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想宅家里
近战中动力拳套裹挟着强大力量,砸在鼠人身上,瞬间将其脏器震碎,残肢伴着内脏碎末飞溅。
然而鼠人也不甘示弱,凭借数量优势疯狂反扑。狭窄通道里,它们嘶叫着前赴后继,锋利爪子在阿斯塔特的陶钢战甲上划出刺耳声响。
一些鼠人悍不畏死,引爆身上携带的小型炸弹,妄图与阿斯特林同归于尽,爆炸的气浪和弹片让阿斯塔特们接连受伤。
阿巴顿心急如焚,活捉鼠人的任务还未完成,时间却愈发紧迫。他将已经被腐蚀的动力剑扔掉,捡在地上的动力斧,砍杀靠近的鼠人,一边高声呼喊,指挥阿斯塔特们改变战术,尝试包围落单鼠人。
可鼠人十分狡猾,一旦察觉危险便迅速逃窜,还利用舰内复杂地形设下重重陷阱。
与此同时,在太空中,荷鲁斯密切关注着战局,不断调整舰队部署,对鼠人残余战舰进行全方位清剿,不给对方任何喘息机会,为登舰作战的阿斯塔特们提供坚实后盾 。
阿巴顿在混乱中锁定了一只身形稍小、看似较弱的鼠人。他瞅准时机,猛地将战斧掷出,战斧旋转着斩断了鼠人前方逃窜的去路。
那只鼠人惊恐地嘶叫,转身想从另一侧逃跑,却被阿斯塔特战士用爆弹枪压制得动弹不得。
阿巴顿趁机一个箭步冲上前,不顾周围鼠人疯狂的攻击,拿起地上的盾牌,以盾牌护住周身,用动力拳套一把抓住了那只鼠人。
然而,就在他抓住鼠人的瞬间,一股腐蚀性极强的黏液从鼠人身上喷射而出,迅速腐蚀着他的拳套。阿巴顿咬着牙,强忍着腐蚀的剧痛,迅速将鼠人塞进事先准备好的特制禁锢容器中。
容器刚一封闭,便亮起了防护能量罩,将鼠人的剧毒和攻击隔绝在内。
阿巴顿顾不上查看自己受伤的手臂,立刻指挥着阿斯塔特战士们向撤离点突围。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鼠人一波又一波疯狂的阻拦,阿斯塔特们且战且退,身上的战甲满是伤痕,有的战士甚至因伤势过重倒在了血泊中。
终于,他们成功抵达撤离点,登上接应的飞船。飞船迅速驶离鼠人指挥舰,朝着荷鲁斯的旗舰飞去。
在旗舰上,荷鲁斯看到阿巴顿成功带回鼠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当即下令舰队全面追击鼠人残部,务必将这些异形彻底消灭,为这片宇宙带来久违的安宁。
在复仇之魂号,那宽敞的舰室内,荷鲁斯饶有兴致地踱步到被囚禁的异形鼠人面前。
鼠人在特制的牢笼中疯狂挣扎,发出阵阵尖锐的嘶吼,可荷鲁斯却仿佛完全不在意,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侧头对身旁的阿巴顿说道:“你说我把这些给她,她会不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阿巴顿微微皱了皱眉,张了张口,原本想说些什么,比如提醒荷鲁斯这任务的艰难与牺牲,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心中暗自苦笑,谁让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基因之父呢,即便有时候行事风格让人有些无奈,自己也只能默默接受。
阿巴顿目光低垂,回应道:“原体大人,想必十一原体定会喜欢这份特别的礼物。”
荷鲁斯哈哈一笑,拍了拍阿巴顿的肩膀,而后将目光再次投向那只鼠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希望这小东西能让她有所收获,也不枉费我们这么多战士的努力。”说罢,他转身走向舰室的指挥台,开始下达下一步的指令,准备对残余的鼠人势力进行最后的清剿,彻底终结这场残酷的战争。
…………
在努凯里亚那充斥着狂热气息的角斗场中,曾经的战犬们,如今已成为令人生畏的吞世者。
这些身着厚重战甲的战士们,情绪激昂地高呼着安格隆的名字,声浪如雷,仿佛要将角斗场的穹顶掀翻。
此刻,一场惊心动魄的角斗士之战正在上演。一方是吞世者的第八连连长卡恩,他眼神锐利,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另一方则是第十一军团的冠军摩德,那将近三米的庞大身躯矗立在卡恩面前,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
双方都手持着链锯斧,随着一声令下,战斗瞬间爆发。
链锯斧高速旋转,锯齿闪烁着寒光,发出尖锐的嗡鸣声。
卡恩灵活地移动着脚步,巧妙地躲避着摩德那猛烈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他看着摩德那巨大的身影,心中不禁暗自感慨,“第十一原体究竟是怎么把自己的子嗣弄这么大的?毕竟大就是力量。”
摩德则凭借着自己庞大的体型和强大的力量,每一次挥斧都带着万钧之力,仿佛要将空气都劈开。
斧刃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与角斗场中观众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充满暴力与**的乐章。
这场战斗,不仅是力量与技巧的对决,更是两个军团荣耀的较量。
双方的链锯斧激烈碰撞,高速旋转的锯齿相互绞缠,刹那间,空气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周围的空气都因这股强大的力量而剧烈震颤。
卡恩咬紧牙关,双臂肌肉紧绷,拼尽全力与摩德抗衡。
摩德凭借着巨大的身形优势,将力量倾注于斧上,试图压制住卡恩。
角斗场内,飞溅的火花与四溅的金属碎屑交织在一起,好似一场绚烂而又危险的烟火表演,引得观众们疯狂欢呼,一波接着一波,将整个角斗场的气氛推向了**。
僵持中,卡恩猛地发力,侧身扭转挣脱开力量压制,链锯斧斜劈摩德手臂。
摩德反应迅速,抬斧格挡,锯齿摩擦出的火花四溅,照亮两人满是战意的面庞。
摩德瞅准空当,大喝一声,斧刃带着呼呼风声,由上而下狠狠劈砍。
卡恩急速后退,鞋底擦过地面划出一道痕迹,斧刃贴着他的战甲劈下,在地上砸出深深凹痕。
卡恩稳住身形,趁摩德招式用老,欺身而上,链锯斧直逼摩德咽喉。
摩德头一偏,斧刃擦着脖颈而过。
摩德趁势用肘部猛击卡恩胸口,卡恩被这一击打得后退几步,胸口闷痛。
角斗场四周,吞世者们疯狂呼喊卡恩的名字,声音里满是嗜血与狂热;而第十一军团的战士们也在为摩德加油助威,双方的呐喊声相互交织,仿佛要将角斗场的气氛点燃 。
第267章预言的正确用法
在角斗场中,激烈的对决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黎曼鲁斯与徽乐两位原体仿若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来到了座位后方。
看着场中的厮杀,狼王黎曼鲁斯饶有兴致地向身旁的徽乐开口问道:“你觉得他们俩,谁会笑到最后?”
徽乐几乎不假思索地吐出两个字:“摩德。”
黎曼鲁斯轻轻挑眉,脸上浮现出一抹调笑的神情,说道:“这么果断呀?对面可是卡恩,身经百战的老兵了。”
徽乐闻言,微微偏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黎曼鲁斯,反问道:“明明你心里也认定会是摩德胜,又何必再来问我?”
黎曼鲁斯嘴角一咧,露出标志性的狂野笑容,“这可不一样,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和我自己想的,那感觉可大不相同。”
角斗场上。
摩德的攻势愈发迅猛,攻击频率如骤雨急下,力量也呈指数级攀升。
每一次出招,他都巧妙借助自身壮硕的体魄与厚重的体重优势,如同一台横冲直撞的重型战车,朝着卡恩疯狂碾压过去,试图以绝对力量将对手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卡恩紧握着手中的链锯斧,斧身锯齿高速旋转,发出尖锐的嗡鸣。他全神贯注,以斧为盾,艰难抵挡着摩德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击。
在抵挡的间隙,卡恩心中满是疑惑,眼前的摩德,打法乖张狠辣,攻击迅猛且毫无规律可言,每一击都透着孤注一掷的疯狂,活像一头饥饿的野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与他印象中纪律严明、战术规整的第十一军团打法大相径庭 ,仿佛是来自太空野狼的战斗方式。
尽管卡恩心中满是疑虑,但他没有分毫分神,手上的链锯斧舞得密不透风,将摩德的攻击一一挡下。
链锯剑的锯齿与摩德的武器碰撞,溅出串串火花,金属摩擦声尖锐刺耳,在空旷的角斗场上回荡。
摩德见久攻不下,眼中凶光更盛,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形陡然加速,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
他舍弃了所有防御,将全部力量汇聚于攻击。
卡恩被逼得不断后退,铁靴在地面擦出两道深深的痕迹。他深知这样一味防守绝非长久之计,必须寻找反击的机会。
就在摩德又一次全力劈砍而来时,卡恩猛地侧身一闪,借助摩德攻击落空的瞬间,用链锯剑狠狠砍向他的手臂。
摩德反应也极为迅速,立刻抽回手臂,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卡恩的胸口。
卡恩躲避不及,被这一脚踢中,整个人向后飞出数米,重重地摔在地上。
然而,卡恩没有给摩德喘息的机会,他在落地的瞬间一个翻滚,迅速起身,再次握紧链锯斧,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向着摩德冲了过去。
此刻,角斗场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双方军团战士的呐喊声、助威声震耳欲聋,两人的对决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
卡恩迎着摩德冲去,链锯斧裹挟着破风之势,直逼摩德咽喉。摩德眼神一凛,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击,同时挥出手中重斧,斧刃擦着卡恩的肩膀划过,带起一抹血花。
卡恩不顾伤痛,以斧作鞭,横扫摩德下盘。摩德纵身一跃,避过攻击,顺势在空中转身,利用下落的冲击力,将重斧狠狠砸向卡恩。卡恩用斧子抵挡,“铛”的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双臂发麻,双脚陷入地面数寸。
此时,摩德攻势不停,一连串虚实难辨的斧法,如汹涌潮水般向卡恩涌去。
卡恩左支右绌,身上又添几道伤口。
就在摩德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卡恩瞅准摩德攻击的间隙,一个箭步向前,链锯斧直直撞向摩德腹部。摩德躲避不及,只能用斧柄抵挡,却被链锯斧的锯齿咬住,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摩德发力想要挣脱,卡恩却猛地发力扭转斧子,链锯剑撕开斧柄,锯齿眼看就要划到摩德。
千钧一发之际,摩德弃斧,用手肘猛击卡恩手腕。
卡恩吃痛,链锯斧偏移,擦着摩德身体划过。
摩德趁势后退,从腰间抽出匕首,与卡恩拉开距离,两人再次对峙,角斗场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而凝固 。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燃烧着战斗的火焰,谁也不敢率先松懈。
摩德率先发难,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卡恩,手中匕首闪烁着寒光,直刺卡恩心脏。
卡恩侧身避开,同时挥出链锯剑,试图切断摩德的攻击路线。
摩德灵活地翻滚躲避,随后借助场地边缘的石柱,猛地一跃而起,从空中向卡恩发动攻击。
卡恩迅速做出反应,将链锯斧高举过头,形成一道防御屏障。
摩德的匕首刺在链锯斧上,溅出火花。卡恩趁机用力一推,将摩德击退数步。
摩德稳住身形后,突然改变战术,他开始围着卡恩快速移动,手中匕首不断刺出虚招,试图扰乱卡恩的节奏。
卡恩紧盯着摩德的一举一动,脚步随着他的移动而转动,始终保持着防御姿态。
突然,摩德加快速度,一连串的假动作后,他猛地蹲下,匕首直刺卡恩的腿部。卡恩反应不及,腿部被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战甲。
但卡恩并未因此退缩,他怒吼一声,不顾伤痛,挥舞着链锯剑向摩德发起了疯狂的反击。他的攻击变得更加凶狠、凌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风声。
摩德被迫连连后退,身上也逐渐出现了几道被链锯斧划伤的痕迹。
就在这时,角斗场的钟声突然响起,这是结束的信号。
两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对下一轮战斗的期待。
医护人员迅速进入场地,为两人包扎伤口,而观众们则兴奋地讨论着刚才激烈的战斗,期待着更加精彩的对决 。
徽乐站在观战席上,俯瞰着角斗场中激烈拼杀的摩德,周身的气息仿佛都被抽空,整个人僵立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她的目光紧锁在摩德矫健却又透着几分狂躁的身影上,脑海里翻涌着无数复杂的思绪。
谁能料到,自己耗尽心血、投入无数资源打造出来的摩德,那个承载着她全部希望,被视作王牌的存在,此刻的表现竟让她如此失望。
培育摩德,徽乐可谓煞费苦心。血神之酒,那是何等珍贵的神物,蕴含着混沌世界中最为狂暴的力量,她毫不吝啬地用其为摩德洗礼,只为激发他潜藏的无尽潜力,赋予他超越常人的战斗力。
不仅如此,她还将针对黎曼·鲁斯的军团对其他阿斯塔特的特攻基因也加上,毫无保留地用在了摩德身上。在她的设想中,摩德应如一把利刃,在战场上无坚不摧,以绝对碾压的态势,将敌方八连长瞬间击溃。
可现实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眼前的战斗中,摩德虽攻势猛烈,却始终无法给予对方八连长致命一击。
他的攻击杂乱无章,看似勇猛,实则破绽百出,完全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看着场上胶着的战局,徽乐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耗费了如此多的资源,投入了如此多的心血,结果却不尽人意。
她不禁在心底质问自己,难道自己的判断从一开始就错了?
黎曼·鲁斯站在徽乐身旁,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她眉眼间难以掩饰的苦闷,微微侧身,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兄长般的关切:“徽乐,如果实在让你为难,不如把摩德交给我训练吧。我会亲自带着他,让他带领我的第十一大连 ,手把手教他指挥作战的技巧,还有那些复杂的符文知识。”
听到这话,徽乐心中猛地一动,抬眸看向黎曼·鲁斯,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所在的军团在战斗指挥和军事素养的培养上,确实存在短板。
平日里,她虽精心培育摩德,可一旦涉及到高深的战斗指挥策略以及战斗知识的教导,自己便力不从心了,她自己会用,但不会教。
毕竟,自己本就不擅长指挥战斗,在这方面实在无法给予摩德更专业的指导。
徽乐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结,一方面,摩德是她倾注无数心血的作品,亲手将他交予他人,心中难免不舍;另一方面,她又明白黎曼·鲁斯的提议是为摩德好,也是为整个战局考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徽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只要摩德同意,那就行。”
黎曼·鲁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他太了解摩德了,那个对力量和知识极度渴望的战士,一旦知晓能得到自己亲自教导,还能指挥狼团的第十一大连,怎么可能会拒绝?
在他看来,这次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战斗结束,找个合适的时机和摩德好好谈谈,一切便会水到渠成。
他似乎已经看到摩德在自己的教导下,迅速成长,在未来的战场上大放异彩,为他们的阵营立迩I伞武齐诌镏;岄H.亿下赫赫战功的画面。
…………
在马库拉格那宏伟而庄严的议政厅内,基里曼正专注地审阅着手中堆积如山的文件,不经意间抬眼,便捕捉到科兹脸上那一抹若有若无、略显诡异的偷笑。
基里曼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科兹,你怎么总在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原体在这宽敞的大厅里回荡。
科兹听到声音,像是被猛地惊醒,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滞,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收起,神色变得有些慌张。他眼神闪烁,支吾着说道:“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想到……”话说到一半,他脑海中又浮现出基里曼在他兄弟中野心勃勃的模样,差点又忍不住笑出声,强行憋住后,话语便戛然而止。
他实在不想让基里曼察觉自己内心这些荒诞的想法,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尴尬的场景。
科兹低下头,装作整理衣角的样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异样,抬脚便想离开。
基里曼哪能让他就这么轻易走掉,几步上前,迅速伸出手臂拦住了科兹的去路,脸上换上了一副略带严肃的神情,说道:“上次我布置的作业题,你做了没有?尤其是那道关于行政方面的。你知道,这对我们管理帝国至关重要,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科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浅笑,看着基里曼那略带怀疑的眼神,不慌不忙地说道:“其实那些都在我的脑子里,我给你写出来。”说罢,他伸手拿起桌上基里曼平日里惯用的笔。
随后,科兹将目光投向一旁堆放着的那卷风行政档案的档案袋,微微颔首,便开始在上面奋笔疾书。
他的字迹如同跳跃的音符,在纸张上快速舞动,流畅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