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闲着东风
“别动!”
姜河连忙呵止,真要让她舔了,那可出事了。
“为什么?这是什么.?”
姜元夏悄悄攥着手心,不经意间扬起小脸,好让师尊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好兴奋。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她可一直都是清醒的。
就是这么的耻辱,羞愤,紧张让恶心的师尊看的一清二楚。
嗅着莫名的花香,她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胸腔。
“这个是”
姜河不知该如何解释,元夏应该只是以为旻心想被自己抱抱吧。
“唔,师尊要不要试一下?”
黑发少女难得违抗他的命令,微吐舌尖,细细舔舐,
姜元夏神情失落,勉强扬起笑意。
用食指轻摸了下脸上的斑驳痕迹,递给姜河。
姜河彻底沉默下来,见黑发少女依旧倔强的举着手,他迟迟开口:
“不必了,这种灵酒,不能多喝,元夏你还是不要”
“不能浪费呀。”
半响才舒畅的长叹出声,在师尊的犹豫目光中,身体终于忍不住战栗。
姜河压低声音,可旻心在自己怀里,难以第一时间制止。
好不容易将睡的和死龙一样的白发少女,放到床上。
中途,他左腿差点软下去。
幸好自己是体修,扛得住旻心的力道。
待他回来,
黑发少女已然嗦完自己的手指,手指又蠢蠢欲动起来。
姜河面色古怪,一把将她从桌底下拉出,黑发少女顿时仓皇起来,又想跪地求饶:
“师尊,元夏错了,元夏不该违抗师尊的命令”
“不是早说过,不要跪了?”
姜河将她按在椅子上,手不由得发抖
要是元夏知道这灵酒是什么玩意,自己恐怕得被元夏弑师吧?
她再怎么敏感自卑,也不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吧?
他拿出手帕,将黑发少女湿漉漉的脸擦拭干净,语重心长道:
“不管什么灵酒,只要师父有,都愿意给元夏品尝。但是这东西不一样,是不能喝的.”
“诶”
姜元夏看向眼前男人焦虑的神情,和脸上额外温柔的擦拭。
心头的痉挛抽动,连带磅礴的悸动,忽然停止半瞬。
师尊一直都对自己很好,不管她是挑衅,还是任凭蹂躏。
可他从来没有欺负过自己。
唯有的一次,还是自己掩藏身份,让师尊鞭打自己。
这么坏的师尊又这么好的师尊.
停止的心跳,在这一刻更为激烈的跳动。
啊.
更想让师尊欺负自己了呢。
“还有,以后不要跪了。我的徒儿,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圣子呢,正道还称你是堕魔谪仙,这般人物,怎么能动不动就跪?要是还对师父不满,凭你的修为,也大可.报仇吧?”
姜河扶住她的肩膀,沉吟片刻,诚恳道,
“况且.你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也可不认四年前,那一刺,也能算是两清了吧?”
玄黄珠和旻心四年以来的喂血,这两者缺一不少。
若没有这些,他早就死在了四年前。
不过,她们所遭受的折磨,确实不是区区致命伤害,就能赎罪的。
这是姜河,一直以来坚持寻找徒弟的原由之一。
也是他不对旻心出手的另一个原因。
毕竟他是这般罪孽深重之人。
第195章 元夏,开始觉醒
姜河将“两清”二字吐出以后,他明显也怔了一下。
他和元夏,彼此的命运相互纠缠,岂能这么干脆的决断。
罪孽深重,难以救赎。
最为沉重的是,施加蹂躏的对象是自己有着深重感情的人,陪伴了十几年的徒弟。
一朝大梦方觉,过错已铸。
可是,与其继续折磨彼此,倒不如放手。
元夏厌恶且恐惧着他,却又碍于深陷阴影,对他卑躬屈膝。
姜河看的一清二楚。
在和另外两个徒弟接触中,姜河不再总是想将一切都抓在手中,自以为是的对她们好。
他也曾想将元夏纠正回来,可是自己给她定好的道路就一定是对的吗?
在这种黑暗世界中,善人往往被欺压,而恶人作威作福。
他不想让元夏在善法殿待下去,让她离神感教和各种魔教远远的,和自己一起隐居。
但这样.是对的吗?
以元夏先天魂胎体质,觊觎她的人不知凡几。
远的不说,单是她身边的萧黯,就想用她的)焐吆S起扒坝零|_齐六意魂胎祭剑。
失去来自神感教的庇护和资源,元夏又怎么和萧黯抗衡.
“两清.”
黑发少女猝不及防,心脏还在激烈跳动着,身体也还在欢愉中。
可是血液就为之一凉,她下意识的呢喃着。
为什么师尊会说两清.他对自己这么好,凭什么又说这种话。
“元夏.你一直很讨厌我吧。你也一直畏惧我,待在我身边,就浑身不适。我知道也能理解”
姜河苦笑,是啊,她本该就讨厌自己,甚至是想杀之后快。
“既然这样,你也可以不认我这个师父,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了当然,就算我们不是师徒,旻心和衿儿依旧能和你见面,我也依旧会帮你。”
说完话之后,姜河如释重负。
但他却意外见到了姜元夏脸上的委屈神情。
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失落,就像是归家的小鹿被拒之门外。
嘴唇咬的发白,随后又染上一抹胭红。
不甘心地搅着手,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却又迟迟不肯落下来。
元夏每逢想哭泣的时候,若非是不敢哭,否则便会直接哭泣。
从未像今天这样,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很讨厌自己么,为什么当自己想要放手的时,又是这般委屈的样子。
惹人心疼和不解。
她这副作态,是还想留在自己身边,当他的徒弟吗?
可这又是为了什么.
黑发少女的瞳孔颤抖,随后是嘴唇,身体。
她不敢置信,也不愿相信。
于是便开口问道:“师尊,你.知道我很讨厌你了吗?”
明明她那般恭敬,可师尊还是看出她内心的想法。
既然如此,他为何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故作师慈徒孝。
对她这个逆徒,曾经亲手杀了他的逆徒,依旧不怀好心的逆徒。
这么温柔?
他分明不是曾经折磨她们的变态,为什么会自以为是的承担罪孽.
元夏早就原谅师尊了啊只是元夏自己是个疯子,怪不得师尊.
“当局者迷,你看见我就发抖,动不动就下跪,碰你一下就起鸡皮疙瘩.这些举止,都写到脸上了。”
姜河颇有几分无奈和苦涩,他摊手道,
“其实我更疑惑,你这样讨厌我,怎么还认我为师父呢?”
黑发伊2玲陕弍淋鳍肆8少女颤抖的眸子,像是无法聚焦似的。
她的拳头攥的更紧也更用力,嘴唇张了张,又沉默闭了回去。
像是想要说着什么,却又不敢说一般。
无论是厌恶,恐惧,还是自责,愧疚,或者臣服,依赖等诸多病态般的感情。
仿若密密麻麻的丝线,将她缠绕。
她早就离不开师尊了。
但这让她如何说,又怎么能说的清,怎么敢说的清
姜河忽而想起神感教的作风,他迟疑道:
“莫非.元夏你留在我身边,是想像四年前一样,待到我不设防,大功将成之际,再给予一刺么?的确,这样会让我更痛苦,可是眼下这个关头,容不得再出半点差池。”
“元夏,我死则死矣。可你想过没,这样会连累到旻心她们。现在你也长大了,没有蛇尊者的操纵,可不能像以前那般任性了。”
不是这样!
姜元夏无比迫切,迫切到快要发疯。
想跪在地上道歉,细细轻吻他的脚面表示臣服。
可是身体仿佛不听使唤,僵硬在椅子上,甚至都开始失声,张嘴都难以发出声音。
明明不该这样
师尊竟然是这么想着自己的。
可却在情理之中。
自己这么讨厌师尊,凭什么师尊不能这样认为自己?
她做了那么多天理难容且自己难以接受的事情。
弑师,害的旻心破禁,衿儿被折磨四年。