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锤刚无敌就要被迫死亡? 第62章

作者:只想宅家里

  “因那场天堂之战,古圣与星神的惨烈厮杀,仿若一场灭世浩劫,让银河诸界陷入无尽哀号。”

  “众生被极端情绪的洪流无情裹挟,痛苦、恐惧、绝望……种种负面情绪肆意蔓延,就连亚空间也不堪重负,在这无尽的混沌中扭曲变形,仿若一头陷入癫狂的巨兽。”

  “而就在这片混沌的温床之上,受极端情绪的滋养孕育,数位神秘而可怖的神明横空出世。”

  摄政王的嗓音在温泉池蒸腾的水汽间悠悠回荡,仿若来自远古的呢喃,透着几分沧桑与神秘。

  “有那代表数字九的万变之主,宛如操纵丝线的傀儡师,掌控着世间万物的无常变幻,命运的轨迹在其指尖千回百转;数字八的颅骨之主,阴森的权柄仿若从无尽的死亡深渊中伸出的鬼手,光是名号,便足以令人胆寒,仿若踏入了满是骸骨的冥河;数字七的停滞之主,本是生死轮回的叛逆者,决然拒绝死亡的召唤,进而化作时间长河中的顽石,让岁月的流速都为之滞碍,三如今依旧是隐藏在其身后的隐性数字,如同隐匿于暗夜的幽影。

  “至于数字六的享乐欢愉之主,诞生于堕落与灭亡交织的腐朽泥沼,恰似一朵散发着靡靡甜香却暗藏剧毒的恶之花。

  “正是祂的诞生,给曾经昌盛无比的灵族带来灭顶之灾,让昔日辉煌的文明如今只剩星星点点的余晖,如风中残烛,大猫小猫三两只,在废墟中艰难求存。”

  徽乐听着,仅从这些神明那透着无尽玄机的名号,便能隐隐窥探到背后令人敬畏的赫赫权柄。

  她的心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激动之情难以抑制。

  暗自思忖间,嘴角悄然上扬,心想母亲将这隐秘至极、仿若禁忌的知识告诉自己,这难道不是意味着,在母亲心中,自己已然超越了其他原体?

  这份殊荣仿若给她披上了一层无畏的铠甲,让她勇气倍增。

  “那您与帝皇的呢?”徽乐心一横,既已冲破诸多禁忌,这一句索性脱口而出,仿若离弦之箭,再难收回,“难道也有对应的数字吗?”

  “没有。”摄政王曦的回答斩钉截铁,声音仿若洪钟大吕,震散周遭水汽。

  她目光坚定如炬,直直地直视徽乐,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们绝非那些从扭曲亚空间的腐恶泥潭中诞生的神明,我们脚下的道路洒满光明,肩负的是守护人类、引领人类冲破黑暗的重任,不要将我们与之相提并论。”

  水汽在两人之间缭绕不散,仿若一层轻纱,时而模糊彼此的面容,时而又凸显此刻凝重如山的氛围。

  徽乐微微点头,虽心底依旧疑惑丛生,仿若野草疯长,却也不敢再多言语,只是那心底的好奇已然生根发芽,愈发茁壮,宛如一颗蓄势待发的种子,随时可能破土而出。

  不过哪怕是有些事情不能谈论。

  原体又怎肯放过这与母亲共浴的难得时光,眼珠子一转,连忙开口道:

  “母亲,我来时特意带了自制的玉膏,这其中有些材料取自死亡世界,是我亲手一点点调配的,它的功效神奇极了,哪怕是粗糙如欧格林的皮肤,用了之后,都能变得如同帝皇之子那般细腻丝滑,我自己都亲身试验过。”

  “哦?拿来我瞧瞧。”

  摄政王曦听闻,不禁伸出了手,眼中流露出几分兴致,这般诱人的描述确实勾起了她的好奇。

  “您此刻看着那般疲倦,侍女又不在旁,就让我来伺候您吧。”徽乐殷切地说着。

  “嗯,好吧。”曦微微点头应允。

  一米七的摄政王与三米多宛如巨人的徽乐,在温泉中体型对比悬殊,却又透着别样的亲昵。

  徽乐轻柔地让母亲枕在自己的柔软之上,瞬间,两人肌肤相触,温热之感传递开来。

  她随即打开装着玉膏的容器,小心翼翼地将那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玉膏倒在掌心,玉膏馥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在水汽之中。

  徽乐专注地开始为母亲涂抹,她手法娴熟,轻轻在曦的肌肤上摩挲。

  此时的曦,因连续的劳累,身心俱疲,此刻枕在柔软之上,不禁轻轻哼出声来,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整个人仿若找到了片刻的避风港。

  而她在温泉池,显露而出的身躯,在女儿的悉心照料下,如同被精心呵护的精致玩偶一般,被均匀地涂抹上了光滑亮丽的玉膏,每一寸肌肤都被润泽,泛着柔和的光。

  枕在女儿的宣软之处,闭着眼休息的摄政,全然不知此刻徽乐眼中正翻涌着汹涌的情绪。

  徽乐的目光仿若实质化一般,恰似那潜伏于幽深森林暗处、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在偶然觅得心仪猎物时所展露的模样。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而浓烈的占有欲,那绝非一般的渴望,而是恨不得瞬间将眼前的一切据为己有,就像要将猎物一口生吞下去,让其彻底融入自身,永不分离。

  这目光背后,或许藏着徽乐对母亲摄政长久以来的尊崇与依赖,在这私密的共浴时刻,被无限放大、扭曲,化作了这般近乎野性的贪婪,又或许是她灵魂深处某些不为人知的本质在悄然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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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数字二的主人

  在这氤氲着水汽的温泉池中,共浴的时光悄然流淌,原体徽乐的呼吸起初急促紊乱,带着难以抑制的紧张与兴奋,仿佛胸腔内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渐渐地,在母亲身旁静谧氛围的安抚下,呼吸才趋于平缓,可那颗心脏却依旧不听使唤,急速跳动着,如密集的鼓点,一下下撞击着胸膛,似要将心底的秘密都震落出来。

  “但该到工作的时间了,你带我去更衣。”

  摄政王曦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语气不容置疑,带着惯有的威严,仿佛瞬间从温柔的共浴者切换回了那个掌控全局的掌权者。

  “是。”徽乐赶忙收起思绪,恭敬应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

  原体长臂一伸,稳稳地将母亲抱起,身姿矫健地从温泉池中站起身来。

  瞬间,两人的皮肤暴露在潮湿温润的空气中,细密的水珠沿着肌肤纹理缓缓滚落,似串串断了线的珍珠。

  水滴在两具身躯间的缝隙穿梭、汇聚,而后滴答滴答地坠落,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浴室内回荡,每一滴落下的水珠都仿若一面精巧的镜子,映照出上方那一小寸的绝美画面——摄政光滑的肩头、柔顺的发丝,还有原体那微微颤抖的手臂。

  徽乐匆忙拿起毛巾,双手微微颤抖着,悉心服侍母亲擦拭身体。

  她的目光紧随着毛巾游走,不经意间,母亲那完美无瑕的身躯倒映在自己眼中,每一道曲线、每一寸肌肤都似被神精心雕琢过,散发着圣洁的光芒。这一瞬间,徽乐只觉热血上涌,从未有过的激动如汹涌潮水将她淹没。

  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要是能抛开原体这沉重身份,成为母亲身边一个普通的侍女,每日这样亲近伺候,该有多好。

  这念头一旦滋生,便如野草般疯狂生长,让她几乎不能自持,可脸上依旧维持着恭敬,唯有微微泛红的身躯,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终于擦完了。

  “今天和你说的这些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血亲也不行,更别去琢磨。”

  摄政王曦闭着眼,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

  伺候这么殷勤,倒像是把自己当成了爱不释手的珍贵玩具手办,连穿衣这种琐事都亲力亲为。

  “是。”徽乐应得极为恭敬,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异样。

  她的动作轻柔又娴熟,指尖偶尔轻轻划过母亲的肌肤,仿若微风拂过湖面,带起细微的涟漪。

  在她眼中,母亲的身躯是那般完美,如今亲手为其披上威严庄重的服饰,每一个动作都似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这一日的画面,如同被镌刻进了徽乐的记忆深处,任时光冲刷也难以磨灭。

  于她而言,这也是忍耐到极致的一天,心中翻涌着诸多复杂情绪,有对母亲更深的敬畏,有隐秘的渴望,还有竭力压抑的冲动。

  可表面上,她依旧是那个顺从的原体,唯有攥紧的双拳,悄悄藏起了内心的波澜。

  原体在给摄政穿上衣服后,她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那背影透着一如既往的威严与果断。

  徽乐也随后穿戴整齐,默默走出了那处温泉所在之地。

  走在路上,徽乐只觉脑子一片空荡荡的,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她脑海中的诸多记忆悄然抹去。

  原体努力回想在温泉中的点点滴滴,可那场意义非凡的对话却变得模糊不清,好似隔着一层浓雾,任她如何探查,都难以拼凑出完整的内容。

  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要去温泉,这般简单的缘由,竟也从记忆中遗失了,就像被风卷走的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今,留在她脑海里的,唯有母女一同泡温泉时那氤氲的水汽、温暖的触感,还有为母亲更衣的那一幕幕场景,宛如仅存的珍贵碎片。

  而她摊开手心,赫然看到两道被指甲划出的血痕,那形状恰似数字“二”。

  原体徽乐早在向母亲询问代表数字的时候,趁着那伟大存在的眼神死角,悄悄在自己手心上留下了这划痕。

  那时的她,心底并未笃定母亲真会允许自己留存这段记忆,毕竟她深知帝国背后隐藏着诸多暗面,那些讳莫如深的秘密,或许随时都可能被掩埋、被抹去。

  所以她才用这样隐秘的方式,试图为这段特殊的经历留下一丝痕迹,哪怕只是这两道浅浅的血痕,也好过一切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脚步匆忙又急促,带起一阵劲风,路边的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白芒闪过,原体徽乐的身影便已远去。

  徽乐心急如焚地赶回自己房间,进屋后,“砰”地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室内静谧昏暗,唯有桌上的纸张在微光中泛着惨白。

  徽乐大步上前,目光紧锁纸上那醒目的数字“二”,眼神中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她深吸一口气,发动原体独有的超凡能力。

  刹那间,意识仿若挣脱了肉身的束缚,如一片轻盈的羽毛,飘进了一条漫长、混沌的意识之河。

  在这条河中,汹涌的情感浪潮扑面而来。

  她感受到了一种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恨意,那恨意深沉浓烈,似汇聚了无数岁月的怨念;紧接着,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在眼前铺展:数不尽的人彼此扶持、互帮互助,他们紧密团结在一起,不分你我,亿万又亿万个生命与灵魂同频共振,共同奏响了一曲复仇与团结的激昂歌谣。

  那声音仿若能穿透灵魂,振聋发聩。

  徽乐目瞪口呆,身为原体的她,见过无数大场面,可这般震撼人心的团结景象,却是生平头一遭。

  阿斯塔特军团的凝聚力在其面前都黯然失色,她难以想象。

  徽乐的心跳急剧加速,既为这发现感到兴奋,又因未知的变数而忐忑不安。

  自己却沉浸在这景象中,久久无法自拔,一方面为这磅礴力量所震撼,另一方面,心底对那数字“二”背后隐藏的深意,愈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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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神的另一面

  徽乐的意识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不由自主地朝着那意识河流的更深处继续前行,越往里走,一股温暖的力量越发清晰可感,那力量宛如冬日里的暖阳,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徽乐的意识深处,让她沉醉其中。

  徽乐恍然发觉,这是母亲的力量,那熟悉又亲切的感觉,无可替代。

  而那亿万又亿万的灵魂,此刻都纷纷露出了笑容,那笑容整齐划一,透着一种奇异的和谐,仿佛是在热情欢迎她加入这个无比团结的大家庭。

  随着徽乐的意识逐渐深入,眼前的景象愈发奇异。

  只见那亿万又亿万的灵魂井然有序地恭敬排成两排,如同训练有素的仪仗队,他们的口中依旧哼唱着歌谣。

  只是那歌谣的旋律已然改变,不再是之前的激昂复仇,而是满含着家的温暖,似在轻声诉说着归家的喜悦,又似在殷切召唤着她快快融入其中。

  这充满诱惑的氛围,让徽乐的意识如飞蛾扑火般,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原体带着迫不及待的心情。

  因为在那大门之后,有一个无比重要、正迫切需要她的神在静静等候着,而那神,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母亲。

  徽乐缓缓推开那扇门,刺目的纯白瞬间将她笼罩,她下意识地眯起双眼,看清眼前景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一棵通天彻地的巨树拔地而起,其繁茂枝叶向四面八方延展,似要撑开这无尽苍穹,脚下的大二陵亻尔吆龄鸸地、头顶的云霄,竟全由这巨树稳稳撑持。

  而在她目光尽头,一座华丽至极的王座之上,端坐一抹纯白身影,散发着主宰一切的威严气息——那是统御之主,真正掌控银河万邦、主宰诸星系生命的存在。

  徽乐心口猛地一震,那熟悉之感如汹涌潮水,瞬间淹没她的全身。

  这身影早已深植于她的血脉、思想、灵魂与意识深处,烙印般无法磨灭。

  就在目光交汇瞬间,一股难以抑制的占有欲、掠夺欲如燎原之火,在徽乐心底疯狂燃烧。

  她攥紧双拳,指甲深陷掌心,似要借此攥住那缥缈的渴望。

  与此同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意识深处缓缓挣脱,如隐藏在乌云身后,蓄势待发,蠢蠢欲动,奔腾的闪电。

  恍惚间,母亲的身影浮现,正站在不远处招手,示意她靠近。

  原体仿若被蛊惑的人偶,脚步机械地向前挪动。

  每一步落下,都似跨越无尽时空,星与星之间的遥远距离在脚下瞬间缩短,维度的界限于她仿若形同虚设。

  统御之主高坐王座,冷眼旁观这一切。随着徽乐一步步走近,其心中代表恨与奴役的权柄仿若被注入无尽能量,疯狂滋长。

  在统御之主眼中,徽乐不过是自己的女儿、羔羊、臣子、人偶,此刻正向自己奉上所有,乖巧地步入早已编织好的牢笼,而徽乐却浑然不知,满心沉醉在那虚假的温情召唤之中。

  而徽乐仿若着迷一般,缓缓拥入“母亲”的怀抱,继而与她一同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王座之上,两人亲昵地耳鬓厮磨。

  在这极致的亲密氛围里,徽乐一直潜藏的本质却如乌云骤然散开后乍现的雷霆,不受控制地显露出来。

  只见她周身不自觉地缠绕起一道道狂暴的雷霆,“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寂静的王座周围炸响,电弧闪烁,映照出她此刻略显狰狞的面容。

  统御之主却仿若未闻未见,丝毫不在意女儿身上散发的雷霆威光,神色冷峻依旧。

  她缓缓伸出手,细长如丝的能量线从指尖蜿蜒而出,慢慢缠绕向徽乐的头顶,显然是打算将徽乐彻底掌控,让其成为任由自己摆布的人偶。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这王座所在的领域却陡然生变。

  一股散发着恶臭气息的绿色瘟疫如汹涌洪水般,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那是纳垢的力量,来势汹汹,瞬间将整个空间浸染得一片污浊。

  门外亿万又亿万的灵魂原本为新同伴加入而赞唱的歌谣,也被这股腐臭洪流短暂堵住,戛然而止。

  但这并未持续太久,在统御之主的丝线操纵一下,灵魂们的歌谣很快又恢复如初,不过此刻旋律已彻底改变,一同协奏起充满仇恨与奴役的赞歌,似是要以这激昂之声驱散疫病,重归掌控。

  而纳垢似乎被彻底激怒,它裹挟着满腔愤怒,将自己珍藏许久、蕴含着无尽腐朽之力的“宝物”狠狠泼洒而出,目标明确,正是王座之上的两人。

  刹那间,邪异光芒绽放,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打断了统御之主精心筹备的“拥有新玩偶”制作仪式,也让徽乐从那近乎痴迷的状态中猛然惊醒。

  徽乐从混沌中陡然惊醒,双眸瞬间睁开,眼中的迷茫尚未褪去,周身却已噼里啪啦地爆响,狂暴的雷霆如灵蛇乱窜,将她紧紧环绕。

  此刻,她潜藏在灵魂最深处、从未如此毫无保留展露的力量,正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原体能清晰感知到,这股力量仿若汹涌澎湃的洪流,在经脉骨骼间奔涌,每流转一分,身体就多一分滚烫炽热之感,肌肉紧绷,似蕴含着无尽爆发力。

  与往昔相比,如今的自己仿若脱胎换骨,强大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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