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空姐心中的正义感再一次烟消云散。
李山泽微笑道：“不，是通过你的那位好朋友。”
格蕾叹了口气：“我担心的正是这件事。她之前犯了联邦重罪，还在保释期内，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是要关进洛基山下的恶魔岛的。”
天哪！洛基山下的恶魔岛，科罗拉多州的那所关押全美最危险的重刑犯的监狱！
走南闯北的空姐很容易知道这种冷知识，不过此刻她倒是情愿自己不知道。
邪恶的律师，邪恶的家族，邪恶的黑帮，邪恶的重刑犯。
可怜的空姐已经完全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恐惧压垮了，她瘫在座椅上，瑟瑟发抖。
“别担心，她说她是通过合法公开的渠道收集到的信息。”李山泽安抚道。
“她最好是。”格蕾不置可否。
作者的话： 甲流了，头疼的厉害，今天只有一更，请见谅
096 在平流层
当飞机平稳起飞之后，格蕾已经掏出她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了——作为大律师，她称得上业务繁忙。
李山泽便识趣的不再打扰格蕾。
当惊魂未定的空姐路过时，李山泽对空姐招了招手。
空姐脸色苍白，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她强颜欢笑的弯下腰：“您有什么吩咐，先生。”
李山泽轻轻地将嘴靠近她的耳边，悄声说道：“你刚才听够了吗，维塔利女士，要怎么才能堵住你的嘴？”
没什么特殊能力的格蕾察觉不到身后空姐的异状，不代表李山泽不行。
李山泽搞不清楚为什么空姐紧张兮兮的——也许是听到联邦重罪被吓坏了？
不过李山泽还是决定让空姐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他可不想让朋友被牵连。
李山泽原本打算是用投诉作威胁，换取空姐闭嘴，所以他的语气不善。
他考虑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塞点封口费，再让格蕾帮忙起草一个保密协议了。
不过李山泽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只是这样一问，空姐直接腿一软，险些跪了下来，半边身体都压在了李山泽的身上。
嗯，挺柔软，有料的。李山泽不动声色的感受着。
维塔利是空姐胸前的铭牌上写的。她的全名是克劳迪娅·维塔利——是个意大利裔——所以她听到family affairs第一反应就是黑手党事务。
然而维塔利女士这时已经完全被吓昏了头，她还以为自己被这个穷凶极恶的黑手党分子开了盒呢。
不过在这样一跌之后，反而让克劳迪娅·维塔利这个意大利裔的空姐冷静了下来。
克劳迪娅先是微笑着向李山泽致谢，向被惊动的乘客示意，仿佛跌倒只是源自她的不小心，然后她悄声在李山泽的耳边讨好的说道：“我会证明给您看的，先生，请您稍等。”
说罢，她还轻轻用指尖在李山泽掌心挠了挠。
李山泽眯起了眼睛。
几分钟之后，李山泽按照克劳迪娅悄悄递来的纸条，轻轻敲开了卫生间的门。
克劳迪娅已经乖巧的在里面等候了。
飞机上的卫生间空间非常局促，克劳迪娅坐在马桶上，李山泽也只能勉强挤进去。
尽管由于恐惧仍然脸色苍白，不过她还是挤出一个媚笑：“作为意大利裔，我一向喜欢用蒜蓉大香肠（salami 意式蒜蓉香肠）堵住嘴巴。”
说罢，克劳迪娅就扯下了李山泽的裤子。
然后，猛然褪去肠衣的大香肠就抽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口中发出惊叹，然后便仔细的品尝了起来。
看着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鼻子中发出的低吟，仿佛真的是在品尝来自家乡的美食。
只是她仅凭嘴巴就从香肠中挤出白色蒜蓉酱的愿望落空了，李山泽很快就将她抱了起来，然后粗暴的将她的黑丝连裤袜扯碎，紧接着便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李山泽对这个空姐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情，他相当粗暴的在她身上发泄起了这几天积攒的火气。
他一手扼住她修长的脖子，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避免她难以自拔的叫出声来。
在三万英尺的平流层，本就空气稀薄，而克劳迪娅从未感觉到脖子上的丝巾如此的令她窒息。
这令她涕泪交流，也令她感到无比的快乐。
很多时候，他简直就是在嗜虐的施暴。
克劳迪娅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她的翘臀也在沉重的巴掌之下肿了起来。
李山泽不仅不舍得这样对夏莉，也不会愿意在安洁身上尝试这些有些过火的手段。
然而克劳迪娅却将这些全部忍耐了下来。
确切的说，最初是默默地忍耐，后来，随着李山泽的狂野的进攻，她逐渐感受到了一波接一波的直冲天灵盖的如同过电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几乎变得一片空白。
克劳迪娅觉得身后的男人仿佛安装了永不停歇的引擎，他永无止息，火力十足，她感受着他的炽热和滚烫将她搅得天翻地覆。
她的身体却被一只大手结结实实地按在坚固的机身上，她胸前的山峦实实在在的感受着金属的冰冷。
飞机遇到了上升气流，开始颠簸和震颤。
克劳迪娅也随着李山泽的节奏，不断颠簸和震颤。
她几乎觉得她与她服役的这架飞机融为一体了，她在云端快活的飞翔。
只是这种快活却牢牢地掌控在驾驶员的手中。
他要她爬升她就爬升，他要她俯冲她就俯冲，她对他俯首称臣，言听计从。
当克劳迪娅从迷离之中回过神来，想要进一步感受余韵时，她察觉到到李山泽那粗鲁的维苏威火山即将喷发。
她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然而，火山却猛然抽身离她而去。
克劳迪娅感受到巨大的空虚，她难过的几乎要哭出声来，不过她脑中最后的清明让她用已经干哑的声音说道：“不要弄在外面，实在太难收拾——”
不等她把话说完，她的嘴就再一次被粗大的香肠塞住了。
这一次，她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美味的白色蒜蓉酱。她用灵巧的舌头将每一滴都搜刮干净，津津有味的将它们全部吞下肚去。
她衣衫凌乱，眼神迷离，她仰起头，向他表达了臣服。
在爆发过后，狂烈的现场重归安静。只剩下疯狂的心跳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克劳迪娅有些安下心来。
在她看来，他已经这么粗暴的发泄过了，应该不会有其他的报复了。
然而事实证明，她安心得太早了。
李山泽察觉到了她的恐惧、她的喜悦以及她的臣服。
“你住在哪个城市？”他端起她的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我住在匹兹堡，专门飞匹兹堡到费城的航线。”克劳迪娅用沙哑的声线，乖巧的回答道。
她主动地舔舐李山泽的大拇指。
“请一段时间的假吧，在费城租个房间，我在费城的这段时间，你要随叫随到。”李山泽捏了捏她的山尖，“把电话给我。”
李山泽想要在费城找一个能够泄火的玩具，代替夏莉满足不了的那些欲望。
李山泽发现自己的欲望有些过于强烈了，目前他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李山泽不清楚这究竟是艾拉搞的鬼；还是布查斯卡增强了自己的体质的副作用；又或者是穿越以后本就如此，只是一直被压抑的欲望得到释放之后就再难以控制住了。
“是。主人。”克劳迪娅媚眼如丝，乖巧地应道。
…………
“李，你去哪里了？”格蕾停下打字的手指，问道，“洗手间吗？”
“哈啊，别提了，腹泻的厉害。”李山泽叹了口气，然后又看了一眼夏莉，发现她还在呼呼大睡，悄然松了口气。
格蕾摇了摇头：“真有你的，从刚起飞就去了，快降落了才回来。”
“我就说你的饮水习惯很奇怪，非要把自来水烧开了喝，这不是，腹泻了吧？”格蕾叹道。
“怎么，喝烧开的水有什么问题吗？”李山泽好奇道。
“不，水烧开了再喝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喝自来水就有大问题了。”格蕾解释道，“你知道每年全国因为饮用自来水导致多少起重金属中毒吗？真亏你喝不出水里的怪味！”
行吧，律师小姐连理由都准备好了。
李山泽顺着梯子就往下走：“呃，那是因为我现在喝什么水都是一股劣质阿萨姆红茶的苦味。”
反正律师小姐也不能算外人，能让她知道的她也都知道了。
李山泽既然要让安洁帮忙搜寻各种文献与配方，那就不能对安洁隐瞒太多东西，安洁自然也会把这些情报分享给格蕾的。
“这就是副作用？”格蕾颇感兴趣的问道。
“是啊，这就是副作用。”
格蕾颇为羡慕的说道：“真好啊，只要这么点副作用就能使用那种力量。”
这话李山泽可没法接。这个结晶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用，他也没弄明白呢。
好在律师小姐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手机之后就陷入了沉思。
097 记忆丢失
在机舱之内，格蕾的神情满是苦恼之色，眉头紧蹙，仿佛有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愁绪缠绕在眉间。
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那模样好似在思索着极为棘手的难题，且还不时地，下意识般将目光投向李山泽和夏莉，似有话却又难以启齿。
李山泽瞧着格蕾那副苦恼的样子，心中一动，率先打破了沉默，温和地开口道：“格蕾，若是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的，请尽管吩咐。”
格蕾微微一怔，犹豫了片刻，而后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说道：“不，还是算了吧。这不过是些无聊的家族琐事，我实在不想将朋友们牵扯进来，让你们为我操心。”
“好吧。”李山泽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认真地说道，“正如你所言，我们是朋友。如果你需要帮助，千万不要客气，尽管开口，汉密尔顿律师。”
格蕾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谢谢你。不过，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不如就先从称呼开始起步吧。怎么样，直接叫我格蕾吧，李。”
“没问题，格蕾。”李山泽笑着回应道。
在这简短而友好的交谈过后，李山泽便适可而止，不再多问。
趁着飞机距离降落在费城还有十多分钟的功夫，李山泽小心翼翼地悄悄取出一枚刚刚得到的白左女网红的结晶。在无人注意的瞬间，迅速将其吞入腹中。
他还一直没测试这新获得的结晶究竟有什么作用呢。
刹那间，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他重新感受到了吞食结晶时的那股温热。
“滤镜崩解：在半径10米的范围之内，一切伪装皆会失去其应有的效果。
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化妆、美颜相机所营造的虚假面容，乔装打扮的伪装之术，光学迷彩的隐蔽手段，以及神秘莫测的幻术等。
此状态将持续十五分钟。
且该能力与人设寄生相互排斥。
人设寄生：能够窃取目标在社交媒体上所塑造的形象，在现实世界中化身为目标所呈现出的人设。
此状态将持续十五分钟。
在这十五分钟之内，禁止目标更新其社交媒体内容。
此状态可以由使用者主动解除。在状态持续时间之内，不会被识破。
该能力与滤镜崩解相互排斥。
副作用：使用任一能力将会导致隐私过度曝光，使用能力者一周内的互联网浏览记录将会在网上公之于众。且在三天之内无法删除这些记录。”
从这能力以及副作用来进行推断，这枚结晶显然与那网红有着莫大的关联，然而与白左却似乎并无直接的联系。
或许，这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网红属性远远大于其白左属性。
她可能并非是一个真正坚定的白左分子，她不过是为了追逐白左这一时尚单品，以此来获取更多的关注罢了，捞取更多的利益罢了。
又或许，这与李山泽使用的“献祭仪式”密切相关。毕竟李山泽实际上是揭穿了那“网红”的虚假面目，使得她大量掉粉。
这看起来完全是针对网红的手段。也许使用针对白左的献祭仪式就会析出白左结晶呢？
至于目前究竟哪种可能性更大，亦或是两种原因兼而有之，李山泽一时之间还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