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雾B不T停
“即便是现在，俄罗斯的特产除了军火，就是伏特加、鱼子酱和有自杀倾向的诗人。”
【这句话是电影里的吧？】
秦芷馨不知道严望飞在发个什么癫，转头瞥了眼张宛白。张宛白的表情也有些懵，她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开始聊文学了。
刘覃雄给严望飞使眼色，但严望飞明显是讲的上头了，依旧是说的滔滔不绝。
第114章各说各话
系统看不惯严望飞这厮发文青病，直接在秦芷馨脑海里对着俄罗斯开损。
【狗曰的，他说的俄罗斯简直是刻板印象大集合了，还都是正面的刻板印象，鬼知道是俄罗斯这穷鬼国家是怎么有钱给别国洗脑的。啧，一个烂酒鬼组成的超大宁古塔有什么吹的地方，还独特的孤寂感，狗曰的，你去黄黑网站搜RUSSIA，看看有多孤寂，纯正达利特国家。】
【啧，我还以为他是正常人呢。诶，系统，你说他那么喜欢俄罗斯，是不是因为露西亚妞儿便宜还大码？我听王天卓说，在圳市有好多俄罗斯来卖的，她们比国产鸡便宜，一晚上的价格贵的可能都只有本国的六成。】
秦芷馨想到这露出了傻笑，严望飞见了，以为她是对自己说的内容感兴趣了，不由讲的更加起劲。他眉飞色舞的说着，情绪激动下五官都有些扭曲，甚至手上都开始有了动作。
“像普希金，他写东西就像在解剖俄罗斯的灵魂，我特别喜欢《青铜骑士》，就是彼得大帝铜像追着平民跑的那一首…………”
系统虽然讨厌这个姓严的卖弄风雅，但对秦芷馨这俗的不行的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有毛病？这傻篮子讲的俄罗斯的文学，你听到只想到的是鸡子？虽然他是脑子有泡，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俗不可耐！】
被系统骂了一下，秦芷馨只顾着笑嘻嘻，连脸红都没有，反正她脸皮足够厚。【你看他说那么激动，到底是真喜欢俄罗斯文学还是只想着借个由头来装风雅我暂且装作不知道，小男生的蠢把戏罢了，你还嫌我想的俗？他满嘴文学，但脑子里估计不是大腿就是柰子，还嫌我俗？我这叫圣质如初，大不了换个说法不就行了，什么春风一度，什么一夜风流，什么露水夫妻。】
【哟，太露水了，太春风了，俄罗斯就是出口一群子的瘟鸡的二流国家，一群白皮达利特。】
【又不是我去买鸡子！你怪我干什么？是王天卓那孙子嘴上没毛，啥都往外面说。但虽然俄罗斯的便宜，但王天卓嫌味，他说这些人要经常剃腿毛，即便这样还扎的疼。】
严望飞喋喋不休，秦芷馨眼神空洞，她回想到王天卓对
【但你还真别说，俄罗斯出口的特产还真就是鸡子，全球可飞的鸡子，鸡子中的飞行战斗鸡。这种低贱营生倒是和斯拉夫民族骨子里的放荡真是一脉相承，来这用膝盖赚软妹币也算是他们这群白色达利特在联盟解题后的本职工作了，对了，知道斯拉夫最开始的意思吗？】
【奴隶？SLAVE？古罗马那会斯拉夫算蛮族了吧，虽然现在混得好的白人国家在那会基本都是蛮人啊。】
【不是奴隶，准确的翻译是会说话的人，奴隶是后面引申出来的。斯拉夫人用说同一种语言来界定民族，但因为被当成奴隶劫掠太久了，斯拉夫的拉丁文就成奴隶的代称了，就类比尼格罗，最开始只是黑色的意思，现在变成N-WORD。要我说这些白皮鸡子在我们这便宜也正常，毕竟在我们这儿出卖肉体可比在莫斯科黑帮手里当奴隶安全，买她们少花点钱也算是她们交安全税了。】
系统又秦芷馨的脑海里说种族歧视的话，而严望飞还在滔滔不绝的讲俄罗斯名著和文化，只觉得无限的割裂。
严望飞说着说着他甚至都控制不住语调了，激动的声音惹得隔壁的李妗妗频频看向他们。
“…………我特别喜欢屠格涅夫笔下的露克丽娅，即便是全身瘫痪，但她的灵魂始终未屈服。她会用仅存的感官去倾听清晨的鸟鸣，用沙哑的嗓音为路过的孩子哼唱民谣。秦同学，你知道我从屠格涅夫的笔下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的是俄罗斯文化中对女性精神力量的敬重，即使身体被束缚，心灵依然能如…………”
秦芷馨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看严望飞这醉心“演讲”的鬼样也是让她觉得渗人的慌。系统这个泌阳的狗东西在她脑海里和她对开玩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笑话，眼前这个鬼玩意又和她玩尬的，她转头偷偷对刘覃雄眼色，刘覃雄偷偷朝她耸了下肩膀，一脸的怂样，表示他啥都做不了。
秦芷馨心里暗骂刘覃雄是个废物。
严望飞现在开始滔滔不绝的讲着屠格涅夫的作品《父与子》中他认为暗含的俄罗斯文化里尊重女性的内容，她听的只觉得头疼，但心里更多的是厌烦。
“打住，打住。你别扯那些怪东西，听得我都尴尬。看书就图一乐，哪来那么多能上升的东西？”
秦芷馨打断了严望飞的发言，把他嘴里要说的话全给堵了回去。严望飞脸色有些尴尬，刚刚还说的手舞足蹈，被打断后动作都僵住了。刘覃雄低头摸鼻子，偷摸打量着秦芷馨的脸色。之前校运会他和秦芷馨聊了会，当时只觉得秦芷馨挺有个性，是个少见的有主见的漂亮姑娘。
秦芷馨也懒得惯着严望飞，继续开口。“还俄罗斯女性精神力量，我又不是那种喜欢拿时尚单品给自己盖戳的。爱尊重女性就尊重，就算不尊重，不在公共场合说出来也没人知道。专门生搬硬套出一个女性精神力量就很搞笑了，有人会专门提男性精神力量然后大做文章吗？”
刘覃雄感觉话头有些不对，赶忙出来和稀泥。
“秦同学，严望飞他不会说话，没冒犯的意思。”
“我又没说他冒犯谁，你搞得我多敏感似的。”
秦芷馨叹了口气，神色恹恹。“男人女人都是人，没必要把什么优点刻意的挂在女人身上。要我说尊重女性就像是穿内裤，一般人都会穿，有些人不穿但要是没人扒他裤子也不会知道他穿不穿。但如果有人把它戴头上招摇过市，那他多半是搞错了什么。”
听到这个比喻，刘覃雄的表情有些怪异，他努力往下咧了咧嘴防止自己笑出来，憋了好一会才开口。
“你这比喻挺好的，雅俗共赏。”
秦芷馨瞥了一眼，她觉得刘覃雄嘴里有股子味，他一说话隐约有股韭菜味。“你看你这小心翼翼的样，我不信你和男生说话也会注意。严望飞，我就小说只是为了找乐子和消磨时间，对它背后的狗屁文化一点都不感兴趣，你说俄罗斯文化，那俄罗斯的《地铁三部曲》你看过吗？”
严望飞对秦芷馨说的这些是听都没听说过，他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看，我和你看的都不是同一类。你讲的那些我可一个字都听不懂，还不如讲讲恐怖小说，那些兴许我还看过。”
秦芷馨撩了撩头发，她的发圈总是缠不紧，需要时不时向上拉一下。
“望飞他是有些，嗯，容易沉浸在个人世界中的。他一讲就停不下来。”
刘覃雄乐了，他哪里看不出来严望飞这人只是长得憨厚，但心眼可多了。刚刚说的那通卖弄的成分居多，估计是他发现秦芷馨喜欢看小说，于是想要打造一个喜欢看名著的才子形象。
毕竟正经的“文艺女青年”都喜欢成绩好、爱读书的同学。只可惜某个死丫头不是文艺范的小布尔乔亚，如果严望飞像系统一样聊的是俄罗斯的鸡子和种族歧视笑话，秦芷馨可能还真会和他多聊几句。
“对了，秦芷馨，那《地铁三部曲》是不是游戏改编的？我之前看视频，有个叫《地铁2033》的游戏，我看评论区有人说有同人的小说。后面我还找了游戏的资源。”
听到刘覃雄的话，秦芷馨眉毛一抬，现在才来了兴致。“不是，是先有小说的，前几月还新发售了《地铁：最后的曙光》，破解版就是我们放暑假那会出来的。”
“那岂不是说我们暑假补习的时候，你在打这个游戏？”
秦芷馨露出了恶劣的笑容。“我感觉一般吧，我只打了一周目，后面玩别的游戏去了。”
“但据我所知，秦同学你当时请假的理由是家里有人生病了。”
刘覃雄这话一出口，张宛白和严望飞都盯着她看，饶是秦芷馨脸皮颇厚也忍不住脸红。
“好不容易放暑假还要上课，那亏死了。”
秦芷馨粉脸依旧明媚，但眼神有些躲闪。
“我懂我懂。”
刘覃雄也笑了，他和严望飞那自视甚高的家伙不同，明白想要让姑娘对自己印象深刻，第一得要有共通的爱好，第二就是要制造些不痛不痒的小尴尬、小摩擦。但这一定需要注意度，玩过头了可能就不小心让对方记恨了。
“对了，你玩破解版，那有《最后的曙光》的资源吗？我只知道2033，当时我还打了好几遍呢，两个结局都打出来了，最开始黑怪特吓人，但没想到有这么大的转折。”
“有，我把资源发给你。等一下，我还没加你好友。”
秦芷馨掏出手机来想要找到刘覃雄的对话框，但发现自己没加他好友。
“我申请了，你通过一下。”
刘覃雄早就做好了准备，掏出手机轻车熟路的点了几下，通过了好友验证。
第115章双重标准
明天下午就放假了，晚自习人心浮躁，二班还能静下心来看书的同学可不多。
但浮躁可不仅仅针对学生，还有老师，尤其是张维。
本来晚自习应该来管纪律的，但他只顾着喝酒去了。他单自己去了还不够，还拉着高青蹇去了。他当老师当久了，自然知道在什么时间段学生有学习动力，在什么时间段就算他往死里抓也很难有人看得进去。
与其劳心劳力地去干事倍功半的事，还不如放手，考完试就该休息个几天。
晚自习之前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张维提前进教室。
一进去他就见到刘覃雄正在转身低头看着秦芷馨的桌子，秦芷馨的同桌张宛白也伸着脑袋在看，方必先和周大洪站在他们身边的过道，也在看着。而秦芷馨这皮丫头一脸的激动，小手正在桌面上点着什么。
张维一眼就懂这是在干什么了，他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坐在秦芷馨身后的方必先和周大洪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们见到张维蹑手蹑脚的来，赶忙坐回位置上。
张维走到刘覃雄身后，也低头去看秦芷馨在干什么。
他看到秦芷馨在打游戏，一个卡通画风的游戏，画风很复古，复古到让张维都不禁有些怀念。
五年前他的学生偷偷带进教室的还是小游戏机或者电子宠物机，那些小玩意就没什么意思。当时张维还没收了个电子宠物机，和鸡蛋差不多大小的机器，屏幕是数显屏，现在看着可能觉得廉价。他收来不会养，连续死了好几个就干脆不玩了，但那个机器还没丢，现在还在一个箱子里，也许等他退休了，会连着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一把子全给扔了。
张维默默的想着。
那个被他没收玩具的学生后面考去哪了？张维记不清了，他的回忆开始往前飞。
他总感觉自己的人生是割裂的，大学之前是静止的，上了大学后又变得日新月异。发展的太快了，快到让他都有些看不懂了。张维记得自己在上学的时候，那会儿班上同学有个能放卡带的录播机都是极其时髦了，几个卡带的歌反复听，一直听到犯恶心、听到歌词都背下来，有几首歌即便到现在他还记得旋律。
虽然他并不是多喜欢那些歌。
“潮”的标配，手上要有块电子表，再不济也得是个日本的石英表，腰带上要挂个卡带机，然后再戴个墨镜配上花花绿绿的“的确良”材料的衣服。
他记得去约会，红着脸牵着自己老婆的小手去电影院看一部阿米利卡的电影，随便什么题材，一张票几毛钱，差不多是下馆子吃碗面的价格。
刚上大学那会，自己和高青蹇俩个都是穷学生，但当时国家给上大学的有财政补贴，每个月都有26.5块，现在张维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钱是真的值钱，大学生在食堂也是免费，每次他俩拿到补贴了就先去下个馆子，然后数出点钱去打街机。他每次都是给自己留五块钱，剩下的寄回家里。当时他和高青蹇玩的最多的街机游戏是一个叫什么《神鹰一号》的，他俩游戏币花完了也不离开，看别人继续玩。以前玩之前还得排队，排好久才能玩到。一个人玩，一群人在后面看还一边做指导。
现在还没三十年呢，街机都没人玩了。
去年陪高考完的儿子去商场给他买电脑，张维就看到大厅里有工人正在把一台台街机搬走。据说是空占地还耗电，那老板就当废品全扔掉了。这让张维有些唏嘘，他觉得自己老了，他以前认为是“新潮”的东西现在都成了无人问津的垃圾。
…………
刘覃雄围在秦芷馨的桌边看她打游戏，她玩的是手机移植版的《王国保卫战》。这个游戏是塔防类的，但比当下大火的《保卫萝卜》的画面精细了不知多少。突然感觉自己头顶上好像有个脑袋，刘覃雄一开始以为是严望飞回来了，但他闻到了香烟味，他突然想到严望飞好像不抽烟。
那怪了，班上同学也没抽烟的啊？
突然之间，刘覃雄想到是谁抽烟了，他先是眼睛向下瞥，看到了熟悉的皮鞋。那是张维的鞋，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刘覃雄抬头，果不其然是张老师，他也在看秦芷馨打游戏，鬼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这把吓得刘覃雄赶忙转回身坐直了。
张宛白也是被张维给吓一跳，慌乱地坐下来。
两人的动作很大，秦芷馨就算是瞎子也该注意到了，她只觉得无来由的有一种危险感，偷偷瞥了眼看到一双中年老男人偏爱的皮鞋，瞬间心脏都跳慢了半分。
【教室咋就这么安静呢？】
秦芷馨在心中明知故问，她什么都懂，但就是不敢正视现实。
【对啊，怎么这么安静呢，怎么回事呢？不会是张维来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系统开始阴阳怪气。
秦芷馨觉得脖子有些僵硬，想要抬头，但她还没做完心理建设。她鼓足勇气抬头，就看到了张维弯着腰在看自己的手机。正常情况下张维就算是晚自习来管纪律，也是到点才来的。自以为抓住了张维的“刷新”机制，所以秦芷馨就胆大妄为了起来，吃完晚饭回到教室她大大咧咧的就把手机放在桌上玩。
而这个游戏看着也确实好玩，所以班长、张宛白和后面的方必先都在看，刚刚她还说回去就把游戏下载链接发给方必先和刘覃雄。
“别停，这游戏这么好玩。”
见秦芷馨不敢继续操作了，张维也开始阴阳怪气。秦芷馨被吓的呆毛都立了起来，杏眼圆瞪，经过最惊慌失措的第一秒后，那张千娇百媚的俏脸露出了谄媚的讪笑，赶忙把手机锁屏塞进书包里，然后坐正身子，拿起丢在一边的圆珠笔，埋着头一动也不敢动，一副好学生认真学习的样子。
“别在上课的时候玩。”
张维看这反应只觉得好笑，这丫头长得那么漂亮结果比班上的男生还爱玩。他知道秦芷馨这次考试进步挺大，所以就没没收手机，只是敲打了一句。
张维站直身子，刚刚弯腰看了太久，年纪大了腰都有些酸，转头对着刘覃雄开口。
“晚上我不在，管一下纪律，今晚没什么要求。”
张维环视了一圈教室，班上同学个个都和鹌鹑似的低着头。这时候马立盛和乔华有说有笑的进教室，一进来看到张维，缩着脑袋小步快走到自己位置上。即便张维平时没有什么架子，但学生还是天然的害怕老师，张维对这看的可太多了。
“算了，晚上你们找个电影看，什么电影你们自己决定。晚上到点了你们再走，刘覃雄你看着点，别提前就跑没了。那么只要不把校长吵来就行，记得音响声音小一点。”
说完张维就走了，等他走后，教室里又迅速喧闹起来。
秦芷馨见张维走远了，像是泄了气一般。
她侧趴在自己的左臂上，略带婴儿肥的俏脸软软弹弹，压在手臂上有些变形。她把手机再次从书包里掏出，将手机横着靠在文具盒上，如春葱般的玉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继续打游戏。
刘覃雄又转回头，看见秦芷馨趴在桌子上，好像是没有骨头般软着，分明是随意极了的举动却慵懒的千娇百媚。她微眯着眼睛，那慵懒餍足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猫儿。
但秦芷馨可不就是只猫儿吗，一颦一笑都在挠着刘覃雄的心肝，让刘覃雄心里不停的生产非分之想。他能闻到秦芷馨身上诱惑的体香，离她近了就容易胡思乱想，他有种错觉，好像秦芷馨此刻那慵懒的模样似是坐在他的怀中一般，而她那点在手机屏幕上的动作似乎是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
他总觉得她是在勾引着他，每一个当作都在诱导着他凑上前一亲芳泽，可理智却告诉自己这都是无端的妄想。
刘覃雄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馨姐，张老师刚刚让晚上看电影，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刘覃雄笑的很腼腆，似乎真的只是向秦芷馨寻求意见。秦芷馨抬头，她有些茫然。看什么电影不该是考虑多数人的意见吗？不管选什么肯定不会让所有人满意，问她一个人，刘覃雄这孙子岂不是像把她推火上烤？
“我都行，额，我好久没看电影了，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好看。”
秦芷馨支支吾吾，不做回答，正巧张宛白现在又把脑袋凑过来看她打游戏，干脆把这个抛给张宛白。
“白白，你有什么想看的吗？”
张宛白茫然的摇摇头，她平时最多也就看看日本的民工漫，在家学累了休息的时候看个一集，电影她看的是真的不多。完整的看完一部电影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对于张宛白这种好学生来说这样把时间荒废在休息上太过奢侈了。
毕竟还是2013年，暂时还没有出现以【快看，这个男人名字叫小帅】开头的三分钟看电影的AI营销号。
“班长，你问问别人吧。”
秦芷馨又趴了下来，她对电影不怎么感冒。
刘覃雄刚想继续开口问她想看什么类型的，这时楚可可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的拍了下刘覃雄的肩膀。刘覃雄一回头就看到楚可可那张惨白的马脸。刚刚还沉浸在欣赏秦芷馨那慵懒美色中，乍然间被楚可可的“美颜”暴击，过大的落差让刘覃雄产生了一种见了鬼的荒谬感。
“喂，班长，晚上看最近发行的《四时代》吧。”
“那是什么？综艺？”
刘覃雄明知故问，他对长得丑的女生有些厌烦。
“电影啊，你不知道吗？郭小四拍的，很火，沪市那边的这电影的电影票都卖脱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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