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锤刚无敌就要被迫死亡? 第140章

作者:只想宅家里

  荷鲁斯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情。

  他心里门儿清,眼前这位忠心耿耿的子嗣,心底对自己并非毫无怨言。

  可在他看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遥想当年在克苏尼亚混帮派的日子,即便自己身为原体,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强大魅力,却依旧有那么些冥顽不灵的刺头。

  哪怕在自己压倒性的武力之下被迫屈服,内心深处也始终不愿真正顺从。

  遇到这种情况,荷鲁斯有的是办法。他会巧妙地以帮派的名义,将那些刺头紧紧捆绑起来。

  毕竟在帮派的大环境里,个人利益与集体命运息息相关,一旦脱离集体,便会失去诸多庇护与资源。靠着这种方式,再倔强的刺头,也不得不为了自身的生存与发展,选择妥协。

  而如今对待洛肯,亦是如此。

  荷鲁斯深知洛肯对影月苍狼军团满怀赤诚,所以他以军团的名义发出请求,用军团的未来、荣誉与责任,将洛肯与自己牢牢地绑在一起。

  在荷鲁斯眼中,洛肯定会为了军团,不计个人得失,全力以赴。

  ……

  徽乐那标志性的铁靴重重踏在荒芜的星球表面,扬起一阵尘土。

  这片土地刚刚见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两个军团携手将在此盘踞的太空死灵王朝彻底抹除。

  如今,战争的硝烟已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奇异的宁静,而就在这片宁静之中,一场特别的篝火晚会正在筹备。

  “我实在霖;伊气无镹4诌岜搞不懂,你为什么非得拉上我的军团一起搞这个篝火晚会,”徽乐一边说着,铁靴下意识地用力,脚下一块无辜的石块瞬间被踏得粉碎。

  “白王之子军团从没有过这样的活动,他们根本不喜欢,而且你知道这会给后勤带来多大的压力吗?”徽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显然对这场篝火晚会的安排很是抵触。

  奥罗拉却一脸认真,神色少见地严肃,目光认真地回应道:“但他们需要放松,经历了如此残酷的战争之后,和幸存的战友围坐在篝火旁,为自己又活过一天而庆幸,为收获更多的荣誉而欢呼,顺便还能在战友面前好好炫耀一番自己立下的战功,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舒缓身心的呢?”

  “哦,我的天呐!”徽乐一听这话,情绪瞬间激动起来,愤怒地一脚踢向面前的巨石。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那巨大的石头在原体恐怖的力量之下,不堪一击,瞬间四分五裂,碎石飞溅。

  “可这所有的预算最后都得我来收拾,所有的成本都得我来承担!”徽乐忍不住抱怨,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郁闷 。

  “嗯哼。”奥罗拉轻轻哼了一声,目光有意避开徽乐那满是怒火的双眼,望向了远处荒芜星球上的某个角落,似乎那里有着什么特别吸引她注意的东西。

  “嗯哼是什么鬼啊?”徽乐彻底被激怒了,她恼怒地伸出手,一把拉住奥罗拉的手,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一拉发泄出来。

  在她看来,眼前这个家伙,不仅平白无故地给自己增加了那么多工作量,还让军团的物资消耗大幅增加,实在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她紧紧盯着奥罗拉,眼神阅-"亻尔艺衫伍起轳删$里满是质问,等待着对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

  “你好好想想啊!”奥罗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徽乐的手背,试图让她冷静下来,“第一军团是什么样的?每次你给自己的子嗣颁发象征荣誉功勋的勋章时,他们眼里是不是满是羡慕与嫉妒?他们何尝不渴望这些荣誉,只是庄森要么根本没注意到,要么就是不在乎。”

  “再看看你的军团,他们难道不羡慕第二军团篝火晚会时那种放松又欢乐的氛围吗?而且你刚刚也听说了莫塔里安在背后是怎么诋毁你的,经历了这些糟心事,你也该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放松心情啊!”

  奥罗拉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就像蜜一样甜,试图用这一招来化解徽乐的怒火。

  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握着徽乐的手,动作轻柔又有规律,仿佛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呵呵呵呵。”徽乐嘴角扯起一个僵硬的弧度,发出这有节奏的笑声,却没有半点笑意。

  这笑声让奥罗拉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有些头皮发麻。

  毕竟今晚这场篝火晚会,所有的费用都得由徽乐一人承担,而且还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排的。

  突然,一旁传来起伏的喝彩声,这声音瞬间钻进奥罗拉的耳朵里,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亮,不假思索地强行转移话题:“听,有战士在决斗呢,还有一群人在欢呼叫好,快快快,咱们一起去凑凑热闹!”说着,她也不管徽乐愿不愿意,直接拉住她的手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奥罗拉拽着徽乐,脚步急切,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决斗现场。

  而在远处的战场被两个军团的战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中不时爆发出阵阵呼喊与喝彩。

  两位原体巧妙地隐藏起自身的气息,静静地观赏着这场精彩绝伦的战斗。

  “你觉得最后谁会赢?依我看呐,肯定是我的布莱麦,他可是第二军团里最出类拔萃的战士呢!”奥罗拉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眼神紧紧锁定在战场中央的布莱麦身上,语气中满是对自己麾下战士的骄傲与看好。

  “奥罗拉,这可不是斗蛐蛐儿,没必要把自己子嗣的输赢看得这么重。”徽乐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但她心里其实清楚得很,摩德的身体素质极为强悍,各项指标都堪称顶尖,尤其是那令人咋舌的抗灵能数值,更是让他在战场上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然而,他的对手布莱麦那可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曾经紧紧跟随着帝皇南征北战,参与过泰拉统一的无数场惨烈战斗,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沉着冷静的心态。

  在徽乐看来,这场战斗的结果虽然充满悬念,但布莱麦凭借着自己的经验,获胜的可能性极大,答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

  摩德身形高大魁梧,足有三米开外,此时他将那把足有2米长的大砍刀稳稳扛在肩上,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在诉说着它饮过的无数鲜血。

  他每一步走动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脚下的土地似乎都不堪重负,发出沉闷的声响。

  反观布莱麦,身形相对瘦削,但浑身散发着一种内敛的锋芒。他手中的剑寒光闪烁,剑身修长,剑身上精致的符文仿佛在低语着神秘的力量。

  布莱麦的眼神专注而冷静,紧紧盯着摩德的一举一动,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在场地边缘缓缓移动,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战场,寻找着最佳的进攻时机。

  两人就这般在场地边缘来回走动,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气势所凝固,紧张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围观的战士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场即将爆发的巅峰对决,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

  摩德可没耐心再继续僵持,他本就急躁的性子此刻愈发难耐,就像有团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

  伴随着一声怒吼,他率先发难,双手高高举起那把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劈下。

  刀刃与地面剧烈摩擦,瞬间溅起一串火星,留下一道道又深又长的刀痕,那锋利的程度,看着就让人胆寒,若是被这一刀砍中,恐怕瞬间就会被劈成两半。

  不仅如此,这一刀裹挟着摩德浑身的力量,沉重得如同山崩海啸,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布莱麦,这位身经百战、参加过众多泰拉统一战重大战役的老兵,面对摩德这凶猛的攻击,神色平静,毫无惧色。

  他心里清楚,单纯比拼肉体力量,自己确实不是摩德的?1零)疑齐死邬咝?玖玐对手,硬接这一刀,无疑是以卵击石。

  就在长刀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布莱麦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敏捷地往一旁侧身躲开。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剑迅速探出,剑尖在刹那间精准无比地击中摩德的刀面。

  这一击看似轻巧,却蕴含着巧劲,恰到好处地让摩德这威力巨大的一刀瞬间偏移了方向,力量也随之被卸去大半 。

第285章篝火旁(5k)

  亚空间残响在焦土上盘旋,两军团的阿斯塔特战士们如黑铁雕塑伫立。

  他们动力甲指节的挤压声混着反应堆嗡鸣,连脚下锈蚀的星语中继站残骸都在共鸣——这是远超凡人认知的战争艺术,基因强化躯体迸发的能量残像,在残破的天幕下织就星图般的死亡图腾。

  布莱麦的动力剑撕开空气的遮盖,幽蓝弧光如撕裂亚空间的裂隙。

  对手高举的动力大刀嗡鸣着劈落,那是由原体亲自锻造的弑神兵器,斧刃流转的暗纹正吞吐着混沌能量。

  当肌肉携带者强大的力量与剑刃所携带的切割力相撞,金属交鸣的冲击波震碎百米内的碎石,迸溅的火花在穹顶投下转瞬即逝的极光,恍若银河在掌中崩解。

  “十一军团的震荡频率!”卡尔喉间的传出声音。

  话音未落,刀柄已带起撕裂音障的尖啸。

  布莱麦的陶钢护甲迸出火星,无数次在生与死中锤炼的肌肉记忆骤然启动。

  他旋身跃起的轨迹仿若在与星晨的轨迹重合,剑锋诡异地划过克莱因瓶拓扑路径,直指对手动力背包的反应堆接口——那是任何阿斯塔特装甲最脆弱的枢纽。

  观战人群中爆发出金属摩擦的抽气声,连久经沙场的黎明使者老兵都微微前倾。

  “这不是决斗。”卡尔的眼中映出战场核心的千度热浪,斧剑交叠处的能量场正在扭曲,“他们在复刻原体的博弈...”

  他话音戛然而止。

  只见摩德以刀柄横格,强化骨骼与陶钢盔甲的动力系统迸发的反震力,竟将布莱麦的剑尖死死钳制。

  两股基因原体赋予的伟力相撞,方圆十米的废墟混凝土如雪花般崩解。

  能量余波如无形浪潮掠过废墟,连阿斯塔特战士们的强化靴底都在震颤中与地面摩擦出火星。

  阴影中的徽乐微微颔首,她肩甲上独属的军团徽记正流转着幽蓝符文,那是连铸造将军都不曾拥有的亚空间刻印。

  灵能裹着金属质感的嗓音从喉间溢出,震得奥罗拉动力神经束泛起细密电流:“卡尔,第二军团竟也有人敢提堪比原体?”徽乐抬手轻触头盔面甲,指腹擦过的晶面映出战场残影——布莱麦的剑锋与摩德的斧刃正绞作光轮。

  奥罗拉那双继承自母亲的红色瞳孔微微收缩,手掌无意识摩挲着佩剑的动力水晶,指节压得鎏金纹路发出细微嗡鸣,“但原体与阿斯塔特的差距,犹如星炬与恐惧之眼的距离般不可丈量。”

  徽乐周身灵能场骤然暴涨,三米内的残骸立柱在无形威压下寸寸崩解。碎石,簌簌坠落声里,她语调拖长:“若这两个崽子...”

  话音未落,亚空间能量已在穹顶凝成猩红闪电,其威压迫使方圆千米内的战士们甚至没有感知到苍穹的变动。

  她在为的话证明。

  “...能在我剑下撑过十分钟,我即刻移交军团统治权,永世背负最弱原体之名。

  战场方向传来动力武器的高频尖啸。布莱麦的剑刃擦着摩德面甲划过,迸溅的火星落入摩德动力甲缝隙,犹如黑暗中点亮的光芒。

  徽乐的目光穿透能量乱流,精准锁定两名缠斗者——布莱麦肩甲凹陷处嵌着火星城墙的熔渣,那是泰拉统一战争的勋章;摩德胸腔搏动的仿原体心脏透出微光,血管里流淌的强化血液泛着赤金纹路。

  “就算灌注神明之血又如何?”徽乐屈指弹飞肩头碎石,动作带着原体特有的韵律感,金属碰撞声清脆如竖琴弦音,“不过是多承受三记足以震碎基因种子的重击罢了。”

  她身后亚空间泛起涟漪,隐约浮现缠绕闪电的军团纹章。

  军团徽记在血色中斑驳的两位阿斯塔特已然陷入死斗,能量场扭曲的残影让己方军团的星际战士们难以捕捉。

  他们的身影如交缠的暗翼,动力剑剑与动力长刀在量子虚影中反复重叠,每一次交错都迸溅出幽蓝的能量火花。

  唯有武器撕裂虚空的尖啸在战场上轰鸣,纳米级的刃痕顺着动力甲缝隙渗入,灵能剑划出的灼痕与链锯齿撕开的创口在基因强化的躯体上交错蔓延。

  飞溅的血珠悬停在战场中,折射出双方头盔目镜里猩红的杀意。

  “把他们叫停吧!看这架势好像打出真火了。”奥罗拉的动力甲肩部的军团纹章在战斗余波中微微震颤。

  徽乐的回应混着粗重喘息:“嗯。”

  这位原体的灵能在身上渗出赤金色辉光。

  奥罗拉的铁靴骤然喷射是赤金色的火焰,身影化作残影撕裂空气。

  三道音爆云在战场中央炸开时,她的动力拳套已死死钳住动力剑的能量刃;另一只手抓住动力长刀的能量刃,扭曲的灵能场将刀身凝成液态光流。

  两位激战的阿斯塔特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力震得单膝跪地,溅起的碎石在奥罗拉的力场屏障上撞成齑粉。

  “好了,停一下吧!你们这都快成血绝了。”奥罗拉的头盔弹开,露出棱角分明的面庞。

  对峙的战士终于松开紧握武器的基因强化手指。

  动力甲表面密布蛛网般的裂痕,链锯剑豁口处仍在滴落液态塑钢,动力长刀的能量核心发出濒临过载的嗡鸣。

  暗红色血珠顺着破损的关节甲缝渗出,在零重力环境中聚成悬浮的血雾,将他们肩甲上的军团徽记染成暗褐。

  徽乐的灵能场悄然笼罩战场,徽乐但灵能也是混杂而出,受伤战士盔甲下的创口泛起微光——那些深可见骨的剑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新生肌肉组织覆盖。

  奥罗拉的动力甲泛起鎏金纹路,原体特有的灵能威压化作温柔光晕笼罩全场:“都是好样的。”她指节轻叩胸甲的双头鹰徽记,破损的动力甲在微光中发出重组的嗡鸣。

  旋身面对阵列中肃立的阿斯塔特,鎏金披风扫过焦黑的战场地板:“我的子嗣——”原体突然屈指弹在最近那位战士的肩甲上,震得对方爆弹枪发出咔嗒轻响,“这篝火晚会可不是让你们把链锯剑当烤肉叉的。”

  阵列中泛起压抑的嗡笑,几位战术军士悄悄把收刃的动力武器换成烤叉。

  当奥罗拉转身离开时,新兵小队的药剂师正偷偷我自己连长的动力背包后面塞火星菇,而智库馆长徽乐已架起自动烧烤架,灵能场裹着油脂在铁网上滋滋作响。

  烈焰在篝火堆芯盘旋升腾,橙红的火舌舔舐着夜空。

  即便身为原体,奥罗拉也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暖意——却非灼热难当,倒像是被军团的豪情裹住,连动力甲缝隙间渗入的火星,都带着熟悉的硝烟与松脂香。

  奥罗拉解下腰间镌刻着军团徽记的动力佩剑,能量刃熄灭后的哑光剑身在火光中泛着冷芒。

  她利落地将整扇基因强化过的巨兽肋肉串上剑身,锋刃没入肌理时发出细微的切割声。

  篝火猛然窜起靛蓝色的火苗,仿佛在贪婪吞噬这馈赠。

  油脂滴落在炭堆上炸开噼啪脆响,肉香混着剑身上残留的亚空间锈味蒸腾而起。

  原体屈指轻弹剑格,震动将肉串震得滋滋翻转,映得她动力甲肩甲上的双头鹰纹章忽明忽暗。

  徽乐倚着她刚改装过的爆矢炮炮管,动力甲肩甲上的灵能符文在篝火映照下明灭不定。

  福尔单膝跪地,肩甲上的药剂师徽记沾着战斗时的血渍未干,正将数据板收进腰间的生化囊。

  “母亲,以上就是所有汇报。”福尔的眼睛看向原体,等待她的回应。

  徽乐抬手示意他起身,指节无意识摩挲着动力剑的能量核心:“哦,对了,你觉得摩德什么样?。”

  年轻的指挥官,铸造师,灵能者的喉结动了动,金属义齿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我并不喜欢这个战士。”

  “喜欢不喜欢是两码事,要就事论事。”徽乐转身搅动篝火,火星溅在她护甲的裂痕里,像凝固的血珠,“他的基因种子有野性共鸣,这不是缺陷。”

  福尔的战术目镜泛起涟漪状波纹,显然在调取记忆档案:“他太过野蛮了。上周实战演练徒手撕裂了训练用无畏机甲——尽管学什么都快,剑术、战略推演评分都在军团前百分之三,但...”他压低声音,“昨天补给站的机仆维修记录显示,他把链锯剑当开罐器用。”

  “就像太空野狼?”徽乐突然笑出声,震动带得披风上的机械颅骨吊坠叮当作响,"记住,孩子——那些狼崽子能在亚空间风暴里啃生肉,我们的摩德,至少会架个火堆。

  徽乐指尖轻叩着炮管表面的冷却槽,动力甲肩甲上的智库符文在火光中明灭不定:“不过你确实提醒我了,摩德或许不适合我们的军团。黎曼鲁斯曾专门传讯提及他,那位狼王对这孩子青睐有加,想邀他去太空野狼担任第11连连长。”

  福尔盯着篝火中跃动的火星,牙齿咬合时迸出细碎火花,最终只是将未说出口的话咽回动力甲面罩后的生化肺。

  “去和兄弟们好好乐呵吧。”徽乐抬手拍在年轻药剂师的肩甲上,震得对方携带的药剂管叮当作响,“篝火夜还得处理军务,难为你了。”

  福尔单膝触地行了军团礼,动力甲关节摩擦声混着远处战士们的笑闹。

  当他转身融入光影时,披风下摆扫过地面,惊起几簇被烤得酥脆的火星菇——那是先前新兵们恶作剧的“战果”,此刻正随着脚步在焦土里簌簌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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