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灵宝钻
“做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呢?”年微笑着问。但爱布拉娜自然不敢得寸进尺,只见这小龙女低声下气的说:
“哪里……能为老祖宗做事已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哪里还敢索要什么好处呢?”
“”拉芙希妮瞥了眼爱布拉娜,在觉得不齿之余还有些悲哀。她明白这些话并非出自姐姐本意,而是没有办法……只因她们太弱小了,没有反抗的资本,便只能逆来顺受。
年与这些后代的相处模式并不是家人那种,更像是君主对臣子,她其实对这些血脉稀薄的后代并没有多少感情,即便有也只是比一般人高一些。
若说作为万的后代是买彩票的话,生为年的后人就只有可能被她利用到死。万对后人态度稍微缓和也只是因为被万百暴揍过,从而心有忌惮而已,生怕再出一个万百。并不是因为她良心发现,只是万百来过。
说到底这些出生怎么可能会和弱者共情呢?即便这些弱者体内流的是与她们相近的血。指望她们能和正常人一样还是太过苛刻了。
年转身将容器放置在桌面上,又拿起开了的香槟往三支高脚杯中倒酒。随后拿着三支杯子朝爱布拉娜她们走来,将其中两支分别递给爱布拉娜和拉芙希妮,并温和的说:
“喝吧,就当是庆祝一下。”
“干杯”年先喝下,并观察对面两姐妹的反应。
爱布拉娜只把这酒凑在嘴边小沾一下。拉芙希妮则豪迈的一饮而尽,她腹腔不停蠕动着将甘甜的酒水吞下。
年抬手一拳将拉芙希妮打翻在地!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的爱布拉娜不敢轻举妄动,也让拉芙希妮上面和下面都喷出温水。
年击中的是拉芙希妮柔软的小腹,这一拳就让拉芙希妮把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香槟直接喷出,混合着唾液和胃酸酒水洒在地板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拉芙希妮也趴倒在地狼狈不堪。
“你TM!……干什么了?…我不是已经照你说的做了吗?我又错在哪了?!……”拉芙希妮大口喘气,感到十分难受。同时她心中的怨恨也更强烈,本来她就对年非常不满。
一旁的爱布拉娜被这变故吓到,她无法揣测年的心思。恐惧来源于未知,即便是她这种从小刀尖舔血的人亦是如此。
“感谢我吧。我并不会强迫你将喷出的东西再咽回去,作为让我失望的惩罚,这已经十分轻松了……”年捏着酒杯说道,刚才那一拳并未让酒水洒出半滴。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又让你失望了啊!……为什么你只对我们这么苛刻?我就没见过你对塔露拉这样!我们从小拼死拼活的为你做事,只是因为一点点失误就要这么对待我们吗?!————”
拉芙希妮冲年喊道,她的不满在这一刻去到巅峰。
“TMD!谁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了!”年一脚踹过去,把拉芙希妮踢飞老远。真正让她气愤的倒不是拉芙希妮的失误,更多的是她这态度!
(所谓的炎国式家长……)
“因为你们低能的失误我不得不提前放出机龙这底牌!莎尔曼多拉引发的大规模灾害也肯定会让阿刀有所警觉!你们这帮打草惊蛇的废物!!”
年抬手吸来挂在办公室墙上的“打神鞭”,这蕴含特殊力量的鞭子虽然不会对肉体造成太大伤害,但却能直接攻击元神,让被打者痛不欲生!
“你要是对我们这么不满意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放我们自由?一切事就交给你自己办好了!”拉芙希妮还在嘴硬。
年冷着脸对地板上来一鞭子,鞭子飞速甩过的末梢打在地上时发出尖锐的声响,并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深邃的划痕。
随后年便要拉芙希妮亲自品尝被这神鞭抽打的滋味!只见她来回挥舞手臂甩出三四道光弧打在拉芙希妮的背上,瞬间将她打至皮开肉绽,除刺骨的肉痛外 撕裂元神的痛苦更是深入骨髓!此刻拉芙希妮就连惨叫也发不出来了。
年又打了两三鞭后遂将鞭子丢到爱布拉娜脚边,她指着瘫痪在地痉挛着的拉芙希妮 命令爱布拉娜道:
“用这个打她!快点!”
爱布拉娜手足无措的呆愣着,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年坐到办公桌上翘起二郎腿,她单手托腮露出戏谑的神情,分明是在嘲讽爱布拉娜的怯懦和伪善。
“这………”爱布拉娜颤抖着,这叫她如何下得了手?!
“呵呵”年发出毛骨悚然的冷笑,她邪恶的特质在这时展现的淋漓尽致。
年起身靠近爱布拉娜,弯腰拾起丢在地上的鞭子,随后变本加厉地鞭挞一动不动的拉芙希妮,打的她皮肉开绽。拉芙希妮背上相互重叠的伤口流着殷红的血,霎时间血花四溅。
年一边鞭打拉芙希妮一边质问爱布拉娜:
“你真的爱她吗?如果放任我来的话,她所受的痛苦只会更多!所以我才给你这个机会,可惜啊你们人类从来不懂得珍惜!不理解我的慈爱!!”
话音刚落 又是一阵猛烈的破空声,年甚至还用脚后跟将拉芙希妮死死地踩在地板上。爱布拉娜看到此情此景,就好像被鞭挞的是自己的心头,心如刀绞,她多么希望被折磨的是自己啊……
听年这话,她似乎并不把自己归为人类,也许她的人性早就随着时间推移泯灭掉了…………即便曾经的年的确是有亲情和善意的,但如今她也只不过是这片大地众多出生的一员而已。在小二死后,这片大地的人均素质又下降到原先的水平。
年原来还是会做做样子的,但半个月前她毫无体面的被雷霆击败,这落差感让她变得焦躁。故而拉芙希妮和爱布拉娜就成了她的泄气桶。
年咆哮:“这世界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只是不理解的蠢货太多了!!一个一个的都自以为是!一个个都把我当成傻瓜!就连你们这些家伙也是!明明只是我做出来的东西罢了!明明只配做我的实验材料和奴隶!”
年精致的面容扭曲,撕下贵妇人伪装后的她不过只是一条失心的疯狗罢了。太长时间被他人压制让她变得神志不清,失衡的自私和贪婪也让她彻底疯魔。
就在年将要挥出更重的一鞭时,爱布拉娜飞身将这鞭子夺走,她带着哭腔:
“我打……我打就是了!”
随后轻柔的鞭子如雨点般打在拉芙希妮的身上,爱布拉娜心中说不出的苦痛,痛苦到泪都无法留下 只在眼眶中打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年的狂笑充斥整个房间。一切都沉浸在古怪的氛围中,当然今天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在目睹爱布拉娜鞭打拉芙希妮十多分钟后,年捏着高脚杯离开,她临走前特意嘱咐道:
“再打半个小时吧,在她清醒过来后告诉她下不为例!”
年说完便搭乘电梯离开,留下这俩姐妹互相折磨,可以说是非常绝情了。
在不知多久后拉芙希妮终于苏醒,即便爱布拉娜已用力量将她肉体所受之伤修复,但她的内心还是留下难以愈合的疤痕,每当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便会止不住的心疼。
爱布拉娜也是如此。
拉芙希妮这次并未如往常那样质问身旁的姐姐,她心情低落到极致后便说不出话来,可能也是对爱布拉娜的表现非常失望。
在拉芙希妮看来,爱布拉娜就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她虽然说过会带着她改变现状,但目前看来这承诺是遥遥无期了。
“你还在幻想着会有真命天子来救你吗?”拉芙希妮低着头深沉道,她的话如利剑般刺入爱布拉娜的内心深处。
拉芙希妮:“算了吧……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姐姐…………你究竟何时才会明白?根本不会有人会为我们这种人挺身而出的,也根本没人能改变这种现状……到最后一切的希望都会变成绝望,而你我也会堕入深渊……”
爱布拉娜不吱声,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希望对这片大地的人而亦妻虾坝磷齐留仪言还是太稀缺了,也许人们的确曾把希望抓在手心,但总会转瞬即逝。在失去希望后,一切都会被死亡吞噬……
所以啊,光啊,无论倒下多少次,也请再次将黑暗与绝望驱散。就如过去救世主们所做的那样,再一次将这世界点亮……
去做这不讲道理又残酷的事。
片尾曲:《一绪》(曾经形影不离)
歌词节选:
我们曾如此形影不离,但彼此的黄昏已有差异,至少允许我在这月光下 静谧入眠。
若要与命运相伴相随的话,就一定无法顾及什么悲伤寂寞,纵然无数次相通的对话是如此无能,也想用其摧毁无聊的黑夜。
我们曾如此形影不离,无法相聚的两人,如今再也没有可以抵达之地。我们曾如此形影不离,初次看见你的侧脸,我便不可思议地深受吸引,甚至让我不知所措。
心在何方?又将被吹往何方?
但愿你双眸不再迷惘。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后语:最近几天经常在夜里码字,精力大不如前了,错字和混名也比之前频繁了……
第563章奇怪的归鞘
虽然觉得给人送花这种事不符合自己的风格,但归鞘在去探望简之前还是在医院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花。他不太懂花所蕴含的意思,便对店员说是要去看望朋友的,店员便给他一束看着不错的淡粉色花束,归鞘很是满意。
归鞘在来的时候发觉天色逐渐变暗,大概是要下起雨来了,空气中也弥漫一股湿气。他本该挑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过来的,因为雨天在他的记忆中大多不怎么美好。
归鞘走过病院的走廊时与许多身缠绷带的病人擦身而过,这些人大多是前些日子莎尔曼多拉在城中大闹时受的伤。老实说莎尔曼多拉这次造成的损害在同类型的巨兽暴动中算小了,只有数千人死伤,死者不过百人。
但这种悲剧放在个体上仍是难以承受的,也许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百人之中就有谁的父母或谁的孩子、兄弟、姐妹…………平民伤亡数在官方报道中常被一两句话带过,也只有逝者家属才会明白这又多么沉重和难以接受…………
所以归鞘今后得更努力的战斗才行啊!他不停的战斗不就是要避免这类惨剧发生吗?
“娘,你错了。我只是知道我还不能死,因为我要击败你,阻止像你这样的人的疯狂杀戮!”
归鞘又想起他童年时对母亲说过的话,虽然归心麟这个女人在他人生中占的比重很小,但过去与她相处的记忆却各外深刻。当然,这些记忆中绝大多数都是负面的。
虽然归心麟已经不在了,但在这片大地上像她这种疯狂又有野心的家伙仍多的是,由此可见归鞘要想兑现当年的诺言还是差的远啊!
归鞘走到写有简全面的病房门前停下,他驻足在这个地方不知该如何踏进一步,也不知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若是普通男子在这种情境下会说什么呢?
归鞘其实是个缺乏常识的人,尽管这些年他已十分努力的尝试融入普通人群中,但有些时候还是会出现这种不知所措的情况,因为这部分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这时候就需要回忆,要借用回忆想起过去接触到的这方面知识…………
那么归鞘想起了什么呢?
“麟,你又在打电动哦,休息一下,去改改批文好不好?”过去的他经常提醒麟不要过于沉迷电子游戏,在他的记忆中 麟在迷上这些新鲜玩意后就很少外出,也几乎不怎么修炼了。
麟本来上进心就不高,她最初修炼雷法也是被万百逼得,现在没人在她身后追赶,她这惰性自然摆烂了。(变成野比麟了……)
“烦唉!你不要在这时候说话好不好?我正玩到关键部分……”麟拿着游戏手柄对归鞘(阿刀)说,她当时正在玩文字冒险游戏 也就是所谓的“galgame”
麟似乎十分热衷于这类扮演虚拟角色类的游戏,而且偏向剧情类。(年则喜欢玩格斗类)
“哦,所以这是什么?……”归鞘收拾麟房间散落的垃圾时看了下正前方的大屏幕,他便看到花花绿绿的游戏背景和五光十色的游戏角色,以及下方密密麻麻的文字描述。这什么“嘎啦给木”他不是太懂,总之就是要通过不同的选项攻略不同的角色吧?
“我跟你说哦,我最近在推的路线的女主角,她前些日子上体育课时伤到脚了,现在正在医院住院呢。身为主人公的我得去医院看望她才行,这样才能提升好感度……”麟饶有兴致的给归鞘讲解游戏设定,因为除归鞘外就没什么人愿意听她讲这些。
“啊,这样啊,”归鞘面无表情,看来他也对这不太感兴趣。
归鞘只觉得需要他人照顾的女性太弱小了,这种柔弱的女性一定生不出强力的后代吧?那为什么还要攻略?
大屏幕上的画面转成了病房内,病床上的女生对屏幕外的“主人公”微笑,麟此时问归鞘:
“到关键时刻了,你觉得这时候该怎么做呢?”
“用细胞重组把她治好,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归鞘漫不经心的回答。他现在只想从这地方离开,就用不着再回答这些不知所谓的问题了。
“错!这回答离谱到我都不知从何说起了,普通人会有【细胞重组】这个选项吗?要是有的话也不至于那么多be。这种时候肯定是要细心呵护女方才对,要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啊!这样她才会爱上你!”麟大喊,她险些把手柄捏碎。
“be?”归鞘不太懂麟说的是什么。
“就是badending啦,是坏结局的意思,”麟向归鞘解释。
“那为什么我们这些人可以细胞重组,be仍那么多?”归鞘说完这话后弯腰拾起地上最后一片垃圾,随后告辞。
他要做的也就是减少这片大地的be吧?
现在把视角调回现实,归鞘想起麟的那句“这种时候肯定是要细心呵护女主角才对,腰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啊!”,当然下一句可以忽略不计。
说到底归鞘此时是以朋友的身份来探病的,这种事并不算奇怪,只要走进去把花束交给简就行了,再寒暄几句离开即可,完全没有任何难度。
这倒也的确是新奇的体验,是归鞘没有做过的事。
终于,归鞘转身踏入病房中,他便看见简坐在最内侧靠窗的病床上,整个病房里也只有这一张床上有人,因为这里是军人家属专用的病房,这待遇算是军部对参军者的一项特殊福利。
这病房除简外还有简的母亲。简的父亲则没有过来,他大抵是有公事在身吧?莎尔曼多拉大闹后肯定有一堆烂摊子等他处理。
归鞘并未因此慌乱,他从容的走近简的病床,随后礼貌的问候简的母亲“伯母好,我是简的朋友,听说她受伤了,特意前来探望”,接着便把手中的花束递过去 来一句“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礼,希望您的女儿可以早日康复。”
“啊……是这样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简的母亲收下归鞘递来的花束后将其放到其身后的床头桌上。
归鞘看到这小桌上已摞了一堆花束、果篮还有精美包装的礼物,他送的东西放在这一堆里完全不起眼。没办法,人气王就是这样,像简这样受欢迎的女生 别人听说她住院后肯定抢着来探望,根本不缺他一个。
归鞘便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像笨蛋一样。
“妈妈,可以把归鞘送的花拿给我看看吗?”简问母亲,她的手够不到母亲那边的床头桌。
(简的母亲坐在简旁边的空床上,简和她身后的床头桌之间隔着一张床)
“可以啊,你一定很喜欢……吧?”简的母亲转身将归鞘送的那一束花拿回来送到简的怀中。
“是白色的康乃馨吗?……不错的花,花语是尊重和纯洁,以及爱……”简轻抚花束说道,她的表情柔和的像怀抱圣子的圣母。
“她今后一定会是个好母亲,”归鞘这样想,也为她今后的孩子送上祝福。他看待普通人其实并没有私情,而是一种普度众生的态度,也就是说他对简的神性是大于人性的,自然不会想占有她。
(归鞘看普通人就像咱们看生态瓶里的小生物,是一种观察者的立场。过大的实力差距就导致他不会往情爱方面想,你会爱蚂蚁吗?)
“似乎无论什么花都有爱的意思,”归鞘不禁感慨。
“因为花就是爱的象征啊,各色的花儿也代表着世间各种美好,”简这般说道。
“那么那些和平主义者的梦想就是让世界各地开满花吗?”归鞘笑着调侃道,他全然没有男生第一次见女方家长的感觉,更像是用长辈的口吻说话。
“这也是我的梦想,”简抬头望归鞘。
她就看见归鞘今天穿的是一件水洗的牛仔夹克,胸前绣有炎国特殊作战部队“sst”的标志,这应该是仿制的军用品,挺多军迷喜欢这样穿。归鞘在牛仔夹克内还穿有一件条纹衬衫,下身则是有很多口袋的工装裤。
若穿衣风格可以表露出穿衣人的个性的话,从这身衣服就能看出归鞘是一个干练务实的人。
“那你的梦想还真是有够伟大,”归鞘看着简漂亮的蓝眼睛说,他们的对话就没有任何的生涩感。
简的母亲起身对简说:
“看来我在这有些多余了,你们年轻人就聊你们年轻人的话题吧?”我在这待久了也正好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随后这名少妇便转身走出病房,简和归鞘都没有挽留和解释的意思。
“听你的话,难道就连你也觉得这个梦想很不切实际吗?”简有些失落,她原以为归鞘和其他人不一样。虽然她也说不出具体是怎样的不同,但她就是能在这男子身上感受到一股独特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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