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解释癖姓纸
“如果算上现在这位丸氏集团总裁丸伝次郎的话,你的那份死亡名单里已经有3个人确认死亡了。”
纸行点了点头,问道:
“那现在警方应该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了吧,能把我的东西都拿回来了吗?还有,帮我通知一下剩下的人,就说我有笔交易,问他们想不想谈谈。”
“怎么回事,你们早就知道丸老爷要被人杀害了吗?”
因为女主人的逃跑,原本在门外偷听的女佣本来一脸纠结的靠近想要报告警察的,结果听到这个情况顿时对着目暮警官质疑了起来。
纸行看见目暮警官有些尴尬的对着女佣解释着不确定需要调查什么的理由,然后看向了本案的重要道具,一台家用的电话座机,不由出声解围道:
“目暮警官,我记得不太清楚了,能问一下这个被害者,我有给过号码了吗?”
“号码?什么意...”女佣转过头有些疑惑,但紧接着目暮警官的话解答了未说出口的疑惑。
“嗯,对方是18号,之前的那两个被害者,一个是你遇到的那起案件,另一个是你没有标数字的名字。”
“啊!18号,难道说...”女佣听到这个数字顿时大声叫了出来。
纸行见对方的反应,也是顿时明白了过来,依旧盘坐在原地,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对,我就是当时拨打过电话的那位。”
“我是掌握着你死亡情报的未来人,如果想要联系我的话,记住你的编号,18号。”
第158章人生最重要的就是选择
纸行说着自己打电话到后期,因为懒得听对方说话,而转变成单方面的通告,毕竟那时纸行就已经打算前往警局常驻了,所以只要对方想找,就肯定能找到自己。
“怎么会,老爷大人还觉得这是开玩笑的所以没有理会,没想到。”
女佣一脸震惊的连连后退,顺便将没有转告老爷的责任转嫁给了已故的老爷身上。
然后也顾不得向目暮警官追责,便放下一句我要告诉夫人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目暮警官看着女佣的离去,并没有阻拦,毕竟整个案件已经水落石出了,自然就不需要再留下众人了。
而不理会女佣的目暮警官便将注意力转到了纸行身上,开口问道:
“说起来,为什么是18啊,正常不是先从一开始的吗?或者从前面开始到后面啊。”
在一旁当做观众的小兰和柯南听到1这个数字都猛地一顿,接着看向了纸行。
“这就要问给我情报的人了,我得到的情报本身就不是按照时间顺序排的,所以我列出来的名字,都是别人帮我总结出来的。”
“而标出来的数字我之前不是解释过了吗,那只是我从电话簿里挨个打过之后,接通的顺序罢了。”
目暮警官一手握拳靠在下巴处,心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而纸行则将目光看向了地上那位剑道教练。
从纸行开口之后,本来还很惊慌的他不知道为何就停止了怪物的话题,而且十分忌惮地看着纸行。
纸行皱着眉头看向这位本案的真凶,难得的,对方的视线明明一直集中在自己身上,但自己什么也没有感受到,于是不由开口问道:
“刚刚你都看到了什么?形容一下。”
“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剑道教练磕磕绊绊的将头偏到了一边,不再看向纸行,这让纸行很是不理解。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作为将麻醉当做冷静的第一人,他应该是个事情败露后也会大方承认,甚至能及时收手的人吧。
虽然没能摆脱情绪的冲动,导致一怒之下成为了凶手,但他也并不怕事才对。
他在那边真的只是看到了魔女吗?魔女只不过是大个点的生物,离开结界后应该没有那么害怕了吧?
纸行不知道,诹访雄二作为一个拥有名刀传承的剑道教练,本身即修武道也有练习茶道,因此自付自己的心境很强。
如果不是关系到传家的名刀被不识货的外人随意处理这种程度的愤怒,雄二根本不会失手伤人。
而即使在这种愤怒之下,雄二还能在意识到自己犯罪的时候,并不会后悔,而是开始找寻脱罪的方法。
然而这份冷静在面对纸行的时候完全无效。
明明离案发过去了很久,雄二已经隐隐对家里人交代了后事,做好了可能被抓捕的心理准备。
但是刚刚却很是认真的夺下了那把装饰剑,并且带着认真的杀意,准备将面前的这位陌生人赶尽杀绝。
而理由仅仅是对方从柜子中看出自己的名字?
这个理由也不过是将本就属于自己的罪名拨开罢了,更何况对面那位侦探看样子也像是打算指向自己一样,无法是早晚的事。
而且现在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怪物,恐怕雄二就要直接不需要证据的坐实两条人命的罪行了。
纸行不解的看着不打算说话的雄二,然后转头扫视起在场的每一个人。
只见伴随着纸行的目之所及,众人都纷纷闭口侧头,不敢随意地和纸行进行对视,除了知道部分真相的柯南,以及有话想要对纸行说的小兰。
纸行盯了两眼,见小兰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回过头,看向了目暮警官。
“所以这次的案子可以结束了是吧,还差什么?犯人的犯罪经过吗?”
“那种事,我们之后会慢慢审问出来的,倒是你,为什么突然之间冒出来了。”
目暮警官摇了摇头,让警员扶起被压倒很久的雄二,随后漫不经心的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实验啊,实验,一切不合理的,你都可以当做是为了实验就可以了,要我解释我也不清楚,毕竟制定实验的,又不是我。”
目暮警官听着这摆明了不打算解释的话语,不由叹了口气。
虽然明知道上条当麻隐瞒着情报,但偏偏对方本身并没有干什么,仅仅是知情不报...不,对方已经报告过被害者要成为死者这件事了,只不过谁也没有重视而已。
“那么,你不是为了阻止被害者被害,阻止行凶者行凶的实验而来的吗?”
“阻止?我要怎么阻止啊。”
纸行无奈的摊开手道:
“你看,被害人一家完全不会相信我的话,而我又只是个一知半解的普通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去阻止将会发生的命案啊~”
目暮警官回忆了一下说道:
“你不是很了解吗,犯人的动机,以及作案现场留下的证据什么的,你看,之前那两起案件你都是直接就说出了好多个线索,并且刚刚还对着那个柜子说出了犯人的名字不是吗?”
纸行想了一会,突然开口问道:
“说起来,你还没有说你的作案动机吧?能说一说吗?”
经过刚刚的旁听,雄二虽然仍旧惧怕着不明来历的纸行,但对于自己的罪行,还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于是当即将自己为了筹钱而不得不抵押了自己祖传的名刀,以此换来高利贷,可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将抵押物擅自处理掉了,因此恼羞成怒下将对方杀害了。
“之后就和毛利侦探分析的差不多,我听到了电话答录机的留言,因为在想摆脱罪名的方法,所以没有注意到因为是用的装饰剑,所以对方还留有一口气,居然很快便刻下了我的名字。”
“哎哎哎,等会,你说你就在旁边,但是对方在柜子上刻下你清理不掉的痕迹,居然反应不过来吗?”
纸行望向那个光看着就有些名贵的木质柜子,以及那一遍还不够,还要连续刻下了数道相同痕迹来强调犯人名字的入木三分的痕迹。
这真的是剑道教练都一刀砍不死人的装饰刀,能消无声息的在短短片刻完成的?
“啊?哦,当时我在听答录机里的留言,并没有关注身后的情况,当时那个胖子的声音还挺大的,所以我才没有听见。”
纸行坐在原地看着柜子上那弯得不像用剑能刻出来的笔画,心里开始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产生了质疑。
“哦,那么,你借刀给他后过去了多久了呢?”
雄二再一次沉默了起来,但很明显他的这次沉默和之前的沉默不同,反而表达出了不同的意思。
看见对方没有直接说出日期,本来就对柯南的世界线很是敏感的纸行当即皱眉看向目暮警官。
“从我进警局的那天开始,到现在已经多久了?”
“差不多两个月了吧,上次见你还是一个多月前。”
纸行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灰原哀是工藤新一失踪后的两周时间便去调查新一的住所的,而在修改了新一死亡报告后不久,便收到了自己姐姐的死讯,然后关禁闭的时候服下自己的药逃脱,从此化身灰原哀的吧?
也就是说,我已经错过了灰原哀的剧情了?
为了让自己问目暮警官时间的问题不那么特别,纸行随口来了句:
“那么,你将名刀抵押在这里的时间,应该比两个月长吧?”
“哈哈哈哈哈....”
本来没话找话的一句,纸行怎么也没想到,原本还一副认罪姿态的诹访雄二闻言突然发出了一阵大笑声。
“果然是未来人啊,果然瞒不过您。”
纸行有些懵逼的看向柯南的方向,而和柯南在同一方向上的毛利小五郎,此时也正好被雄二的大笑声吵醒,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
“毛利侦探看穿了我洗脱罪名的方法,而你则是看穿了我真正的动机,这样看来,我的报复行动大概率是失败了吧。”
“怎么回事?你还有什么隐情吗?”
目暮警官着急的问道,毕竟一旦有人对动机说谎,那么肯定是有一个更大的动机。
诹访雄二看向了目暮警官,对其讲解了自己真实的动机。
“对的,那可是我们祖传的名刀【菊千代】,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又怎么会落到将其抵押的地步。”
“但是那场危机来得太过奇怪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因此在从乌伝手上借来高利贷后,我很快便联系了其他地方的人借钱,总算是在一个月后,借到了同样数额的现金,甚至连带着利息我都带上了。”
“但是那家伙的目的就是为了我手中的名刀【菊千代】,我彻底中计了!”
雄二说到这,如果不是手上戴着手铐,那表情感觉都像是准备动手了。
“冷静点,我可没把握再把你救出来。”
纸行看着对方脖子上隐隐冒出来的魔女之吻,皱眉说道。
“是,我当时太生气了,呼~”
雄二拿出了自己平日里修心的本身,才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怒火,接着述说道:
“当我听到我的刀居然在一个月内就被一个不差钱的总裁给私自卖掉后,还很是不理解。”
“但是对方却在收下我的赎金后对我说:如果想要要回你的那把剑的话,就将你的剑谱也交出来吧。”
“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我是被人盯上了。”
“哪有什么莫名的危机,不过是对方早就布置下来的手段罢了,恐怕连乌伝先生也是特意介绍给我,以此让我把祖传的名刀抵押出去吧。”
雄二握着拳头,紧闭着双眼,但从他那两撇胡子还是能看出他还在生气。
“意识到自己被骗后,我当时没有忍住,从背后的那两把装饰剑里取下了一把,狠狠的劈在了对方身上。”
“在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很是后悔。”
“因为这样不仅不知道自己的祖传名刀身处何方,也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何人了。”
“就在那时,电话响了起来,上面的留言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如果说对方的目的还有我的秘籍的话,那当得知这位中间人意外死去后,恐怕会很是惶恐吧。”
“为此我要做的,便是让幕后的人知道是我做的,又要让警方不知道是我做的。”
接着雄二睁开眼,神情有些复杂地看向那个刻有自己名字的柜子。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这般余力。”
“明明已经被我重创了,但是居然还能使出一套很是扎实的基本剑术,在柜子上迅速且深刻的留下了指向我的字。”
“在我的一时震惊下,又让他多刻了两遍。”
“所以我才不得不真正的和他战了几刀,然后为了破坏现场而不得不在房间里留下了各种剑痕,还特地把对方持剑的手弄反。”
纸行听到这个解释,便在房间里多看了几眼,然后在柯南的目光中,看到了这位总裁拿着真刀的照片。
“所以,本身就会剑道的被害人,本身作为放高利贷的,眼光自然很独到,因此他盯上了你的名刀,所以设局从你手上骗走了名刀?”
“对,那家伙很明显以前就练过剑,所以自然听说过我们剑馆的名声。”
“但是就凭那家伙,哪怕得到我的剑谱也不可能自行修炼的,所以我觉得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人想要。”
“即使他已经是有钱人了?”
雄二沉默了一会,但还是相信自己武道锻炼出来的直觉点了点头。
看得纸行拍了下自己的头,心里极其无语。
喂喂喂,柯南有个炼药的酒厂,基德有个宝石的动物园,现在这是什么黑暗武道会吗?怎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庞大的组织吗?我可不想节外生枝啊。
纸行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作为犯人的诹访雄二,已经打开了话题的对方,应该不会再抗拒回答进入未知结界的所见所闻,这对于纸行了解自己的情况很是重要。
但是,纸行偏过头,看向了正在告诉自己父亲真相,但又有点不符合人设的沉默寡言毛利兰,纸行总感觉对方好像有事想和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