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看来夏莉的草药真不错,这么快就把她彻底治好了。
本来就一肚子火气想要发泄的李山泽自然撇开了顾虑,单刀直入。
这一次,没有任何东西被撕裂。于是,李山泽心中另一个疑惑也得到了解答——夏莉的草药不能修复处女膜。
不过美人在怀,李山泽立刻就将这些有的没的抛诸脑后,开始了大力的挞伐。
“哈哈!你知道、你知道怕、知道怕了就好!”安洁得意的笑道。
在李山泽被她喝住,灰溜溜的住手以后,她又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也要让你尝尝被女人骑在头上的滋味才行!
“你这、这个欺负、欺负我的混、混蛋!给我躺、躺下!”
于是她主动将李山泽按倒在地,毫不留情的跨坐上去。
好好好,我躺下,换你欺负我了。李山泽自然欣然从命,他还乐得省些力气呢。
“混蛋,给我、给我、给我扶、扶好!”安洁娇斥道,过足了女王的瘾。
她骑在男人身上,逼迫一脸慌乱的男人扶住自己,她发出得意的尖叫,她毫不留情的压迫着身下的男人,令他流出悔恨的浆液。
“看到了吧!这就是欺负我的下场!你知道错了吗?”
然后,志得意满的她觉得大仇得报,得意至极,她为了对他表达蔑视和羞辱,狠狠的喷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她发出了直冲云霄的得意而畅快的尖叫。
夏莉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
不,算了,不重要,多半又是这间玻璃宫里面那些淫乱的事情,我还要多谢安东先生教了我这个降低敏锐五感的法术呢。
夏莉摇了摇头,继续对格蕾讲述着她与安洁的往事:“安洁曾经对我说过,她看上的目标曾经有几次失手,被另外一个飞贼偷走了,她想要报仇——”
此时,觉得自己大仇得报、扬眉吐气的安洁伏在李山泽坚实的胸膛上,她气喘吁吁,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甚至还往李山泽怀里拱了拱,寻找着舒服的姿势。
真是一场愉快的征服啊。她眯着眼睛享受着李山泽的大手在她身上的游走和爱抚,慵懒的感受着余韵。
忽然间,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安洁惊恐的对李山泽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见你你就对我投怀送抱啊,痴女小姐。”
第一次见面安洁就挽住自己的手臂还冒充未婚夫妻,第二次是接吻,第三次第四次都共享鱼水之欢,第三次甚至还奉上了她自己的纯洁之身。
在李山泽眼里,这位漂亮的赏金猎人小姐就是个纯粹的痴女。
当然了,李山泽可不讨厌这样的痴女。毕竟,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可比搭讪的基佬要令人愉快得多。
在安洁身上释放过之后,李山泽的心情终于又好了起来,被盖伊盯上的阴影散去了。
而面对李山泽的打趣,安洁又羞又气:“谁谁谁、谁是痴女啊!不不不不不、不对、不、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开口,而她身下的李山泽这时已经重振雄风,他一个翻身就将她重新压在身下,他毫不留情的欺负着她,将她原本就混乱的思绪冲击的支离破碎。
“还敢不敢小看男人?”
“还敢不敢骂我混蛋?”
“还敢不敢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啊?”
“嘿嘿,你这腰扭的,还说你不是痴女,嗯?”
在如潮水一般汹涌的连绵不断的冲击中,安洁也只能发出高亢而欢愉的求饶声,这些求饶声断断续续,不成词句,只化作零散的只言片语。
不知道自己的恋人正在饱经挞伐的格蕾这时皱起了眉头,她觉得夏莉根本是在东拉西扯。
夏莉说了这么久,听起来都没能脱离朋友的范畴,说来说去都没能说到夏莉与安洁相知相恋的关键内容。
已经耐着性子听了很久的律师小姐,觉得自己快到了爆发的极限。
而她的恋人安洁,再一次被李山泽送上了爆发的极限。
作者的话: 试探底线中……这么素希望不会再和谐了吧……
070 对账
“听、听好了!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安洁一边慌乱的穿着衣服,一边对李山泽叮嘱道。
“啊,好,我承诺,我不会对任何人泄露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李山泽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答应道,他对安洁的要求还求之不得呢。
“还有,你不准说我是什么痴、痴、痴女!”安洁脸色发红,强烈申明道,“明明是你这个老淫棍对我释放了奇怪的法术!”
李山泽还头一次听到这样推卸责任,他原本想笑,不过连着释放了两次之后,他的头脑清明了许多。
是啊,这个投怀送抱速度完全不合常理啊,如果安洁是那种欲女也就算了,可她早上明明还是完璧之身。
于是李山泽表情严肃下来,他问道:“什么法术?”
咦?这人好过分!难道还要人家把之前的事情说出来吗?
尽管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安洁的嘴巴却不听她的话,她结结巴巴的说道:“就是、就是早上,我跟踪你到一棵树后,然后、然后你对我释放的那个、那个法术!”
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安洁大为羞窘,然后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难难难难道是夏莉的那个让人说真话的草药还在起作用吗?
“啊,原来树后那个人是你啊。”李山泽点了点头,有些好笑的问道,“你跟踪我干什么?”
这时候,李山泽已经意识到安洁不是在胡说了。很显然,安洁说的那个法术,是艾拉释放的那个令树木回春的法术,躲在树后的安洁被法术波及到了。
艾拉这根本就不是回春术啊,分明是发春术。
李山泽逐渐把这些零散的碎片信息串了起来。
“我、我,你、你在我身上赚了那么大的便宜,还把木匣子碎片偷走了,我当然要找你报复啊!还要把木匣子碎片偷回来!”尽管安洁不想说实话,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
报复?这样的报复我可太欢迎了,欢迎你随时报复。
不过看着羞耻的快要爆炸的赏金猎人小姐,李山泽还是忍住了继续调侃她的冲动。
“你不是夏莉的朋友吗?你偷她的戒指干什么?”
于是李山泽换了一种方式,用鄙视的眼光看向安洁。你这个表面朋友!
这下轮到安洁傻眼了:“啊?我、我不知道那亵渎之眼是夏莉的戒指啊,我不是从凯特·麦肯齐那个教会的大骑士那里偷走的戒指吗?我还以为那是凯特请夏莉帮忙从盗猎团伙那里抢回来的戒指呢!”
那戒指倒确实是从盗猎团伙手里抢的,看起来你这个赏金猎人情报工作做的不错嘛。不过这些细节就没必要告诉你了,你只需要知道那是夏莉的戒指就行了。
李山泽不动声色地想道。
“那是夏莉借给凯特的,她不希望拥有一枚能够操控人心的戒指,所以请凯特帮忙净化上面亵渎的法术。”李山泽把夏莉告诉他的说法原封不动的告诉安洁。
“啊!早知道我就不去偷这枚戒指了!”安洁崩溃般的喊道。
赏金猎人小姐简直欲哭无泪。
偷到了朋友头上不说,甚至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被眼前这个男人便宜占尽,欺负了一次又一次!
“啊,没关系,反正你最终也没偷到手,我已经把戒指又交还给教会的大骑士了。”
然后李山泽又重重地补了一刀。
安洁气结:“你这个混蛋,提上裤子不认人是吧?”
“是你希望我当作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吧?”李山泽笑道,“还是说,你意犹未尽的希望再来一次?”
“混蛋!别闹了,格蕾和夏莉随时都会回来的!”安洁眼神游移。
李山泽当然注意到了安洁没有直接否定,给出的借口是“格蕾和夏莉”随时都会回来,于是会意的笑了起来。
见到李山泽的坏笑,安洁就知道自己的托词被识破了。
我真应该直接驳斥他的!可是为什么说不出口啊!
夏莉,你那破药要害死我了!不仅让我产生了幻觉又与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还让我把实话说出来了!
看着头低的快要缩回脖子里的安洁,李山泽觉得再逗下去赏金猎人小姐恐怕就要羞窘的爆炸了。
于是李山泽选择岔开了话题。
“对了,你说夏莉和格蕾很快就会回来,她们干什么去了,去哪里了?”
安洁松了一口气:“格蕾说要找夏莉谈一谈,于是两个人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她们要谈什么,啊!”
这时安洁的脑子重新变得清明起来,她忽然明白了格蕾要跟夏莉讨论些什么。
格蕾发现了她脖子上被眼前这个男人留下的吻痕,怀疑她背叛了,只是把背叛对象当成了夏莉!
这叫什么事啊!安洁欲哭无泪地想道。
…………
这叫什么事啊!格蕾哭笑不得的想道。
“你是说,安洁她只是中了法术受了伤,所以才在身上留下了伤痕而且行动不便的?”格蕾追问道。
“是啊!早上的时候……”
夏莉左右看了看,悄悄压低了声音。
“早上的时候安洁还在被FBI追捕呢,她仓皇的逃进玻璃宫,恰好我认出了她,就把她藏进了房间里。然后她就告诉我她中了教会的法术,受了伤需要休养。”
说到这里,夏莉脸一红,没有把安洁具体的表现说出来。
这点小事应该不需要说出来吧……
纯洁的女巫小姐因羞窘而替安洁进行了小小的隐瞒。
不过好在一向心细的律师小姐也没能注意到夏莉那略显反常的模样,她的内心已经被尴尬和愧疚所填满。
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我在怀疑安洁!而且还怀疑在危难之中救了她的好朋友夏莉!
听听夏莉的讲述吧,她的心上人明明是那位李山泽李先生!怎么可能与安洁有什么苟且!
安洁受了伤,最虚弱的时候我竟没有陪在她的身边!让她一个人孤独的在房间中默默地舔舐伤口!
格蕾心中的羞愧感简直要爆炸了,她立刻站起身来,柔声说道:“好了,夏莉,后面的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我们把受伤的安洁留在房间中太久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嗯,是啊,安洁还说有话要对你说呢。”夏莉温柔的笑了起来,“我们快点回去吧。”
…………
主管已经登入。
义工已经登入。
义工:我说,就非要用聊天工具不可吗?为什么不打电话?
主管:哼,玻璃宫中可是住了个女巫,我们私下里聊什么恐怕都会落到她的耳朵中去。
义工:还不是你亲自邀请她和她的男人住进玻璃宫的,你这是自掘坟墓。
主管:呵,你懂什么,献祭仪式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就是女巫,我会用火刑架好好招待她的。
教授已经登入。
主管:我已经在他们的晚餐中放入了足量的血疫诱发剂。还有那个讨厌的赏金猎人,听服务员说她受了伤卧床不起……哼,这次有机会把她一起用做祭品!
教授:我劝你赶紧改变计划,主管。
主管:为什么?
教授:我刚刚在酒馆里灌醉了一个FBI探员,我从他口中得到了一个消息,你邀请住进玻璃宫的那个李山泽,不是什么可能的在逃食人魔,而是返老还童的来自亚洲的大主教。
主管:!
主管:消息来源可靠吗?
教授:那个FBI探员叫胡里奥,是凯特·麦肯齐大骑士负责与FBI外联的探员。依我看,所谓的在逃食人魔和所谓的FBI特别顾问都只不过是对他真实身份的掩饰罢了。
义工:怪不得,怪不得他对我调的毒酒无动于衷,也怪不得那么猛烈的爆炸都炸不死他。
主管已经离开了。
义工:哈,东亚的大主教对血疫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也难怪这个蠢货灰溜溜的跑了。
教授:但愿主管没有把事情搞砸,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义工:我倒是觉得这个傲慢的蠢货一定会把事情搞砸。我们就非要依靠这个蠢货不可吗?
教授:只有他掌握了完整的献祭仪式。
义工:好吧,不过我一向相信你的智慧,教授,我相信你一定有他搞砸之后的预案,不是吗?
教授:我不喜欢变数。变动越大,变数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