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我不是问这个，说点我不知道的！算了！”夏莉无奈的摆摆手，心情糟糕到极点的夏莉忽然失去了说话的兴致，继续转头去收拾烂摊子了。
见自己表现恭顺没有被女主人接纳，詹妮弗心中越发忐忑了。
她膝行向前，不顾满地狼藉，跪爬到夏莉身前，抱住了夏莉的大腿，哀求道：“求求您，女主人，不要将我赶走，我已经离不开主人了。”
夏莉看着她这副模样，眉毛一挑，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因此消减多少。
她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是被气笑了：“你知道这片狼藉是怎么回事吗？你把我的房车弄坏了，你得赔！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啊，这，这是我干的吗？”詹妮弗被惊呆了，她下意识的重新环顾四周，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巫术威力有这么大过。
“呵，是为了救你，李展开了巫术免疫的领域，可是我的房车里全是巫术，现在它就变成了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夏莉环视着四周。
她每说一句，语气就更沉重一分，仿佛在计算着一笔天文数字的账单。
“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把你从那该死的存在性危机里拉出来，我的房车——我的家，我的移动巫术工坊——彻底报废了！”
“最核心的空间压缩系统，报废了一半！永远失去了一半的房间！”
“看看那里，那些原本刻在那边墙壁和地板上的核心空间符文，全烧成了灰，炸得稀烂！”
“现在这里面就这么点大，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你还指望它能像以前那样扩展空间吗？做梦！”
“这辆车的月光能量回路也坏了一半，还好李刻意控制了展开的力度加上我反应快，带着月光瓶跑远了，否则现在整辆房车都报废了！”
“现在，那些爆炸的能量回路碎片四溅，把墙壁都炸出了坑。连接各部分的能量导管也多处熔断，扭曲得跟麻花一样，空气里这股焦糊味就是它们的杰作！”
“还有这车架，你看看，多处都扭曲变形了，车门和窗框也彻底卡死，甚至直接脱落了！这已经不是修修补补能解决的问题了，这是结构性损伤，这几个房间都报废了！”
“再看看这些内部隔断和家具，全毁了！木屑、复合板碎片、撕裂的布料、扭曲的金属支架……你现在坐的这块地板，都凹陷下去了！这可都是我精心挑选，用巫术加固过的！”
夏莉的目光最终落在几个忽明忽暗的应急灯上，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现在月光照明系统也完蛋了，只剩下几个应急灯还吊着一口气。”
“你知道这要花多少钱和资源来修复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还清了！在李玩腻你之前，老老实实当母狗吧！”
夏莉越说越气，最后干脆说起了气话：“为了救你，搞的损失这么大，你也别想有自己的房间了！给你搭个狗窝，以后你就给我睡在狗窝里！”
夏莉只是随口说着气话，却没想到，她的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鞭笞，狠狠抽在了詹妮弗的心弦上，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最渴望的颤栗。
“狗窝”、“母狗”、“惩罚”——这些词汇在她耳边回荡，不再是羞辱，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酥麻的诱惑。
她强忍着，不让那股从脊椎深处窜起的电流泄露分毫，不让脸上那抹因极致屈辱与渴望交织而成的潮红过于明显。
她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一扇被尘封已久的门轰然洞开，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渴望。
被主人“惩罚”，被女主人剥夺作为“人”的权利，被贬低为“狗”，甚至被要求睡在“狗窝”里……这简直是她最深层、最隐秘的幻想被赤裸裸地揭示并付诸现实。
她感到一种近乎眩晕的满足感，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带着一种被彻底掌控的狂喜——很显然，李山泽的调教称得上大获成功，彻底激发了她的M属性。
她努力压制住那股想要立刻发出低沉呜咽的冲动，强迫自己维持着谦卑的姿态。
当夏莉的目光扫过她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一种被审视、被支配的快感，那份被彻底掌控的刺激，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一种带着颤抖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回应道：“是，女主人！我……我完全接受您的安排！我就是一条母狗，就该睡在狗窝里！这是我应得的！”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顺从与渴望，那份“欣然”并非仅仅是表面上的顺从，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对这种彻底贬低与“惩罚”的狂热渴求。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口中说出这些自我贬低的话语，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她的脊椎直冲头顶，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了。
夏莉看着詹妮弗这副急切到近乎癫狂的模样，惊呆了。
她原本只是气急败坏地随口一说，没想到詹妮弗竟然如此……你也不必认错认得这么诚恳吧……
这让夏莉原本的怒火都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惊讶、困惑，还有过意不去。
她看着满地狼藉，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眼神里写满了“我要赎罪”渴望（实际上当然不是渴望赎罪，只是夏莉并不理解这种奇怪的癖好）的詹妮弗，语气不由地软了下来。
她带着一丝无奈，认真解释道：“不，詹妮弗，我……我只是说气话，詹妮弗。你别当真。这房车是坏了，但……”
然而，不等夏莉把话说完，詹妮弗却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近乎哀求的光芒。
那份渴望被惩罚的执念，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她膝行向前，不顾满地狼藉，跪爬到夏莉身前。
詹妮弗紧紧抱住了夏莉的大腿，脸颊甚至蹭了蹭那被长裙包裹起来的的肌肤。
詹妮弗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坚定，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
“不，女主人！请您不要收回惩罚！我……我就是一条母狗，就该睡在狗窝里！这是我应得的！求您……求您让我接受这份惩罚！”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执拗，仿佛只有这份彻底的贬低，才能让她感受到真正的存在与归属。
她渴望被彻底驯服，渴望被烙上“母狗”的印记，渴望在最卑微的姿态中，找到她灵魂的安宁。
她甚至将脸颊贴在夏莉的小腿上，用一种近乎痴迷的语气低语：“请您……请您永远这样惩罚我，女主人。我……我需要它。”
仿佛觉得这种哀求并不足以打动女主人，詹妮弗的眼神变得更加急切。
“女主人！请您看！这是我的……我的全部！我的波顿信托基金，所有的资产，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都交给您！”
“用来修车！用来弥补我的过失！我……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赎罪，来换取您的惩罚！”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还不够，女主人！修好巫术道具，需要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珍贵的巫术材料！我还可以……还可以带您去塞勒斯·莫顿那老东西的贮藏！”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狂热，仿佛将自己的财富拱手让人，就是她被主人彻底占有、被彻底支配的证明。
“只要……只要您不收回对我的惩罚，只要您让我睡在狗窝里！”
听到这里，再看了看詹妮弗那充满渴望的目光，困惑的夏莉终于才回过味来。
原来刚才她随口说的气话根本就不是什么惩罚，反倒是某种奖励了。
但是理解了这一点之后，夏莉更困惑了——李真的把这个女人从存在性危机中治好了吗？她看起来怎么变得更疯癫了？
作者的话： 昨天那章我感觉也没写什么露骨的东西啊，为什么会有人扬言要去举报……
希望今天这章没事……这段小剧情结束了，请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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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主人的任务
“这只能算是一种临时的办法吧，至少成功阻止了她当场自爆。”面对夏莉的疑问，李山泽是这样回答的。
实际上，李山泽对詹妮弗也缺少那种一定要把她彻底治好的同理心。
反正能用就行了——各种意义上的能用——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占便宜的是李山泽自己。
“詹妮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夏莉满心疑惑地询问道。
她看着不远处，那个还在地上跪着，眼神里充满了狂热与期待的詹妮弗，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咱们俩究竟谁才是巫师啊，你问我？
李山泽对这所谓的“存在性危机”实在是无法感同身受。因此，他也只是靠自己的猜测回答夏莉的问题。
“夏莉，你得明白，詹妮弗的问题，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她之前陷入的是你们巫师的那种极其深层次的存在性危机。”
“作为可以操纵别人思维的妄心结社学派的巫师，她感到虚无，怀疑自己的感受，怀疑自己的存在，怀疑自己的意义，就像一个空壳，随时可能崩溃。”
“那种虚无感，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更折磨人。”
“对她来说，那并不仅仅是一种癖好，更是一种……寻找存在感的方式。”
“在被支配、被贬低、甚至被‘惩罚’的过程中，她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实的，是活着的，是被人需要的。”
“那种极致的屈辱和被掌控感，对她而言，是比任何欢愉都更深刻的刺激，是她灵魂深处最渴望的共鸣。”
“我所做的，是帮助她填补了那个存在性的空洞。我让她看到了自己的价值，让她感受到了被认可和被需要。”
“我让她不再怀疑自己的存在，不再被虚无吞噬。但是，夏莉，你得明白，我实际上并没有改变她的本质。我只是……移除了那些阻碍她面对自己本质的障碍。”
“就像你给一个长期饥饿的人食物，他会不顾一切的狼吞虎咽一般。詹妮弗之前被存在性危机压抑得太久了，无法得到释放。”
“她一直在与那种虚无感搏斗，现在，当那个巨大的精神枷锁被解除后，那个能帮助她摆脱虚无的东西，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狂热的方式爆发了出来。”
李山泽这倒并不是纯粹的胡说八道，至少在第二次陷入更严重的存在性危机之前，詹妮弗也是亲口这样承认的。
夏莉也曾经听到过，所以她只是皱了皱眉头，扭过头去，看着正在连连点头的詹妮弗。
“是啊，女主人，我从未如此清醒，从未如此真实过！”詹妮弗跪趴在地上，兴奋地点着头，将脖子上的铁链晃的哗哗作响。
夏莉干脆转过头去，不再看詹妮弗了。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这样多碍眼啊。”作为传统保守的女性，夏莉很显然很不适应詹妮弗的模样，她甚至显得有些局促，“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啊？”
“也不是没有，就让我给她找点事情做，让她觉得自己被需要吧。”李山泽其实并不觉得简单的给詹妮弗找点事情做就能治好她新的症状——但是至少可以安抚夏莉。
于是李山泽对詹妮弗招了招手：“来，过来，既然你识破了马可·吉乌塞普·罗马诺的认知巫术，那就交给你来破解了，怎么样？”
李山泽的问题刚一出口，詹妮弗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仿佛被点燃了最深处的渴望。她那原本就带着几分病态狂热的脸上，此刻更是绽放出一种近乎虔诚的兴奋。
她立刻跪得更直了一些，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与急切。
“是，主人！我……我非常荣幸能为您效劳！能为主人分忧，是詹妮弗最大的荣幸，也是我……我存在的意义！”
她甚至不自觉地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地面，仿佛在感受着这份被赋予任务的真实感。
“要破除马可·吉乌塞普·罗马诺的认知巫术，首先，我们需要更深入地解析这些法术的底层结构。”
詹妮弗的语气变得专业而专注，但那份狂热的底色却从未消退。
“我之前只是粗略检测，要彻底瓦解它们，我需要更详细的‘样本’——不仅仅是这些新闻摘要，最好能获取到更多被这些法术影响的原始文本、视频，甚至是……被影响者的思维波动样本。”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智慧与狂热交织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无形的符文在空气中跳动。
“对于‘情绪共振符’，它的核心是放大并引导情绪——”
李山泽可不耐烦听詹妮弗说这些他完全不懂的关于巫术的细枝末节，他不等詹妮弗说完，就干脆地摆摆手：“这件事我就全权委托给你了，怎么样？别让我失望。”
李山泽干脆利落的动作，仿佛一道无形的鞭子，精准地抽打在詹妮弗的心弦上。
她那原本就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此刻猛地一僵，随即，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脊椎直冲脑门，让她几乎要发出满足的呻吟。
她的眼睛瞬间亮到了极致，那份狂热与被赋予重任的激动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近乎病态的光彩。
被主人如此信任，如此“全权委托”，这简直是比任何肉体上的欢愉都更让她灵魂颤栗的“奖赏”！
“是！主人！！”詹妮弗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与绝对的顺从，几乎是尖叫出来的。
她猛地俯下身，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份毫不犹豫的姿态，仿佛在向至高无上的神明献上最虔诚的膜拜。
李山泽感到一阵肉麻，他现在也觉得詹妮弗似乎肉麻的有点过头了。
还是得想个办法让她正常一点才好。
李山泽不觉得自己能受得了一个精神有些错乱的女人把自己当成神明一样顶礼膜拜。
“好了，詹妮弗。”李山泽再次不耐烦的摆摆手，“到此为止吧。”
那份明显的不悦清晰地传递给了詹妮弗。
她那原本因狂喜而颤抖的身体，在感受到主人一丝不悦的瞬间，猛地僵住了，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所有的动作都凝固在半空中。
她那双狂热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受伤与不安，仿佛一个被主人嫌弃的忠犬。
“平时你要像个正常人一样待人接物。只有我允许的时候，你才可以释放本性，明白吗？这是主人的任务！”
“只有你让主人满意了，你才会获得露出本性的奖赏，明白了吗？”
李山泽想来想去，决定先用这种古怪的逻辑试试看。
你既然喜欢惩罚，我就惩罚你“做个正常人”。
李山泽总觉得这种脑筋急转弯似的抖机灵未免过于轻浮了，但是他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
但是，精神系巫师的精神状态就是如此的不健康。
李山泽的话语传入耳中时，詹妮弗的表情，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不安转变为难以置信的震惊，再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极致狂喜。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因不安而有些忐忑的眼睛，此刻却爆发出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耀眼、更加疯狂的光芒。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她体内熊熊燃烧，要将她彻底吞噬。
“主、主人。”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破碎，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
“您……您是说……您是说只在……只在詹妮弗被您允许的时候……我才能……才能这样……”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内心那份汹涌澎湃的狂喜。
这不仅仅是允许，这简直是……是主人对她最深层次的认可！是主人将她从“公开的玩物”提升为“私密的专属”！这是一种何等极致的恩赐！
别说夏莉了，哪怕是李山泽也理解不了这种奇葩的脑回路。
“是！是！主人！詹妮弗明白了！詹妮弗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