回答显然并不在意。

　　“听闻你不久前击退了阿戈尔的倭寇，还粉碎了他们引以为傲的神兵利器。你现在在百姓中应该很有声望吧，把你视作英雄的人也不在少数。”莫斯提马聊起万百的事情。她觉得身前的带路的青年已经和过去完全不同，也许是力量的增长让他徒增自信，俨然一副天之骄子的气派。

　　“哪里？只是碰巧赢了，再战一次未必是这个结果，”万百表面谦逊，实则还是很得意。

　　“归根结底，这小子还是万的崽子，”莫斯提马心想，她看出万百身上与万相似的地方。

　　“你要当帝皇吗？”莫斯提马不经意间问万百，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啊？”万百一愣，跟着很快回答，“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吧？母亲已经决定让姐姐继承皇位。再说我也没有统治的兴趣，让更适合统治的姐姐去做，显然更好。”

　　“呵，没有统治的兴趣？”莫斯提马嗅到万百这话的深层含义，这小子说的是“没兴趣”，而不是“做不到”，这是多傲慢的想法？

　　“不，我觉得万百大人应该去做，民间也有很多人希望你能继承皇位的！”万百身后的小狐狸突然插话，她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又犯下大错，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的确不妥。她毕竟还是小孩子，虽然早熟但没那么多心思。

　　“呵呵，让您见笑了，”万百没有责备侍从，只是笑着对莫斯提马道歉。

　　“万百大人！”轻佻的女人从不远处传来，莫斯提马定睛一瞧发现是个青春靓丽的萨卡兹女子，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萨卡兹？万不是最注重皇家礼仪的吗？她怎会允许没有身份的萨卡兹出现在皇城呢？

　　“呵，”万百身后的小狐狸冷哼，显然是不待见那个魔族女子。

　　“莉莉丝，你怎么来了？”万百亲昵的对名为莉莉丝的女子说，跟着小跑过去将她抱住，显然这两人是情侣关系。

　　“哼，”莫斯提马见状先是哼笑，跟着想，“也是到这个时候了，春暖花开，惹得人春心荡漾。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呢？”

　　她又回想起过去的种种，细想下，她的青春竟然还是和万一块度过的。如今万已老去，她还年轻，一个行将就木，一个依旧处在巅峰。那是不是她又变回世上最强了呢？是不是又有了称霸的资格呢？

　　确实是这样，莫斯提马在这个时间段的确是世上最强的人，只是她已失去称霸的野心，即便拥有能够颠覆世界的力量，也不想去做。

　　莫斯提马看万百和莉莉丝在那腻歪，便识趣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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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泰拉的双月

　　莫斯提马当年与万在世上最高峰死斗时，万展现出强横的生命力与无与伦比的力量，她的强悍深深刻入莫斯提马的记忆深处，已然成为一种刻板印象，以至于当莫斯提马打开写有万死讯的书信时在下人面前露出难掩的惊愕，“什么？那个万竟然死了？！”

　　万的死给莫斯提马带来的震撼让她久久回不过神，她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有十多分钟处于一种恍惚离神的状态，在此期间负责送信的下人一直半跪着，不敢抬头看莫斯提马的表情。

　　惊讶、庆幸、解脱、悲伤等情绪夹杂在一块，就连莫斯提马也搞不懂自己此时是怎样一种心情，她的确恨万，恨她让自己受伤，恨她的强势、咄咄逼人，恨她的残忍绝情。但她们之间亦有一种强者间的惺惺相惜，这么多年的书信交流已经让莫斯提马读过万大半个人生，开始能和她共情。

　　莫斯提马突然觉得冷，一股寒意从她的心渗透进脏器、皮肉，直至拿信的指尖。这是当年她与万站在最高峰顶端时的感觉，她们二人开战前就下方的景色与身边的雪景展开一番探讨。那是她们头一次站在同一高度对谈，十分钟的对话让莫斯提马意犹未尽，她甚至觉得自己能和这个女人成为朋友，然后她们便开始死斗

　　莫斯提马被万压在身下狂揍时绝不会想到这个女人最终会以这种方式死去，到最后击倒她的不是更强的对手也不是天命之类的玄学玩意，只是时间，仅仅是时间时间夺走了万的力量、容貌、斗志、智慧后夺走了她的生命，仅此而已，这就是每个人都会迎来的死亡，没有任何人能战胜的死亡

　　莫斯提马想到这倒抽一口凉气，跟着长叹一声：

　　“唉！”

　　万的死对莫斯提马而言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在这之前她就听说万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她之前就隐约有种预感，但没细想，也许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荒谬。万年轻时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即便莫斯提马见过她老态龙钟的样子，可回忆起她时满脑子又是她巅峰时的模样。

　　到最后，莫斯提马对万又抱有怎样的感情呢？

　　憎恶、同情、悲悯、嫉妒、敬畏、欣赏、爱慕？也许都有吧，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三言两语道不清。莫斯提马觉得自己和万属于那种离得太近会互相厌恶，会琢磨除掉对方，但离得太远又会感到寂寞，希望对方与自己保持交流的类型，因为她们其实是有些相似的，相似的人就是会互相吸引，但也容易互相厌恶，只有与对方保持一些距离她们才会欣赏对方。

　　“哈哈哈哈哈！是这样啊！....”莫斯提马沉默一会后突然大笑起来，跟着便挥手让半跪在面前的下人离开，她要独享接下来的寂寞，用独处抚平心中的涟漪。

　　最后莫斯提马也没有去参加万的葬礼，她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想看到万的死相，看一个老婆婆静静的躺在棺材里属实没什么意思，只会让她隔应。相信万也不想自己的死相被曾经的对手看到，她向来是那么要强。

　　“葬礼的事就让现任的教宗出面好了，我这个半退休的人去了也没多大意义，我也不想扫了年他们的兴致，”莫斯提马这样想。

　　莫斯提马不想参加万的葬礼还有一层原因就是那帮炎国人内部还有一个小圈子，她虽然认识万和年，但与其他人不怎么熟，只是在与万写信交流的过程中对她那些兄弟妹有基本了解，也就是说她是独立于炎国小圈子之外的，万的葬礼肯定会变成那些人的社交聚会，她这外人去了会很尴尬。

　　所以还是不去为好，她还需要时间将万的死讯消化，得知消息的那一晚她彻夜未眠，她坐在宅邸的露台边上抬头看天上的双月，回味着过去种种。她觉得她与万就像那双月，同样处在他人难以企及的高都，彼此之间同样隔着遥远的距离。

　　一天过后，那日送信的下人又送来一封信件，莫斯提马没有直接拆开，而是翻过来看寄件方，又是炎国官方寄来的信件，她想大概是万百或是别的什么人再次邀请她过去吧，看来这次真的要郑重的拒绝他们了。

　　莫斯提马拆开信封，展开信件后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迹，开头的第一句便是：

　　“没想到吧？本帝皇就连死神也战胜了！”

　　的确像她会说的话呢

　　“呵！”莫斯提马看到这话后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哼笑一声，她被万这话逗乐了，她刚一适应万死亡这件事，这家伙就复活给她看，真是一如既往的乱来、不讲理。但这的确很有她的风格，不如说不这样做的话就不是万了。

　　“哈哈哈哈哈！”莫斯提马再次笑出声，这次她笑时的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

　　这时莫斯提马心中有是怎样一番情绪呢？难以用人类现有的文字去描述，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复杂情绪。

　　这次莫斯提马决定去炎国拜访了，毕竟她想看的是活着的万。

　　那之后又过去几十年，莫斯提马的时间观念异于常人，这几十年对她来说和几年没太大区别。她这几十年里没有再去过炎国，也没去泰拉其他地方，只是一直窝在拉特兰境内过与世无争的退休生活。她在拉特兰郊外包下一大片田地，在那过田园牧歌的生活，偶尔会做木匠活。她的生父是名木匠，小时候她耳濡目染的学会一些木匠技能。

　　有一次莫斯提马拉着马儿在麦田地边上散步时，她想若没有磁场转动这些超自然力量，她只是作为一个在马厩出生的木匠之子，是不是就会这样平凡的度过宁静的一生？但很快她就把这想法否决了，因为这一大片土地都是靠她的地位得到，若她只是个普通人，大概率不会过的这般清闲舒适吧？为了生计务农和出于兴趣务农是两回事，她这样只能算是大人物在玩农家乐罢。

　　莫斯提马又想万会不会有一天也像她这样在偏僻的乡下找一处田地，过着平淡的田园生活。很快她就断了这念想，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万对乡下生活有一种天然的厌恶，她是天生的统治者，让这种人放下权力、财富、地位去乡下务农？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莫斯提马在潜意识里就把万划分成了那种高高在上的人了。

　　莫斯提马和万相似，但又有本质上的不同，那就是二者对权力的执着程度不在一个档次上，万的一生自始至终的在追逐权力，在不断向上爬。而莫斯提马虽然早年的确有过称霸行为，但那都是被身边人裹挟着向上，她自身并没有万那种对尹另伊柒物咎寺蹴裙权力的特殊执着，简而言之就是霸念不在一个层次。她们天赋可能相近，但因为心态不同，获得的力量提升也就不尽相同，所以莫斯提马当年才会败给万。她想清楚这点后，也就不再执着于过去的胜负了。

　　过去的那些事，什么教宗、东征、巅峰之战，在莫斯提马的感知里好像过了很久，像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但又好像很近，近在咫尺，似乎昨日才发生。

　　不久后那位负责向她传递书信的下人登门拜访，一直以来莫斯提马的书信都是交由他负责传递。莫斯提马上次见他时对方还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如今也是半老的人了，这之间过去了十几二十年，在这期间她都没有再写信，已经与万很长时间没有交流了。

　　想到这里她便问下人：

　　“是不是炎国方面的信件？”

　　她就是有这个预感，可以说是女人的直觉，也可以说是身为强者的超强预判能力。

　　“是，教宗大人且收信吧，”那下人回答的很干脆，接着从右侧的皮革挎包中的取出封装精致的信封，低头双手呈给莫斯提马。

　　拉特兰教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下人向上位者传达书信，不可抬头看上位者的眼神表情，这叫“莫看天机”。莫斯提马虽然已经是退休状态，但她只要活着一天，就仍是拉特兰的最高位者。

　　（拉菲不直接参与统治的，她对拉特兰人一直是放养的态度）

　　莫斯提马接过下人递来的信封，看信封上盖的金色龙纹火漆，这火漆是炎国皇室独有的款式，之所以看着金光熠熠是因为其中掺了金粉，万向来奢侈。莫斯提马小心翼翼拆开信封，从中抽出信纸，她翻开后感慨万的字还是这样漂亮。

　　万的字体并不算华丽，只是她写的字笔锋锐利，看着苍劲有力，看她写字就像在看一场精妙的剑术表演，很让人赏心悦目。

　　那么万这么多年未曾与她通信，这次又想通过信件传递什么呢？

　　万挥手吩咐下人离开，她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这封信，万在信中简单概括她这些年的遭遇，简述讨伐萨卡兹的战争，又说她的女儿是如何被儿子杀死，以及她的儿子怎么变成女儿，后来她又有了孙女，之后儿子变得女儿不知所踪……

　　“唉！”莫斯提马看完后把信放到一遍，为自己倒了杯咖啡，她瘫坐在椅子上，信中的信息量太大，让她一时间无法消化。她需要一段时间想明白这些。

　　万的思维模式异于常人，这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料到万会做出这样离谱的事情。可能她的伦理观念也和常人相差甚远吧？

　　莫斯提马早知道万是多性恋，男人女人都无所谓，但她没想到万能干出用儿子补位女儿的逆天操作。

　　现在万百突然消失不知所踪，万在信中邀请莫斯提马前往炎国，想与她谈心。她们的确很长时间没有面对面交流了，万会在这时想起她，可能也是因为这种事没法对身边人诉说，所以需要自己这外人帮她消解情绪。

　　事到如今，莫斯提马能够拒绝吗？情面上当然可以，她本就没有帮万的理由。但感性上不行，女人都是感性的，莫斯提马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是她遇到这种事，万大概也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吧？

　　于是莫斯提马便启程去了炎国，这是她数十年来头一次出远门，也是她第四次去炎国，她这次又会和万聊些什么呢？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小剧场：【我成皇便是】

　　贝拉从始至终都没有小看过塞雷娅，无论是她的逆天气运，还是各种大难不死，化险为夷，都令贝拉忌惮。

　　塞雷娅从几十万米高空坠落平安无事。

　　塞雷娅：只是碰巧罢了（拍拍身上灰尘）

　　贝拉：？？？

　　如今贝拉终明白，塞雷娅身上逆天气运的来源，正是万百通过《皇极经世》悟出的最高成就！逆天改命！！

　　令眯眼细瞧塞雷娅一番，跟着冷笑两声，她此刻终于看透了一切，明白了塞雷娅身上大气运的由来。但碍于天机不可泄露只得在心中感慨：

　　“万百你好生算计，这鸿运齐天的命终究还是落到你女儿身上！”

　　如今众人就炎国皇室的事情争执不下。

　　塞雷娅淡笑一声：“很简单，我成皇便是！”

　　说完，她终于卸下伪装，露出万十真容……如今她只要肯求万宝，便能继承帝皇之位，相信一旁的小二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早岁饱尝世事艰， 家道中落没有钱。

　　一路霉运皆受屈， 拜师小二续前缘。

　　千锤万击快成铁， 塞仔竭虑身成盾。

　　今朝自爆前身世， 就为登帝飞上天！

　　塞雷娅牺牲了智商换得鸿运齐天，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她是傻人有傻福，殊不知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里面有大智慧！塞雷娅若不傻，怎能在这一世遇上小二？若她不傻，若她有心机，又怎能长久的待在万宝身边安然无恙？众所周知，万宝不喜欢身边的人太聪明。到后来终末地时代，塞雷娅直接躺赢成宇宙帝皇，这就很能证明她的含金量了。

　　塞雷娅：哈哈，哈提，贝拉，你们算计了一辈子，终究不如我鸿运齐天！

　　（此剧场仅供娱乐）

第700章求求你，我什么都会做的！

　　“虽然我曾死而复生，恢复巅峰时的力量，但在那之后我是想退的，所以便安排小千继承皇位。也许是天意弄人，偏偏在我有退位之心时，天杀的魔族佬打了过来，可恶的奎隆派她那贱人女儿迷惑小百，导演了一出姐弟相残的惨剧。最后小百杀了小千，我只能又坐上那孤高的龙椅，当我一个人的帝皇………”

　　万说完这番话长叹一声，她的叹息声很快被塞外的冷风吹走，她眺望远方的雪景，此时已入寒冬，远处的山上挂满了白雪，大地银装素裹。

　　万与莫斯提马各骑一匹战马，穿着代表各自国家的华贵服饰，身披领口带绒毛的披风，看着别有一番风味。万身上披挂当年征战四方时所穿的戎装，莫斯提马则久违的穿上那身教宗袍，她们在这不仅是作为多年未见的友人，更是东西方两个强盛国家的代表，她们的友谊就象征着两国的和平交往。

　　似曾相识的地方，似曾相识的装束，与当年别无二致的模样，万已恢复年轻时的容貌，莫斯提马脸上更不见半点衰老，岁月都没能在这两位绝世强者身上留下痕迹。但她们的心已然发生剧变，早就不是当年的二人了。

　　战马背上的体温传导到骑马者身上，为二人增添一丝温暖。炎国是有更高端的坐骑，更快也更舒适，但万是个念旧的人，她觉得这种场合骑马更有格调，莫斯提马也钟爱这点。

　　“当年我们就是在那决战的吧？”万指着远方一处半截断掉的山峰说，虽然那座峰已经从中间断裂，化成无数碎峰，但从它的根基还是能估测出当年的宏伟壮观。

　　“好像是吧？已经过了许多年了………”莫斯提马随性的答，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关于那场大战的事她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