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至于这个拳师结晶，难道是拳师日一顿日到高潮日到喊主人就能获得结晶吗……
李山泽眨眨眼，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或许这只是析出拳师结晶的一种仪式，如果用不同的方式，可能能从她身上榨出不同的譬如“环保主义者”“动物保护主义者”甚至“白左”的结晶。
就是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上如果有多种标签，榨出一种标签的结晶之后，还能不能榨出另一种……
一边随意的想着，李山泽一边随手对卡尔文·霍普释放了厌女症宣判——这纯粹是因为他看见了克劳迪娅的那本签名版的卡尔文·霍普的畅销书《新废奴宣言》。
他刚一释放法术，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然后他惊讶的发现，释放竟然成功了。
这法术连人偶都有效吗？不要求人类？甚至也不要求活着？
李山泽回想了一下，确定结晶的能力说明是“任意选择一个目标”。
看来，这既然属于社死魔法，那多半只要目标有社会关系就能使用。
这时，在克劳迪娅的蕾丝内裤之下，响起了咔嗒咔嗒的敲击易拉罐的声音。
李山泽愣了愣，才意识到这是手机铃声，而且它慢慢的形成了旋律，仔细一听，竟然是贝九《合唱》的主旋律。
得，又是环保圣歌。
李山泽将蕾丝内裤撇到一边，捡起手机，向着浴室走去。
“什么？我被炒了？”克劳迪娅愕然道，“什么叫无故旷工，我不是请假了吗？系统中没有录入请假数据是什么意思？我——”
李山泽一拍额头，得，搞笑的副作用也是副作用。这个空姐竟然被自己析出的结晶选中，成了受害者。
挂断电话，克劳迪娅呆若木鸡的看向李山泽，她艰难的说道：“主、主人，我、我刚刚失去了工作，恐怕租不起这间公寓了。”
她的神色仓皇，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眉宇之间的神色楚楚可怜。
原本看在她是个拳师的份上，李山泽并不想管她。
不过她仓惶之下裹在身上的浴巾一下子都掉了下来，露出了她身体上各种各样的痕迹，那都是李山泽暴力驾驶留下的。
尽管克劳迪娅似乎被开发出了受虐倾向，对此有些甘之如饴，不过这些痕迹还是说服了李山泽。
啧，算了。
李山泽取出一叠现金，留在了茶几上。
一叠富兰克林看的克劳迪娅心惊肉跳。
在费城这地方，哪怕随身带着一张富兰克林，被人发现之后生命都可能有危险，何况随身带着一叠呢。
克劳迪娅见到刚刚的央求奏效了，便壮起胆子，再次可怜巴巴的央求道：“主人，您有没有支票……”
“没有，我没有银行账号。”李山泽摇了摇头。
李山泽倒是实话实说。
他刚刚拿到合法身份不久，还没办银行账户呢。
而且来自前世的经验告诉他，美国那些银行可不像中国国有银行那样有国家的信用背书，美国的银行都有着破产的风险，这让他本身也不信任把钱存进银行。
噫！
主人果然是个黑手党枭雄！
克劳迪娅吓得低下头去，不敢再问。不过当她意识到自己从空中小姐摇身一变，成了“黑手党枭雄”的情妇之后，心中又莫名的有些冲动。
克劳迪娅还偷偷拿眼去瞧李山泽那帅气的脸和结实的身材，脸上悄悄的红了。
刚刚失去工作的惶恐似乎不翼而飞了。
不过由于她刚刚洗了澡，李山泽倒也看不出来她脸色的变化。
李山泽也不懂这方面的美国国情，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试着撒娇的女人忽然又吓得跟鹌鹑一样了。
考虑到她之前任由自己蹂躏的那副样子，李山泽口气一软，随便找了个话题安抚道：“好啦，别害怕，来，坐。”
李山泽拍着沙发，示意克劳迪娅坐在他身旁。
克劳迪娅闻言，乖巧的走上前去，选择坐进了李山泽的怀里。
李山泽顺势把她搂住，她便依偎在李山泽结实的胸口，这让她露出了安心的神色。
“你刚才在看些什么？我们在做的时候好像你的手机里有个女人的声音，是在看直播吗？”
“嗯，是的，主人。”克劳迪娅的声音变得有些慵懒，她有些音节的声音细细长长，像是从鼻子中挤出来的，“我刚才只是随便看看tiktok，恰好点进了一个叫虚拟圣女薇薇安的直播间……”
我记得我答应了黑客小姐艾蔻·克劳利，要帮她打听一下这个虚拟圣女的事来着，他们的工作室就在费城。
李山泽来了兴致，他一边轻抚着克劳迪娅，一边问道：“哦？虚拟主播薇薇安？让我看看？”
“是，主人！”克劳迪娅见李山泽感兴趣，连忙解锁了手机屏幕，点开了tiktok。
然后，她惊讶的发现她之前的浏览记录中完全没有虚拟主播薇薇安的存在。
“可是，主人，我明明记得！”克劳迪娅不自信的抬起头，看向李山泽。
“是啊，我也记得你的手机当时确实在播什么东西，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痕迹……有意思，真有意思。”李山泽饶有兴致的说道。
然而李山泽那阴晴不定的表情却把克劳迪娅吓得够呛，她手足无措了片刻之后，便一缩身子，从李山泽的怀中溜了下去。
她用小嘴安抚起已经气鼓鼓的小李山泽。
115 送行
享受着克劳迪娅的服务，李山泽拿毯子把克劳迪娅完全盖了起来，然后才掏出手机，给黑客小姐艾蔻·克劳利发起了消息。
艾蔻作为做下联邦大案的黑客，劫持自己的手机摄像头恐怕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李山泽可没有在她面前表演成人小视频的打算。
“在吗，那个虚拟圣女薇薇安究竟是怎么回事？会出现那种在tiktok上浏览之后没有留下历史记录的情况吗？”
艾蔻的消息回复的很快：“别发短信说这个，不安全，我给你发个app你安装一下，你用的不是苹果的手机吧？”
“我用的不是，但是丢失了记录的是。”
“先装这个吧，打开这个短链接。”艾蔻的消息附带了一条url。
直接手机上聊不安全，所以要我安装你这个保释期内的黑客的app是吧。
李山泽想了想，决定再买一部手机，这部手机就用来跟黑客小姐单线联系了。
打定主意之后，他手指戳开了短链接，然后隔着毯子揉了揉克劳迪娅如瀑的黑发。
克劳迪娅得了鼓励，吞吐舔弄的更卖力了。
这时，app也装好了。
李：好了，弄好了，用这个就安全了是吧？
艾蔻：这个app可是端到端量子加密的，而且附带阅后即焚，当然是安全的。哪怕我的手机一直在FBI的监控之下，他们也看不到我聊了什么！（熊猫头表情：得意，背景是“404 Not Found”）
李：你对着我这个FBI说这番话真的好吗？
艾蔻：（黑客猫叼着U盘跳窗逃跑）
艾蔻：咳咳，尊敬的FBI探员，咨询费每分钟0.3个比特币。
李：好了，别闹了，说真的，那个虚拟圣女薇薇安究竟是怎么回事？
艾蔻：你说的是tiktok上的观看记录无影无踪了吧？（侦探狗叼着放大镜扫描DNA）
李：不仅如此，甚至手机本身都没有那段时间的使用记录。
艾蔻：允许我骇入你的手机看看吗？（恳求）（恳求）（恳求）
李：不，那不是我的手机，不过我以为你作为黑客会二话不说直接骇入呢，没想到你还挺有礼貌。
艾蔻：嘿嘿，尊敬的FBI探员先生，我还在保释期呢，我可不想被送去监狱坐牢。（讨好）（讨好）（讨好）
黑客小姐艾蔻·克劳利看起来欢脱，表情包层出不穷，但是实际上还挺有戒心的，看起来在担心李山泽进行钓鱼执法。
李山泽挑了挑眉毛，然后将手伸进毯子里，捏住了克劳迪娅的下巴。
克劳迪娅漂亮的大眼睛中闪着疑惑，在李山泽的示意之下，她啵的一声吐出了小李山泽。
“我要找个黑客调查你的这部手机，看看那个虚拟圣女是怎么回事。明天你去买一部新手机吧。”李山泽说道。
克劳迪娅对李山泽的决定自然不敢做出任何质疑，她乖巧的点点头，然后又埋首于李山泽的股间了。
李：我问过当事人了，她允许你骇入她的手机了，我用那个手机给你发个短信。
艾蔻：咦，怎么是苹果啊……那不行，要我骇入苹果，必须得到FBI亲笔签发的行政命令，证明我是在配合FBI探案才行。（红色警告弹窗：FBI Warning）
李：那就算了，我本来就是私下帮你调查这个虚拟圣女薇薇安的。
艾蔻：可是真的不行！苹果一直盯着我呢，甚至我脚上的电子镣铐都是苹果专门生产的！（骷髅头戴着粉红蝴蝶结，背景日语字幕：資本の奴隷）
李山泽看着这一排日语中的汉字，眉头紧皱，这是什么，bug吗？中国相关的东西都被从认知和信息层面屏蔽了，但是汉字没有？
还是说，这又是文化挪用？
艾蔻是想告诉我什么，还是在对我的身份进行试探？
李：实在不便的话就算了，还是帮我介绍一下那个虚拟圣女的事情吧。
艾蔻：（发送1.3TB暗网数据压缩包，密码：Starsucks）
李：别闹了，我哪有空去分析这么多数据。还有，你究竟多不喜欢喝星巴克啊？
艾蔻：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个虚拟圣女薇薇安的具体情况，这都是我在网上追踪到的数据，可惜，我找不到解密的方法，无论用什么算法解密出来都像是垃圾数据。（机密）（机密）（机密）
李：你不知道为啥你找我调查啊。
艾蔻：连我都抓不住她，不正是说明这个虚拟圣女不正常吗？
艾蔻：喂？在吗？
艾蔻：？
艾蔻：（像素恶魔举着“接单啦”LED牌）
李：哦，刚刚有点事走开了，你说得有道理，继续。
李山泽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艾蔻。
一脸媚笑的克劳迪娅再一次将他的精华吞了下去，然后用口舌替他做着清理。
艾蔻：说到他们的数据虽然无法解密，但是我还是偶然间通过数据流追查到了他们工作室的地址。
李：嗯。
艾蔻：在海军船坞。
李：我可不想跟军方打交道。
艾蔻：？
艾蔻：这玩笑并不好笑。那间工作室位于费城海军船坞，神经连结（Neural Nexus）科技特区，塞波尼克公园路3001号，永生科技。
李山泽眯起眼睛，怎么又是永生科技？这帮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李：好，我知道了，我会去调查的。
艾蔻：（红色警告弹窗：FBI Warning）嘿嘿嘿。
李：怎么感觉你特别兴奋？
艾蔻：高端的黑客往往不是通过互联网进行入侵的。（得意）（得意）（得意）
李：破解不了他们的服务器，就摇FBI去线下真实是吧？很好，你果然是高端的黑客，我认可你了。
与艾蔻胡乱闲聊了几句之后，李山泽放下了手机，又与克劳迪娅闲谈了一会，了解了一下她是如何接触到虚拟圣女薇薇安的，然后就陷入了沉思。
一听到永生科技这个名字，李山泽就断定这个所谓的虚拟圣女薇薇安更有可能是使用了某种精神方面的法术。
确切的说，是以精神法术为核心，以互联网技术为包装。
且不说永生科技本身就属于巫师集团，而且艾蔻这个顶级的黑客还抓不住他们的马脚，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定位到了他们实验室的地址。
作为一个黑客，弄不懂法术才是正常的。
李山泽怀疑那些数据其实被艾蔻正常解密了，但是她根本看不懂里面说了些什么。
思考到这里，李山泽站了起来，他准备洗个澡，洗去身上克劳迪娅的味道之后，驾车回格蕾家去。
毕竟李山泽对夏莉找的借口是出门兜风，而不是夜不归宿，万一口供对不上可就麻烦了。
“我用一下你的浴室。”
“是，主人。”克劳迪娅低眉顺眼，“您需要我的服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