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的野望
困了周末修文,气氛不是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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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朋友py一下,有心情去看看
什么?打开『花吻在上』却进入到『强袭魔女』开启了与小姐姐们的“友谊修罗”魔女生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五指不可)!
哪怕,她不偏不倚!
哪怕,她雨露均沾!
“花语小姐,你也不想明天没有花源吧?”
哪怕,她每天要面对那么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个渐渐奇怪起来的魔女们...
“嗒叽(背贴墙面)”“嘡叽×2(手掌撑墙)”
“我说,你这种沾花惹草的女人,不就是喜欢...”
“啊?等下,你在说什唔唔唔...”
她,真的结识了许多伙伴小姐姐呢~
她,将在耀日辉月荧星灯光烛火...下,在澄空阔地密林餐厅走廊会议室...
咳,总之,这其实是个在『强袭魔女』启航的花吻贴贴记录~
(暂定:强袭魔女→无畏魔女→强袭魔女2→强袭魔女剧场版→强袭魔女3→光辉魔女)
第九十八章 纱织抖m论
有时候人生就像挤牙膏,初生的时候如才拆封充满鼓鼓的活力,活到最后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连残渣都不剩了,只剩下封装的外壳。
清水咲恋用双手一点点地规整挤出牙膏,涂在白色的刷头上。
镜中的自己双眼黯淡无神,宿醉后的朦胧还没消退,湿湿嗒嗒的水滴沿着金色的发梢下落。
虽然洗澡后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却没有把疲惫的身躯换掉。
自己这算不算被挤掉一半的牙膏……?
莫名其妙地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清水咲恋有些错愕,眼神低垂。
最后她打开电动牙刷的按钮,一边反思一边开始清洁皓白的牙齿。
没有系统在,这具身体的各种性能都好像是奢侈品大厂中的劣质品一样,中看不中用,一喝就倒。
传言果然没错,麻痹大脑的酒精会让人变成三岁的小孩。
下次再也不能和绫濑葵一起喝昏头了,醉后脑袋一片空白,好像干了一大堆糊涂事。
清水咲恋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用作清醒头脑。
但是喝酒之后不代表没有一点进展,像绫濑葵这样嗜酒如命的人,能成为她的酒友便已经是关系的巨大进展。
从一开始的极端疏离,然后再是去她卧室里有些不太熟悉的抗拒,到现在已经会拜托自己来假扮情侣了。
这已经是如坐火箭般的飞速进展,下一次喝酒的话是不是就要……
这一次饮酒的最后记忆是停留在————“你想吻我吗?就现在。”
然后是,正对着自己的暗红色瞳孔卸下了眼中如冰棱般的锋芒,有些错愕和羞涩地闪躲着。
之后就是不符合绫濑葵设想的画面——带着馨香的唇如重叠的花瓣般贴合。
自己好像真的趁着醉酒后亲吻了绫濑葵。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只是索吻而已,真正将唇凑上来的是绫濑葵自己。
只要绫濑葵没有真正的生气,反而是拉进二人之间距离的一手绝妙好棋。
听纱织的话说,是小葵派人开车把自己送回来的。
要是生气了估计就把自己丢在居酒屋了,所以她一定没有生气。
不过,依照她现在的性格,可能会有点怄气。
涣散的目光凝聚在洗手池旁的手机,清水咲恋即便能够确认小葵的心情与状态,可内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有些没底。
但就在犹豫的时刻,手机却突然自己震动起来了。
电话来了,联系人的姓名是天海纱织。
浴室间的平静被打破,清水咲恋单手滑动接通。
天海纱织的声音急切,就像催促丈夫快点出门的妻子,“咲恋——!咲恋——!你好了吗?”
“怎么了纱织?饭这么快就做好了。”
“咲恋你洗澡的时间可点太长了,在浴室待太久会容易头晕呢。我看看……现在都洗了有四十分钟,饭团都包好了做法根本就学不到了吧。”
天海纱织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安排道:“没办法了,只能明天来教你了。”
虽然是抱怨的话语,但是却没有感受到一丝怨气,反而带着丝丝喜悦。
耳边是锅碗瓢盆的乒乒乓乓碰撞声,可以想象天海纱织在厨房陷入战斗一般挥动锅铲辛勤劳作的样子。
“好,抱歉,马上就来……”清水咲恋慌忙擦掉红唇边上的残留白色泡沫,漱口后匆匆下楼。
被水濡湿的头发还没干,一路随着轻薄的睡裙而浅浅地滴落在棕黄的木质地板上。
趁着此刻空档,正好发消息试探绫濑葵的态度。
不能太直白的问,要照顾到她的情绪。
于是清水咲恋指尖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试探性地感谢——“绫濑同学,谢谢你送我们回家。”
当然绫濑葵的傲气或是说情绪比想象中更为明显,丝毫不在乎人情世故。
发出后迎接清水咲恋的事一个硕大的红色感叹号,跟随着一排刺痛人心的小字,“消息已发出,但被拒收了。”
清水咲恋脸色怪异,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的尴尬。
被拉黑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小葵的性格本身就是十分别扭。
不过小葵真是好幼稚啊,总是在小地方喜欢斤斤计较。
清水咲恋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机放入上群的口袋中。
“怎么头发都不吹,就湿哒哒的下来了,小心着凉。”
还未走到餐桌前,天海纱织的声音便提前而至。
黑色的围裙包覆天海纱织优秀的身材,她靠在餐桌旁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扎起的高马尾被改为低马尾,整洁地被搭在左肩。
在剑道比拼中气势汹汹、招式迅猛的她,出了赛场却像是温柔的贤妻良母一样,反差感让此刻的她个人魅力十足。
“没关系,吃了饭再吹嘛。”
“不行咲恋,我们得先吹头发,万一着凉生病的话……在病房可是非常难受,不是吗?”
“真不用……”
天海纱织不等清水咲恋说完,就轻车熟路地走进一楼的浴室拿了一条浴巾和一件吹风机,走到清水咲恋面前将所有的湿发包裹,然后温柔地拉着她的手引到沙发边,用微热的暖风烘干湿漉漉的头发 。
轰轰的风扇转动声响起,天海纱织轻轻拍散残余在发缝间的水滴。
清水咲恋身体正坐着,完全被掌控在天海纱织的手指下,她犹豫着终于问道:“纱织……我喝酒之后有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
头上拍散水珠的动作没有一丝停滞,“你吗?没有。”
“太好了,”清水咲恋缓了一口气,目光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天海纱织,咬着下唇问道:“对了,我还没有问过你……加入轻音社会影响到你的剑道比赛吗?”
在之前世界线里,都是藤原佑希拜托天海纱织加入轻音社。
以她的实力就算不用练习也能打败全社所有的人,可是……现在的纱织好像一直在吃药并且手部还有损伤。
至于会不会影响到剑道比赛,清水咲恋心里也没底。
“嗯……我想想,会。”天海纱织板着脸严肃地回答道。
清水咲恋顿时脸色一变,浴后的脸色更加灰白。
她看着清水咲恋浴后还黏着丝丝湿润发梢的侧脸慌了神,内心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种满足感,如同吸水的海绵一样越来越鼓胀,即将填满整个胸腔。
天海纱织拍了拍清水咲恋的额头让她安心,调笑着说:“所以……咲恋要天天来看我训练,监督我才对。”
但这样的话显然不能减弱清水咲恋内心的紧张感,因为她们之间已经有了猜疑与信息差。
在清水咲恋知晓天海纱织受伤的情况下,无疑不是在明示她——轻音社的活动严重影响天海纱织的剑道训练,并且会对手伤造成影响。
清水咲恋连忙挥动着瘦弱的胳膊,“那纱织你先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了,再来轻音社练习也是一样的。”
天海纱织选择抓住她在空中的手,“咲恋想做的事,就是我想做的事。”
在橙色夕阳的光影下,墙壁映上一高一低的对影成双。
深沉的夜色即将占领整片天空,紫色的双眼目光温柔又坚定地看着清水咲恋。
“……纱织又这样了,我希望你也考虑一下自己啊,总是这么温柔地对待别人是会吃亏的?”
“吃亏?有咲恋在轻音社应该会很开心吧?我为什么会觉得吃亏呢?”
“你不用迁就我的,纱织……”
天海纱织一直坚信一个道理,那就是:情感和受苦是一回事,情感的价值就是你必须付出的总和,任何时候你廉价地得到了它,那就是欺骗了自己。
所以不是迁就,也不是强求,而是这份自己作为骑士的情感价值。
只是这份情感价值的提取方式需要一点点改变。
一道微不足道的伤疤,怎么样?
清水咲恋张开口还想说些什么,天海纱织故意用左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暗示她住嘴,“好了,不说这个了。”
如削葱般修长白皙的手在半空中晃过,格外显眼的是食指上褐色的创口贴。
心思细腻的清水咲恋当然会观察到这一点。
“纱织,你的手怎么了……?”清水咲恋眉头一蹙,跟天海纱织相比娇小许多的双手,抓住皓白的手腕。
和预想中的一样,天海纱织眉头微微上扬。
但她并没有像孩童一样火急火燎地哭诉自己切到了手指,而是有些不在意地收了收手指,“没事,切菜的时候疏忽了,我们先吹完头发吃饭吧。”
变成坚强的虎,远比可怜巴巴的小狗在受伤的时候,更容易让人心疼。
是,自己很卑劣。但是藤原佑希不也是用了这样的方法吗?
悄悄划伤出一个小口,换来咲恋的关心……这十分划算不是吗?
“纱织好笨啊,都是做这么久的便当了,还会切到手指呢……”
清水咲恋虽然嘴上数落了两句,可是身体已经率先动了起来,在电视机柜下取出一盒精心包装的药物柜,细心地问道:
“消毒了吗?”
“没有……”天海纱织摇了摇头,就这样站在原地,眼睛圆溜溜地、装满笑意地看着清水咲恋为自己忙前忙后。
“我给你涂点碘酒消毒。”清水咲恋柔声细语说着,从中间展开药品箱,取出一袋酒精棉球和一瓶碘酒。
然后像训狗狗一样发令,“过来……”
天海纱织点点头答应,乖乖地将身体挪动到清水咲恋面前。
柔软的手轻轻地撕开缠在伤口处的创可贴,它包裹了一道还在缓缓渗出鲜血的、约一厘米长的刀口。
清水咲恋细心地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擦干殷红的鲜血,然后涂上棕黄的碘酒消毒。
天海纱织看着她垂着头认真擦拭的表情,卷翘的睫毛似柔软的蝶羽随着眼睛都闭合微微轻动,心情忽然像是乘坐云霄飞车一样达到了最高点。
“嘶……痛。”
天海纱织表面上皱着眉头,观察着她棉签落手的动作,假装难以忍受这样的痛苦,轻轻地哼出了声。
“很痛吗?”清水咲恋抬起头来,如蓝宝石般透彻的眼睛中担忧的光芒闪烁。
“痛……”天海纱织抿了抿嘴,装成可怜巴巴、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
————当然不痛啊,右手握剑时,拉扯筋脉与骨髓、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才叫人生不如死。
这点疼痛完全都没有感觉到。
可咲恋就是吃软不吃硬,所以为了自己在友情里不被遗忘,必须要学幼儿园的孩童一样明明不痛也要大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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