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灵宝钻
年又一拍大腿,她腿上的肉抖个不停,就连尾巴也条件反射的抽搐,尾尖的火花像在跳舞。
“那……恭喜老总要称帝了?”露西斗胆的问。
“那自然!”年得意的哼声,就好像她已完全取得最终胜利了,若这有香槟的话她一定会开。
年不愧是万的双胞胎姐姐,这俩人某些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但遗憾的是年对比万总是差一些,虽然放眼整片大地年也是出类拔萃的优秀,但她一直稍欠火候。也许她缺的就是万骨子里的那点狠劲。万不仅对身边人狠,她关键时刻对自己也狠,这点年目前还是做不到的。
总之现在就让年去做那称皇称帝的美梦吧?
说到底她为什么那么有把握的认为自己一定会赢呢?
“我去下卫生间。”年起身示意,她撂下这句话后便消失在狭窄的车厢尽头
数分钟后
年纤弱的躯干在数把机枪不断扫射下剧烈抖动,她的身体完全变成由弹丸驱动的傀儡,跳着怪诞血腥的舞蹈。
在这昏暗的洗手间中,唯一的一盏源石灯泡也被弹射的子弹打碎,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就是枪口迸发的蓝色的火焰。
“哒哒哒哒哒哒———”
仿佛是在赞叹被害者绝伦的舞姿,被消音器处理过的枪声像观众在鼓掌,就连刺客们的叫骂在这一时刻也显得像喝彩。
美艳的死亡的舞会,代价不过是几百发子弹和一条生命?
当刺客们倾泄完手中所有的子弹后,习惯性地甩手,舒缓麻痹的手肘,硝烟和过热弹出的子弹依旧散发着余温。
一曲过后年的身体支离破碎,她浑身上下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被子弹划破的血肉中看得见破裂的骨片,就连腹部也微微露出肠子,一副死相。
“真的死了吗?这个魔女……这个女人就是【雷神工业】的老总……我们真的杀掉她了吗?简直不敢相信。”
领头的萨科塔女人心跳的很快,她把持长铳的手不停颤抖。她并非头一次杀人,但这次到目标还是令她毛骨悚然,因为这个倒下的女人从头到尾都是在笑的。她并没有出声,只是一直咧嘴展露笑意。这笑既像是嘲讽也像是从容。
“她好像条死狗。”随行的同伴想起她过去在家乡看到的野狗尸体,是一只被车子碾到血肉模糊到死狗,那副光景怎么也算不上美好。
除她们外身后还站着两名萨科塔同族,这是一支标准的萨科塔作战小队。
领头的萨科塔女人瞥一眼身旁的同伴,命令道:
“愣着干嘛?快过去看看!”
“我这趟活可只要了10啊!为什么要我去……”同伴嘀咕,但她在领队的眼神压迫下还是不情愿的向前走。
“这可是炮灰的工作,她要是装死,那我肯定是逃不掉的……搞不好还会被当成人肉挡箭牌……”同伴如是吐槽自己目前的处境。
若目标真的是活了上千年的魔女,怎么可能会被子弹打死?主的子弹也不可能百分百杀死魔女吧?
“这家伙尿了,咦!……好恶心…”同伴嫌弃的看地上的液体,她试探性地用脚踹了几下这坨没有生机的肉块,又一脚将其翻过来,“……应该是死透了。”
同伴扭头望向领队,“我可以回来了吗?”
“既然都失禁了,那一般来说肯定是死了……但雇佣我们的人反复强调这个女人是魔女,是可以死而复生什么的……”领头的萨科塔人光环发出绚丽的光,这是她们一族快速思考的标志。
若不是这次雇佣方给的太多,她才不想掺和这种破事呢!为什么她们这些萨科塔要做这种萨卡兹的肮脏工作啊……还不是为了钱。
领队拔出绑在大腿处的匕首,这由特殊材质打造的刀刃连骨头都可以轻松切断。她遂将匕首丢过去,这东西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刺客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暗杀目标时都会尽量避免伤到头部,一是因为处理脑浆很麻烦,二是为了方便客户买单,如果面部血肉模糊那还怎么确认身份?
“把她的菠萝切下来,我们要带走。”
把人的头部戏称“菠萝”,这是业内黑话。同理,削皮的甘蔗就是除掉肉的骨头。
“唉!开什么玩笑!凭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干?每次分红都没我事!”同伴明显不满。
“好吧……下次给你加薪,不过这次要切的漂亮些。因为我们的雇主可是讲究人。”
“这还差不多……”
同伴俯下身,她小心地按住年的脊椎,耐心地用匕首划开脖子处的皮肉,像屠宰场的屠夫处理死猪…………
经历过一番难以描述到血腥场面后,她提起手中的菠萝挥舞,向众人炫耀。
“走吧”领队见状松了口气,看来那什么魔女也不过是人罢了。
其余几人随之动身。
“之后的残局会有专门的【清道夫】处理,咱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正当她们要踏出卫生间的门槛时后方突然传来动静。
众人随之一愣,她们本能地感到恐惧,因为身后传来的冰冷气息绝非不是活人,而是某种不该存在于世的怪物,透露出诡秘、恐怖、未知……的气场
萨科塔姑娘们转过身朝后望去,就看见……
无头的躯干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流干血的四肢看着像干枯的树枝。女人的死尸散发着浓郁的血气,以难以想象的方式站立起来。
“什么啊……这是……”领队吓得语无伦次,这是幻术吗?还是某种源石技艺?
“……将气球……”
沙哑的,深沉的,令人恐慌的,仿佛直接从地狱传来,并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尸体在说话。
领队的同伴提起手中的菠萝,她凝视其无光的瞳孔和微咧的嘴角,这东西没有任何反应,声音并非是从这传出。
无头的身体并非是通过口腔发出声音,这瘆人的声音是直接从蠕动的喉管中流出。
“尸体在说话…………”领队只憋出这一句话。
“…将气球……捅破后就能……破坏里面的空气了吗…………”
萨科塔姑娘们自然能够听出这声音是在嘲讽,但现在已经无暇思考这些,因为…………
下一刻她们都将迎接死亡。
“您去了好久哦,”露西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但随后她便闻见一股浓郁的血腥,惊的她立即起身朝后查看。
露西就看见年浑身浴血的走过来,她身上穿的衣服也破烂的难以辨认原先的款式,白嫩的肌肤从破洞的布料中透出,虽然她浑身是血,但全身无一处伤痕。
“这……这是?”露西不知该说什么为好,这时态大大超出她的预期。年到底在卫生间发生了什么?
“衣服烂掉了……不!老总您是怎么浑身都是血…………”露西说话断断续续。
“这不是我的血,”年淡定的说,她嘴角还挂着那一抹微笑。接着她从露西身旁走过,朝对面车厢走去,那里是她的临时卧室。
“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了,记得不要去卫生间的那节车厢。”
年轻描淡写的话就引发露西无限遐想。
与此同时在维多利亚某座田园移动都市区,这里坐落着华丽的城堡群,其主人是维多利亚有名的老牌贵族“洛伦爵士”。
与其他退居幕后养老的贵族不同,年事已高的洛伦仍在维多利亚政界有一定影响力,这座保存至今的城堡就是他实力的证明。不只是这城堡群,整座移动都市其实都是他家族的资产。他在这完全过的是封建时代的骑士老爷生活。
此时洛伦正在与一位贵客下棋,他们在这典雅的会客厅进行人类文明最古老的游戏之一,输赢并不重要,目的只是借此交流感情,这是社交的一部分。
与老态龙钟的洛伦相比,这位贵客就显得过于年轻了,很难想象如此俊朗的年轻人已是一个国家的帝皇。
这位贵客身着一副暗红色的西装马甲,内衬为深褐色立领衬衣,领边上锈有两道金色花纹。他将那头标志性的淡金长发束在脑后,前侧则梳成干练的大背头。看着比平时沉稳不少。
“您这么任性可是会让我生气的,”年轻的贵客挪动自己这边的棋子,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如下棋一样,如果棋子不听棋手的话随便行动,这棋局又能有多少胜算?”
“况且您自作主张的行为也不太可能成功,只是用暗杀这种手法就能根除掉敌人的话,阿斯兰家数十年前也不会流那么多血。”
“哈提大人……”洛伦爵士竟然称呼这位贵客为“大人”,可见他的确对其十分尊敬,只是不知是尊敬贵客这个人还是他的血统。
但无论如何,眼前这男人都是洛伦最大的希望。
“您究竟何时才会向这个衰败的国家宣告自己的到来呢?我们又该忍耐那些愚昧的官僚多久?恐怕我的身体就要撑不住了……真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阿斯兰家再次入主维多利亚都城,届时这个国家一定会再次伟大!”
洛伦一语道尽心中期望。
但洛伦的想法在哈提看来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一个老骑士对辉煌时代的留恋罢了。没错,维多利亚的确是他母亲的故乡,但事到如今阿斯兰家在这地方还能有多大的基本盘?又有多少人民希望旧王回归?
况且,即便哈提日后真的将维多利亚收入囊中,他也不会改姓为“阿斯兰”,他虽然流着母亲的血,但也同样流着父亲的血。
再说这片大地强者为尊,凭什么他要屈尊于毫无威势的阿斯兰呢?一切宣称问题到最后都会变成比拳头大小,如果干不掉敌人 宣称就没有任何意义。这世上多的是有皇族血统但一事无成的家伙,归根结底还是自身能力问题
所以在哈提看来,不应该是他以阿斯兰为傲,而是阿斯兰这个家族该以能出现他这样的后代为荣幸。
“待时机成熟吧,优秀的将领不打无准备的仗。”
哈提在等待年崩盘的那一刻,他相信这会在不久之后。他的密探已提前告知他年接下来会采取什么行动了,他现在只需等。
哈提将捏住的棋子放下,随即宣告游戏结束。
“将军!”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后语:快进到哈提的逆袭
归鞘:我要修正你这样的大人!(一拳打过去)
哈提:唔啊!这就是青春吗?(倒地)
第552章人类的守护神?
汉克在餐厅侍从的引领下走过典雅精致的大堂,他记得这地方曾为某位王子庆过生,也曾作为某位国王迎娶王妃的场地。
这家历史悠久的餐厅承载了太多维多利亚的回忆,以至于汉克走在这地方都略显忐忑,这里的一块砖可能都比他岁数大。
汉克接下来要去会面一位身份尊贵的人物,这次晚宴将直接关系到维多利亚未来军事的发展方向。汉克不明白为什么上头要把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他,办公室里那些巧舌如簧的谈判专家们不是更合适吗?
他也的确向上司提出过自己的疑问,但得到的回复就只有一句:
“那位大人直说要和正儿八经的军人交谈,他听腻了官僚们的废话。”
这算什么理由呢?
“先生,已经到了。”侍从停下后礼貌的冲汉克微笑并点头,她抬起右手指向汉克该坐的位置,此时座位的另一边还没有人来。
汉克也发现附近的坐席空无一人,按理说这种级别的餐厅应该每分每秒都有人预约才对。他随后便明白这是被那个大人物包场了,而包场费对他这种级别的公务员而言自然是天文数字。
(年:言重了,我不过是买下了这家餐厅)
“其他客人还未到,请你坐在这耐心等待。需要提前上些开胃小食吗?”侍从弓下腰问汉克。
“啊……不用……谢谢,”哈克连忙扭头谢绝,他现在完全没有食欲。紧张感一直压在他的心上,让他连呼吸都费劲。过去他驾驶战斗机开到最高速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那个雷神工业的老总会是怎样的人呢?”汉克一个人静坐,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各样的人脸。说到底他现在就连对方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怎能在接下来的宴会中顺利交流?
汉克过去在军情六处做的都是指挥部队潜入突袭的任务,他并非文职工作者,比起在谈判桌上勾心斗角,还是充满硝烟味的战场更适合他。
就在汉克胡思乱想时女人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让您久等了吧?汉克先生。”
“啊?!”汉克连忙转身,接着便看见一位身着白色长旗袍的龙族女子向他走来。
这女子裸露的大腿更显得她身材高挑,明明只有一米六的身高却硬是走出两米的气势。她的样貌也是美的难以形容,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等词形容都不为过。
但汉克明白,这片大地上越是美貌的女人就越危险。
女子挽下身上的皮草披肩,这是由一整条白貂的皮制成,貂的脑袋还栩栩如生的挂在边上。这让汉克想起妻子一直念叨着要整一条皮草围巾。
女子伸手将貂皮披肩递给一旁的侍从,她从容的坐到汉克对面,冲汉克露出从容的笑。汉克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等的客人。
“您是?”汉克斗胆问。
“我想我就是您一直在等的人。”女子轻描淡写的道。她全然没有汉克那种紧张感,举止投足都透露出无比的自信。
这女人就仿佛是整个世界的所有者。
既妖异又优雅的贵妇人。
汉克注意到这女子的双手,上面的皮肤呈不自然的彩色,主要由红黄两种颜色构成,像是副后现代主义抽象画。这是纹身还是什么人体彩绘的行为艺术?
汉克虽然好奇但也不敢问,他全程都处在十分被动的状态,就如维多利亚军方在雷神工业面前时一样。
若没有雷神工业为军方提供装备,军方根本不可能掌握国家政权。
事实上现在军队中大部分士官也都是从雷神工业开设的军校毕业的,整个军方乃至维多利亚的命脉都被这家公司巨头牢牢把握。
雷神工业不止负责生产军火,像其他民用设施也都有他们参与建造,维多利亚人民的衣食住行根本离不开这家公司。
毫不夸张的说,雷神工业在维多利亚的地位就如同莱茵生命在哥伦比亚,这些公司才是国家的实际掌控者。若东方国家是极致的封建帝制的话,西方国家就是极致的资本主义。
所以汉克如此紧张也就不奇怪了,因为他现在面对的不仅是一家公司的老总,更是维多利亚的实际掌权者。是这个国家真正的帝皇,甚至上帝……
(再联想下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的历史关系,年和万不愧是姐妹……)
“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呢?”汉克忐忑的问。
“汉克先生您不必拘束,就叫我年就可以了,我不太喜欢别人给我的名字加后缀,”年将手伸进侍从端过来的水盆,她娴熟的用这古董水盆洗完手后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手。
“年女士……是吗,”哈克不晓得这是代称还是她的真名,从语调看应该是炎国字,难道这雷神工业的老总其实是炎国人?她也的确穿着炎国风格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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